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 一枝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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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回學校之后,凌瑞東也該準備結束假期上班了,這個假期對他來說,也是一次心靈治愈之旅,從徐渭身上得到了身心的滿足,所以上班的時候很放松,氣色很好,還被同事們調侃了幾句。 不過為了調出七天假期,凌瑞東提前把手里的工作都清空了,還把兩個不得不加班的工作拜托了同事,回來之后就要還人情,開始繁忙了。 到了早上九點,凌瑞東剛剛坐好,就來了一條微信。 自從和徐渭日常聯系,凌瑞東就關了微信預覽,生怕有什么不和諧的內容,這一次也是如此,只是內容不是來自徐渭,而是來自衛歌。 照片中的地方明顯是衛歌的住處,一間校外的房子,只見他大喇喇坐在沙發上,一腳踩著沙發,身體斜倚著,下面的jibayingying的往上挑著。 下一張卻是一個小視頻,鏡頭里只拍出了下半身和瘦而結實的小腹肌,一只秀氣的白嫩手掌握在衛歌的jiba上。 “拍了么?”小視頻里傳來衛歌的聲音。 “拍了。”有個明顯是男生的聲音回答著,就聽衛歌不耐煩地說道:“動啊!” 里面的手握著衛歌的jiba輕輕擼了兩下,視頻就結束了。 凌瑞東輕輕撂下,也沒回復,直到中午吃飯才回了一句:“在哪拍的。” “家里。”衛歌很迅速就回答了。凌瑞東微微一笑,回了一句:“晚上讓他到你家去,七點過來接我。” 說完他就放下了,衛歌回了好幾條,他也沒看。 到了晚上,凌瑞東走出寫字樓,就看到那輛風sao的蘭博基尼停在樓下,里面坐著衛歌。 天也漸漸涼了,衛歌穿的還是那種sao氣的滿是各種花紋字母的衣服,戴著一頂棒球帽,還戴著墨鏡,真是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凌瑞東坐在車上邊戴上安全帶邊問道:“最近手yin了么?” 衛歌沒想到他在敞篷車里,這么自然而然就問出這么一句,雖然墨鏡擋了半張臉,嘴還是張大了。 “回答我。”凌瑞東聲音十分嚴厲。 衛歌不自在地閉上嘴,然后才回答:“沒有。” “那天那個人沒有幫你打射?”凌瑞東動作一頓,抬頭看他。 衛歌看著前面的路回答:“沒有。” 凌瑞東一松手,安全帶嗖地回去了:“停車。” 衛歌皺緊眉頭,卻沒有停車:“你發什么瘋?” “我說停車。”凌瑞東冷冷地說。 衛歌左右看看,他們正在車道中間,前后都是車,這段路也不讓停。 “你說實話了么?”凌瑞東冷冷地問他。 衛歌懊喪地哼哼著:“射了。” 凌瑞東面色帶寒,還是伸手扯下安全帶:“他是誰?” “我同學,一個gay。”衛歌嘴角帶笑,很是得意。 “你們倆怎么認識的?”凌瑞東挑挑眉,看出衛歌肯定干了什么自以為得計的壞事。 衛歌頗有點驕傲的味道:“在blued上找到的,一見面就sao的不行,讓他干什么都愿意。” 凌瑞東頓時明白了,他當時著急,也沒有說仔細,本來是想讓衛歌找他同寢室的直男同學的,沒想到衛歌這個富二代,根本沒有在學校里住,就占了個床位,還想了個歪招,在blued上找了個gay。雖然他總是嫌棄衛歌sao包,但是不能不承認衛歌長得很帥,jiba也不小,真要是約炮肯定很吃得快,對方能夠摸到衛歌的jiba,心里說不定很高興。 凌瑞東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但是表面上還是沒有露出來。 衛歌的住處是大學附近的一處高層公寓,里面一室一廳,簡單裝修了一下,家電很齊,選的都是有名的牌子,對著沙發的電視估計有八十寸,下面擺著各種游戲主機,一看就知道屋子的主人玩心很重。 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人,穿著普通的襯衫牛仔褲,戴著黑框眼鏡,長得不算帥氣,只能說清秀,白白凈凈的,很局促地坐在那兒。 