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狗窩要和哥哥一起睡摸了哥哥的大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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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卡車碾過平整的礫石地,一路發出格拉格拉聲,直到停在一幢樓房前。 在整片鋪得平整的場地中,立著兩排四四方方的水泥樓,每排13棟,每棟5層,外面都貼著細長白瓷磚。這種樓沒有花哨,講究實用,是大多數農民都向往的那種樓房——對于大多數人來說,蓋個兩層的平頂房已經很了不得了。 這樓房殷實又土氣,絲毫意趣也無。從卡車上卸下來的,卻是分量極沉的黑檀木床。床黑如硯臺,顯得沉穩肅雅。 “快!” 一個黑皮男人揮著手臂催促搬運工人,見這幾人動作實屬緩慢,走到一邊踹了一腳隊友,趕人去幫忙。 一會兒工夫,又有兩輛解放牌卡車駛進來,從第二輛車上卸下衣柜、桌椅、大卷的地毯等物;第三輛卡車上則是一箱箱墊著冰的牛rou海鮮等,順帶一個廚師。 黑皮男人像只大黑犬奔上奔下,不停地催促監督。看到車上搬下來巴掌那么大的龍蝦,奔得更起勁了。 * 甜哥坐在輪椅上看著室內(當然,他腿沒傷,只是怕走動扯到傷口)——老洋記的黑檀木床上鋪著藍底麻花面的被子,檀木衣柜和茶桌都泛著一層水一般的光澤,見不出半點磨損的痕跡。 一切都那么新,肆意地散發著木材的馨香味。 甜哥扭頭對蒙戰道:“我要去你屋。” 原本跟著蒙氏兄弟身后的幾個人一下子緊張起來,及雙眼睛都盯向面無表情的老大,希望能夠得到什么指示。 蒙戰略一沉吟,便推著甜哥的輪椅往另一處去。 幾個戰隊的人都在背后捂住了眼。 房門壓根就沒關實,蒙戰用腳尖頂開門,才推著甜哥兒進去。帶了間浴室的房間不大,但仍顯得空蕩蕩的,水泥墻面粗糙得很,還有彈孔,浴室里也黑黢黢的,簡直就是低配毛坯房。室內幾無一物,就墻邊鋪著張草席,上面卷著灰藍色的毯子;靠窗邊有個熱水瓶,窗臺上放著個水杯,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沒有了,似乎房間的主人永遠都只是在這里匆匆地湊合著睡一晚。 甜哥道:“這是狗窩呀!” 狗還知道叼根骨頭窩里香呢! 蒙戰垂下眼簾“嗯”了一聲—— 他不需要一個像樣的住處。 天黑了、疲憊了,回到戰隊的基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入目的是整潔的床鋪,衣柜里成列的衣服,傭人在白瓷壺里泡了新茶……就好像他不是回到一個臨時的窩點,而是永久的家一樣……這一切令他非常暴躁。 甜哥卻扭頭笑開了:“那我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 臥室里床給新擺了一張,褥子和被子都是新的,甜哥兒坐在床沿上,蒙戰站著,兩個人大眼對著大眼……這樣對視久了,莫名地生出一點尷尬來。 ……怎么跟新婦剛揭了蓋頭似的。 甜哥低頭咳了一聲:“睡不睡?” 「你睡床,我打一下地鋪。」 蒙戰本來是沉穩地站著,準備分派一下晚上的事。甜哥一害羞,他也跟著不自在起來,“嗯”了一聲,便雙手插著兜,扭開臉,一臉酷比地呆站著。 甜哥有點沒話找話地道:“你不洗澡啊?” 不過說完了就有點興奮起來。 “不洗。” 蒙戰垂眸看了他受傷的腹部一眼。 “……那你幾天洗一次?” “一周?”蒙戰不太確定。 甜哥伸腳踹他大腿上:“滾滾滾,滾去洗!” 他穿著鞋,踹在蒙戰褲子上留了印子,不過并不用力。蒙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他不踹了才走開,一聲不吭地鉆浴室去了。 甜哥往床上倒了一下,扭幾扭試了試被褥,很舒服。過兒一會兒,瞄見一個老婦畏畏縮縮地在窗邊探頭探腦,甜哥兒走過去打開門: “有什么事嗎?” 老婦憨厚地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地端著藤筐:“整了幾套衣服過來,不知道合不合適……” 往常她只給戰老大準備一套明天穿的干凈衣服和新鮮內褲就成,這次來了客人,不想怠慢,又怕自己自作主張惹戰老大生氣。 甜哥伸手接過藤編的收納筐,瞄了一眼——明天穿的正裝壓在底下,晚上睡的內衣褲都放在上面,還挺細心的——便道: “剛好,正要呢,謝謝了。” 老婦人指了指門口的圓藤筐子道:“換洗的衣服扔外面就成,我明兒過來收。” 甜哥兒嗯聲答應了,把藤筐搬浴室邊去,方便蒙戰一會兒拿衣服。 天已入秋,晚上還是有點冷的。 蒙戰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松垮的灰褲衩就從浴室出來了。他還是毛毛躁躁的,頭發還濕成一撮一撮的,肌rou上也泛著水光,更顯得兩塊方整的大胸肌rou感滿溢,乳溝深得能夾毛筆…… 蒙戰敏感地扭頭瞄了一眼。