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甜甜,用力點室內演奏(柴犬臉)甜哥睡了(哥哥就是耐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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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一只胳膊勒著蒙戰的脖頸,叉開大腿騎在蒙戰身上,隨著他興奮地往前沖撞,蒙戰本就結實挺翹的半球狀臀rou被頂得往精悍的后腰上擠去。 蒙戰被迫仰著頭悶哼著,一只手彎肘撐起前胸,以免壓到傷口,另一只手向后挽著甜哥的大腿,幫他穩住身形,免得他弄得太激烈、太興奮,從他身上翻下去。 堅硬粗大的rou刃在尚未舒張開的柔軟甬道里進進出出,蒙戰可以說是對痛感比較遲鈍的類型,只是在私密處傳來的痛楚,更帶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而且比起一次性創傷,被重復插入的感覺就好比刀子一下下劃在rou上……每到yinjing抽出,guitou輕輕抵在xue口,里面會輕松很多,甚至貼合處還有一點舒服,但是很快又會被猛插到底,脹痛感深入肺腑。 蒙戰冷汗淋漓,整個人都打顫起來。 他轉頭將額頭貼在甜哥的臂膀上,堅硬的鼻梁一下一下地蹭著甜哥的肌膚,用這種方式轉移注意力,減輕疼痛。 走廊里的燈還亮著,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以詭異的姿勢滑躺著靠在欄桿上,從喉中發出短促又微弱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里簡直讓人骨頭發毛。 處于這樣的場景里,就好像是等著鬼片的開場一般。 對于如何處置她,仆人們不知所措。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敲響臥室的門去征詢主人的意見——當然,如果只有蒙恬少爺在里面,自然不必如此拘謹。但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想要避免和蒙戰打照面,仿佛這樣就可以為自己螢火般的生命減少一點危險。 任誰也不會想到,那讓他們想起來就會忍不住打個寒噤的危險男人,此時正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人像馬一樣騎在身下。 他們戰戰兢兢地守在崗位上待命,害怕不能及時提供服侍而惹惱的那個兇狠又暴戾的男人,正被他們認為和善文雅的恬少爺壓在身下,用修長的、硬度可觀的性器一遍遍像是捅進女人的yindao一樣捅進屁股間的洞眼里。 擺放著厚實紅木家具的臥室里,不時添點年輕人才愛玩的西洋的新奇玩意,雖然主色調簡約無比,卻處處透著著華貴,又有一種流光溢彩的美。 靠墻擺著一張古樸的四腳結構大床,由入水即沉的海南油梨打造,床身扎實沉穩,即便如此,也有些承受不住兩個體重加起來超過150kg的男人的劇烈運動,而發出細微的搖響聲。 在上方的男人身材健瘦修長,是小姑娘都會喜歡的漂亮身材,窄腰勁瘦,正有力地搏動著,胯部撞擊在底下膚色略深的緊實豐厚的臀部上,發出“啪啪”的rou搏聲。 底下的男人身材更為硬實強壯,寬肩厚背,一雙長腿上,肌rou粗硬,似乎勾勒肌rou的線條都能帶出棱角來。 甜哥雖然沒法和美國大兵比粗壯,但188的個頭已經讓他在中國男人里顯得高大了,雖然沒有夸張隆起的大塊肌rou,但肩展腿直腰板硬,看著也是個硬朗的漢子。但是蒙戰整整比他壯了一圈,胸更厚,背更寬,屁股也更翹實,加上甜哥的容貌英俊利落,帶著股充滿力感的優雅,而蒙戰……不能不說他不英俊,但那過于侵略性的輪廓和粗狂的氣質,讓人實在也無法說他長相英俊。 這就讓甜哥上蒙戰的畫面看起來像是貴公子在上猛男。 這要是放在里,感覺就和段譽上了喬峰差不多……有一種微妙的違和感。 其實cao肌rou猛男是個體力活,因為沒辦法將對方沉重又健碩的身軀隨意擺出適宜的姿勢,動作稍微挪換個方向都會覺得累。不過甜哥力氣大,耐力也強,倒是弄得十分嗨皮。 蒙戰的屁股又緊又深,將yinjing深埋進去,被炙熱的內壁從四面八方密不透風地緊裹……總讓甜哥有一種yinjing快被擠出漿液的錯覺。 