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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臣服在線閱讀 - 番外 軍營探親(三)

番外 軍營探親(三)

    吃完餃子,徐渭帶著凌瑞東,在他們營區里閑逛。

    正月里寒風凜冽,營區周圍都是山包,雖不算高,卻也封堵了視線。這個季節衰草連天,一片枯黃,營區里只有青松還覆著針葉,在夕陽的余暉里顯出烏沉沉的色澤。凌瑞東看到了徐渭平時訓練的地方,看到了那些跑道,沙坑,鐵絲網,障礙物,他仿佛能夠看到徐渭在這里來回奔跑流汗的身影。

    兩個人迎著夕陽往凌瑞東休息的招待所走,徐渭起先還興致勃勃地說著那些器械和訓練場地的用處,說著說著,卻又有些沉默,他偷眼看了看身邊的凌瑞東。過了傍晚這里風就很大了,凌瑞東卻只穿了件風衣過來,凍得瑟瑟發抖,他便把自己的軍大衣罩在了凌瑞東身上。厚重的軍大衣裹在凌瑞東身上,怎么看怎么別扭。

    就像他站在凌瑞東身邊的時候一樣。

    夕陽墜得飛快,天邊只剩一層昏黃,暮色四合,他們站在cao場邊上,風烈烈的響,離招待所只有幾步路了,距離卻好像格外的遠。

    “有煙嗎?”凌瑞東低聲問道。

    徐渭一愣,暮色里眼睛星子似的看著凌瑞東:“主人想抽煙?”

    “嗯。”凌瑞東嗯了一聲。

    徐渭從兜里掏出煙來,不太好意思:“這兒沒什么好煙。”

    他磕出一根,一手捏著中段,一手虛托著,送到凌瑞東面前,凌瑞東低頭叼住。徐渭取出打火機來,夜風有點大,打了兩下沒打著,火焰轉瞬即滅。凌瑞東將軍大衣的兩襟拉起來,罩在面前,火苗顫巍巍地總算舔著了煙。

    徐渭自己也拿了一根,用手護著,將煙點著了。

    暮色越發暗了,兩點煙光一閃一滅,煙氣出來就被拉得老遠,順著風狂奔到天邊去。

    默默抽了幾口,凌瑞東問他:“家里怎么樣了?”

    徐渭苦笑一聲,嘬了一口,唏噓地噴出煙來:“還那樣,知道我號碼,都不接了。”

    “沒事兒,我和衛凱買新房了,給你留了個屋,等你休假的時候,我陪你回家一趟。”凌瑞東吸著煙,頭發被風吹得來回搖曳。

    徐渭眼睛一熱,看了凌瑞東一眼,低頭悶聲應道:“嗯。”

    風吹火走,一支煙幾口就抽沒了,凌瑞東將煙扔到地上碾滅,看著徐渭手里還剩一小截火星。徐渭被他看著,捏著煙不動了,眼睛里映出煙頭的光點,像是最深的夜里,望見了回家的燈。

    凌瑞東捏著他粗糲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兩個人的嘴里都是劣質煙嗆人的味道,又辣又烈。

    他只吻了一下,便松開手,攏了攏袖子:“走吧。”

    徐渭呆看著他,“恩”了一聲,將沒等抽完就已經燒到根處的煙直接扔了,碾滅之后,追上了凌瑞東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招待所門口的燈光把他們的影子拖得很長。門口的玻璃上貼著福字,里面很是安靜。

    他們一路上樓,進到凌瑞東住的房間,門一合上,徐渭就跪下了,他抱著凌瑞東的雙腿,臉埋在凌瑞東褲襠里,用力地喘息著,好像缺氧了似的,嘴里啞聲呻吟著:“主人,你玩我吧,怎么玩都行,玩死我都行。”

    徐渭的聲音已經不是發sao,而是更近乎哀求,仿佛要把心里積蓄已久的渴求,找一個出口。

    凌瑞東按住他的腦袋,沒有放縱徐渭此刻的焦灼與急躁,只是認真打量著他。

    被凌瑞東這么凝視著,徐渭漸漸冷靜下來,半抱著凌瑞東別扭姿勢也變了,雙膝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雙手握拳撐著地面,以久違的標準犬姿,仰頭看著凌瑞東的雙眼。

    凌瑞東的雙眼仿佛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魔力,那是一種理性又審視的目光,好像能把徐渭心里的欲望看得透徹,然后再用他天生的掌控力,牢牢把握住徐渭的欲望開關,什么時候開,什么時候關,都由凌瑞東說了算。在凌瑞東面前,徐渭只需要去服從,去感受,快感完全交由凌瑞東賜予。

    這是讓徐渭最欲罷不能又魂牽夢縈的魔力,也是他在放浪形骸無處可歸之后,最終會想起凌瑞東,回到凌瑞東身邊的魔力。

    正式入伍大半年了,脫離軍校生的身份,成為了一名手下有兵的年輕軍官,這是一個嶄新的身份,也是徐渭正式邁入社會,掌握自己人生航舵的起點。徐渭是個自信的人,他在軍校多年的訓練學習也做好了準備,但是面對人情世故,社會萬象這些在學校里學不到的東西,面對漫長一生里那些未知,他還是會有些迷茫。而這時候,他身邊沒有父母,沒有戀人,最可親可信的就是凌瑞東。

