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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動。”鴆沒有回答言一的問題,只是面無表情地跪坐到言一身邊,一把按住男人的肩膀,朝手心吹了口氣,那羽毛的灰燼就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落到言一光裸的背部。 一轉(zhuǎn)眼,言一背后的傷口就全部愈合了,連傷痕都不見蹤影。言一動了動肩膀,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上的痛感也消失了,頗有些吃驚,“這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召喚出有用的式神,葉月難免有些得意,他走到鴆的旁邊拍了拍鴆的肩膀,對言一說:“鴆的羽毛有治愈的效果,剛剛他弄傷了言一大哥,這些就當(dāng)做是道歉吧。” 這兩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多得讓言一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坐起身來看了看葉月又看了看鴆,半晌才擠出兩個字,“謝謝。” “葉月大人,好有什么吩咐么?”鴆在心里小小地抱怨著就這樣一點(diǎn)小事,還要浪費(fèi)他的一根羽毛。 還不等葉月回答,言一搶先開口問道:“葉月少爺,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嗯?沒有,我昨夜睡得很早。”葉月看著言一試探的表情,忽然想起他今天回來時滿身的傷痕,立刻就想到男人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于是追問道:“言一大哥,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見瞞不住葉月,言一只好將昨夜遇到骨女和被滑瓢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葉月。 “骨女?文車妖妃的手下?她怕是忘記了被封印的痛了,怎么還死性不改。”鴆一聽到骨女的名字就想起了文車妖妃那張狠毒的臉。 “等等,文車妖妃偷襲了酒吞之后,又派手下來殺我,這其中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么?”葉月秀氣的眉緊蹙,有些想不通。 “也許沒有什么聯(lián)系,只是單純的想對盧屋家進(jìn)行報復(fù)吧。”鴆說得倒是風(fēng)輕云淡。 葉月突然想起自己和酒吞之間的契約,又看了看言一擔(dān)憂的臉,不想再讓言一擔(dān)心了,于是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算了,想太多也不好,言一大哥你先休息吧,我去整理一下書庫。” 說完也不等言一回復(fù),葉月就拉著鴆走出了房間。 “鴆,酒吞說我身上有妖怪的血統(tǒng),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葉月一邊撿起書庫中散落在地上的書,一邊問道。 “這個吾也不清楚,但你上確實(shí)散發(fā)出和妖怪相似的味道。”鴆完全沒有一個座位式神的自覺,只是靜靜地坐在桌上看著忙碌的葉月。 本來以為會問出點(diǎn)什么的葉月,聽到這樣的回答也是無奈,他從袖口中拿出召喚符,輕聲念了一段咒語,將鴆收了回去。 忽然,書架旁發(fā)出一聲碰撞的響聲,葉月探過頭查看時,卻是看到了偷吃點(diǎn)心的滑瓢,詫異道:“滑瓢?你怎么來了?” “唔?”滑瓢將嘴里的點(diǎn)心咽下,又舔了舔嘴角沾上的糖粉,挑了挑眉道,“你家的管家沒有告訴你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么?酒吞派我來守著你,順便來看看管家君的傷好了沒。” “我沒事的,酒吞他怎么樣?”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見到酒吞了,葉月光是想起那天酒吞滿身是血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啊,你不用擔(dān)心酒吞,他現(xiàn)在在鬼府里老實(shí)呆著呢。”滑瓢見葉月一臉擔(dān)憂,忍不住笑出聲,“要不我等會帶你去鬼府看看他?” “可以嗎?”葉月一聽這話,立刻有了精神。 其實(shí)把葉月帶回鬼府,也有酒吞的意思,文車妖妃這一次不知道在背地里謀劃著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是向盧屋家復(fù)仇那么簡單。 “可以,但我想先去看看管家君。”滑瓢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順了個小點(diǎn)心丟到嘴里,還不等葉月反應(yīng),滑瓢就失去了蹤影。 “嗯?你看起來已經(jīng)沒事了嘛。”滑瓢輕車熟路地游蕩到言一的房間,見他正在記賬,悄無聲息地湊到言一的背后。 “誰?”毫無防備的言一被耳邊傳來的氣息驚到,猛地回頭,差點(diǎn)把墨水都甩了出去,一看到滑瓢那張風(fēng)流的臉,定了定神道,“你怎么來了?” “你不會就這樣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吧?”滑瓢唇邊掛著笑,輕巧地奪過言一手中握著的毛筆,將其放在硯臺上,湊近了言一,低聲道:“你還欠著我人情呢。” “嗯。”言一不可否認(rèn)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的距離太近了,讓言一莫名產(chǎn)生了被壓迫的感覺,他把身子往后挪了挪,“你說要我怎么還你人情?” “比如說……”就算言一往后挪了幾分,滑瓢還是不依不饒地湊近男人,他的氣息掃過男人英俊的臉頰,聲音帶著一絲誘惑,“把你自己交給我?” “哈?”言一頓了一會兒才體會到滑瓢的意思,瞬間紅了臉,他皺著眉推開了眼前的滑瓢,“不行。” 聽到言一的否決,滑瓢也不惱,他笑嘻嘻地順勢坐到榻榻米上,興致盎然地看著言一的害羞模樣,感覺自己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 反正這個人類,遲早也會是自己的。 “好啦,我剛剛只是開玩笑,過來是想和你說一聲,我準(zhǔn)備帶盧屋葉月去鬼王的鬼府,他繼續(xù)呆在盧屋家怕是有危險。”滑瓢擺了擺手道。 “那我也要去!”出于對葉月的保護(hù)欲,這句話言一幾乎是脫口而出,他已經(jīng)失去了姑獲鳥,葉月也失去了母親,他不想讓這些悲傷再增加了。 “嗯?你還是呆在這里吧,去了也是累贅,也許過幾日就會送葉月回來,你還得想辦法瞞住他的家人吧。”滑瓢伸出手捏住言一的下巴,仿佛是安撫般摸了摸言一的下唇,語氣正經(jīng)地讓人無法反駁。 “那好吧……”言一回想起自己在面對骨女時的束手無策,有些憤恨地捏緊了拳頭,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滑瓢的提議。 隨后,滑瓢就帶著葉月去了鬼府,只是兩人不知道,身后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