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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妻難做在線閱讀 - 第七十章 矛盾

第七十章 矛盾

    “少爺,老爺叫您去。”管家的聲音突然出現外面。

    在科技高度發達的當下,擁有管家是特權階級的愛好,借由這種古老的方式傳遞出有別于單純依靠便宜廉價通訊器的低層民眾們的格調。

    距離希爾洛拉黑自家雌蟲不過三分鐘,他就跟著管家穿過重重走廊來到地面部分。

    老胡安諾的睡帽歪歪扭扭耷拉在頭頂,他見到外孫來了,扶了扶快遮住眼睛的帽子,沒好氣道:“你的雌蟲剛剛打過來,威脅我說,如果你不接他電話,他就要查封工廠。我收回今天的話。希爾洛,管好你的雌蟲,別讓他像條瘋狗似得亂咬!”

    希爾洛臉上無甚表情,直白道:“您大可以拉黑他的通訊通道。”

    “我可不想明天一早起來發現鉆石星被夷為平地了!”他的帽子氣得掉在了被子上。

    “他不敢的。外公,您早些睡,晚安。”希爾洛簡短說完,就要走。

    胡安諾觀察了會,確信他是真的在和雌性慪氣,難得松了口,朝門口喊道:“站住!回來回來——”他勾著手掌召希爾洛回去,“騙你的,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外公叫囂。”

    老蟲甚至得意地哼哼起來了,“要不是他低聲下氣求我,我怎么會喊你過來。老狄克諾要是有朝一日知道他當年在我面前炫耀到死的雌孫這么低微卑小,哈哈哈我想想那情形都想笑——”

    “他說什么了?”

    “啊呀,我個混腦子,應該錄下來到老狄克諾墓前放給他聽的!啊?說什么啊……哦,他好像說了句什么要上保險之類的話,什么意思?”

    “晚安,外公。”希爾洛沒回答,徑直走了。他一開始腳步溫吞,卻越走越急促,回到臥室抓起終端將【混蛋雌蟲】加入了白名單里,面對驟然跳出的通訊請求界面和無數個訊息記錄愣住了。

    他沒有立刻接通,而是將它丟在了床上,好好洗了個澡,卸掉假肢,渾身疲累躺在松軟的大床里。將近三日的星際航行比起長期行軍來說不算什么,但在陸地住久了,踏上實地才會真正有放松所有神經休息的感覺。

    將自己埋在羽絨被里,希爾洛假裝自己是不經意碰到了接通鍵,觸摸屏幕后馬上將它丟進了被窩里,轉了個身背對著終端。

    “雄主?屏幕怎么黑了?喂喂?鏈接中斷了嗎?”

    屏幕一角透出點微光,雄子困倦的容顏背著光模模糊糊出現,有些吃驚又煩躁自語:“什么時候碰到的?……關掉好了。”

    阿內克索怎么會看不出雄子的小把戲,希爾洛這是在給他臺階下。當然,他不但不能揭穿,還要順階而上,抓緊機會趕緊挽回:“雄主,我錯了!”

    雄子將終端掏出被窩,埋進枕頭里,眼皮也沒掀,問道:“誰是你雄主?我們已經離婚了。”

    阿內克索又氣又急,簡直想順著通訊通道爬過去將雄子抱懷里蹂躪,親口堵住他說出無情話的嘴。“希爾洛,我是你的雌妻,這是你這輩子也無法改變的事。”

    略帶幽暗的綠眼睛倏然睜開,希爾洛冷笑道:“這是我最容易改變的事。”

    雌蟲突然懈了勁似得倒下,角度轉換,使希爾洛看清了雌蟲所在的環境,不禁問道:“你怎么睡在客房里?”