    凌瑞東是他的主人,是他如果失去了現在的一切,甚至放棄了做人的身份,也能回去的歸宿。這樣的信念支撐著徐渭熬過了那些夜深人靜的迷茫,咬碎牙齒和血吞的心酸,還有烈火焚身無處發泄的欲望。

    他沒對凌瑞東說假話,這大半年里徐渭禁欲禁的自己都不敢信,連打 手槍都沒有幾回。他的身體早就被凌瑞東調教的熟透,打手槍根本緩解不了他的饑渴。反倒是禁欲,讓徐渭身體上沒有快感,心理上卻有種別樣的快感。

    徐渭等得就是這一天,就是他回到凌瑞東身邊的時候,那時候他就能放開自我,拋棄“徐渭”,成為“小貝”,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做一條狗就行了。

    而眼下,他沒有回到凌瑞東身邊,而是凌瑞東來到他的身邊了。

    凌瑞東一直看著他,仿佛看到了這些想法是怎樣在他的心頭涌動,凌瑞東勾起了徐渭熟悉的,有些清秀,有些冷淡,若有若無的笑容,他輕輕叫道:“小貝。”

    徐渭激動得渾身發抖,自然而然地就大聲回答:“汪!”

    凌瑞東抬起手,啪啪地扇了徐渭兩下。徐渭直喘粗氣,這兩下扇得不重,不怎么疼,但是羞辱意味十足,讓他興奮至極。

    “剛剛想什么呢?”凌瑞東問他。

    “想著,可下見著主人了,我這大半年沒白禁欲,把自己憋得快要sao死了,就想著被主人好好玩呢。”徐渭仰頭看著凌瑞東,咧嘴一笑,說完sao話,沒忍住,嘴里還是溜出一句心里話來,“這大半年太累了,天天盼著被主人好好玩一次呢。”

    “我看你在這干的挺好。”凌瑞東夸了一句,隨即看了看徐渭臉上的風霜之色,輕嘆一聲,“干的越好,活的越累,心里的苦沒地兒說吧?”

    徐渭眼睛一熱,趕緊低頭訕笑一下:“嗨,也沒那么累,我這人到哪兒都能混的好好的。”

    “我知道。”凌瑞東沒有戳破他那剎那的軟弱,“你這刺兒頭性子,沒兩把刷子的也壓不住你。要是讓你手下的兵看見你現在的賤樣兒,是不是下巴都得嚇掉了。”

    徐渭嘿地笑了一聲:“他們要是看見我這樣,我就肯定待不下去了,只能回家做主人的軍犬去了。”

    “那就今天好好地把你的sao勁兒都發泄出來,回去接著好好干,等你休假的時候,除了回家看你父母,你就別想穿衣服了,能不能站直了當個人都得看我心情。”凌瑞東又扇了他兩下,啪啪拍的響亮。

    徐渭卻偏著臉主動往凌瑞東的手上湊:“我記住了,主人,這就是我上半年的盼頭了。”

    凌瑞東轉身走到屋里,坐在床尾,他身上披著徐渭的軍大衣,這么一坐倒是有些像是那種面慈心黑的土匪頭子:“把衣服脫了。”

    徐渭站起身,啪地敬了個禮,接著就開始脫他的衣服。

    凌瑞東看著徐渭,沒有在脫衣服上提出什么刻意的要求,這里冬天寒冷,徐渭穿的里三層外三層,脫起來也很難有什么美感,但徐渭的好身材,無疑就是最值得欣賞的地方。上午的時候凌瑞東已經特意欣賞過一次,現在再看,仍是目不轉睛。

    在凌瑞東的注視下,徐渭脫光衣服就已經興奮了,jiba硬邦邦地翹著,粗大的guitou快貼到腹肌,硬到輕微晃動。

    徐渭俯身要跪下,凌瑞東卻招招手,拍了拍身邊的床鋪。

    這間招待所里已經改了地熱,屋里比較暖和,但是裝修的規格只是普通單間,地面瓷磚比較硬,若是跪久了,會很難受。

    徐渭有的是在凌瑞東面前下跪的時候,不差這一晚上。

    徐渭還是堅持跪在地上,膝行著來到凌瑞東面前,給凌瑞東磕了個頭,才直起身來,爬到床上跪好:“主人不用心疼賤狗,跪一會兒沒事的。”

