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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女令人生畏的妖爪緊緊地掐著言一的脖頸,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膚中,拇指撫動似乎可以觸碰到言一柔韌的血管。 “真是讓人愉悅的表情啊,呵呵?!毖砸荒菓嵟制鄳K的模樣似乎取悅了骨女,她伸出舌尖將言一脖子上冒出的血液一點點舔盡,而后又順著男人的下巴舔上去。 正當骨女享受著玩弄言一的快樂時,言一的左袖中劃出一把匕首,男人毫不猶豫地刺向骨女的胸口。 “不老實的男人不會受女人的歡迎哦?!惫桥壑辛鞴忾W過,一瞬間就放開了對言一的鉗制,輕松地避開了男人的攻擊。 “咳……混/蛋!”大量的空氣涌入缺氧的肺部,引得言一一陣咳嗽,他表情猙獰地瞪著骨女,再次握緊手中妖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鋒利的刀刃劃破空氣,向骨女砍了下去。 “不自量力。”骨女站在原地,輕輕揮動骨劍,在空中挽出一道漂亮的劍花,狠絕的劍氣輕而易舉地就將言一彈開。 劍氣上纏繞著骨女陰狠的妖力,言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碾碎一樣疼痛,他捂著胸口跪倒在地,喉頭一甜,竟是吐出一大口血。 殺死一個人類對于骨女來說猶如踩死一只螞蟻,言一跪倒在地上,垂死掙扎的模樣讓骨女異常的滿足,似乎讓她想起了自己化為妖怪之前也是這樣被男人玩弄至死的,折磨言一讓她有產生了報復的快感。 她不緊不慢地向言一靠近,冷笑道:“真傻,明明乖乖的被我殺掉會比較輕松,我這就讓你……” 正當骨女的骨劍將要刺穿言一的胸膛時,一陣幽幽地白霧籠罩在骨女的身邊,刀劍相接的清脆響聲打斷了骨女的話。 “誰!”骨女驚淂大喊出聲,回過神來,右手的骨劍已經被斬斷,“哼,以為用這樣的迷霧就能困住我么?” “哦?難道不行?”一道清冷的男聲傳到骨女耳中。 骨女警覺地用斷掉的骨劍順著聲音揮砍過去,沒想到卻被人抓住了手腕,手臂毫無預兆地被折到身后,骨女側過臉才看清了來人,她大驚道:“滑頭鬼!鬼王的心腹,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哦呀,沒想到骨女小姐竟然認識我,那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這個人類呢?”滑瓢瞇著眼睛微笑著,但語氣冷得似要凍結般。 骨女雖然行動受到了限制,但依舊沒有想放過言一,她用余光掃了一眼滑瓢,低笑道:“滑瓢,我是被妖妃大人派來的,你這樣對我,就不怕之后有麻煩么?” “聽你這么說,是在威脅我?”滑瓢更加用力地鉗制著骨女的手臂。 骨女痛得低哼一聲,咬碎一口銀牙,突然用力地將自己的身體朝鉗制的反方向扭過去,只聽見一聲粘膩的“咔嚓”聲,骨女竟然為了掙脫滑瓢的鉗制,舍棄了自己的右手臂。 “哎呀,竟然為了殺一個人類,犧牲了自己的右臂么?”滑瓢玩味地看了看手中的斷臂,而后毫不在意地將其丟在一邊。 骨女柳葉般的細眉糾結在一起,下唇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被咬出了血,她眼里寒光閃過,身體周圍迸發出大量妖力,驅散了滑瓢布下的濃霧,左手幻化出一把更為鋒利的骨劍,電光石火般快速地刺向滑瓢。 相較于骨女的狼狽,滑瓢只是輕輕側過身便躲過了骨女的攻擊,他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動作優雅地刺進了骨女的胸膛,骨女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失去重心般靠到滑瓢的肩上。 “不自量力,是在說這樣的你么,呵呵?!被把劾锏膬春菀婚W而過,他似乎是想要增加骨女的痛苦般,緩緩將短刀拔出,然后漠然地看著骨女摔倒在地上。 “文車妖妃的手下弱成這樣,還想對鬼王的東西出手?!被拜p蔑地看著地上骨女的尸體,打了個響指,地面上就燃起了幽森的藍色鬼火,將骨女的尸身和姑獲鳥的尸體一點一點地都化成灰燼。 再看了看倒在一旁不省人事的言一,滑瓢蹲下身去戳了戳言一的臉,見他沒有反應,又試探了一下,發現男人還有呼吸。 “嘖,真麻煩。”滑瓢皺了皺眉,實在無法放任言一不管,于是一把將言一扛在肩上,施展妖術回到酒吞的鬼府。 原本正在休息的酒吞,被濃烈的血腥味擾亂了心神,一走出房間就看到滑瓢扛著言一站在自己面前。 “這是什么回事?我讓你去守著盧屋家,結果你把盧屋家的人給打了?”酒吞看了看滑瓢,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