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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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很久沒去過了吧。”凌瑞東微微一笑,那里正是他和David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也是那條野狗收容所小巷所在。 David挑挑眉:“God,我感覺今天不會好過了。” “你如果不想繼續,我們就停止,因為今天我們的主題是,沒有羞恥(shameless)。”凌瑞東拍拍他的肩膀。 David不甘示弱地揚起下巴:“來吧,我喜歡這個詞。” “那把它們戴上。”凌瑞東拿出兩樣東西,舉到David面前。 David瞪大眼睛:“在這兒?” “是的。”凌瑞東看了前面的白人大叔司機一眼,司機從后視鏡同樣瞥了他一下凌瑞東感受到了對方并沒有厭惡,“快點。”凌瑞東催促道。 David先接過那條腰帶一樣的項圈,圍在脖子上,凌瑞東伸手過去幫他拉緊,黑色皮革項圈圍在他的脖子上,恰好讓他感到脖子受到束縛又不算難受。項圈下面還連著一條鎖鏈和繩環,很明顯,凌瑞東是可以牽著他的。 另一樣東西自然是口塞,凌瑞東說過,第三次將解放他的眼睛,只堵住他的嘴,但是現在David覺得,或許眼睛能看到不是什么好主意了。 “性虐?”司機忍不住開口。 凌瑞東這次沒有事先安排好,有點忐忑地問:“你厭惡同性戀?” “他要不想被抗議淹死,就不會說的。”David挑釁地說。 “閉嘴吧,你個狗(You dog!)。”司機狠狠吐槽了一句,反倒把David憋得說不出話,凌瑞東哈哈大笑,然后給David堵上了口塞,親自調整好程度,讓David既有呼吸的余地,又不能說話。 “年輕人玩的真是狂野啊。”司機很快將出租車停在酒吧前,對凌瑞東笑道,“注意安全。” “謝謝。”凌瑞東付了錢,牽著David項圈的鎖鏈,向著sunny biatch酒吧走了過去。 “喔喔喔,看看這是誰,我們的看門狗David!怎么,終于找到你的主人了,還是個吉娃娃!”門口長相很粗野的皮衣大漢指著David哈哈大笑著。 “他是我的狗,但是依然很兇猛,我不介意讓他先踢你一頓。”凌瑞東笑瞇瞇地說。 旁邊有個畫著眼線的妖嬈男人尖笑道:“好厲害,我喜歡你!” “謝謝。”凌瑞東抿嘴一笑,拉著David往門內走,他回頭看了David一眼,“感覺如何?” David面色陰沉而不安,雙拳緊緊握著。 “不用擔心,我并不是想要玩群體調教或者輪jian,他們只會是觀眾,如果有人碰你,你可以隨意反擊。”凌瑞東安撫他,“其實,今天的玩法非常簡單。” David從口塞球后面,發出嗚嗚的聲音。 “難道你要拒絕嗎?我們現在回去?”凌瑞東站在門口問道。 David搖搖頭,他用手沿著鎖鏈摸著,然后拍拍凌瑞東掌心里牽著的他的繩圈。 “很好。”凌瑞東拍拍他健壯的胳膊,對于這個有點與眾不同的狗奴,他也感到了與眾不同的快樂。 不過真正走進sunny biatch,David還是非常緊張,他的脖頸因為緊張而漲粗了,這讓寬松恰好的項圈變得過緊,讓他的脖子漲紅,被凌瑞東拉著向吧臺那邊走去。 對于David來說,這一路已經十足羞辱了,這里到處都是他曾經挑釁過的主人,這些人都沒能得到他,此刻看著他戴著口塞和項圈被矮小瘦弱的凌瑞東牽著走進來,都紛紛湊過來,發出惡意的嘲笑。 “David,原來你喜歡亞洲人,早知道我就該曬得黑一點。”有一個健壯的家伙哈哈大笑。 “David,這樣的家伙能滿足你嗎?我敢保證他沒有我的鳥大!” 還有人偷偷拍David的屁股,摸他的肩膀和胸肌,伸手的人太多了,盡管David怒目以示,但是他戴著口塞和項圈的樣子實在沒有過去的威懾力。 “來一杯沒有酒精的飲料。”凌瑞東對吧臺說道。 