    “又不是立規矩的時候了,一點都不能寬松的,而且畢竟不是在家里。”凌瑞東不是很嚴厲地說。

    “是呢,要是在家里,主人剛才就該罰賤狗了。”徐渭嘻嘻一笑,分開雙腿跪在床上,將手背在背后,把自己的正面完全展示給凌瑞東看,正是凌瑞東規定的軍犬的跨跪姿勢。

    “你還知道呢?”凌瑞東抬手,放在徐渭臉上,扇了兩下。要是在家里,他不讓徐渭跪下,徐渭還非要磕頭,他肯定就要狠狠教訓徐渭了。

    “感覺主人有點變了,變得……更厲害了。”徐渭眼睛閃了閃,吹捧了一句。

    凌瑞東笑了一聲,徐渭看著是個沒腦子流氓的樣子,其實心里很聰明,觀察力很強。徐渭不在的大半年,他和衛凱同居,每天都在一起,每天每時每刻,想什么時候玩就什么時候玩,這樣的生活讓凌瑞東調教的風格又有變化,比如這個輕扇耳光的動作,就和過去不一樣,徐渭是感覺出來了。

    “想怎么玩?”凌瑞東隨意地問道。

    “聽主人的。”徐渭順暢地回答,“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這是標準回答了,狗奴在主人面前哪有自己選擇的權力,當然馬上交出選擇權。不過凌瑞東玩過的調教方式太多了,很少有什么新鮮的東西讓他想嘗試了,所以他這次是真的在問。

    凌瑞東又笑了:“讓你說你就說。”

    千里迢迢而來,寥寥一夜而已。為了過安檢,凌瑞東也沒帶什么敏感的東西,所以也不能玩太專業的器械類,只能簡單地玩一玩,自然是看徐渭憋了大半年,最想玩什么。

    徐渭見凌瑞東是真的在讓他自己提,他眼睛一動,欲言又止。

    凌瑞東哪怕大半年沒見,對徐渭也是看得透徹,一見徐渭表情,就知道徐渭心里已經有主意了,只是不好意思說。

    他也沒催,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徐渭的jiba,握在手里擼著玩。徐渭的jiba又粗又硬,青筋暴起,像根鐵把手,想往下按都感覺像在按扳手,費力得很。jiba的硬度和狗奴的sao勁兒成正比,只要一摸狗jiba,凌瑞東就知道現在徐渭有多sao。

    “想,想被主人cao。”jiba被握著玩,就像動了徐渭身上的開關,他一下就說實話了。

    凌瑞東沒接話,光是被cao太簡單了,他知道徐渭肯定還有下文。

    “在我們部隊里,也是可以探親的,這個招待所,就是來探親的人住的地方。”徐渭咽了咽口水,卻是說到了探親上,凌瑞東也沒打斷,耐心聽他說,“其實平時來探親的,最多的不是父母,而是媳婦兒或者女朋友。”

    “誰家媳婦兒或者女朋友來了,大家就都心照不宣,知道他們晚上肯定是要搞事兒的。”徐渭嘿嘿一笑,語氣里多了一絲火熱,“因為難得來一回,時間又短,所以一晚上都是可著勁折騰,搞三四次都算是少的。第二天一回去,一個個腿都是軟的,訓練都沒勁兒。大家開玩笑,都說是把半年的貨給交了。”

    他舔了舔嘴唇,看著凌瑞東:“他們以為主人是我親戚,但是我知道不是,主人一進軍營,我心里就一直想著這事兒……”

    “賤狗想被主人好好cao一晚上,cao的第二天腿軟那種。”徐渭說得呼吸都粗重了,jiba被凌瑞東玩著,guitou開始流出水兒來。

    “可你兄弟們都以為我是你親戚,你腿軟了不就露餡了嗎?”凌瑞東笑著問他,心里始終顧著細節。狗奴發sao的時候是忘乎所以的,而主人要時刻想著安全,這是凌瑞東的原則。

    徐渭顫抖著搖搖頭,已是饑渴極了:“不管了,賤狗真的憋不住了。”

    凌瑞東卻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用虎口握住徐渭的睪丸,扣在一起往下擼。徐渭又痛又爽,連忙糾正:“而且現在放假呢,也沒訓練,就算真搞兩三次也不累,睡一覺就恢復了。”

    他挺起胸膛,忍受著凌瑞東拉扯他睪丸的疼痛,嘶嘶喘息著:“主人放心吧,賤狗心里有數。”

    凌瑞東這才松開手,他把身上的軍大衣脫下,站起身來,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我來我來!”徐渭殷勤地站起身,去幫凌瑞東脫衣服,還真像個許久未見而格外親熱的殷勤的小妻子。

    凌瑞東也是習慣被伺候的了,任由徐渭幫他把身上衣服都脫下來掛好,等脫到鞋子的時候,徐渭單膝蹲下,托著他的腳,直接低頭用牙咬著將鞋帶解開,動作自然極了。因為凌瑞東穿的是高幫靴子,所以還是得用手來脫,脫了之后,他忍不住將凌瑞東的腳舉高捂到臉上,用力地聞了一下,然后低低喘了口氣,擠眉弄眼地笑道:“今天主人的腳是皮革味兒的。”

