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失去理智的甜哥為了吃rou湊不要碾撒嬌的甜哥把哥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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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霞離開后,笑面人反復用消毒藥劑清洗雙手。 “老板,那到底是什么藥?”一邊沉默的殺手忍不住開口。 笑面人笑了一聲,不無惡劣地道: “是我新調制的春藥,只在驢的身上實試驗過。” 一滴的量就能讓驢子躁狂得瘋狂拉磨,笑面人牌春藥的藥效可見一斑。此時的甜哥只感到瘋狂的燥熱,頂在褲子里的那玩意實在太硬了,都有點影響到他下體的動作…… 他現在眼里只有林紫霞,雙眼像準備撲食的狼一樣黑亮。 盡管被藥效沖擊得失去理智,他的本能還是告訴他這樣哪里不對。 他晃了晃腦袋,但是腦子里除了想要做活塞運動,完全想不起別的什么東西。 我是誰,我在哪……就像喝醉酒的人會誤以為自己小餅干一樣,甜哥現在看著林紫霞,壓根都不知道她是誰,她怎么會在這里,自己又為什么和她在一起。 他只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好,日。 林紫霞也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情況,她試探著來到蒙恬身邊:“……少爺,您喝醉了……啊!” 林紫霞被扔到桌上,半身都被往下壓去,“撕拉——!”胸前的衣料撕碎,蒙恬手勁大得連她的內衣都一起撕裂了,惹得她胸前那對肥乳彈跳不已。 “啊……!” 林紫霞有一瞬間的驚慌,等甜哥低頭發狠地在她rufang泄欲的時候,她鎮靜下來,老練地摟住甜哥的脖頸,嗔叫道:“哎喲……輕點……”另一只手卻摸到自己的大腿根。甜哥的動作太大,林紫霞廢了老大勁才把匕首拔出來,整個人都緊張得出了一身汗。 好在笑面人的藥給得太霸道,蒙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注意不到她的小動作。 林紫霞緊張地喘息著,肥滿的胸脯起伏不已。 而此時焦躁的甜哥正四處找洞——畢竟沒和女人干過,甜哥兒還真不知道怎么做……畢竟這路,咱不熟!——完全不知道匕首正隔著微弱的幾毫米抵在他的后腰上。 “咔——” 落地窗邊傳來聲響,林紫霞下意識地偏過視線,便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沉穩又敏捷地突入,當她的視線撞入一雙黑沉而兇猛的雙眸時,她猛地一顫——被發現了! 林紫霞右手出刀,男人從左邊大步而來,想到弟弟,林紫霞狠心咬牙,一揚手向下扎去——! “碰——!” 蒙戰一腳踹在桌子上,林紫霞和桌子一起順著慣性往一邊的地上飛撞而去。甜哥本來跟著要摔,被蒙戰拎住了,此時正踉踉蹌蹌、暈頭暈腦地站起來。 蒙戰順手往上一拎,給他拎直了。上前幾步,對著那光裸著的白嫩的rufang,完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照著心窩就是一腳,把林紫霞踹得撲摔在地上,咳出血來。 甜哥此時腦子不太清楚,看到到嘴的rou飛了,像被搶了骨頭的小狼犬一樣憤怒,本能地揪住蒙戰就要撕,蒙戰的襯衫被他撕得衣襟大開,紐扣跟豆子似的往下滾。蒙戰瞥了他一眼,見他臉色異常潮紅,微微皺了下眉,將甜哥兒往肩上一扛,“叭嘰”一聲丟在一邊的床上。 回身抓住地上女人的頭發,直接往外拖。 走廊里的人都兢兢戰戰地看著他:“戰少……” 確認蒙恬不會聽到任何聲響后,蒙戰在一處圍欄前停下腳步,順著慣性一把將林紫霞的頭撞欄桿上,貼著紅色瓷磚的圍欄柱上留下了一道暗紅的血痕。 暗夜里只能聽見每一聲力道似乎相同的撞擊聲和女人無力的慘叫聲。 蒙戰松開手,女人豐滿窈窕的身體像是沉重的麻袋滑著砸在地上。他甩掉手上連根拔下的一縷縷頭發,粗啞的聲音像是野獸噴出的氣息般帶有一種危險的炙熱與冷酷: “說吧,什么藥。” “我不知道……他沒告訴我……” 蒙戰臉上的肌rou抽搐了一下,猛地掐住林紫霞的脖頸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起來:“……春藥?” “我不知道……”林紫霞艱難地道,“他說……可以讓男人死……” 蒙戰猛地起身,向蒙恬的臥室沖去。 空——!結實的雕花木門砸在墻壁上的時候幾乎讓人疑心它會被震到脫框。蒙戰看到床上的身影還在一拱一拱地聳動著,原先激烈起伏的胸肌才平緩下來。 比起叫私人醫生,當然還是自己帶人過去更快。 甜哥現在上半身赤裸,褲子脫到一半,淺麥色的翹臀對門撅著。