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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的母女3

    馮月蓉的忘情yin呼吸引了可兒的注意,她偷瞄了一眼搖得吱呀吱呀響的大床,正對上阿福那贊許的目光,心中愈加興奮,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慕容嫣的美背上,惡狠狠地道:「jiejie?虧你叫的出來!你現在只是一條母狗,明白嗎?叫我女主人!」慕容嫣好不容易才得到一點時間緩解身上的痛楚,錯以為她的求饒已經打動了可兒,卻不料反而引來了更猛烈的鞭笞,這一鞭讓慕容嫣只覺背部皮開rou綻,疼得她倒抽涼氣,連哀嚎都嚎不出來,身子也再度繃緊,半晌過后又劇烈顫抖著,兩腿間淅淅瀝瀝地灑下一大灘黃濁的尿液!

    可兒慢慢地轉到慕容嫣身前,用鞭柄挑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緊盯著慕容嫣的雙眼道:「看著我!告訴我你是誰?」慕容嫣滿臉惶恐地抬起頭,眼神躲躲閃閃,不敢仰視可兒凌厲的眼神,抽抽噎噎地回道:「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可兒女主人的小母狗……嗚嗚……小母狗知錯了……」可兒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輕輕拍打著慕容嫣的俏臉道:「你總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你剛才惹怒了老爺,所以這懲罰嘛,還得繼續,免得你不長記性!」話音未落,可兒又是一鞭,甩在了慕容嫣的柳腰上,但這一鞭明顯不像前三鞭那么用力,連鞭痕都沒有留下,可以說算得上格外留情了!

    慕容嫣已如驚弓之鳥,只要聽到鞭子破空的聲音便渾身顫抖,這一鞭雖然不重,但她卻依舊痛哭流涕地哀嚎著,將她內心的軟弱暴露得一干二凈!

    馮月蓉并非沒有聽到女兒的哀嚎,但她剛才已被阿福訓斥了一頓,哪敢再出聲替慕容嫣求情,況且此時馮月蓉的全部精力都已經投入到了侍奉阿福當中,胯下蜜xue被那根粗壯的roubang插得汁液橫流,快感叢生,她已經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只覺得小腹處那股熱氣從未消散過,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明明全身都已經軟得像棉花一樣,那肥碩的巨臀卻依然自顧自地起落著,肥美黑亮的rouxue被那黝黑粗壯的roubang一次次戳穿,發出嗚咽般的「咕嘰咕嘰」聲,泡沫狀的白漿將兩人的交合處濺得一片狼藉,連濃密卷曲的烏黑陰毛也變成了一片白色,好似下了一場白茫茫的大雪一般!

    阿福感覺到馮月蓉起落的幅度越來越小,心知她已經竭盡全力,于是挺動腰胯,向上戳弄著馮月蓉滑溜溜的saoxue,大手一攬,讓馮月蓉俯下身來,摟住她的脖子,開始親吻馮月蓉嬌喘吁吁的小嘴!

    馮月蓉本就是強弩之末,被阿福一拉便軟軟地俯下身來,趴在了阿福身上,那兩座豐滿肥碩的乳峰如同山崩一般重重地壓在了阿福胸毛濃密的胸膛上,發出一聲響亮的「啪嘰」聲,她乖乖地張開了紅潤的雙唇,伸出香舌去回應阿福的熱吻!

    阿福只覺那蜜洞無比滑潤,輕而易舉就能插到蜜xue最深處,索性將雙手移到馮月蓉的肥臀上,一邊抓揉馮月蓉綿軟肥膩的臀rou,一邊奮力抽插那肥美多汁的rouxue,大嘴則牢牢吸住馮月蓉的豐唇,品嘗著美婦甘甜的香津!

    熱烈的激吻和勇猛的抽插弄得馮月蓉飄飄欲仙,她熱情地回應著阿福的索吻,香舌與阿福的肥舌主動交纏著,俏美的雙頰紅得滴血,狹長的鳳目媚得滴水,一聲聲急促而又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從鼻翼間頻頻哼出!