    不運動的時候,凌瑞東腳上并沒有什么味道,他平時又愛干凈,所以今天也只是穿了一天靴子的味道。

    “就你鼻子靈。”凌瑞東玩笑著打趣。

    徐渭抱住凌瑞東脫光的雙腳,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凌瑞東這才覺出自己腳底的冰涼。踩在徐渭結實的胸肌上,被徐渭的體溫熨帖著,舒服極了。他用力壓了壓,滿意地說:“更結實了。”

    “主人身材也好了。”徐渭看著凌瑞東的身體,眼神火熱,“像高中那會兒了。”

    凌瑞東臉色卻微微別扭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隨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是減了不少,可惜腹肌沒練出來。”

    “我有就行了,自己有腹肌沒意思,摸別人的才有意思。”徐渭將凌瑞東的腳往下挪,用凌瑞東的腳去踩自己的腹肌。

    凌瑞東探手拿出手機,舉起來對準了徐渭。

    徐渭看著鏡頭,不僅沒有驚慌或者遲疑,反倒更加自然了,坦然地對著鏡頭笑著,托著凌瑞東的腳跟,從下往上邁步一樣交替踩著自己的身體,到了胸口的時候,還特意把凌瑞東的大腳趾放到自己rutou上。凌瑞東靈活地分開腳趾,像夾舌頭那樣夾住徐渭的rutou,擠壓玩弄。徐渭的jiba爽的直晃,對著鏡頭yin蕩地呻吟著:“啊,主人,好爽啊。”

    他的sao勁兒已經完全上來了,他把凌瑞東的雙腳放在自己身下,用凌瑞東的雙腳夾住他的jiba,對著鏡頭粗喘著說:“報告主人,賤狗軍犬徐渭,現在正在用主人的腳玩賤狗的狗jiba。”

    “賤狗已經有大半年沒有伺候主人了,這中間,賤狗連手槍都沒打過幾次。”徐渭看著鏡頭,感覺比看著凌瑞東更容易說出心里的想法,“雖然主人沒要求賤狗禁欲,但是賤狗覺得,自己是現役的軍犬,不能像過去那樣放松,所以就自己禁欲了。”

    “賤狗的狗jiba是主人的玩具,不能自己做主。”徐渭用凌瑞東的腳踩著自己的jiba,在他的腹肌上碾壓著,“主人滿意賤狗的表現嗎?”

    “嗯。”凌瑞東隔著手機看著徐渭的表現,淡淡嗯了一聲,任由徐渭發揮。

    徐渭將凌瑞東的雙腿分開,順勢伏下身來,結實精悍的身體自然地趴到凌瑞東的身上,雙臂跨到凌瑞東的雙腿上撐住身體,張嘴親在了凌瑞東jiba根處。堅硬的jiba向上貼著凌瑞東的腹部,睪丸沉甸甸地垂著,徐渭親到jiba根部,張嘴順勢含住了凌瑞東的睪丸,舌頭在睪丸表面滑動。

    他舌尖貼著凌瑞東的睪丸打轉,睪丸周圍的陰毛濕濕地扎在他的臉上,他的舌尖往上滑動,順著凌瑞東的jiba往上舔,一直舔到系帶,在那里重重地舔了一圈。

    凌瑞東舉著手機從側面拍著,卻沒有去看手機,而是直接看向徐渭。徐渭察覺到他的視線,抬起頭看著嘿嘿一笑,嘴唇已經貼到他的guitou上,笑著就用嘴唇含住guitou,將貼在肚子上的jiba用嘴唇“扶”起來,張嘴一直含到冠溝,上下吞吃了兩下。

    用舌頭將guitou潤濕之后,徐渭就直接開始往下吞,嘴唇將大半jiba都吞進嘴里,再這么嘗試了兩下,他就直接將凌瑞東整個jiba含進嘴里,嘴唇直接親到了凌瑞東的小腹。

    guitou捅到嗓子眼,徐渭難受地嗚咽了一聲,卻沒有吐出來,而是埋頭將自己壓在凌瑞東身上,將凌瑞東的jiba堵在喉嚨里,嘴里反射性地分泌大量的口水,他直接往里面吞咽,發出咕咕的強行忍耐著往下吞咽的聲音。

    忍了半分鐘憋不住氣了,徐渭才抬起頭來,臉漲得有些紅。凌瑞東的jiba濕噠噠地從他嘴里脫出,上面沾滿了口水。

    “好久沒吃jiba了,得開開嗓兒。”徐渭自己說了一句,就又低頭含住凌瑞東的guitou,濕滑的guitou更好吞吐,輕易就捅開了他的喉嚨。

    他這次沒試著深喉,卻也將大半jiba都插進嘴里,嘴唇裹著凌瑞東的yinjing,自如地來回滑動,口水不住溢出,在吞吐間來回流動,又被咽下,發出滋滋咕咕的細微聲音,好像凌瑞東的jiba正在開鑿一眼干涸的水井,在里面重新打出水來。

