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 全裸待機中
書迷正在閱讀:惡魔纏上我(1V1)、除妖傳(1v1H)、衣冠禽獸(亂·倫·群·P合集)、囚饒(NPH)、美男十八式、松鼠尾巴那么軟、無人區玫瑰、青梅騎竹馬(1V1甜H)、【女攻】穿到bl種馬文里搶男人、重軒(弱攻總攻)
第二天的早飯是送到房間里來的,凌瑞東很意外,結果服務生說,加百利邀請幾位主人去吃飯,幾個奴則要在房間里自己吃。 原來是加百利想到一個玩法,叫做全裸待機中,幾個主一人寫一種姿勢和要求,放在卡片里,大家抽卡,然后讓奴們準備好,這樣主人們享用過早餐,回去還能享受性愛。 凌瑞東于是寫的就是昨天用過的壓制式性愛的姿勢,并且要求戴上眼罩和口塞,想了想,覺得難度有點低,于是加上了戴上肛塞,他想了想,覺得除了加百列之外,和其他兩對都沒有那么開放,也就就此交了出去。 誰知道抽回來的時候,抽到的那張可沒有那么溫柔,要求戴上眼罩口塞肛塞不說,還要穿后空內褲并且jiba里插上尿道棒,捆住jiba根部,這是打定主意不讓奴射出來啊。 “后空內褲……這東西誰會隨身帶著?”尿道棒凌瑞東倒是帶了,凌瑞東有點無奈地笑笑,加百列嘎嘎大笑起來:“我這兒有新的?!?/br> “就知道是你?!绷枞饢|笑笑,也將卡片寫上說明,交給了服務員。 這里的服務員估計也見過很多高消費的客戶各種奇葩舉動,什么也沒說,安靜地退下了。 早飯上大家又交流了一些玩法和經驗,凌瑞東也覺得很有啟發,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加百列眨眨眼:“行了,估計他們都準備差不多了,也該回去好好放松放松了。” 凌瑞東回到房間,輕輕推開門,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個高高翹起的屁股。 加百列給的姿勢,是高位狗交姿勢,普通的狗交姿勢是跪著,屁股向后,大腿是壓在小腿上的,這個姿勢則不同。 徐渭在膝蓋下墊了疊好的棉被,跪在上面,大腿筆直向上,上身卻沒有墊高,小臂撐著榻榻米,雖然這樣只是讓雙腿高了一點,卻形成了把屁股高高撅起的yin蕩姿勢。 此時徐渭已經按照要求做好了準備,凌瑞東繞著徐渭走了一圈,只見徐渭戴著眼罩蒙住了半張臉,戴著口塞堵住了嘴巴,因為面朝地面趴跪著,下巴和地面已經流了不少口水,赤裸的身體因為這個腿高身低的姿勢,而緊貼著雙腿,健壯的脊背自高處的臀部傾斜而下,如一道厚重的山坡,丘陵般鼓起的肩膀肌rou,此刻卑微的趴在地上,就像在朝著前面跪拜。 而徐渭下身最明顯的則是一條后空內褲,色彩十分干凈的白色內褲,因為這個姿勢讓徐渭的胸腹和大腿緊貼,所以只能看到兩條白色的細帶從他的腹部出來,一條繞過腰窩,一條繞過屁股下邊,中間兜著的則是挺翹的深麥色屁股。 凌瑞東繞了一圈又繞回到徐渭的身后,在徐渭飽滿的讓人看到就想狠狠揉捏的翹臀當中,露著一根按摩棒的柄,按摩棒將他的肛門撐開,肛門周圍有淡淡的潤滑劑的潤光,順著股溝往下,還有一點液體以極慢的速度往下流著。 他來到徐渭身后,后空內褲只有前面一塊小小的布料能遮擋,卻根本擋不住徐渭有料的褲襠,他的睪丸異常飽滿地從內褲的邊緣露了出來,像兩顆緊挨著的核桃,下面垂下兩根線條,看上去像鞋帶的模樣,凌瑞東摸了摸睪丸的根部,徐渭的身體微微一顫,他順著睪丸往上摸,jibayingying的貼著腹部,已經從后空內褲的窄窄布料里探出了,他一直摸到guitou頂端,從馬眼里露出一根鐵棒,大小很合適,他放心地點點頭,站起身來,再次欣賞眼前的一幕。 