察覺到蒙戰并不舒服,甜哥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停下來,只是騰出手去捏蒙戰的耳朵,安撫他,讓他舒服些,又低下頭湊到他另一只耳朵邊含住,旖旎無比地舔吮輕咬著。 耳rou被蒙恬吸入口中,暖熱的津液津津有聲地在耳邊響起的時候,蒙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鼻腔里逸出同樣帶了顫的悶哼。 甜哥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點,更為情色地舔吸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像玩弄小狗的耳朵般輕柔揉捏,蒙戰瞇著眼睛輕哼起來。 此時,他的下面被甜哥捅了千八百下的,已經稍微被捅松了些,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疼了。 甜哥摟著蒙戰,兩個人濡濕的肌rou貼在一起。甜哥順著蒙戰的背部往一側滑下去,兩個人變成差不多并排排側躺著,甜哥微微側壓著蒙戰,摟緊他,一邊從他后面弄他,一邊推過蒙戰的臉低頭吻他。 他的舌頭靈活地推開蒙戰呆呆閉著的嘴唇,勾住那根木了一樣的舌頭,肆意地挑逗起來。蒙戰連嘴都沒親過,壓根玩不來舌吻這么高段位的,傻不拉幾地連換氣都不會,被甜哥吻得缺氧,要不是肺活量大,非憋死不可。 甜哥抽出舌頭,津液順著蒙戰的臉流到床單上,甜哥舔了舔他的下巴,嫌扎,又埋頭在他脖頸上吮弄他的喉結。蒙戰仰著頭,發出急促奔跑過的狼一般的粗喘聲。 他迷迷糊糊地想:就這樣屁股一直被捅來捅去也挺好的…… 他伸手摸著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甜哥的腦袋,另一只手摸到胯下,撫摸自己被甜哥搞得再次yuhuo澎湃的yinjing,粗糙的手指粗魯地擼動著硬脹的柱身,以此來發泄yuhuo。偶爾被蒙恬插得狠了,屁股里怪異的感覺會讓yinjing有點蔫下去。被蒙恬搞得一會硬一會兒軟,蒙戰也不惱火,蒙恬弄得急了,他就將支起的那條腿抬高,反手一遍遍撫摸弟弟枕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或者抓著弟弟焦躁的手到胸前,將手蓋在他的手背上帶著他揉自己的胸肌。 甜哥快高潮了,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越做越猛,又有點跟沒有蒼蠅似的開亂摸瞎拱。蒙戰被他東頂西戳的弄得很不舒服。 甜哥喘息著,咬住蒙戰的脖頸,一只手抓緊他的胸肌,將胯部狠狠頂擠蒙戰的臀部。蒙戰猛地顫跳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甜哥抬起頭,好像腦袋上有一對犬耳豎起來般,整個人都精神起來,登時把著蒙戰的腰把人拖起來。蒙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順著他跪趴在床上。 “唔……!” 蒙戰猛地揪緊床單,鼻腔里沖出一聲呻吟,屁股里被yinjing塞滿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他還沒回過神來,甜哥勒著他的蜂腰開始狂飆猛進。 “呃……啊……!” 蒙戰整個人都懵了,和有經驗的甜哥不一樣,他完全沒想到用來排泄的地方會被捅出舒服的感覺,被甜哥把住屁股對著敏感點猛cao了百來下還覺得不可思議。像遲鈍的獅子般疑惑地擺頭晃腦,冷不防被甜哥碾著敏感點cao到了底,不禁低聲吼叫出來。 蒙戰有些苦惱地皺著眉:“甜甜……等……哈啊……一等……” 帶著抑制不住的灼熱的躁動,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顆顆鋼珠在沸水里翻滾。 “哥……” 甜哥在他背上親了一口,唇上沾了蒙戰滾熱的汗水,他的雙手扣緊蒙戰的肩膀,不停地駕馭著身下猛壯的男人,甩落的汗水點點地砸在蒙戰平展的背部、下凹的腰肢以及隆起的臀部上,甜哥喘息著道: “哥……你喜不喜歡我……” “舒不舒服……” 沒有男人會不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現。 甜哥也不例外,不過比起時長之類的東西,他更在意伴侶的感受。 