    “好吃吧?”凌瑞東看徐渭吃得專注,低聲問道。

    徐渭再次嘗試深喉,鼻子都快貼到凌瑞東身上,jiba完全插進了喉嚨里,他本能地不住吞咽,刺激得凌瑞東jiba更硬了。凌瑞東將手放在他的頭上,感覺到他快撐不住了,就加大力氣,不許徐渭抬頭。徐渭握緊拳頭撐著身體,結實的公狗腰不住扭動著,卻沒有掙開凌瑞東的手,憋得臉通紅,喉嚨快速蠕動著將口水咽下去,短暫地張嘴吸入空氣。

    凌瑞東這才松開手,徐渭的喉嚨完全被cao開了,自己就開始上下吞吐,腦袋劇烈地上下晃動,嘴唇咕唧咕唧地吞吃著jiba。

    徐渭是真的很愛吃jiba,也真的很會吃,表面看上去只是來回的吞吐,其實里面舌頭跟條小蛇一樣來回攪動,而且嘴唇包裹得特別緊,牙齒幾乎不會磕碰,密閉的嘴唇沒有一絲空隙,一旦動作連貫起來,就好像在cao他的嘴,和cao屁股是不一樣的感受,有種真空吸精一樣的效果。

    凌瑞東按著他的頭把他推起來,握著自己的jiba,壓到徐渭的臉上,在他的舌頭上敲打了幾下,徐渭把他guitou上的口水都舔干凈了,就直起身來:“主人,賤狗先坐著試試?”

    凌瑞東點了點頭,徐渭直起身來,跨到他的身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主人這藥也太好使了吧,感覺現在屁眼癢得不行,特別想被cao。”

    “這可不是藥的事兒。”凌瑞東好笑地戳穿他,“那個藥是潤滑腸道的,提前用上之后上廁所就干凈了,不用灌腸,根本沒有催情的效果。”

    “我說下午上廁所那么干凈呢。”徐渭驚訝,然后又說,“那就是主人那個跳蛋太好使了。”

    “那個跳蛋不是都讓你拿出來了么?”凌瑞東見他故意裝傻,便也順著他話逗樂。

    “那,主人說是為啥呢?”徐渭跨坐到凌瑞東身上,側身握著凌瑞東的jiba,在自己股縫里來回磨蹭。

    “因為你太sao了,欠cao。”凌瑞東直白地笑話他。

    徐渭嘿嘿笑了:“主人說得沒錯,我就是太sao了,欠cao。”

    凌瑞東看著他挺著胸撅著屁股,握著他的jiba慢慢往下坐,也不說話。徐渭大半年沒做過,后面確實很緊,進的有些費勁,進了一點點就又挺直身體,額頭一下就冒汗了。但凌瑞東沒有阻止他,只是舉著手機拍著徐渭自己主動騎乘的過程。

    許久沒做過,徐渭急的不行,但他也知道不能亂來,慢慢地往下坐一點,再直起身,坐一點,再直起身,每次進的深一些。潤滑的藥膏已經滋潤了他的腸道,但是這種藥膏沒有潤滑劑那么強力,沒有那么濕滑,所以需要適應。

    徐渭也飛速找回了身體的記憶,呼吸放緩,屁股放松,肛門沒那么緊,凌瑞東的guitou開始往他肛門里擠,guitou冠溝把緊窄的括約肌里完全撐開,進到腸道里就是一片松軟的坦途。一下被插到里面,徐渭爽的直接坐到了凌瑞東身上:“啊,主人,進去了。”

    他直起身子,雙手撐著膝蓋,公狗腰開始上下聳動起來,硬邦邦的jiba也隨著身體開始晃動,嘴里忍不住低沉地呻吟起來,發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

    “啊,主人,主人……”徐渭低低叫著,視線卻忍不住飄向了凌瑞東手里的手機。

    凌瑞東舉著手機,對準了徐渭。現在jiba插進徐渭屁眼里,能明顯感覺到徐渭被手機對準的時候,屁股夾緊了一下,那是興奮的反應。

    “這個藥,好爽啊!”徐渭滿足地抓緊了大腿,皺著眉,強烈的快感和痛苦在男人臉上會融匯成同樣的表情,徐渭眼下就是如此,“比潤滑劑舒服,沒那么濕澇澇的,屁眼里插著jiba,太爽了。”

    他看著凌瑞東手里的手機,大聲浪叫起來:“賤狗,賤狗軍犬騎在主人身上,用sao逼吃主人的jiba,主人的jiba,cao得我好爽啊。”

    徐渭身體往后仰,一只手撐著身體,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睪丸和jiba,往上攏起,放慢速度,讓凌瑞東能拍到他上下起身的時候jiba在他屁眼里抽插的樣子:“主人你看,你的jiba,插得好深。”

    他不住換著姿勢,一會兒捏自己奶頭,一會兒摸自己胸肌,身體上下動著,sao的沒邊兒。凌瑞東拍了一會兒,推了推徐渭:“起來。”

    徐渭臉一紅:“主人要發威了。”