酒保是個裸著上身只扎著領結的帥氣小哥,他對凌瑞東迷人地眨眨眼:“確定不來點酒嗎,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兄弟,我要是喝醉了,David說不定會被他們吃了。”凌瑞東無奈笑笑。 “別擔心,這個家伙快把這里覺得自己很厲害的主人打遍了。”酒保靈巧地拿出調酒杯,然后頗為好奇地打聽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你打架更厲害?你是布魯斯李的兒子?孫子?” “人們都說,大象卻害怕小老鼠。”凌瑞東低聲對他說完眨眨眼睛,酒保哈哈大笑。 “那么你今天帶他來干什么,是要到后巷表演嗎?像愛德華和Josh那樣?”酒保問出了周圍不少圍觀者心中的問題。 David緊張地動了動,盯著凌瑞東。 “不,不會,我們還沒到那個程度。”凌瑞東轉頭對David微微一笑,完全無視了所有人的調戲、挑釁、玩笑,只把這個笑容給了David。 他伸手隔著David紅色的短褲撫摸著,那里面沒有穿內褲,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David大rou的形狀。 “哦哦,開始了!”大家興奮地喊了起來,很多人聚到這里,將凌瑞東和David所在的吧臺擠得滿滿當當。 凌瑞東坐在高腳吧臺椅上,而David則站在旁邊,這讓凌瑞東一探手就剛好能摸到觸手可及的David大rou,他隔著短褲撫摸著,David很迅速地硬了起來,將紅色運動短褲撐出一個巨大的帳篷。 “我就知道!”旁邊有人興奮地大喊,“我就知道他有一條驚人的大rou!” 凌瑞東的手從撐開的褲管里鉆進去,將褲管擠到了David大腿根,連睪丸都露了一點點出來,大家嘎嘎大笑,還有人低頭試圖從縫隙里看看里面的風光。 David羞恥至極,但是凌瑞東始終無視所有人,帶著溫柔又動人的微笑,深深凝視著他,David漸漸被他吸引了視線,周圍人的旁觀和嘲笑似乎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 凌瑞東從短褲內握住David的yinjing,給他打飛機,就看到彈性極佳的寬松短褲里,那條將短褲頂出一個guitou形狀的粗大物體,被凌瑞東的手taonong著,只能看到手和yinjing在短褲里撐出的形狀,卻看不到真相。 “你的飲料,我給它起了個名字,中國水仙。”酒吧又是勾引人的一笑,但是凌瑞東根本沒有理他。 “幫我拿著飲料。”凌瑞東命令道。 David看著他,將酒杯端起,上面還插著小傘,檸檬片,吸管,舉到凌瑞東面前。 于是他就這樣站著任由凌瑞東大庭廣眾之下伸進他的褲子里給他手yin,還得給凌瑞東端著酒杯喂凌瑞東喝酒。 “bravo!”有人贊嘆地喊了一聲,甚至還有照相機的補光光芒,但是這個不知規矩的家伙馬上被人給踢了出去。 凌瑞東沒有在意這小小的插曲,他咬住吸管喝了一口,立刻吐舌頭:“fuck,有酒精,放到邊上。” David連忙將酒杯放到桌上。凌瑞東對著他壞壞一笑,從褲兜里掏出一枚小小的跳蛋,但是David臉色卻巨變,他知道這就是那個曾經把他震得榨出jingye的小東西。凌瑞東將遙控器放在桌上,然后將跳蛋扔進酒杯里,接著濕淋淋地取出來,然后繞過David的腰,從他后腰的褲腰里探了進去。 人們當然知道他的目的,興奮地敲擊著身邊的桌子墻壁或是手里的酒瓶。 David微微閉上眼,然后繼續直視凌瑞東,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短暫的抗拒,但是隨后他一手抓著吧臺,一手扶著凌瑞東肩膀,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凌瑞東。 別人只能看到寬松卻貼合身體的短褲內,那條和David翹臀一樣的線條被凌瑞東細而修長的手掌撐開,然后停在肛門的部位,于是大家紛紛盯著David的表情,David微一仰頭,一滴口水拖著長長的絲線從嘴角流出,經過他胡茬濃密的下巴,慢慢往下流淌。 