蒙戰單手扣緊自己的額頭,手指插入短發緊壓著頭皮,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他試圖冷靜下來,至少不要不停地叫喊,但是屁股里的感覺太讓人興奮了,讓他發瘋地想要蒙恬再快一點。 幾乎甜哥每cao一下,蒙戰都會忍不住低叫一聲。 他短促的呻吟低沉得如同野獸威脅示威的低吼。 怕門口的仆役會聽見,蒙戰騰出汗水反光的手臂,勾到床邊的留聲機打開……里面流瀉出的維瓦爾第的立刻淹蓋住房間里急促的喘息和粗野的呻吟聲。 蒙戰不再刻意壓抑,而是沉腰跪在床上,隨著甜哥的cao弄發出低啞的喘息聲。 “哥……你喜不喜歡……” 甜哥執著地問道,趴到蒙戰背上,腦袋有些委屈地蹭著他結實發達的頸肌。蒙戰騰出只手來揉他腦袋,嘶啞著嗓音道: “喜歡…甜甜,用力點……” “快點……呃啊……” 從雕花木門的縫隙里傳出伴隨著鏗鏘節奏的提琴聲,猛然間,節奏性的弦音在漸弱的一段旋律后變得驟然急促,將門外的仆役的瞌睡蟲都驚醒了。他們面面相覷,支起耳朵試圖聽到里面正在發生什么事。 伴隨著這陣急促緊密的拉弦節奏,甜哥抽插的頻率也跟著緊湊起來。 蒙戰發現他下意識地在跟著協奏曲的旋律cao他……時強時弱,時快時慢,時淺時深,把他搞得夠嗆的。 不能怪甜哥,他現在不是腦子不清楚嗎…… 而且這曲子還怪好聽的。 他cao狠了,蒙戰忍不住低吼,他cao急了,蒙戰就發出短促低沉的喉音,他cao得舒緩了,蒙戰就垂著頭發出喘息聲……蒙戰被他折騰得不行,本帶著微啞的酒嗓叫得更為沙啞。 仿佛兩人不是在zuoai,而是在演奏。 蒙戰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架沉重的大提琴,甜甜的琴弓不斷摩擦著他股間的熱弦,每一次拉動都讓他不自禁地發出回響。 雖然說,琴弦不會變得濡濕。 蒙戰拉過自己的皮質外套,墊在胯下,免得甜甜的被褥被自己弄濕。 大多數春藥不僅有助興的作用,還會讓yinjing變得堅硬,并延緩射精。曲子換了好幾首,甜哥還精神得不行。 劇烈的呼吸讓蒙戰的傷口都有些開裂,胸前的繃帶滲出血跡來。本就處于貧血狀態的他,就像是難以應付夜晚哭鬧的嬰孩的年輕父親般疲憊不堪。 蒙戰先被cao得射出來,粗壯的性器噴涌出大量的jingye,積攢多年的分量看起來像是牲口般多得驚人。如果不是事先鋪了衣服,一定會把床單下的褥子洇濕一片。 他因為長久被抽插而變得松軟順滑的腸道也因為高潮而抽緊驟縮起來,甜哥被他又吸又咬的,弄了沒一會兒,抖索了一下,也跟著射了。 甜哥立刻心滿意足地趴在蒙戰背上,順從困意地耷上眼皮,幾乎一閉眼就進入了淺眠。 射精高潮是在瞬間達到強烈的快感,并在幾秒內結束,射完后,原本哪怕是堪比泰迪精的男人也會立刻進入賢者模式。 不過對于后面也被干出高潮的蒙戰來說,就沒法像甜哥那樣收放自如,仍然因為被情潮的余浪拍打而喘息低吟著微微哆嗦,半晌才緩過來。 蒙戰小心地翻身,把甜哥放在一邊床上,拖著沉乏的身軀去擰了毛巾,幫甜哥把身體收拾干凈了,又把床鋪弄整齊,給甜哥蓋上被子。這才在盥洗室里隨意地拾掇了一下自己,把外套洗了。 蒙戰拉上褲子,扣上腰帶,抬頭看了鏡子一眼——里面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身上散布著可疑的痕跡:零星的青紫,和紫紅色的淤斑。胸上的青紫是被甜甜抓出來的,至于淤斑,蒙戰不知道那是吻痕,不過之前是沒有的,估摸著也是甜甜給弄出來的。 他撐開襯衫套上袖子,找來甜哥之前用過的虎皮膏藥,把露在外面的淤斑給貼上了。臥室里,甜哥安靜地睡著,蒙戰把燈關了,只剩下床邊昏暗的一盞。甜哥英氣的眉目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還有那色澤明潤的唇,不知是出于習慣還是愉快,正淺淺地勾著,可愛得要命。 蒙戰拉來椅子坐在床邊,準備這樣將就一晚——他身形過于高大,怕占了床后蒙恬睡得不舒服。 他單手支著下顎,眼皮困倦地耷拉下來,深長的雙眼皮線被昏暗的燈光勾勒著,更顯出一種猛獸般的散漫感。 那硬朗的輪廓,甚至無法因為黑夜的模糊而顯得柔和一些。 但是如果有人此刻見到他,一定不會再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個可怕彪悍的匪徒。 那雙凝視的雙眸,有著比溫柔更深邃的東西。 蒙戰就這樣略帶困意地注視著蒙恬,又不知為何笑了一下,伸手刮了一下甜哥的鼻梁: “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