看到衛歌領著凌瑞東進來,對方還有些驚訝,隨即忐忑地說:“我不玩3p的。”雖然這么說著,但是眼睛卻打量著衛歌和凌瑞東,眼神里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誰要和你玩3p。”衛歌不耐煩地說,又轉頭問凌瑞東,“你叫他來到底干什么?” 凌瑞東對著衛歌豎起三根手指:“我現在提三個要求,你今晚必須做到,如果做不到,我現在立刻就走,我們兩個的關系也就到此結束,以后也不要來煩我。” 他的話分明帶著希望衛歌拒絕的意思,衛歌表情憤憤,卻不甘服輸:“你說吧。” “第一,今晚沒有我允許不可以說話,第二,我命令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做什么,如果你拒絕或者做不到,就到此為止,第三,今晚我邀請這位同學作為觀眾,無論他看到了什么,你事后不許找他的麻煩,如果你不同意……” “行了行了,知道了,那么多要求。”衛歌煩躁地揮揮手,根本沒把這些要求當什么事。 凌瑞東晃晃第一根手指,衛歌癟癟嘴,伸手在嘴邊比了個拉鏈的動作,意思是不再開口。 “現在,脫光衣服。”凌瑞東說完,就到餐桌邊搬了一把椅子過來,衛歌雖然不情愿,還是依言脫光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那兒。 比起徐渭的健壯身材,衛歌顯得瘦很多,只是薄有肌rou,不過也足以讓那位觀眾眼睛發亮,一刻不停地盯著衛歌的身體。 “坐到椅子上。”凌瑞東將椅子放到沙發前,讓衛歌坐下,拿出自己帶著的繩子,將衛歌雙手抱拳捆在腦后,向下引了一根繩子捆在椅背上,讓衛歌不能把雙手放下,雙腳則和椅子的后面凳腿捆在一起,這樣衛歌就雙腿張開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即將被刑囚的樣子,凌瑞東還特地在衛歌拳上多留了一截繩子,繞著衛歌的脖子轉了幾圈,將他的嘴給勒住,但是又不是完全堵住,勒痛的時候衛歌還能嗚嗚地發出聲音,眼睛里瞪著凌瑞東。 只是被綁在凳子上而已,衛歌就已經硬了起來,整個jiba都漲紅了,凌瑞東在他的guitou上彈了一下轉頭對觀眾同學說:“看他sao的,jiba硬成這樣。” 他拍拍身邊的位置,讓這位觀眾坐在他身邊,他沒有開口詢問對方的名字,刻意保持著陌生,然后伸手摸摸衛歌的臉:“你別看他長得挺帥,看著挺厲害,其實是我的奴。”凌瑞東說完,就在衛歌臉上啪啪扇了兩巴掌,衛歌瞪大眼睛,憤怒地看著凌瑞東,凌瑞東很驚奇,夸張地問道:“怎么,不樂意?” 衛歌瞇起眼睛,強忍了下來,凌瑞東卻狠狠給了他兩耳光,語氣卻特別溫柔,還帶著一絲輕笑:“問你呢,我說的對么,你是不是我的奴?” 衛歌之前雖然一直要求凌瑞東玩他,但是凌瑞東始終沒有正經調教過他,這還是第一次面對調教狀態的凌瑞東,那兇狠有力的耳光,和凌瑞東溫和的笑容十分不搭,卻成了一種讓他心顫的對比,尤其是臉上的疼痛,讓他只敢愣愣地點點頭。 “奴你知道吧,就是sm,上次我讓他找人拍照,其實是想找個人玩他,沒想到你那么溫柔,沒起到效果啊。”凌瑞東轉頭對著那個人笑著說。 “嗯,你叫我小方吧。”那個男孩推推眼鏡,有點尷尬害羞,但是看到衛歌的樣子,眼底卻藏著興奮。 “嗯,小方,你覺得他這jiba怎么樣,算大么?”凌瑞東伸手按住衛歌的guitou,松開手讓他彈回去,又伸手在衛歌jiba上拍了拍。 小方有點窘迫地說:“挺大的吧。” “一般吧,我玩的奴里,他的jiba是最小的。”凌瑞東很挑剔地把衛歌的jiba按到他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托著衛歌的睪丸掂量著,“他的睪丸也不大,你摸摸,睪丸越沉荷爾蒙越強,jiba也大。”小方謹慎地伸出手,也跟著顛了顛衛歌的睪丸。 衛歌眼睛瞪著他,身體掙扎了一下,嚇得小方趕緊縮手了。凌瑞東笑著說:“別怕,你就當他是條狗,這狗認生呢,玩一會兒就好了。”他轉頭看著衛歌,照著衛歌左臉就打了幾耳光,“聽話么?