以徐渭的性格,現在早該忍不住發sao求艸了,因為嘴巴上帶著口塞的緣故,所以徐渭沒法說話,只是雙手撐著地,yin蕩地晃了晃屁股,便繼續趴在那兒,乖乖地等待著。 發sao的狗奴有發sao的樂趣,沉默的狗奴也有沉默的樂趣,像徐渭這樣的sao狗,能夠以這樣yin蕩的姿勢乖乖等待著,反而會有意外的反差萌感,尤其是這種主人在外面交際聊天回來,回到房間看到狗奴已經做好準備伺候主人,讓主人盡情享受的感覺,意外的讓凌瑞東感到了一種“這個狗奴屬于我”的強烈擁有感。 凌瑞東還穿著和服,他脫掉里面的內衣,解開和服,來到徐渭身后,雙手撐住徐渭的臀部,徐渭身體微微一顫,隨即牢牢支撐住了凌瑞東的力度。凌瑞東握著徐渭屁眼里的按摩棒隨意地choucha了幾下,故意東扭西扭,就像漫不經心的在玩弄一件東西,接著抽出來隨手扔到徐渭身前,按摩棒砸到徐渭的胳膊上,滾落在地。 他用拇指勾著按摩棒擴開的xue口,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尺寸的按摩棒擴開的,肛口的嫩rou顫了顫,緩緩閉上了,他伸手指進去,感覺到xue口依然緊緊地箍著,徐渭的屁股肌rou本能繃緊了一下,夾住了他的手指。 “全裸待機中,挺好,狗不就是隨時準備好給主人cao么,是不是?”凌瑞東順著徐渭的屁股摸著他光滑的深麥色后背,性感的皮膚,堅實的肌rou,現在都乖乖地以一個羞恥的姿勢等待他享用,他握著自己的jiba,對準徐渭的肛門,慢慢插了進去。 沒有昨天“久旱逢暴雨”的緊窒難入,卻又十分妥帖地裹住了凌瑞東的rou棍,尤其是括約肌現在緊的恰到好處,過了最緊的xue口,里面便又熱又軟,guitou順著腸道往深處頂去,腸壁先是被冠溝頂開,又包住了后面的莖身,凌瑞東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久已不曾做零的徐渭在昨天cao開之后,今天又自己擴張一下,絲毫沒有變松的感覺,反而感覺用起來更舒服了。 沒錯,就是“用起來”,凌瑞東低頭輕撫著徐渭的后背,享受著進入這美妙甬道的快感,他看著這只健壯的軍犬,從重回他身邊到現在,他終于有了徹底降服,占有,可以隨意使用的身為主人的滿足感,此刻看著這健壯的后背恭順地挺直,看著那往日高昂的痞氣臉頰緊貼著地面,被臉上的道具遮擋住了帥氣的臉,低沉的喘息不住隨著流淌的口水溢出,他真正感受到了身為主人的完整。 主和奴,只有同時存在,才能彼此完整。 墊高的棉被和徐渭大長腿帶來的高度,讓凌瑞東略略屈膝就能輕松以極為舒服的角度抽插,他抱著徐渭的腰,緩緩挺動起來,他突兀地狠狠拍了徐渭的屁股一巴掌,又覺得不過癮,繼續狠狠拍了幾巴掌:“呼……真舒服……比昨天還舒服……昨天有點緊……今天正好……cao開了……但是不松……很熱……嗯……” 他便抽插邊品評著徐渭的后xue:“唔……喜歡主人cao這兒?嗯?”他頂著徐渭的腸道往里插,敏銳地注意到徐渭的身體因為頂到某個地方而夾緊了屁股,便用guitou頂著那里反復研磨,徐渭無法出聲回答,只能發出沉重的嗯嗯聲。 凌瑞東節奏不快,很享受,很隨意地cao了一會兒,和服的衣擺不斷掃到徐渭身上,他緩緩抽出來,jiba上全是濕濕的yin水,guitou上水亮亮的,徐渭的屁眼周圍也是一圈粘膩的痕跡,他伸手摸了摸:“你還真是挺喜歡被cao,是不是?賤狗……憋了這么多年,終于又有主人用你這個sao屁股了,是不是?” 他故意帶了點粗俗的話語,徐渭激動地直喘粗氣,雖然說不出話,卻貼著地面點著頭,發出嗚嗚的聲音。凌瑞東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徐渭的guitou濕漉漉的,yin水順著尿道棒的邊緣往外流,他也沒管,只是解開了徐渭睪丸根部的鞋帶,甩到徐渭的頭上,這回反身跨到徐渭的后背上,把guitou對準了徐渭的肛門。 