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的母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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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捏緊拳頭,大步向房門走去,正要一掌擊開房門,房內卻傳來了喝罵聲和哀求聲! 「你這個賤人!從了本莊主有什么不好?難道本莊主還比不上那個低賤的奴才么?別忘了,你們的婚事是本莊主一手cao辦的,就連你這個賤人,也是本莊主施舍給那狗奴才的!」「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奴家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為人婦,萬不能做出此等不貞不潔之事……懇請莊主高抬貴手,放過奴家吧!」阿福仿佛被霹靂擊中,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伸出的手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心里痛苦萬分地吶喊著:「為什么?為什么莊主要做出這種事情呢?」還未等阿福反應過來,房內便傳來了一聲響亮清脆的巴掌聲,然后便是女人嗚嗚哭泣的聲音,阿福心中一痛,透過被狂風刮得吱呀作響的門縫,睜大眼睛往房內看去。 只見那張本屬于他的新婚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纏抱在一起,男的細眼長眉,留著長須,身形頎長,全身赤裸,正是平素溫文爾雅的白云山莊莊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瓏,大眼睛哭得通紅,巴掌大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四根鮮紅的指印讓人觸目驚心,正是阿福的嬌妻于秀娘。 于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條條碎布搭在身上,貼身的肚兜也被強行撕成了兩片,豆包似的椒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嫣紅的乳尖如同傲雪紅梅,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到處是青紫色的指印,顯然經歷了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這樣,明知不是男人對手的于秀娘依然牢牢抓著褻褲,守護著最后一寸領土,保衛著人妻的忠貞! 此情此景讓阿福心痛不已,他處理過許多紅杏出墻的丑事,也教訓過不少強占民女的惡徒,但輪到他自己時卻有些手足無措,他很想進去拯救自己的嬌妻,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突然沒了勇氣! 阿福猶豫之時,房內又傳來了慕容赫的怒吼聲,只聽他嗤笑道:「你當你自己是什么?都已經被本莊主玩過十多次了,還清清白白!你現在只是一雙破鞋! 你還指望那狗奴才來救你么?實話告訴你吧!他已經被本莊主派出去了,這幾天都回不來,而且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敢怎么樣!他只是本莊主養的一條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莊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么樣? 難道為了你這個賤人,跟本莊主拼命,放棄這富貴榮華人人艷羨的生活嗎?」慕容赫輕佻地摸了摸于秀娘的瓜子小臉,半分譏諷半分恐嚇地道:「別白日做夢了,還是乖乖從了本莊主吧!從了本莊主,你們就可以繼續過你們的好日子! 若是惹惱了本莊主,本莊主就找個由頭弄死那狗奴才,到時候你還是得乖乖地上本莊主的床!」慕容赫的話讓阿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慕容赫的話雖然難聽,但說的卻是鐵打的事實,沒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個角落,更別說今天這衣食無憂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只聽于秀娘哀求道:「莊主,您說的對,奴家和夫君都只是小人物,逃不出您的掌心,但是莊主何苦如此呢?奴家姿色平庸,當初待字閨中時,莊主尚且看不上眼,如今已為人婦,又怎能入得了莊主您的法眼呢?奴家知道莊主乃是酒后亂性,才做出這等出格之事,只懇請莊主放過奴家,奴家感恩戴德,絕不會將此事透露出去,今后還會勸夫君更加盡力地為莊主效忠,求莊主開恩,放過奴家。」