聽話么?”凌瑞東打的很重,衛歌的臉被打得偏開,當著小方的面,衛歌不知是氣得還是被打得,臉都紅了,凌瑞東對小方說,“你看,他挺聽話的,你也打幾下試試。” 小方和衛歌都瞪大了眼睛,衛歌先瞪著眼睛看著凌瑞東,馬上就轉頭瞪著小方,兇神惡煞地,凌瑞東溫和地拉住小方的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臂:“別怕,很容易的。”他握著小方的胳膊在衛歌臉上扇了幾巴掌,小方也沒使勁,表情都呆了,衛歌也同樣呆了,完全沒想到,之前被他瞧不起的那個小sao零,竟然敢打他。 “你自己來。”凌瑞東笑著松開小方的手。小方看了衛歌一眼,還是滿臉尷尬地說:“不了不了。” “多打幾次就習慣了。”凌瑞東笑著替小方打了幾下,聲音很響,小方都有些不忍地抿著嘴,而衛歌更是蒙了,凌瑞東完全就是好無理由地故意欺負他,他卻不能反抗,這種感覺他從沒體驗過,還是在外人面前,他心中有著無法形容的羞辱和憤怒。 “其實狗奴的jiba很好玩的,上次看你很生疏的樣子。”凌瑞東卻沒有理會衛歌,反而對小方親切地笑著說,“誒,小方,麻煩你去把他鞋子上的鞋帶給我拿下來。” 小方是個老實孩子,過去將衛歌的鞋帶拆了下來,凌瑞東握在手里,在衛歌jiba上比了比,皺皺眉,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子,貼著衛歌的jiba,將衛歌的陰毛往下剪,“小方,你知道我們玩sm的,都管這叫什么嗎?”見小方搖頭,他笑著說,“這叫狗毛,你看這亂的。” 凌瑞東手指很靈巧,一叢叢的陰毛伴隨著咔嚓聲,飄落在地面,彎彎曲曲的陰毛沒了,只剩下略顯雜亂的短短一片:“你幫我壓著他jiba,剪個狗毛都能給他sao成這樣。”小方現在已經不怕了,大膽地伸手按住了衛歌的jiba,凌瑞東托住衛歌的睪丸,把睪丸上長著的陰毛貼著囊袋剪了。 冰冷的剪刀讓衛歌的大腿都緊繃了,動也不敢動。他眼睛始終盯著凌瑞東的動作,而凌瑞東則專注地剪著他的陰毛,毫不在乎他的想法,看到陰毛越來越短,衛歌只覺得羞恥感越來越強,jiba竟然越來越硬。 剪完之后,凌瑞東把剪刀放下,小方松開手,凌瑞東將那根白色的鞋帶放在衛歌的jiba上自然垂落,然后繞著jiba根部交叉上去纏了一圈再落下,接著向下直接兜住衛歌的睪丸,他握著睪丸的根部,把囊袋往外拉,另一只手捏著兩邊垂落的鞋帶,將睪丸的根本夾緊,從底下交叉再繞到上面,最后在衛歌的jiba和睪丸之間勒緊系住,衛歌的jiba被勒得更直了,漲成了深紅,睪丸也被勒住根本,兩個睪丸鼓鼓地往外垂著,凌瑞東伸手握住他的guitou:“你看,他很喜歡的,jiba都流水了。” 衛歌的guitou溢出一滴yin水,凌瑞東用拇指按住,很粗魯地擠壓著衛歌的馬眼和guitou,就看衛歌的大腿肌rou跳舞般鼓起,身體一抖一抖的:“你看,jiba很好玩的,我今天教教你。” 凌瑞東在手上倒了些潤滑劑,伸手握住衛歌的jiba,先是普通的握住,虎口圈住衛歌的jiba,從guitou到根部往下擼,衛歌的guitou從他的虎口中擠出來,接著是莖身,這樣jiba上面就抹了一層濕漉漉的潤滑劑,接著凌瑞東的手開始來回上下的在衛歌的jiba上擼著,速度不快,但是距離卻越來越短,漸漸的,虎口每次都是刮過冠溝,到了jiba中間就往回擼:“往他guitou上倒點潤滑劑。” 小方聽話地往衛歌guitou上擠了一道潤滑劑,晶瑩的液體盤繞在guitou上,慢慢往下流,凌瑞東的手直接握住guitou,手掌裹著guitou磨了一圈,往下用力地擼到根部,將潤滑劑抹到衛歌的jiba上,他握著衛歌的jiba根部晃了晃,整根jiba硬的像根棍子,顏色已經因為充血的緣故漲成了紫色。