蒙戰反手哐的一聲關上門,邁開長腿急速向甜哥走去。 甜哥此時正在……嗯……蹭(cao)被子。 “甜甜……”蒙戰俯身抱他,順帶把被子給扯了扯,那被子滋留一下從甜哥的大雞崽上擦過,把甜哥酸爽得直呻吟。 不過光cao被子當然不爽,甜哥喘息著抬頭,見到一人影,立刻興奮! 現在就算是給他頭母豬他都能閉著眼睛先湊合了,別說還是個人了! ……可能是笑面人在藥的成分里摻了興奮劑之類的東西,甜哥現在整個人神經都不在狀態。 甜哥攬著蒙戰的脖頸就胡亂地吻了上去,對著嘴啃了兩口,覺得蒙戰的胡渣太扎人了,甜哥“哼”了一聲,傲嬌地扭開臉,湊人肌rou結實的粗壯脖頸上開始又啃又吮,一只手也老實不客氣地摸進蒙戰敞開的衣領里,死命揉捏,喘息著碎碎念: “靠,這胸……” “……賊他媽大。” 正給甜哥兒提褲子的蒙戰:“……” 蒙戰倒是沒想什么,一方面是他沒有多少經驗,對帶點顏色的關系根本沒概念,不覺得甜哥和他親近點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另一方面也是覺得男人和男人,又做不了什么(畢竟現在還是同志還不代表gay的90年代),自然不用像女人一樣大驚小怪的。 蒙戰低頭看了看纏著紗布的胸口,認真而深沉地審視了眼自己的胸肌——好在甜哥雖然精蟲上腦,玩胸玩得有點大力,還是本能地避開了他的傷口。 蒙戰看他這個樣子,決定在夾著甜哥去找醫生的途中順手帶走一只女仆妹子。不過他顯然忘了受了嚴重槍傷,血濕透了后座坐墊的自己身體狀態大不如前了,想抱著甜哥起來,卻冷不丁被甜哥發力壓在了床上。 甜哥壓在蒙戰背上,脫衣技術一流的他已經把蒙戰的襯衫和褲子都扒了下來,他忙著直奔主題,粗硬的yinjing直接壓在蒙戰結實挺翹的屁股中間那道溝線上,一只手則伸到蒙戰胯下撫弄。 甜哥一邊吮吸蒙戰的脖頸,一邊給他手yin,自己的yinjing則重而緩地蹭著。 蒙戰的背部寬而平,甜哥趴在上面很舒服,就是屁股太翹,有點頂擠找雞雞了。 “給我……” 甜哥滿臉通紅,熱汗直冒,雖然眼睛都給情欲逼得迷瞪瞪的了,還記得要做前戲。雖然緊壓緊抱著人半點不肯放松,但也強忍著沒有霸王硬上弓。 蒙戰受不了他這么直接地弄他——被直接握住yinjing,除非他那玩意是廢的,他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當即聲音帶了點粗氣,隱忍道: “甜甜,哥幫不了你……” 不是不想幫,是幫不了。 蒙戰是個直腦筋,加上他比甜哥還沒經驗,別說koujiaorujiao這些花樣了,連男人插女人哪兒都不知道。 蒙戰稍微支起聲,甜哥趕緊整個胸壓他背上,大拇指狡猾地按在蒙戰敏感的guitou上轉圈摩:“……給我!” 蒙戰被他弄得徹底勃起了,他的性器粗大堅硬,因為沒有開過暈,過于激動了,水流得很兇,要不是甜哥手大,還真的不太好握。 甜哥摸到他興奮成這樣,立刻得寸進尺地掰開蒙戰的屁股,將guitou抵在他的屁眼上,摟著蒙戰的脖頸胡亂親他條紋清晰的背肌: “快……忍不住了……” 蒙戰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顯然沒想到還有這種cao作,有點震驚。 “求你了……給我吧……”甜哥腦袋對著蒙戰的肩窩蹭來蹭去,像是跟大狼犬撒嬌的小狗崽似的,guitou偷偷頂蒙戰的屁股縫,“想要……” 他雖然被霸道的藥效逼得失去理智,但至少性格還是自己的性格,潛意識里也依然盡最大可能地遵循自己的原則。 蒙戰雖然沒什么性概念,但是“luanlun背德”的常識還是有的。 別說是用yinjing捅幾下屁股,就是蒙恬拿刀捅他的腎,蒙戰也不會眼睛眨一下。只是他不想因此影響到他們兄弟的感情…… 甜哥在蒙戰的臉側、脖頸和肩胛上親了好幾口,親出“啵啵”聲——當甜哥沒變成刺頭,還是個愛較真的小男孩的時候,最愛用這招對付他爸——摟著蒙戰在他耳邊喘著熱氣道: “你就……給我吧……” “哥……” 蒙戰心都給他弄化了。自從蒙恬車禍失憶后,已經四年沒有叫他“哥”了,乍一聽到甜哥叫他“哥”,蒙戰腦子一熱,條件反射地說了聲“好”。 甜哥額頭抵著蒙戰guntang又結實的脖頸,急吼吼地扶著自己的yinjing往他屁股里捅。 蒙戰頓時肌rou一緊,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忍痛放下手肘,趴在床上。 甜哥也不好受——蒙戰太緊了,把他夾得好痛——急得他亂咬枕頭,又不肯拔出來,騰手幾次拍打蒙戰的屁股,想讓他放松一點。 甜哥一點點往里頂,蒙戰臉部肌rou繃緊,隆起的肱二頭肌上全是汗,幾乎把床單撕裂。半晌,插進去了,蒙戰疼得整個人都有些哆嗦,屁股一陣一陣地抽縮。 “甜甜……”蒙戰反手摟著甜哥,喘了口粗氣接著道,“你要是弄得不舒服,跟哥說,哥帶你去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