于秀娘的話讓阿福慚愧不已,面對強壓,柔弱的她卻能殊死抵抗侵犯,據理力爭,只為保全貞潔和家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為男兒,血氣方剛,卻畏首畏尾,連進門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兩相比較下,更顯阿福之膽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準備破門而入,誰知慕容赫卻哈哈狂笑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訴你,本莊主就喜歡玩弄人妻!你不明白,玩弄別人的妻子時,看著她們從掙扎抗拒再到屈辱順從,那種感覺有多刺激!當初你還是根嫩苗時,本莊主確實看不上眼,但這兩年經過那狗奴才的日夜澆灌后,沒想到你倒出落得越發動人了!你看這奶子,剛來的時候平平的,哪有一點女人味,現在雖然還是小了點,卻也能抓的住了,還有這小屁股,越來越肥,越來越圓,上次在柴房里cao你的時候,你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個歡哪!真是shuangsi本莊主了!」放在平時,任誰也不會相信這番粗俗下流猥瑣的話,是出自于溫文爾雅的慕容赫之口,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沒想到平日里待他如親兄弟的莊主慕容赫居然覬覦他的嬌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經強行占有過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嬌妻卻始終瞞著他,這讓阿福心靈再一次受到重創,伸出的手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雨越下越大,雷聲卻漸漸平息,只聽見雨打瓦片和樹葉留下的「嘩啦嘩啦」聲,一如阿福肝腸寸斷的心! 此時房內再度傳來掙扎的異響,先是衣帛碎裂的聲音,然后便是「啪啪」的脆響和「嗚嗚」的哭泣聲,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內一望,再一次驚住了! 只見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著于秀娘的纖腰,另一只手則高高舉起,帶著獰笑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嬌妻于秀娘已是一絲不掛,像是一只大白羊一樣被慕容赫橫放于大腿上,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上布滿了鮮紅的掌印,由于她的小翹臀正對著門口,所以連那淡粉色的菊肛和兩片薄薄的蜜唇也看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饒了奴家……啊……痛啊……放過奴家……求求你了……奴家愿從……」于秀娘泣不成聲,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擺著渾圓翹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被牢牢按壓住,所以她的扭擺完全是徒勞的,甚至還有些適得其反,引得慕容赫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飛,不多時,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滿了紅彤彤的掌印,而且高高地腫了起來,不見半寸完好之處,好似一個白桃子被強行催熟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摑,一手分開那兩片薄薄的蜜唇,一手兩指并駢,毫不客氣地插入那粉嫩嫩的蜜xue內,直攪得汁水四溢,「咕嘰咕嘰」的水聲四起,嘴里嗤笑道:「你這小賤人就是皮癢!不收拾一頓你就不會聽話!告訴本莊主,若是那狗奴才發現你的sao屁股腫了,你該怎么說?」于秀娘竭力忍著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說……就說奴家不小心……摔倒跌腫了……」阿福傻眼了,他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異狀,她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與阿福同房,不是月事來了就是哪里磕到了,而且從不肯讓阿福察看傷處,阿福心中雖疑,但出于對嬌妻的愛護和信任,也沒多想,但如今這一幕卻讓他徹底明白了,原來嬌妻借故不與他同房時,都是剛剛被慕容赫yin辱過!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識相!本莊主就饒過你這次,起來,伺候本莊主!」于秀娘聞言,只得忍著痛從慕容赫身上下來,跪坐于慕容赫跟前,雙手捧住那條半軟不硬的rou蟲,輕啟朱唇,將那半露的rou菇含進了小嘴,緩緩地吸吮起來! 阿福驚得眼眶欲裂,成親兩年來,由于出身的差距以及對嬌妻的愛護,夫妻同房時,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對于秀娘奉若上賓,唯恐弄疼了嬌妻,更別提這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了,但如今,他百般呵護的嬌妻卻像個青樓女子一樣跪坐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吞吐吸吮著骯臟的roubang,這讓阿福如何能接受得了? 