    他話剛脫出口,就想到了答案。在他走后,雌蟲躺在那張熟悉的床上………一定孤枕難眠。

    雌蟲嗓音低沉,觸到了希爾洛心底:“主臥有你的味道……我聞到,就會一直想你……”想得發瘋,難以入眠。

    “希爾洛……答應我,別做讓我心焦的事,好嗎?”他忽而低聲笑了,帶了幾分年長者的縱寵與無奈:“您的花瓶快為了您把心cao碎了,就當是憐憫一下干涸的我,嗯?”醇厚的鼻音震動得希爾洛無意識蜷縮起腳趾,雄子覺得心口有什么東西正在發脹,撐得他有些難過。

    “你又打鎮靜劑了嗎……”希爾洛嘆了口氣,忍不住問道。

    雌蟲溫聲說:“我怕自己又失控,惹您生氣,所以就——”

    希爾洛聽到他無所謂的語氣,更加惱火,“還有你袖子上的血,你究竟趁我不在做了什么?阿內克索,你現在站起來,終端放在高臺上,衣服脫光站到我面前,立刻!”

    “雄主想和我視頻性愛嗎?”他一邊慢騰騰脫著衣服,扭動腰臀,一邊故意換了種誘惑的聲調:“雄主,我想您了……每晚都在回憶大粗花莖插進來的感覺,雄主……”

    希爾洛不為所動,冷靜看他將正常脫衣服的動作表演成色情旖旎的脫衣舞,在雌蟲遮遮掩掩的動作里發現了端倪:“停下,抬起你的右手,走到鏡頭前。”

    阿內克索沉默了,刻意賣弄的風情從身上瞬間消散,他僵在原地,局促不安,似乎在逃避與坦白中艱難掙扎著,最終,他發出一聲自嘲的慘笑,低低沙啞念道:“我的小玫瑰真聰明啊,被你發現了呢。”

    “不過來我就掛斷了。”

    雌蟲身體一震,感嘆著:“真拿你沒辦法。”

    他腳步滯澀走到鏡頭前,翻轉手臂時身體發著顫,閉上了灰色的眼眸,不敢看到雄性責怪的神色。

    “除了這里還有別處嗎?”希爾洛視線停留在尚未完全愈合的巨大創口上。

    “沒有了,很快就會愈合,再過差不多一個小時而已。”雌蟲收回手,背對著鏡頭,身軀佝僂穿好衣服。

    雄蟲生硬的語氣從他身后的終端揚聲器中傳出:“你為什么這么做?你以為這樣我會心疼你回到你身邊?”

    阿內克索如遭重擊,他低垂著頭,從雄子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尚未拉緊的衣衫邊角露出的稍顯臃腫的小腹。

    他吞咽著唾液,依舊背對希爾洛,手指哆嗦著扣不上扣子,訕訕笑了下,干澀得說:“您怎么會那么想………我…….我沒想讓你知道,更不敢奢求你心疼我……我不需要雄主心疼,只要由我疼愛您就可以了。”

    他被雄子的質問殘忍劈成了兩半,一半靈魂叫囂著要反駁,另一半則悲哀得期許著什么。

    雄主知道了,他會擔心——雌蟲被這種巨大的罪惡感折磨得眼前發黑。

    怎么就是奢求了呢,明明他就……希爾洛升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現在只想馬上讓這一切結束,塵埃落定,讓生活回到正軌,回到他們從前平靜的生活里……

    “阿內克索,”他呼喚著雌蟲的名字,“你之前的話,我原樣奉還給你。”他停了下,躊躇許久,還是說出了口:“別在敵人到達之前就把自己打碎了,花瓶。你的花還需要你來庇護。”

    “代肢我不會換了,你也不許未經我允許碰觸自己身體!既然叫我雄主,你的rou體就是我的所有物。”

    面對雄子略顯霸道的發言,阿內克索轉過身,跪在了擺放終端的架子前,揚起雙手捧住終端,宛如捧著所珍愛雄性的臉龐。他的臉上還殘留著因過度思念雄性而造成的苦痛,但已經能擠出笑,揶揄道:“解決欲望也不行嗎?”

    “不許。就禁欲吧。”雄子無情命令道。

    “遵命。”阿內克索摘下終端,將發熱的機器捂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