    別看騎乘的時候浪的很,其實這個姿勢進的不算深。徐渭最喜歡的姿勢是犬交,后入,他的G點也很適合后入,凌瑞東早就把他身體玩透了,后入的姿勢能夠很輕易就給他cao射。

    徐渭跪趴在床上,屁股自己就往上撅,姿勢sao極了。他寬肩窄腰的身材,趴在那兒撅著屁股等cao,背影特別性感,凌瑞東把他身體都拍到手機里,接著握著自己的jiba,把guitou壓進了徐渭的肛門。

    rou紅的皺褶被guitou撐開,guitou只進了一半就不往里去,緊窒的括約肌擠壓著guitou,將guitou“吐”了出來,rouxue貼著guitou閉緊了。凌瑞東再撐開一點,插得深了一些,將徐渭的屁眼壓得往里陷,卻還是沒有使力,就又被括約肌擠了出來,滑著戳到了徐渭的屁股上。

    他用guitou在徐渭的屁眼上輕輕磨蹭,徐渭就主動往后一頂,屁眼咬著guitou,全吞了進去。徐渭撐著身體,主動往后面聳動著屁股,一下一下撞在凌瑞東的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嘴里還在勾引著凌瑞東:“主人,cao我,cao死我……”

    凌瑞東把手機扔到床上,徐渭馬上撿起來,調成自拍鏡頭,反過來對著自己,將凌瑞東也納入進鏡頭里。他看到凌瑞東對著鏡頭翹起嘴角,忽然感覺有些危險。

    微涼的手指搭在徐渭的腰上,恰好捏著他臀線到腰線那段過渡的弧度,手指捏了捏結實又飽滿的臀rou,就像在找準發力點,凌瑞東調和位置,壓著徐渭的屁股就cao了起來。

    “我cao!”徐渭低吼了一聲,和剛才那種又沙啞又充滿欲望的聲音完全不同,實打實地吼了出來,“cao!cao!”

    凌瑞東頂得第一下,guitou就重重碾壓著他的前列腺刮了過去,那久違的快感電流一樣竄過他的身體,讓他一下就感覺腰都要軟了。凌瑞東精瘦的腰卻力氣十足,撞得又狠又準,每一下都頂到徐渭的G點,cao得徐渭叫聲都變了調。凌瑞東早就發現了,徐渭發sao說sao話的時候,那都是他在主動發sao,說明他其實還有余力,真cao到爽了,就說不出什么來了。

    徐渭趴在那兒,撅著屁股,手往前伸,把手機對著自己,畫面里他結實的胳膊往遠處延伸,露出大半張臉,還有他黝黑結實的脊背,撅起的屁股,最遠處就是抓著他的腰狠狠cao著他屁股的凌瑞東。凌瑞東微長的頭發隨著撞擊晃動著,表情竟然看起來還游刃有余的。徐渭把臉埋在床單上蹭了蹭額頭的汗,身體隨著凌瑞東的撞擊一下一下顫抖,手里的手機也一晃一晃地,他半瞇著眼,只能發出“啊……啊……”的喘息聲。

    “主人,想射……”徐渭啞著嗓子,表情都有些扭曲。

    凌瑞東沒理他,雙手滑到他的屁股,往兩邊扒著,中間的rouxue已經cao開了,肛門被他jiba撐開,一圈rou環隨著他的抽插來回蠕動,緊緊裹著他的jiba。

    “嗯……嗯……”徐渭哼哼的聲突然變大了,他將手挪到自己側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拍到,只知道自己肯定是被cao射了。

    凌瑞東是對著他G點在cao,也就cao了五分鐘,就把徐渭cao射了,可見徐渭確實憋了很久,很敏感。他抽出jiba,推著徐渭的屁股,讓他再望高撅。

    徐渭個子高,腿也長,屁股撅高之后,凌瑞東得半蹲著才能對準他的屁股。他把jiba插進徐渭的屁眼里,俯身趴在徐渭身上,按著徐渭的肩膀,就像騎著一匹烈馬。

    這姿勢不僅徐渭負擔重,凌瑞東也不輕松,這半年凌瑞東可是好好鍛煉了,體力回到了大學水準,所以牢牢地壓住了徐渭。以這個姿勢,jiba先是向下鑿進徐渭的屁眼,guitou像錘子一樣撞在G點上,再往里面捅。

    “主人……你……太他媽會cao了!”徐渭射了一次,背上都汗濕了,被凌瑞東按著,就感覺凌瑞東的屁股重重地撞在他的身上。他勉強抬頭看了看手機,只能拍到凌瑞東整個壓在他身上,每次cao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抬高,jiba從他屁眼里抽出來,再重重地夯下去。進去的他看不見,卻能用身體感受,爽的渾身直哆嗦。