凌瑞東一手握住衛歌jiba根部,一手裹住衛歌的guitou,用手掌心抵住衛歌的馬眼,手指勾住衛歌的冠溝,整個手掌繞著guitou摩擦旋轉著,衛歌身體猛地跳了一下,即使被捆在凳子上,還是左右顫抖掙扎著,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最后更是嗷嗷地亂叫著,凌瑞東狠狠磨了一通,才松開手,衛歌的jiba漲得紫紅紫紅,guitou上的潤滑劑被磨成白膩的沫子,凌瑞東輕輕握住他的jiba,拇指順著根部往上,沿著jiba腹側的凸起擠壓,就看到衛歌的guitou像是開了水口一樣,馬眼微微張開,一股yin水往外流,順著guitou就往外落,凌瑞東壓著他的jiba微微往下,那yin水就顫悠悠變成一滴水滴,拖著長長一道銀絲,順著guitou慢慢往下面滑落,凌瑞東伸手勾住,讓那些銀絲顫到手指上:“看,這樣是不是把他玩爽了?” 旁邊的觀眾已經看得面紅耳赤,不自在地坐著,分明是興奮的不行。凌瑞東笑著指著衛歌的jiba說:“你摸摸看,他的jiba已經徹底被我玩好了,硬的根本軟不下去,是不是比你那天給他打飛機的時候硬多了。” 小方怯怯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衛歌的guitou,衛歌的guitou現在漲得紫紅,冠溝像肥厚的蘑菇一樣,充血鼓脹著,jiba硬的像石頭,上面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是比那次硬多了。” 從始至終不能出聲的衛歌,就像擺在兩個人面前的玩具,被凌瑞東玩弄著,展示著,給那個自己瞧不起的小sao零看,現在這個小sao零竟然敢大著膽子玩自己jiba,還說他之前不夠硬,衛歌簡直羞憤至極,卻又感到無比的興奮。 凌瑞東笑著說:“我在給你看個好玩的,你注意看他的表情。”凌瑞東兩手都擠上了潤滑劑,交替著快速地從guitou一直擼到根部,衛歌的jiba幾乎沒有一刻停歇地被刺激著,身體扭動著,爽的雙眼迷離,嘴里嗚嗚直叫,被浸濕的繩子擋不住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突然他的表情一變,胸腹猛地鼓起又沒有成功,不斷在椅子上彈動著,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 小方低頭一看,原來凌瑞東伸手握住了他的jiba,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比成V字,將衛歌的guitou夾住,指肚順著系帶往兩邊貼著衛歌的冠溝,快速地摩擦著,衛歌整個人觸電一樣,小方看到衛歌的狼狽模樣,又興奮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玩吧,這才是玩jiba的方法。”凌瑞東松開手,徹底不碰衛歌的jiba,紫紅的jiba徒勞地跳動著,滲出幾滴yin水,卻不能射出來,衛歌虛弱地低著頭,臉已經漲得通紅,眼睛都濕潤了,“我看你之前有點怕他,現在還怕么?” 小方有點猶豫,隨即搖了搖頭。 “男人的jiba也叫命根子,就是因為你掌握了他的jiba,就控制了他這個人,你看。”凌瑞東伸手,手指尖輕輕撓著衛歌鼓脹的睪丸囊,衛歌的jiba立刻搖擺彈動著,大腿根的肌rou緊繃起來,衛歌的腹肌也一緊一縮地起伏著,一處刺激,讓衛歌全身都在反應,“你說,讓他射么?” 小方點了點頭,他知道現下衛歌的屈服只是暫時的,不敢真的太作死。 凌瑞東抬起頭來:“一會兒你得謝謝小方,要感謝他允許你這條賤狗射精,懂么?” 衛歌不想回答,但是凌瑞東眼神一變,衛歌就有點害怕地點點頭,小方看的目瞪口呆,看向衛歌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再也不把衛歌當成那個愛出風頭的校草,那個讓他唯唯諾諾的牛逼富二代,而是一個被人隨便玩的賤貨,這種眼神讓衛歌很受侮辱,但是他不想承認的是,他竟然感覺被這樣說,這樣看著,讓他更加興奮。 凌瑞東這才解開鞋帶:“幫我把他放倒。”小方幫著凌瑞東一起,將衛歌連著板凳一起放倒在地上,凌瑞東伸手解開衛歌嘴上的繩子,摳著衛歌的嘴巴:“把嘴張大,舌頭伸出來。”衛歌瞪著他,凌瑞東立刻就是一耳光,這回衛歌沒有了繩子擋住,就想要開口,凌瑞東冷冷地捏著他下巴:“你想清楚。” 