    馮月蓉感覺阿福就像那熾熱的熔爐一樣,將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熔化在他的懷抱里,敏感嬌嫩的花心毫無保留地敞開了懷抱,任由那勇猛無匹的探頭汲取著甘甜的花蜜,又酥又麻的快感從花心處激蕩而出,如電流般流遍全身,讓她每一寸肌膚都快樂地呼吸著,每一根汗毛都興奮地顫抖著,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勝過任何享受!

    為了報答阿福賜給她的無上快感,馮月蓉竭盡全力扭擺著rou乎乎的肥臀,抵死迎合阿福兇猛的向上戳刺!

    尊貴的主母和卑賤的奴仆好似情深意切的夫妻一般,甜蜜熱烈地親吻著,渾然忘我地交合著,主母肥臀起落如飛,奴仆roubang沖頂連連,肥美黑亮的rouxue如同翻洗的黑鮑一樣完全充血翻開,黝黑粗壯的roubang像鐵傘一般堅硬膨脹,彼此一觸即退,但每一次快速而短暫的接觸卻又是抵死纏綿,roubang每一下都深深地扎入花心中,頂撞著魚嘴一般噏動的幽宮禁道,而嬌嫩無比的花心軟rou則緊緊裹纏著碩大無朋的guitou,似乎想將這不速之客永遠留在溫柔鄉內,肥嘟嘟的雪臀和粗壯的大腿根反復撞擊著,蕩出一波波rou浪,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粗壯的roubang搗進搗出,與肥美的rouxue難舍難分,如同拉風箱一樣,帶著紅彤彤濕淋淋的媚rou翻進卷出,泄出一波波白濁的汁液,悅耳而yin靡的「呱唧呱唧」聲響徹房間,與「啪啪」的撞擊聲、鞭子的呼嘯聲以及慕容嫣的慘叫哀嚎聲混雜在一起,共同譜寫出一曲熱鬧非凡的合奏曲!

    那邊激烈酣戰,這邊則是哀叫連連,可兒手里提著皮鞭,緩緩地繞著慕容嫣轉圈,那得意陰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著被吊起來的肥羊一樣,而她手里的鞭子就是那割rou的尖刀,想抽哪里就抽哪里,想割哪一塊就割哪一塊!

    慕容嫣哭得眼淚也干了,嗓子也沙啞了,哀求的話不知說了多少遍,但都絲毫不能打動狠心的可兒,她渾身布滿了或深或淺的鞭痕,條條道道,縱橫交叉,好似鄉間的田埂一樣,連高聳渾圓的乳峰也未能幸免,那圓潤的雪臀似乎特別招可兒的嫉恨,不僅布滿了紫紅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腫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遭遇了來回的鞭笞!

    又過三炷香的時間,阿福才終于感覺到噴薄欲發的強烈沖動,他猛地將大汗淋漓的馮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騎了上去,雙手大力地揉捏著那對綿軟鼓脹的乳峰,強迫它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甚至連十指也深深嵌入了肥膩的乳rou之中,胯下roubang則居高臨下地兇猛沖刺著,似乎不甘心就這么射出陽精,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卻沖刷著阿福的腦海,讓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嚨里發出了野獸般的嘶鳴聲,兩只不大的眼睛睜得溜圓,布滿血絲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隨時要從眼眶中迸裂出來!

    馮月蓉早已意識模糊,她媚眼如絲,檀口半張,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渾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覺,雙腿大大張開,任由阿福將她擺成任何形狀,只剩下那飽受jianyin的肥xue仍在孜孜不倦地吐著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卻喚回了馮月蓉的一絲神智,她敏銳地感覺到了那仍在兇猛沖刺的roubang已經減少了力度,而且火燙的guitou也隱隱膨脹著,顯然已到了噴射的邊緣!

    馮月蓉睜開妙目,映入眼簾的正是阿福那張由于牙關緊咬而顯得有些扭曲的丑臉,身體的感官也瞬間蘇醒,幽宮內泛起一種奇妙的又疼又癢的感覺,被蹂躪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張開,并且激烈抽搐收縮著,心里更是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渴望,說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團無名火熊熊燃燒著,吞沒了其他一切的意識,沖淡了胸口的劇痛!