在于秀娘小嘴的輕吞慢吮下,慕容赫胯下那條軟皮蛇漸漸抬起頭來,膨脹的guitou插得于秀娘小嘴酸麻,大片口水順著嘴角淌了出來,滴到了椒乳上! 慕容赫得意地將roubang抽了出來,輕輕拍打著于秀娘的小臉,命令道:「口活越來越好了,本莊主再教教你,伸出舌頭,從下面舔上來,還有春袋也要好好吸一吸!」于秀娘畏懼地看了慕容赫一眼,無奈地垂下粉頸,舌尖緊貼著慕容赫的roubang根部,一點一點地往上掃舔,將整根roubang都舔得晶瑩水潤,舔完之后,又將卵蛋輪流吸入嘴里,細細地吸吮后才吐出來! 平心而論,慕容赫那根roubang比起阿福粗壯的男根來,無論從長度粗壯程度還是硬度都差了一截,guitou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與孩童拳頭之對比,但就是這樣一根遠不如他的roubang,此刻卻享受著阿福從未享受過的侍奉! 不知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點點的熄滅,但另一種火卻是焰騰騰地升了起來,他的小腹處一片燥熱,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覺膨脹起來,頂得濕透的褲襠高高鼓起,熱氣騰騰的guitou與濕淋淋的綢布頻繁地摩擦著,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赫此時已是興奮至極,于是拍了拍胯下美婦的小臉,命令道:「趴到床上去,翹起屁股,本莊主要從后面cao你的小saoxue!」事已至此,于秀娘哪敢拒絕,只得站起身來,雙手撐在床上,沉下小蠻腰,將那被打得紅腫不堪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來,粉嫩的xiaoxue也暴露在了慕容赫的roubang之下! 慕容赫陰惻惻地笑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聽本莊主的話,那狗奴才就不會有事,而且他還會得到本莊主更多的重用!嘿嘿,順便你也能得到更多伺候本莊主的機會!怎么樣,本莊主對你們夫妻不薄吧?還不快謝本莊主的厚恩?」于秀娘心頭一陣絞痛,但卻無可奈何,只得咬著嘴唇道:「是……奴家代夫君……謝謝莊主……」慕容赫狠狠地拍了于秀娘紅腫的圓臀一巴掌,得意地狂笑道:「對!就是這樣!你總算開竅了!他是本莊主的奴才,而你是本莊主的奴婢,你們都是屬于本莊主的,這白云山莊的一切全都屬于我慕容赫!我在這里就是皇帝!是天神!你們所有人都要聽從我的旨意!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搖起你的sao屁股,求本莊主cao你的saoxue!」于秀娘吃痛,只得輕扭著受傷的圓臀,低聲下氣地哀求道:「求……莊主大人寵幸奴家……」慕容赫又是狠狠一巴掌,呵斥道:「再下賤一點!再大聲一點!屁股扭得再sao一點!」于秀娘渾身一顫,小屁股扭得更厲害了,帶著哭腔抽抽噎噎地喊道:「求求莊主大人……用您的寶貝陽根……狠狠地cao弄奴家的saoxue……嗚嗚……狠狠地欺負奴家……」「好!就隨了你這小賤人的心愿!」于秀娘的哭喊讓慕容赫roubang膨脹欲裂,他大喊一聲,向前一步,雙手按住于秀娘紅腫的圓臀,將硬得發脹的roubang抵在那濕漉漉的蜜洞口,猛地一沉腰,roubang便擠開xue口的嫩rou,「噗嗤」一聲扎了進去。 于秀娘的蜜xue常年被阿福粗壯的roubang耕耘,且有yin汁的潤滑,所以慕容赫那小兩號的roubang并未遇到多少阻攔,極其順暢地盡根插入,但距離花心卻是差了許多,只得望而興嘆! 阿福只覺慕容赫那兩巴掌像是直接抽到了他臉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嬌妻卑賤的哀求哭喊刺激著他的變態欲望,仿佛一劑春藥插在了他的心頭,胯下roubang脹得生疼,隱隱有擠破褲襠之勢! 阿福無奈,只得將褲帶解開,將那根壓抑許久的陽根抽了出來,握在手里輕輕擼動! 慕容赫雖然胯下roubang并不雄壯,但時值壯年且常年練武的他體力卻是極佳,只見他雙手掐定于秀娘的柳腰,腰胯挺動如飛,六寸長的roubang如銀蛇般,在于秀娘粉嫩的蜜xue內插進抽出,發出一陣陣yin靡的「咕嘰咕嘰」聲! 于秀娘雖然心里極不情愿,但身子早被調教得食髓知味,粉嫩的膣rou反復收縮著,不自主地夾弄著慕容赫的roubang,自動適應那陽根的尺寸,yin汁蜜液也越流越多,「噗嗤噗哧」地泄出來,濺得身下床單一片潮濕。 于秀娘羞得美目緊閉,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襲上她的腦海,刺激得這個美少婦嬌軀發顫,渾圓的小翹臀不自覺地扭擺著,無意識地配合著慕容赫的抽插,咬緊的牙關間也不時迸出一兩聲壓抑的嬌呼! 