甜哥兒立刻倒回去,臉埋在枕頭上似乎在測試柔軟度。 蒙戰將白毛巾搭在腦袋上隨意地揉搓兩下。 甜哥兒從枕頭上撅起腦袋,看向蒙戰豐厚的前胸——隨著蒙戰手臂的動作,兩塊胸肌充滿質感地緩慢地涌動著,從發梢漏下的水珠在結實的胸肌上留下閃亮的水痕…… 蒙戰若有所感地停了動作,轉臉看向甜哥兒。甜哥兒一邊若無其事地在枕頭上畫圈圈,只用眼角斜睨著他……這本該是無辜的表情,只因他長得過于英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又水光潤澤,看起來倒顯得無限風流。 蒙戰背身默默地揀了件背心穿上了。 他本就沒把身體好好擦干凈,尖翹的奶頭首先把薄透的背心弄出兩點濕意。不過他本人并沒有注意到。 甜哥咳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準備去洗澡。 他彎腰解鞋帶有點擠壓到腹部的傷口,正準備抬著腳脫鞋……“啪”的一聲,蒙戰把一雙拖鞋丟在他腳邊,蹲身幫他把鞋脫了。 有一瞬間,甜哥兒感覺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很早的夢境里,讓他禁不住想要摸一摸蒙戰的腦袋,不過蒙戰很快就起身退開了。 甜哥兒便不多想什么,去洗了個澡。 甜哥因為受傷,失血過多,體有點虛,就給自己套上了大嬸送來的迷人秋褲和性感的貼身棉毛衫。 甜哥低頭欣賞了一下自己被緊身秋褲展露無遺的美麗大長腿,覺得自己老帥了。不愧是帥比甜,穿著秋褲也是如此的性感迷人,美女見了都把持不住要撲上來脫! 此時蒙戰已在地上打好了地鋪,用的是原先的舊席被。他隨意地拉了毯子蓋了褲衩,一雙結實的麥色長腿在地上橫陳著,見到甜哥出來從浴室出來,便抬了抬耷拉著的眼皮,一副犯困的樣子。 甜哥兒像只輕捷的豹子,從床尾跳上床,等在床上躺下了,才拍了拍褥子: “哥,你上來睡。” “床小,不夠。” 蒙戰站起來,準備趿著拖鞋去關燈。 甜哥兒往墻邊上挪了挪,露出一大塊空位,他胳膊肘支著床褥子,手撐著臉,斜躺著看蒙戰: “這下夠了吧?” 房有兩個開關,一個在甜甜床頭邊,一個在門邊。蒙戰站在門邊,手還搭在開關上,聞聲瞄了甜甜一眼,見他一雙眼睛在暖燈光下,像是裹了麥芽糖漿的蜜餞一般閃亮……蒙戰繃了繃臉,略錯開視線: “不夠。” 普通的雙人床而已,他再睡上去就不夠甜甜睡了……蒙戰的神色柔緩下來,他是想到甜甜的身量了。 以前是蒙子衿按時給甜甜量身高,這幾年他和甜甜很少碰面,每次偶遇,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都會暗暗用自己量一下甜甜的身高……這四年來,甜甜都長了4厘米了。 甜哥兒把自己蜷成團,縮到墻角邊去,只占了床的一小角,怪可憐的: “這樣夠不夠啊?不夠我再縮縮。” “……” 蒙戰拿他沒辦法,走到床邊坐下,扭身看他。甜哥兒對他勾勾手指,蒙戰把疊得方方正正的被子展開了,又上了床側躺下,撐著上半身看甜哥兒。 甜哥刺溜一下就把身體展開了,趴在墻邊,勾著唇笑,有些得意地看著蒙戰,要是有根小尾巴,保準嘚瑟地翹起來。 蒙戰就看著他,好像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就這樣看著他一樣。 那些孤獨的死寂而冰冷的夜晚都變作了虛假。 他神色淡淡地別開臉,扯開背后的被子蓋上,捏著被頭一角向甜甜掀開。 甜哥兒鉆進被子里,“嘿嘿”笑了兩聲,順溜地在蒙戰身邊找到了最合適的位置。蒙戰趁著關燈的時候轉過身背著他睡。 甜哥“哼”了一聲,但很快就把臉貼在他哥肩背上,摟著人睡了。 寂靜的黑沉的夜,偶爾凋零幾片秋蟬的鳴叫。 等甜哥兒睡沉了,蒙戰壓抑的呼吸聲一下子展開,顯得有些粗重。蒙戰抓住甜哥兒的手,本來是想放回背后去的,但摸到他的手有點涼,猶豫了一下,便塞進背心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給他暖手。 這要擱以前,和甜甜躺一張床上,老實哥哥蒙戰還能心無旁騖地酣睡。 但一個月前,他給甜甜弄了……現在只能感覺到甜甜溫熱的呼吸透過淺薄的布料打在他的背肌上,甜甜的膝蓋貼著他的大腿……蒙戰感覺有點躁。 蒙戰勉強自己閉上眼睛,準備數甜甜睡覺:一個甜甜,兩個甜甜……才數了三個甜甜呢,就數不下去了。 甜甜的手有點不老實。 摸摸索索地在衣服里往上爬,摸到了他的胸肌上。 蒙戰不自禁地繃緊了肌rou。 男人和男人……摸一下也沒什么。 蒙戰試圖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但甜甜才摸了兩下,他就完全硬了。 “嗯……好大……” 甜哥兒含含糊糊地貼著蒙戰的后背蹭兩下,手指抓著他哥的大奶揉了又抓。蒙戰一動不動地躺著,臉有點熱,身體也跟著燥起來。甜甜揉了幾把又呼呼地睡死了,但手還塞在蒙戰衣服里,一動不動地捂著他的胸。 蒙戰睜著眼睛瞪著黑夜,瞪了半夜終于把自己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