    阿福氣喘如牛,肥丑的老臉憋成了豬肝色,火熱的鼻息「呼哧呼哧」地噴射在馮月蓉的俏臉上,咬牙切齒地嘶吼道:「賤母狗!老子要射了!準備好接精!

    老子要讓你懷上老子的種!」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間讓馮月蓉恍然大悟,幽宮的疼痛,身體的極度渴求,不正是源于那最原始的本能——為繁育后代而做好的準備么?細細算來,這幾天不正是來月事的時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懷孕,更不能懷你的兒女,不然我就再也回不來了!別說夫君和秋兒饒不了我,就連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驚覺身體異樣的馮月蓉內心里大聲疾呼著,但身體卻像失去控制一樣,半張的檀口連連哈著香氣,連半個不字都吐不出來,酥麻不已的花心軟rou緊緊裹挾著碩大無朋的guitou,反復抽搐收縮著,連帶著幽宮也一起痙攣起來,仿佛一條跳上岸的魚兒一般急促地喘息著,而那guntang炙熱濃稠骯臟的陽精就是魚兒拼死追求的一點點空氣,沒有它魚兒就會窒息,就會死去!

    「哦不……」還未等馮月蓉反應過來;一股guntang炙熱的jingye便如同激流般涌進了饑渴的幽宮,打得薄薄的幽宮內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碩大無朋的guitou死死地抵住花心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脹的馬眼更是完全嵌進了幽宮內,將蘊藏著無數生命的jingye毫無保留地噴射進去,只為那十月后瓜熟蒂落的喜悅!

    滿心喊著不要的馮月蓉被這一汩汩濃稠guntang的陽精射得花枝亂顫,她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摟抱住阿福的脖子,圓潤豐滿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盤上了阿福的肥腰,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纏著,足跟牢牢地壓制著阿福肌rou緊實的屁股,花心嫩rou溫柔地撫慰著仍在猛烈噴射的guitou,饑渴的幽宮飽含感激地接納著那一汩汩濃稠的陽精!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馮月蓉和阿福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靜得連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聞,甚至連那guntang的jingye在狹窄的幽宮內上下翻涌卷起的浪花聲也聽得見!

    阿福射得如此酣暢淋漓,以至于身懷絕技的他竟然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而馮月蓉則覺得guntang的jingye不僅灌滿了她的幽宮和蜜洞,而且還滲透出來,灌得她小肚子滿滿當當的,仿佛身體每一個角落都被阿福的氣息所感染,甚至連哈出的香氣也依稀帶著阿福的味道!

    這段日子以來,雖然馮月蓉的幽宮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后灌滿過,但那時候馮月蓉月事剛走沒多久,所以馮月蓉一點都不擔心會懷孕,但這一次不同以往,身體的極度渴求化作一種強烈的直覺,這種直覺似曾相識,但又有點生疏而遙遠,等馮月蓉仔細回憶之后才發現,這種直覺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時接連懷上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的感覺!

    馮月蓉心里惶恐至極,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身懷六甲時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丈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為慕容世家主母的她肚子卻越來越大,不是別人的野種還能是誰呢?

    若是慕容赫蘇醒后,馮月蓉又該如何面對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質問目光呢?又該如何面對慕容秋呢?

    馮月蓉憂心忡忡地望向了趴在她身上的阿福,這個精疲力竭的老奴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鼻子里哼出甜美的鼾聲,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阿福難得的放松酣睡竟讓馮月蓉有些心生憐惜,不忍去驚擾他的美夢,心里幽幽嘆道:「若是平常他也能這般溫順,那該多好呀!」莫名其妙的想法剛剛冒出心頭,馮月蓉的芳心便緊張地狂跳起來,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如此的荒唐可恥!

    「為什么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難道我真的愛上了他,而不只是rou體的依賴?」馮月蓉心亂如麻,一時找不到答案,但她卻忍不住將肥丑的阿福抱得更緊了,因為她發現抱得越緊,心里的恐慌就越少,那粗重的鼾聲仿佛安神曲一樣,能夠驅走她的不安和恐慌,沉重的身軀牢牢壓在她身上,帶給她奇異的安全感!