這個高位的狗交式就是有這種樂趣,因為屁股挺得高,肛門幾乎位于身體最高處,所以從前,從后,甚至側面,都能插進去,而不同的角度,都能給雙方帶來不同的快感。 凌瑞東這回從徐渭的背上往里插,進去之后,guitou便先頂到了徐渭的前列腺,這個姿勢讓他的yinjing有點往下壓,于是他伸手抓著徐渭的屁股,讓徐渭翹的更高,調整一個比較舒服容易發力的角度,再次動了起來。 這個角度對于徐渭來說快感更強,凌瑞東每次進入都是撞擊的方式頂著前列腺,沿著腸壁往深處cao,凌瑞東cao得越來越猛,徐渭甚至都撐不住了,整個身體被壓得成了三角,屁股被凌瑞東抓著狠狠進出著,xue口的皺褶都是cao出的白沫。 徐渭雙臂撐著地面,肌rou鼓起,嗯嗯地悶聲浪叫著,他這樣隱忍的姿態,讓凌瑞東越發有一種放縱的狂性,他干脆一只腳踩著徐渭的脊背,又覺得不舒服,于是踩到了徐渭的頭上,半側著在徐渭的腸道里抽插。 這種極其羞辱粗暴的姿勢,也只有徐渭這樣的體格能夠承受,而且這種被凌瑞東踩著頭狂草的快感,顯然也讓徐渭感到瘋狂,他呻吟的更大聲了,卻絲毫沒有掙扎的意思,凌瑞東快速猛烈地cao了一陣,終于全都射到了徐渭的屁股里。 凌瑞東緩緩退開,站到一邊,徐渭還保持著這個yin蕩而卑賤的姿勢,粗重喘息著,凌瑞東緩了一下,便過去探到徐渭下面,伸手去摸他的guitou,卻摸了個空,他低頭一看,那根尿道棒已經從徐渭的jiba里被頂出來了,濕噠噠地掉到地上,順著徐渭的腹肌到胸口,都是白濁的jingye。 他蹲到徐渭前面將口塞和眼罩都摘下來,徐渭撐起自己的身體,終于恢復了視力,看到了凌瑞東,他咧嘴一笑,表情也有些疲憊,但更多的是滿足:“主人cao得好厲害,shuangsi狗狗了?!?/br> 但是凌瑞東卻沒有給他笑臉,只是驕矜地微微彎起嘴角,伸手揉揉他汗濕的頭發:“趕緊收拾一下吧,快該回去了?!?/br> 這次溫泉之旅,為這次國慶調教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回到家之后,徐渭極為不舍地看著凌瑞東將項圈掛在門口,從上面取下鑰匙,打開了那個箱子。 再度換上那身軍裝,凌瑞東也有些晃神,這幾天看多了徐渭赤裸的樣子,對他穿上衣服竟有點不習慣,尤其是這身軍裝和徐渭的長相,性格,氣質,都太相配,太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凌瑞東一時都有點不敢確認,眼前這個英武陽剛的軍人,就是被自己調教成一只能看懂手勢做出的動作的優秀狗奴了。 徐渭似乎也有點感慨,對于他,對于他和凌瑞東,這七天都是一個重大的轉折,徐渭的手局促地扶扶軍帽,閃耀的帽徽,挺直的身姿,讓這個動作格外帥氣,他動動嘴唇,似乎想說點什么,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話,憋得皺緊了眉頭,隨即眉頭一舒,對著凌瑞東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后直挺挺地跪下,將軍帽放到一邊,又給凌瑞東恭敬地磕了一個頭。 凌瑞東被他這神來之筆般的表達也震驚了,他過去將徐渭摟在懷里,準確說是按在襠部,而且是很故意地按在那里,甚至讓徐渭稍稍有點鉆進他兩腿之間了,他輕輕摸摸徐渭的頭,然后才笑著說:“走吧,你該上學了?!?/br> 徐渭抬起頭,看到凌瑞東把箱子的鑰匙和項圈掛在同一個掛鉤上,也露出了他經典的,痞氣而又爽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