眼前yin靡的景象勾得阿福yuhuo熊熊,那擼動roubang的雙手也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仿佛那兇猛頂撞的人換做了他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停了下來,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嘀嗒聲,此消彼長下,房間里「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卻越來越響亮,其中還混合著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幾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在房中回蕩,難分彼此,同時也在不斷刺激著阿福的感官! 慕容赫白凈的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細長的雙眼完全睜開,一邊持續挺動著腰胯,一邊嘶吼道:「賤人!準備好接受本莊主的恩賜!若能替本莊主生下一兒半女,將是你畢生的榮耀!」于秀娘驚恐地搖著頭,玉胯連躲,哀聲連連地道:「不……奴家不能懷孕……求求您……快抽出去呀……」喪心病狂的慕容赫已興奮到極點,怎會舍得抽出roubang,他牢牢按住于秀娘的翹臀,快速抽插了十數下,將那炙熱的子孫種全部噴射進了于秀娘的幽宮內! 就在這時,阿福也渾身一哆嗦,射出了陽精,份量極多的jingye像是雨點一般,撲簌簌地打在了門板上,極度的快感也讓阿福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輕哼! 獸欲發泄完畢的慕容赫腦子也清醒了許多,他顧不得穿好衣裳,一個箭步便沖到了門口,卻見阿福頹然倒在門檻上,長褲褪到了腳踝處,緊握在手里的roubang還在「撲哧撲哧」地噴射著濃精! 慕容赫又吃驚又尷尬,愣了半晌后才面帶愧疚地道:「只怪本莊主酒后亂性,才釀成此禍,你且冷靜一下,明早來書房找本莊主,有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你的!」說罷,慕容赫回身拾起棄了一地的衣裳,草草穿上后出門而去。 慕容赫走后,阿福才拖著沉重的軀體,一步步地挪進房間,跪倒在床前,滿臉愧疚地望向受辱的嬌妻。 于秀娘癡癡地看著阿福,眼神空洞洞的,既看不出屈辱,也看不出埋怨,甚至連一絲失望都沒有,良久才喃喃地說了句:「為什么……不救我……」哀莫大于心死,或許只有這句話才能形容于秀娘此時的心情。 心痛?后悔?自責? 種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阿福的心頭,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于秀娘。 難道該說是他一時膽怯了么? 還是該說他埋怨于秀娘的故意隱瞞? 阿福什么都不能說,因為他那掛著白濁jingye的半軟rou蟲已經出賣了他,任何的說辭在此時都只是借口! 阿福不斷用頭撞著床沿,好像只有撞暈了,才不用去面對如此揪心的局面,才不用去面對于秀娘冷漠的眼神! 就這樣,阿福在床前跪了一夜,而于秀娘只是呆呆地坐著,兩人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有看對方一眼,一夜之間,這對恩愛的小夫妻便已隔了一道天塹,永遠無法回到過去了! 天亮后,阿福魂不守舍地來到了慕容赫的書房,與慕容赫進行了一番短暫且尷尬無比的對話。 阿福并沒有提出任何要求,慕容赫無奈,只得不斷重復著致歉的話語,并承諾以后在莊內無論阿福做什么,他都會對阿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當阿福再度回到房間時,于秀娘早已經不在了,她沒有尋短見,只是留了一封簡短的書信,讓阿福忘了她,就當她從來沒有存在過。 阿福發了瘋一般四處去找于秀娘,但站在福州知府大門外,他卻再次膽怯了,他沒有踏出那一步,而是頹然地回到了白云山莊。 慕容赫用盡一切手段堵住了福州知府于時越的嘴,而且嚴令所有人不許提于秀娘之事,甚至連名字也不能提。 由于事發突然,白云山莊里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沒人知道于秀娘去了哪里,久而久之,這件事便成了一件謎案,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消失在了眾人的記憶里,好像于秀娘真的沒有存在過! 眾人能忘,但阿福忘不了,他日漸消沉,茶飯不思,甚至連門都不出,整天躺在床上,生無可戀,只等命終! 慕容赫心中有愧,只得對外宣稱阿福得了一種怪病,需要靜養,由于之前一直是由阿福打理白云山莊的日常事務,慕容赫這個甩手掌柜不久便體會到了阿福的辛勞,在繁瑣的事務和內心的愧疚雙重壓力下,慕容赫心力交瘁,不到一個月便因為cao勞過度病倒了兩次。 糟糕的局面一直持續了半年之久,直到一位異士的到來。 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慕容赫認識了一位苗疆的異士,這位異士自稱有移魂之術,能夠起死回生,能夠控制人心,但最讓慕容赫看重的是,異士能夠封鎖別人的記憶。 在見識了異士神乎其神的手段后,慕容赫將這位異士高價請至了白云山莊,聲稱為阿福治病。 半個月后,在異士玄妙的移魂術下,奇跡真的發生了,阿福果真如異士所說的那樣,完全忘記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甚至連于秀娘這個人,也徹底從阿福的記憶中消失了。 