衛歌和凌瑞東對視著,一個憤怒,一個冷漠,最終還是衛歌敗下陣來,張開了嘴,凌瑞東卻用力掰著他的下巴讓他大張開,又讓他把舌頭伸出來,這才轉回到椅子前面,笑著對小方說:“讓你看噴泉。” 凌瑞東握住衛歌的jiba,動作極快地上下擼動著,衛歌忍不住呻吟起來,被玩了半小時已經快憋爆的jiba越來越漲,凌瑞東卻突然停了手松開,讓衛歌的jiba無助地抖動著,凌瑞東指著衛歌的jiba說:“你看,這就是要射了,你看他的睪丸,在不斷往上提。” 只見衛歌的jiba漲到了極限,就連根部平時引在體內的地方,都鼓了起來,從jiba根部到會陰,都明顯鼓起,睪丸垂在兩邊,囊袋飽滿,微微往上蠕動著,凌瑞東伸手在衛歌的會陰輕輕撓了撓,衛歌的睪丸就又跳了一下,小方還是第一次仔細觀察男人即將射精時下面的樣子和反應,十分驚奇,更覺得有點好笑。 衛歌因為這點刺激,guitou已經溢出了一股股的yin水,yin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帶著淡淡的白色,那是溢出的jingye。凌瑞東伸手輕輕的摸著衛歌的guitou,刺激著冠溝,水流的更多了,衛歌的jiba跳動著,凌瑞東狠狠擼了幾下,然后擼到根部,就見衛歌的jiba狠狠跳了兩下,一股濃濁的jingye猛地沖出,直接就射到了衛歌的臉上,接下來幾股也又快又猛,就像散落的水槍,噴到衛歌的眉毛上,臉上,舌尖上,甚至有兩股直接落到了衛歌的嘴唇上,在衛歌的嘴唇之間勾出一道濁白的絲線,然后慢慢滑到了衛歌的嘴里。 衛歌完全顧不上地大聲呻吟著,射精之后,jiba放松了些,還沒有軟下去,凌瑞東卻繼續握住guitou輕輕在冠溝上摩擦著,高潮后的guitou特別敏感,衛歌的jiba一抽一抽的吐出了最后一點jingye,每次jiba抽動著流出一點jingye,衛歌都呻吟一聲,看表情已經爽的發暈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樣子有多么yin蕩。 “賤狗,忘了剛才說什么了,謝謝小方了么?”凌瑞東站起來,踢踢衛歌的胳膊,和小方一起居高臨下地看著衛歌。 而衛歌還被捆綁著躺在地上,臉上身上都是jingye,赤裸的身體十分yin蕩狼狽,和衣著整齊俯視著他的凌瑞東和小方,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怎么,不會說?我可是看過你怎么玩別人的,不會說?”凌瑞東用鞋底踩著衛歌的臉頰,把上面的jingye抹開,弄得衛歌臉上一片臟污。 衛歌哆嗦了一下,眼神閃躲著,凌瑞東立刻用力踩了一下:“看著小方的眼睛。” “謝謝……讓賤狗射精……”衛歌被凌瑞東踩著半邊臉,模模糊糊地說出這句話,羞辱到了極限,剛剛因為高潮而淡下去的興奮,卻發而加倍地涌了上來。 凌瑞東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解開了凳子上的繩扣,也沒有幫他完全解開,蹲在那兒指著衛歌說:“自己把這兒收拾好,身上的jingye都給我吃了,記得嗎?” 衛歌有點畏懼地點點頭,躺在地上目送著凌瑞東和小方談笑著離開了他的家,從他的視線,目送的只是凌瑞東剛剛踩過他的那只鞋。 他這才緩緩將繩子掙開站起身,走到衛生間站在鏡子前,他的臉上,胸口腹肌上都是jingye,現在隨著他站起,慢慢往下淌著,衛歌臉上忽然怒色忽然茫然,他拿起旁邊的毛巾,要擦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起嘴角掛著的一滴jingye,塞進了嘴里,粘稠的jingye有些腥咸,他舔了舔,眼神漸漸迷蒙,手指刮著jingye塞進嘴里,自己粗暴地捅著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再次硬起的yinjing。 衛生間里,想起了yin靡的粗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