    馮月蓉不自覺地越抱越緊,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到阿福的身體里一樣,完全不顧阿福那條萎縮的rou蟲依然夾在她身體里面,一個突如其來但卻堅定無比的念頭從她腦海里蹦出來:「也許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是可行的,畢竟他年近六旬,膝下尤虛,如果能給他延續香火,說不定他會洗心革面,真心地輔佐秋兒。」阿福被馮月蓉箍得有點難受,漸漸蘇醒過來,睜開雙眼,正巧與馮月蓉四目相對,不由得心頭一震,因為馮月蓉那春意未退的眸子里竟然滿含著柔情!

    這種柔情不是激情燃燒時的渴望,不是畏懼暴力的恐慌,也不像無可奈何的順從,而是一種阿福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從未在馮月蓉眼中看到過,只覺她此時的目光是那么柔和,那么清澈,那么情意綿綿,讓他提不起任何yin邪的想法,只想親吻她的櫻唇,給她一個毫無保留的擁抱!

    「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呢?為什么會覺得似曾相識呢?」阿福努力地回憶著,年近六旬的他一生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品嘗過太多的喜怒哀樂,忘掉的事情也太多了。

    馮月蓉帶來的這種感覺極其罕見,它靜靜地躺在阿福的記憶長河里,被層層的灰沙所掩埋,需要他用所有的精力去尋找,但苦思冥想了許久,阿福依舊沒有頭緒,他恨自己的健忘,恨自己的無能,內心也漸漸變得狂燥起來,雙目中充滿著求而不得的怨憤和怒火!

    馮月蓉溫柔地凝視著身上的男人,嘴角掛著嫻靜的笑意,她仰起頭,主動親吻了一下阿福的嘴唇,吶吶地道:「我……是你的人了……」這句輕柔的軟語像是一陣微風,輕輕地拂過阿福的面頰,吹過他的身體,撫慰著他的心靈,他的戾氣迎風而散,眼中的狂躁與憤怒也漸漸消失!

    同樣的話,馮月蓉曾經說過兩遍,但都是在阿福的威脅下,懷著屈辱和萬般無奈才說出口的,但剛才這一句卻大相徑庭,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害羞,帶著一點幽怨,但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的輕松和義無反顧的決絕!

    按理來說,阿福應該感到得意,感到自豪,感到征服的榮耀,但他此刻卻一點也沒聯想到這些,反而覺得有一絲絲的愧疚,瞇縫的雙眼中也罕見地出現了柔和愛憐的微光,他的記憶突然清晰起來,穿過無數時光的河流,回到了那個純真的年輕時代!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個夏夜,貼滿紅紙和窗花的房間里點著兩只大紅喜燭,映得布置一新的房間紅彤彤暖洋洋的,充滿了喜氣。

    一個姑娘身著大紅霞帔,頭戴花冠,并著雙腿坐在床沿上,纖纖玉手不停地摩挲大紅嫁衣的衣角,顯然有些局促害羞,頭上的大紅蓋頭遮住了她的容貌,讓人難辨丑美,但從她嬌小苗條的身段來看,即便不算十分標致也差不了幾分!

    那年阿福還只有三十出頭,接任白云山莊大管家不到三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此時的他身體還未發福,臉上也沒有那么多肥rou,五官端正,只是眼睛略小一點,雖稱不上英俊瀟灑,但也算得上順眼。

    阿福的出身并不好,幼時便父母雙亡流落街頭,是慕容世家將他收留,看他與小少爺慕容赫年紀相仿,所以讓阿福做了慕容赫的跟班,可謂從最底層做起,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阿福一步一步爬上了大管家的位置,如今又娶了福州知府的千金為妻,對于從小孤苦伶仃的阿福來說,這絕對算得上走上人生巔峰了,當然,這一切離不開慕容赫的賞識和提攜,由于從小一起長大,慕容赫對阿福也格外信任,剛剛繼承慕容世家掌門,便將擔任前院管事的阿福提拔為白云山莊大管家,可謂是阿福命里的貴人了!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阿福的洞房花燭夜,新郎倌阿福自是喜不自勝,在前院應酬了一番后,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他與嬌妻的新房當中。