阿福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夢醒過后,阿福重獲新生,他誤以為自己真的是患了重病,是由那位面相陰沉,形同僵尸一般的苗疆怪醫治好的。 慕容赫雖不知苗疆怪醫用了什么手段,但卻慶幸阿福的改變,經過多方試探,慕容赫確定阿福的確忘卻了那段記憶,于是漸漸地對阿福恢復了信任,而慕容赫自己也痛改前非,待到事情的風波完全過去后,慕容赫便接受了義妹葉靜怡的搭橋牽線,迎娶了一位出身貧寒但卻溫柔賢淑的女子,此女子便是后來的慕容世家主母馮月蓉。 然而事情并非完美無缺,雖然阿福忘卻了那段記憶,但他的性格和愛好卻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變得極度好色,且喜怒無常,經常利用手中的權力yin辱山莊內的婢女,而且對慕容赫也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忌恨,這種情緒埋藏在阿福的心里,就像一顆種子一樣生根發芽,漸漸占據了阿福的內心,但卻只有阿福自己才知道。 表面上,阿福依然對慕容赫忠心耿耿,言聽計從,但背地里阿福卻開始利用權力滲透各個分堂內部,并與漸漸長大且野心勃勃的慕容秋達成了合作,以貪污的錢財供慕容秋豢養私人勢力。 對于阿福的改變,慕容赫也并非毫不知情,但心中有愧的他卻履行了諾言,對阿福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慕容赫的一再忍讓使阿福漸漸猜到了一些苗頭,但阿福只知道慕容赫對他有愧,卻始終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因此阿福并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表面上也依然保持著和善勤勞的形象,主仆倆就這么相安無事地共度了二十幾年,直到修羅教突然發難,慕容赫身遭重創,壓抑了多年的阿福才得以盡情展露他的欲望和野心! 馮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誤打誤撞地激活了阿福塵封的記憶,阿福望著依偎在自己身上的馮月蓉,心里的情緒如同火山爆發時的巖漿一般炙熱,內心的魔鬼無比張狂地嘶吼道:「天道輪回,報應不爽!慕容赫,原來這才是你一再忍讓的原因,虧我對你還心懷愧疚,現在我才明白,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你瞞了我整整二十三年,差點就瞞了我一輩子,但如今我全明白了!哈哈,你的夫人現在就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任我玩弄,而且還搭上了你女兒這條小母狗做添頭,我終于大仇得報了!哈哈!我要像你當年對我做的那樣,讓這兩個賤人都懷上我的種!」阿福內心如海浪翻騰,面上也是陰晴不定,他撫摸著馮月蓉嫣紅的俏臉,獰笑道:「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馮月蓉并沒有察覺阿福的異樣,她將羞紅的俏臉埋進阿福的懷抱,喃喃地道: 「我現在是你的人了……」阿福輕柔地撫摸著,突然一把推開馮月蓉,歇斯底里地狂吼道:「不!你不是老子的人!你只是一條母狗!老子身邊的一條母狗!」說罷,阿福抓著馮月蓉的秀發,將她的頭按到身下那堆yin水和jingye混成的淺灘上,惡狠狠地道:「給老子舔干凈!免得你再恃寵而驕,忘記自己是什么身份!」阿福的暴怒讓馮月蓉措手不及,只得乖乖地伸出舌頭,吸舔著那渾濁不堪的yin液,不敢再說半個字。 可兒打得手都酸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著氣,而慕容嫣渾身布滿鞭痕,嗓子早已哭啞,甚至連眼淚都哭干了,阿福陷入回憶之時,她們也安靜下來,似乎怕驚擾了阿福的美夢。 阿福突然的怒吼驚得可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慕容嫣自然也被嚇得渾身顫抖。 或許是怕阿福責罵,可兒提著鞭子來到了慕容嫣身旁,冷冷地問道:「大小姐,還想不想再來一鞭呀?」慕容嫣早已受過了鞭笞的痛苦,心里再也提不起一絲絲的抗拒,只見她滿臉驚懼地搖著頭,顫抖地哀求道:「不不……小母狗不敢了……求女主人饒了小母狗……小母狗會乖乖聽話的……」可兒回過頭,見阿福微微點頭,于是將小皮鞭塞到慕容嫣嘴里,逼迫她叼住,然后利落地解開了慕容嫣手上的白綾,將鞭子拿在手里,用命令的口吻道:「跪下!舔我的腳!」慕容嫣如逢大赦,忙乖乖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肥臀,像伺候阿福一樣舔舐起可兒的小腳來,雖然可兒的小腳沒有阿福那般酸臭,但在慕容嫣看來卻更加屈辱,只是相比這些屈辱,鞭笞的恐懼更加深入慕容嫣的心,而此刻,那根鞭子就像毒蛇一樣盤在她的背上,緩緩地扭動著,吐著信子,隨時準備再咬她一口,那鞭子上微微凸起的短刺就是那毒蛇的鱗片,扭擺之間蹭得慕容嫣紅腫的肌膚隱隱作痛,嚇得她心里直發毛! 在巨大的心理恐懼下,慕容嫣不敢有絲毫懈怠,她舔得非常仔細,每一個趾縫間都舔得干干凈凈,水潤亮澤! 