    “你說的沒錯,你的逼,真的緊多了。”凌瑞東壓著他,雙手直接按著徐渭的頭,聳動著在徐渭的屁股里cao著。

    徐渭在部隊都是耐力訓練,經常跑步,cao起來特別的緊。凌瑞東這句話,夸到了徐渭心坎上,心理的刺激帶動身體,爽的渾身直哆嗦。

    他射了之后凌瑞東就一直接著cao,仍然是對準G點。徐渭馬上就想起來了,這是要cao潮吹的節奏。

    之前他也被凌瑞東cao潮吹過,但那時候還是需要認真準備,先給他玩的徹底sao起來了,才能cao得潮吹。

    而今天,凌瑞東整個就透著一股游刃有余的味道,cao他的姿勢節奏,都太熟稔了,徐渭感覺自己完全招架不住。

    “cao,主人太會cao逼了……”徐渭沙啞地說著,“我回去,是不是該,謝謝衛凱。”

    “你是該謝謝他。”凌瑞東眼神一暗,cao得更用力了。這半年他和衛凱做的次數太多,“技術”飛速增長是一方面,衛凱幫著他減肥鍛煉,讓他身體狀態變好才是關鍵。

    徐渭被cao的腰直發軟,越cao越低,凌瑞東的膝蓋頂著徐渭大腿內側,把他兩腿岔開,讓徐渭沒法合攏,jiba自上往下擂入徐渭的屁眼。漸漸的抽插的聲音開始混入泥濘的水聲,每一下抽插都發出連綿不斷的漬漬聲音。他給徐渭用的潤滑藥膏是滋潤的效果,并沒有潤滑劑那樣粘稠,而眼下卻越cao水越多,聲音也越明顯。

    “聽到聲兒了嗎?”凌瑞東提醒他。

    徐渭側著耳朵,這才從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喘息聲里,聽出了那細微的yin水隨著jiba的抽插被擠壓涌動的漬漬聲:“聽……聽到了……”

    他回答之后,卻沒往下說,只是屁眼夾得更緊了,凌瑞東拍拍他的屁股:“是什么聲?”

    “是……屁眼cao出水兒了……”徐渭脊背已經汗濕,現在更是暈上一層紅色,竟是有些羞恥了。

    “怎么還害羞了?”凌瑞東故意假裝詫異,其實心里透亮。

    徐渭擅長主動sao,他玩一玩徐渭的sao勁兒就上來了,自己就能把自己sao出水兒。玩徐渭的感覺就是舒坦,又sao又浪,把凌瑞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是想把徐渭玩到失控卻也不容易,往常都得是凌瑞東極其用心地突破底線,打破徐渭那個sao浪的“外殼”,才能讓徐渭的奴性完全暴露。

    眼下條件和時間都不允許那樣耐心地開發,徐渭是靠著自己的奴性應和著凌瑞東,自己主動的,他能夠控制自己。而被生生cao出水來,卻是被動的,是他控制不了的,也是更能讓徐渭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到底多sao多饑渴的明證。

    “就是……就是……覺得自己好sao……好賤……”徐渭悶著聲,揚起頭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手機。他已經維持不住撅屁股的姿勢,膝蓋再次跪到床上來支撐身體,凌瑞東按著他的屁股,以馬步的姿勢壓著他,屁股如同安了馬達一樣,前后抽送著,頂得他屁股也發出啪啪的聲音。

    “主人……主人……”徐渭說不出別的話,只能一聲聲叫著,整個床鋪都被兩個男人激烈zuoai的力道震得吱嘎直響。

    看著自己把徐渭這個現役軍犬都cao得浪叫連連,凌瑞東還是很有成就感的。這和徐渭自己的禁欲也脫不開關系,可以說從徐渭選擇禁欲開始,他就已經為今天的到來做準備,哪怕徐渭事先不知情,凌瑞東的出現,也讓這長久的禁欲催化成了徐渭眼下的快感。

    在這偏遠的小城,在這座嚴肅又封閉的軍營一角,在這低矮的招待所小樓里,凌瑞東壓著徐渭結實的身體,狠狠地cao著這條現役軍犬。

    凌瑞東直起身,從徐渭的屁股里抽出jiba,發出啵的一聲。軟濡的rou褶收縮著,中間是合不攏的roudong,顯出yin靡粘膩的濕意。

    “主人別停,cao我!”徐渭搖著屁股,饑渴地哀求著,嗓音沙啞,已經被cao到爽了。

    凌瑞東把他手里的手機接過來,對準他被cao開的屁股拍了一下,伸手往下一撈,把徐渭向下垂著的jiba握在手里,向尾巴一樣往后扳著。徐渭的jiba半硬不軟,長度像是勃起了,硬度卻又沒有那么堅硬,guitou里流出好長一條yin水,都已經甩到了床上,凌瑞東把他jiba握在手里,像握住了一條吐絲的肥蠶,手上沾著長長一條銀線。

    “去廁所吧,怕你尿床上。”凌瑞東拍了拍他的屁股。

    徐渭爬起身,下床的時候還滑了一下:“這比五公里還累呢,感覺渾身都cao軟了。”

    招待所的浴室很小,只有個淋浴和洗臉盆,玩不了高檔酒店那種把人放到洗面臺上cao的姿勢。徐渭面朝著鏡子,雙手撐著洗臉臺,把屁股撅了起來,擺好了等cao的姿勢。

    凌瑞東站在他身后,隔著鏡子和他對視,他也有些出汗了。徐渭看著凌瑞東,歪著嘴樂:“主人爽么?”