    房門一開,床上的新娘子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身子也微微晃了晃。

    阿福緩步走近床前,與新娘并排坐在了床沿上,拿過一旁的喜挑子,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揭開了美嬌娘的紅蓋頭。

    隨著紅蓋頭的慢慢掀開,一張小巧白嫩而又俏美可愛的粉臉出現在阿福面前,她便是阿福的新娘子于秀娘。

    于秀娘乃是時任福州知府于時越的千金,與阿福本來算不上門當戶對,這樁姻緣能成,全靠莊主慕容赫。

    慕容赫發妻早亡,于時越為了報答慕容赫的舉薦之恩,于是三番兩次上門提親,希望將閨中幼女嫁給慕容赫續弦,但慕容赫都堅辭不受。

    后來慕容赫想起阿福年過三十還未娶妻,于是便當起了媒婆,給阿福與于秀娘牽線搭橋。

    于時越雖然不太情愿,但礙于這門親事是他主動上門,駁不過慕容赫的面子,這才答應將女兒嫁與阿福。

    慕容赫為了彰顯對阿福的器重和對這樁婚事的看重,特意為阿福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不僅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全部到齊恭賀,而且還請了許多江湖同道武林名流,用八抬大轎迎親,儀仗隊過百人,禮花爆竹鋪滿了福州大小街道,甚至比起慕容赫成親時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福喜從天降,除了感激莊主慕容赫外,愿意為慕容赫誓死效忠外,他也暗暗發誓,要待新娘好一輩子!

    看著嬌妻嬌羞的粉臉,阿福內心里充滿了激動之情,他拿來酒壺,斟滿酒杯,緩緩地遞到于秀娘手中,輕聲道:「娘子,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慕容福發誓,會對你好一輩子,不讓任何人傷害你!」于秀娘嬌羞地點了點頭,夫妻倆共飲交杯酒之后,阿福按捺住心中的萬分激動,溫柔地替于秀娘脫了身上衣裳,兩人裸身相對,四目含情,雙雙倒在了新床之上,掀起一陣旖旎!

    一番云雨過后,阿福與于秀娘含情脈脈,互訴衷腸,于氏嬌羞地說出了那句讓阿福刻骨銘心的話:「從今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奴家會為你開枝散葉,好好侍奉你一生。」此后,阿福便感恩圖報,更加賣命地為慕容世家cao勞,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務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讓慕容赫無比放心。

    慕容赫也樂得做甩手掌柜,干脆將去分堂巡視查賬的任務也一并交給了阿福,于是阿福的權力和影響也從白云山莊內慢慢擴散到了整個慕容世家。

    接下來的兩年里,對于慕容赫指派的任務,阿福都任勞任怨,兢兢業業地完成,在十二分堂中也樹立起了威望,幾乎所有人都對阿福交口稱贊,阿福與于秀娘也相敬如賓,如膠似漆,這兩年也成了阿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阿福絕對會成為慕容世家的忠仆,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過完美的一生,但是命運偏偏愛捉弄人,一件讓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從此改變了阿福下半生的命運,也徹底改變了他的性格!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天空閃著道道霹靂,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天地,阿福提前完成了十二分堂的巡視和查賬任務,由于擔心嬌妻雨夜獨守閨房被雷聲驚嚇,于是連夜趕回了白云山莊。

    此時阿福還住在后院偏遠的廂房內,此廂房獨處于后院西北角,與其他的房間都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阿福打著油紙傘,快步向亮著溫暖燈光的房間走去,雖然身上已被淋濕,鞋子更是濕得能倒出水來,但阿福心中卻是暖洋洋的。

    離房門還有十余步遠時,阿福卻突然聽到房內傳來了哭喊聲,縱使雷聲震耳欲聾,但這聲音依然無比清晰地傳到了阿福耳里,因為他對這聲音太熟悉了!

    阿福驚得渾身一抖,油紙傘也不覺掉落在地,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臉上身上,瞬間淋得他全身透濕,心中的暖意瞬間被升騰的怒火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