可兒將鞭尾垂在慕容嫣背上,用手腕的力量左右輕甩著鞭子,得意洋洋地看著匍匐在她身下乖乖舔腳的慕容嫣,心中充滿了上位者的成就感! 不久前,可兒還是一個看別人臉色行事的低賤奴婢,轉眼間,慕容世家最尊貴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臣服在她腳下搖尾乞憐,放在以前,可兒連想都不敢想! 可兒越來越相信阿福說的話,相信人沒有生而低賤,只要把握住機會,做正確的選擇,就能翻身做主人! 不多時,慕容嫣便舔完了可兒的兩只小腳,像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樣跪坐在可兒的身前,垂著頭等待可兒的命令。 可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冷冷地道:「張開你的狗嘴,將舌頭伸出來!」慕容嫣哪敢拒絕,乖乖地張開了小嘴,將香舌盡力吐出口外。 可兒得意地一笑,清了清嗓子,微微一低頭,將一口唾沫緩緩地吐出了口外,直落向慕容嫣的小嘴。 慕容嫣這才明白可兒意欲何為,nongnong的屈辱刺激得她渾身發抖,但對于疼痛的恐懼卻比屈辱更加強烈,她絲毫不敢動彈,而且還努力張大了嘴巴,小心翼翼地接住了可兒的唾沫。 可兒樂不可支地用鞭子輕輕抽打著慕容嫣的玉背,哈哈笑道:「真是一條乖母狗!還不謝謝你女主人的恩賜?」慕容嫣無奈地吞下了可兒的唾液,吶吶地道:「母狗多謝女主人賞賜……」此時,馮月蓉也舔完了床褥上的濁液,一臉惶恐地等待著阿福的新命令。 阿福見可兒對慕容嫣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于是拍了拍床沿道:「你做的不錯,帶那小母狗過來吧!」可兒乖巧地應了一聲,瞥了慕容嫣一眼,便邁步向床前走去,慕容嫣會意,乖乖地跟在可兒身后,手腳并用地爬到了床前。 阿福示意可兒和慕容嫣爬上床,然后讓馮月蓉和慕容嫣并排跪在一起,高高撅起肥臀,可兒則順勢躺在了母女倆的身前。 準備停當后,阿福一邊拉著馮月蓉菊xue里的肛珠,一邊用手指戳弄著慕容嫣的雛菊,嘿嘿yin笑道:「大小姐,你后庭如此緊致,只怕還沒被人享用過吧?」馮月蓉和慕容嫣自然知道阿福意欲何為,但此情此景,她們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只聽得慕容嫣乖順地回道:「主人英明,小母狗的后庭的確沒有被人享用過,只等主人來開采。」阿福哈哈一笑,戳弄菊xue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兩根,嘴里揶揄道:「你這小母狗嘴巴突然變得這么甜,看來可兒調教得不錯呀!」慕容嫣只覺菊xue又漲又痛,一邊哈著氣,一邊獻媚道:「是……可兒女主人耐心地教導小母狗,讓小母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小母狗由衷感激。」可兒聞言,樂得咯咯直笑,她撫摸著慕容嫣的俏臉,得意地道:「算你這小母狗乖巧懂事,不過光嘴上感激可沒用,得來點實際的。」慕容嫣會意,忙垂下粉頸,將臻首埋在可兒的兩腿之間,伸出香舌,輕輕地舔舐起可兒濕漉漉的蜜縫來。 阿福耐心地用手指戳弄著慕容嫣的菊xue,直到能夠容納三根手指才作罷。 慕容嫣心里緊張又恐懼,她已經見識過阿福roubang的厲害,只覺區區三根手指就已經塞得她菊xue脹痛難忍,可想而知那粗壯的roubang插入時會是何等的痛苦。 馮月蓉心中也不好過,她是過來人,比女兒更了解阿福roubang的恐怖,她很想求阿福高抬貴手,但又怕遭到更嚴重的懲罰,所以只得閉口不言,與此同時,那吞進吐出的肛珠也漸漸挑起了她的情欲,大如磨盤的肥臀止不住地左右扭擺著,將她內心的饑渴赤裸裸地展現出來! 阿福得意地戲弄著母女倆的菊xue,明知母女倆心里都惴惴不安,卻仍然故作姿態地問道:「又到了選擇的時刻,兩個sao屁股都這么肥,這么欠cao!老爺我究竟先寵幸誰呢?」馮月蓉本就饑渴難耐,又不想女兒受破肛之苦,于是諂媚無比地道:「主人……母狗的sao屁股比嫣兒的更大更肥,而且里面癢得緊,求主人先寵幸母狗,用主人那又粗又大又硬的寶貝陽根,狠狠插母狗的sao屁眼吧!母狗實在忍不住了!」這番下賤至極的話聽得慕容嫣臉紅滿面,她本想爭一爭,但頭卻被可兒按住,抬不起來,況且她心里對于破肛存著極大的恐懼,所以遲疑了一下,并未開口。 阿福嘿嘿一笑,并沒有順馮月蓉的意,反而將roubang移至慕容嫣的菊xue上,輕輕戳弄道:「你這老母狗好不害臊,居然跟女兒爭寵!你想要,老子偏不給你,先來采了這朵嫩菊再說!」roubang還未完全進入,慕容嫣便感覺到菊門撕裂般的疼痛,柔軟的菊紋仿佛被火燙的guitou熔化了一般,她禁不住抬起頭,發出了一聲驚叫。 馮月蓉聽得女兒痛呼,還以為阿福已經破了慕容嫣的后庭,心中不禁一陣酸楚,默默地替女兒祈禱起來,身子也軟了下去。 誰知阿福只是試探了一下,并未真正地插入慕容嫣的菊xue,只見他用力一扯,折磨了馮月蓉菊xue整整一天的十二顆肛珠剎那間「撲通撲通」地鉆了出來,在空中亂彈亂跳著,活像一串用線穿起來的牛丸。 「哎呀……」突如其來的快感如同山洪暴發,刺激得馮月蓉花枝亂顫,她嬌呼一聲,還未干涸的saoxue再次洶涌地噴出了一汩溫熱的陰精。 然而馮月蓉沒想到的是,高潮余韻還未過去,菊xue仍在肛珠脫出的舒爽中痙攣,一根火燙粗壯的roubang便無比霸道地插了進來,瞬間填滿了她幽深的谷道! 