    凌瑞東用guitou蹭了蹭徐渭的屁眼,頂開rouxuecao進去:“嗯,軍犬的屁股就是不一樣。”

    徐渭等得就是這句夸獎,他一興奮最先反應的不是表情,而是屁眼像小嘴一樣咬緊,凌瑞東把手機直接放到洗臉臺邊上,抓著他的腰,再度抽插起來。

    身材精悍的徐渭壯的像條狼狗,在部隊里訓練打磨的身體顯得很是黝黑,而他身后的凌瑞東卻皮膚白皙,看起來瘦瘦弱弱,卻把徐渭cao得浪叫不停。對著鏡子能清楚看到zuoai時雙方的樣子,不僅身體爽,視覺快感也強烈。

    凌瑞東的雙手滑到徐渭身前,抓著徐渭的胸肌,貼近了徐渭的身體,下巴壓在徐渭肩上,這樣兩人貼得更近,徐渭被cao得越發浪叫起來。他看著凌瑞東的臉,喉結滾動著,像是想說什么話,卻又沒說出來,只是眼神癡癡地看著凌瑞東。

    “今天,給你cao爽了,在部隊里,別胡搞,知道嗎?”凌瑞東貼著他的脖頸,一只手抓住了徐渭刺扎扎的寸頭,逼著徐渭偏頭聽他說話。

    徐渭眼睛發亮,勉強點點頭:“這半年的貨,今天都交給主人,下半年,回家,好好伺候主人……”

    凌瑞東輕輕親了親徐渭的耳朵,明明徐渭看起來更加魁梧陽剛,可偏偏凌瑞東親吻他的神態卻寵溺霸道的不行。徐渭被這一親,興奮得直接射了出來。

    這一次不是cao得噴精那種射,而是jiba斷斷續續地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顏色稀薄,射的時間卻久。徐渭黝黑的皮膚又染上了一層紅色,高潮持續了很久,屁股一直夾得很緊。

    凌瑞東摟緊了他,也被夾得射了一次。徐渭反手摟著凌瑞東,和他緊緊抱在一起。同時高潮的感覺,仿佛形成了某種共鳴般的聯系,他緊貼著凌瑞東的臉頰,眼神癡著又沉迷。

    這一晚凌瑞東兌現了他的諾言,射了三次,把徐渭cao射了五次。徐渭的屁眼都有些cao腫了,rouxue合都合不攏,微微腫起的rou褶里被灌了很多jingye。徐渭還主動要求凌瑞東拍下了他躺在浴室地板上,抬高屁股把jingye排出來的樣子,說是要讓凌瑞東帶回去做紀念。

    偏偏凌瑞東拿來拍照的手機,其實是拿來給徐渭的。他知道部隊管得嚴,怕兩人的聊天或者照片之類曝光,所以特地給徐渭帶了一個私密的手機,專門保存這次的視頻和徐渭平時請安的照片之類。

    “那可慘了,拿著這個手機,我肯定忍不住想看,看了肯定忍不住打手槍,還怎么禁欲啊。”徐渭裝模作樣地哀嘆著,心里其實高興得不行,寶貝似地藏進了大衣的內袋里。

    “平時允許你每個月打一次手槍,不用都留給內褲。”凌瑞東開了個玩笑,“只要你休假之前,提前一個月禁欲就行。”

    “提前兩個月我就禁欲,主人說好了,我休假的時候,一個月不穿衣服的。”徐渭將凌瑞東送到安檢門口,表面笑呵呵地,心里還是有些發酸。

    只是比起凌瑞東來時,徐渭那還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樣,現在被cao了一晚上的徐渭,再面對凌瑞東,眼神都透亮了許多。

    凌瑞東早就知道,徐渭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家里又和他斷了聯系,其實是很惶恐的,所以他這次過來,玩什么不重要,讓徐渭知道他凌瑞東還是他徐渭的主人,就夠了。

    徐渭是穿著軍裝來送行的,需要注意形象,不敢太嬉皮笑臉。在機場,太多的話沒法說,太多的事沒法做。

    “被主人cao這一次,真的管半年的。”徐渭腳步還有些虛浮,凌瑞東的體力到底還是不足以支撐一晚的,所以后面他都是騎乘或者自己主動擺動公狗腰用自己的屁眼去“cao”凌瑞東的jiba。

    “現在有幾個流行的新姿勢,等你放假了,我們再試試。”凌瑞東給徐渭這條軍犬面前掛起了roubang骨。比起那些浮夸的許諾和情話,把徐渭狠cao一頓,cao得服服帖帖,比什么都好使。

    “那我記住了。”徐渭和凌瑞東用力抱了下,也沒有做出更明顯的動作,只是目送凌瑞東走進了值機入口。

    凌瑞東揮了揮手,手上比了個手勢,那是他調教徐渭的時候,讓徐渭下跪的手勢。

    徐渭眼眶一熱,默默地給凌瑞東敬了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