「啊……不……」馮月蓉緊緊地抓住床單,臻首發狂似的扭擺著,滿頭秀發風中飄揚,磨盤大的肥臀自顧自地顫抖著,蕩起一波波rou浪,剛剛泄出陰精的蜜xue一陣膨脹,淅瀝瀝地下起了一陣小雨,淌得身下的被褥水流成河! 原來阿福使的是聲東擊西之計,假意要破慕容嫣的雛菊,趁著馮月蓉放松時,突然插進她毫無防備的肛洞,只消一下便弄得馮月蓉高潮失禁,yin水陰精和尿液噴了一床。 然而馮月蓉的菊xue卻也并非凡品,乃是菊xue中極其罕見的「玉渦鳳吸」,roubang插入后,馮月蓉的菊xue迅速產生了極強的吸力,敏感的腸壁陡然收縮,緊緊地裹住阿福的roubang,讓他進退不得。 阿福雖然曾經領教過馮月蓉那「玉渦鳳吸」xue的厲害,但仗著勇猛,卻也沒怎么放在心上,這一吸一夾之下,差點沒忍住射出陽精來,幸而他早已吃了補藥,先前又射過兩次,射精的欲望沒有那么強烈,否則剛才那下決計逃不了。 阿福連忙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洶涌的射精沖動,并試圖抽出roubang,但他的努力卻化作了泡影,馮月蓉的菊xue像是食蟲草一樣緊緊箍住了外來的異物,濕滑而溫暖的腸壁不停地蠕動收縮著,仿佛千百雙柔嫩的小手在為roubang按摩,即便阿福一動不動,馮月蓉菊xue的強勁吸力和反復的痙攣收縮也足以讓阿福爽得如登仙境! 「噢……你這賤母狗!夾得老子好緊!呼……要射了……這屁股緊得讓人受不了!射死你這賤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阿福便堅持不住,在不甘與痛罵中射出了陽精,由于先前射過兩次,這次又射得太快,所以量并不算太多,但饒是如此,guntang的jingye依然噴得馮月蓉的菊xue一陣痙攣,前后各被灌了一次精的馮月蓉也在極度的興奮中昏死過去! 阿福頗有些費勁地將軟化的roubang從馮月蓉的菊xue中抽出來,拍了拍慕容嫣紅腫的屁股,喝令道:「幫老爺我清理干凈,等會好破你的后庭!」沾滿黏滑腸液的roubang散發著難聞的異味,馬眼處還在不斷地涌出稀薄的陽精,為roubang更添了一種nongnong的腥臊氣味,慕容嫣一靠近便惡心得想要嘔吐,但阿福凌厲的目光卻讓她沒有絲毫退路,僅僅猶豫了一瞬間,慕容嫣便深吸一口氣,含住了那充滿難聞異味的半軟roubang! 又臭又腥又苦又澀的roubang塞滿了慕容嫣的小嘴,不時地頂撞著她的喉頭,腥臭的氣味讓人窒息,但迫于種種壓力,慕容嫣還是舔得十分賣力,不多時便將roubang舔得干干凈凈,水亮發光,甚至連春袋上殘留的穢液也悉數吞進了嘴里。 在慕容嫣的全力侍奉下,阿福那剛剛才軟化的roubang很快又恢復了精神,只是由于連番惡戰,阿福的roubang尺寸稍微縮小了一些,那碩大無朋的guitou首當其沖,明顯小了兩圈,只比正常人稍大一點了! 阿福滿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的俏臉,贊許地道:「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為了獎賞你,老爺我破你后庭時會溫柔一些,轉過去,趴好!」慕容嫣見還是躲不過,認命地轉過身來,將紅腫的肥臀高高撅起,閉著眼睛等待著阿福破體而入的陣痛! 阿福見慕容嫣身子微微發顫,心知她緊張不安,于是將手放到慕容嫣的蜜縫上,來來回回地撫摸磨蹭,偶爾還捏一捏那立起的花蒂,口里道:「放松些!你繃得越緊,就會越痛!」阿福指頭的調戲勾起了慕容嫣的情欲,她的蜜汁越流越多,不多時便沾滿了阿福的指頭,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蜜縫處傳遍全身,讓慕容嫣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于此同時,她的身體深處也產生了一種nongnong的渴望,蜜xue口和菊xue不約而同地噏動收縮著,像是浮水的魚兒張嘴呼吸一樣,邀請著阿福前來進犯,填滿她空虛的內心! 阿福見時機已到,也不猶豫,將手上蜜汁抹在慕容嫣的菊xue上,然后挺動腰胯,roubang一點點地陷入了溫暖緊致的菊xue當中! 「唔……好脹……」「噢……好緊……」guitou剛剛被菊xue吞沒,慕容嫣和阿福便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 讓慕容嫣感到慶幸的是,后庭被破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疼痛,這自然要歸功于阿福熟練的技巧,如果不是他挑起慕容嫣的情欲,讓慕容嫣身體放松,初次破肛肯定沒有這么順利,另一方面要算慕容嫣幸運,若不是阿福前面射過三次,且被馮月蓉的「玉渦鳳吸」榨過精,阿福的roubang就不會縮小到正常尺寸,慕容嫣受的苦就會成倍增加了! 不管怎么說,阿福始終還是破了慕容嫣的雛菊,他心中十分得意,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的初夜并不是由他享受,但這后庭花卻是他第一個開采。 為了避免由于太過興奮而射出陽精,阿福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guitou抽了出來,再慢慢地插進去,等到慕容嫣的菊xue完全適應后,才循序漸進地往谷道深處進發。 慕容嫣的蜜xue是被瘋丐破身且調教過的,所以接納慕容秋和阿福并不算為難,但這后庭菊xue卻是從未有人觸碰過,端的是緊致非常,即便阿福的roubang已經縮小成常人尺寸,慕容嫣仍然覺得脹痛難忍,她只得努力放松菊xue,并用手指撥弄自己水汪汪的蜜xue,催生更多的快感,來緩解那股難言的脹痛! 阿福和慕容嫣均是一言不發,滿頭大汗,卻又很默契地適應著彼此,像是情深意切的情侶初次交歡一樣,小心翼翼且充滿著激情。 此時,馮月蓉也從高潮的暈厥中蘇醒過來,而可兒則是一直沒有得到滿足,因為不敢驚動阿福和慕容嫣,只得在一旁默默地用手指自瀆。 見馮月蓉蘇醒后,可兒欣喜地爬了過去,張開雙腿,毫不客氣地跨坐在馮月蓉臉上,將那充血綻放的粉嫩花瓣對準馮月蓉的瓊鼻,來回刮蹭起來! 馮月蓉還沒來得及寬慰女兒一句,俏臉便被可兒的小屁股坐得嚴嚴實實的,一汩汩略帶腥味的蜜汁流將出來,淌得她滿臉滑膩,好似被水沖洗過一般,馮月蓉無奈,只得逆來順受地伸出香舌,探進那門戶大開的蜜洞之中,深深淺淺地戳弄舔舐起來! 可兒只覺蜜xue被柔軟的舌頭舔得酥酥麻麻的,說不出的舒服,于是雙手上移,抓著那對柔軟的酥乳大力揉搓著,嘴里興奮地罵道:「好……好母狗……再舔深一點……舔得主人高興了……主人賞你蜜糖吃……哦……對……就是那里……好舒服……快……快呀……」再看這邊,慕容嫣已經基本上適應了阿福的roubang,痛楚雖然仍在,但卻漸漸轉換成了一種難言的酸脹感,并且隨著roubang緩慢的抽出插進而越來越強烈! 慕容嫣只覺菊xue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而蜜xue卻十分空虛難耐,兩相對比下,被強占后庭的屈辱感逐漸煙消云散,只剩下滿滿的充實感和被寵愛的滿足,她禁不住搖動那布滿鞭痕的肥臀,向后挺聳著,去迎合阿福的緩慢抽插,去追求更多更深的滿足! 阿福早已忍耐多時,見慕容嫣肥臀扭擺,心知火候已到,于是將roubang緩緩抽出菊xue口,再狠狠頂進去,盡根而入,直插菊xue最深處! 「哦……好深……」慕容嫣被這突然而又兇猛的一頂插得媚眼翻白,只覺菊xue完全被貫穿,那火燙堅硬的roubang直接搗入了她的腹內,那股酸脹感也瞬間被火辣辣的刺痛感所取代,敏感的腸壁不自主地收縮蠕動著,激起一波波酥麻無比的電流,慕容嫣禁不住仰起粉頸,發出了一聲舒爽的驚嘆!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阿福運起全身勁力,雙手摟緊慕容嫣的纖腰,將那roubang快速抽出,然后再次狠狠地直插進去,一下又一下,反復而快速,兇猛且勁道十足! 「啊……不行……不行了……」突然加快速度和加大力度的抽插讓慕容嫣猝不及防,只覺菊xue谷道內如同燃燒著熊熊烈火,將她的全身都吞沒在欲望的烈焰中,她從未想過菊xue被侵犯居然能產生如此強烈的快感,這種快感甚至已經超過了當初被瘋丐yin辱之時! 慕容嫣渾身抽搐似的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似乎要將棉被抓裂似的,沉甸甸的乳峰像是一對水袋一般,前后搖擺激蕩著,頻頻發出碰撞的「啪啪」聲,肥臀更是抖出了一層層紫紅色的rou浪,完全張開的蜜xue「噗嗤噗哧」地噴射出一汩汩透明的陰精,仿佛下雨一般噴灑在床單上。 「饒……饒了我……主人……小母狗要瘋了……停不下來了……哦……哎喲喲……娘啊……救救女兒……」慕容嫣語無倫次地哀求浪叫著,細細的腰肢像是風中楊柳一般,仿佛隨時都會扭斷,她的身下已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淺灘,但yin水還在不斷地泄出,讓這個淺灘擴大成湖泊! 阿福爽得無以復加,雖然慕容嫣的菊xue并不像馮月蓉那般吸力強勁,但初次被采的后庭卻分外的緊致,再加上慕容嫣sao浪無比的呻吟和永不停歇的扭擺逢迎,阿福可謂十分盡興,射精的沖動一次強過一次,終于在一陣快速的抽插后一瀉千里,第四次射出了寶貴的陽精! 慕容嫣不知自己xiele多少次,只覺得那蜜xue像是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從未停止過流淌蜜液,隨著阿福roubang的一陣膨脹,慕容嫣的菊xue也第一次迎來了陽精的洗禮,那撲簌簌打在腸壁上的guntangjingye讓她興奮得花枝亂顫,初次被采后庭的她覺得無比的幸福和滿足,仿佛打開了一片新世界的大門。 與此同時,可兒也在馮月蓉的舌技下痛快淋漓地xiele身,溫熱的陰精澆得馮月蓉滿臉流汁,終于得到發泄后,可兒也沉沉睡去了。 阿福心滿意足地將軟化的roubang從慕容嫣的菊xue中抽出,同時拍了拍喘息不已的馮月蓉和兀自顫抖著的慕容嫣。 母女倆會意地調轉身來,跪坐在阿福身前,不約而同地伸出香舌,配合默契地從兩邊掃舔著阿福的roubang,此時的她們臉上再無一絲的扭捏和不情愿,而是充滿著滿足和愉悅的微笑,滿懷感激地清理著沾滿腸液和jingye的roubang,「哧溜哧溜」的吮吸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精疲力竭的阿福喘著粗氣仰躺下來,馮月蓉和慕容嫣乖乖地躺在他的臂彎內,柔軟豐滿的胸脯緊緊倚靠著他的兩肋,圓潤豐盈的雙腿緊緊夾著他腿毛茂盛的粗腿,溫順得像兩只躺在火爐旁的貓咪一樣! 阿福仰望著頭頂的紗帳,大手摟緊馮月蓉母女的香肩,慢慢進入了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