凌瑞東抽出塞到他屁股那里的手,用跳蛋挑起那滴晶瑩卻粘稠的口水,轉了一圈,然后再度鉆了進去。 “哈哈,我早說過,David還是個雛兒,屁眼很緊!”有人得意地喊著。 凌瑞東手指在David褲襠里感受是最明顯的,David屁股又翹又挺,臀rou結實,他的手指擠進去都很難,他看著David,David明白了他的意思,依然手扶著吧臺,屁股卻微微向后翹著,方便凌瑞東的動作。 “這個婊子!”旁邊的人們發出粗野的笑聲。 凌瑞東將沾濕的跳蛋一點點擠進David的肛門,這個跳蛋真的不大,大約只有一根手指的粗度,所以David還是沒有受到太大痛苦地吞了進去,只是第一次被人從外面進入肛門,會感覺很奇怪很羞恥,更何況是在這么多人面前。 凌瑞東偏頭看著桌上的遙控器:“打開它。” David抓起遙控器,臉漲得通紅,既有情欲又有羞恥,他咬緊口塞,將遙控器推到最大,然后整個人劇烈顫抖著,但是很快又忍住了。 有人豎起手指,發出噓噓的聲音,大家默契地停下亂叫,然后,David身體里嗡嗡的震動聲便若隱若現了。 “是個厲害的小玩具。”有人說了一句話打破沉默,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凌瑞東聽說過sunny biatch的規矩,這里看似是個yin亂匯聚之地,其實自有它的規矩,帶著奴到這里,便是宣示所有權,并且同意其他人圍觀,而其他人可以用言語羞辱,或者在對方不拒絕的范圍內揩點油,但是絕不能未經允許參與進去,或者侵犯他們的隱私,或者泄露這里的情形。 這樣,凌瑞東一手揉捏著David的臀rou,一手擼著David粗大的yinjing,在短褲里的動作越來越快,而那枚跳蛋則被他推到了剛好接近David前列腺的位置,那強烈的震動會給David留下深刻印象。 David無力地扶著吧臺,整個人時而繃緊時而微微掙扎,突然有人喊道:“他要到了,他要射了!” 沒錯,David短褲上guitou部位已經洇濕一大團,現在可以清楚看到在guitou部位從短褲布料上溢出一滴液體,接著便是一股jingye迅速打濕了他的短褲,甚至透過布料噴出來一些,可見射精的強力。 雖然大家看不到那粗大jiba不斷跳動,看不到紫紅guitou射出jingye的樣子,但是David這個桀驁不馴的惡狗因為射精而滿臉yin蕩的樣子還是讓大家興奮的嗷嗷亂叫。 當David這次萬眾矚目的射精結束,周圍好多人搖晃著啤酒瓶,將啤酒噴在了David身上,據愛德華說這也是這里的一條規矩,意義相當于為精彩節目獻花。 凌瑞東微笑著拿出手,對著大家攤開手鞠躬,展示著自己手掌上特別多特別粘稠的jingye,然后拉著David的項圈往外走去。很多人發出失望的聲音,意猶未盡,起哄希望再來一次,也有人為終于看到David這個家伙被調教而發出嘲笑,凌瑞東依然領著David往外走去。 他們走出門口,有一個瘦削的家伙走過來,舉起手里的一張照片:“給,這是我剛剛拍的,為了這張照片我還被踢了一腳,我保證不會流出去。” 凌瑞東接過來一看,這張照片其實一點也不色情,反倒有點唯美,對方的拍立得看上去很高端,色彩非常鮮艷,吧臺如一道中線分割了照片,呈現光暗兩半。 上面的背景是虛化的滿是酒瓶的燈光絢麗的酒柜,凌瑞東略抬頭,David略低頭,兩人凝視著彼此,完全無視旁人,凌瑞東的嘴角帶著一絲動人笑意,David卻咬著口塞,下巴上一滴口水將落未落,兩人的眼睛在側面的光里熠熠生輝。 而吧臺下面,圖片的下半部分,則比較陰暗,只能看到凌瑞東的手鉆進了David的短褲,能看到Davidyinjing勃起的形狀,藏而不露,yin而不穢,整張照片既色情又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你看,這就是我想讓你感受到的。”凌瑞東讓David摘下口塞,“你不要感受到羞恥,因為你的所有羞恥,都只為我存在。” David看著那張照片,感受著剛剛從躲避所有人的視線的羞恥,到最后完全沉溺在凌瑞東眼睛中的信任,感受著最后射精的時刻,那種精神完全忘記自我,臣服于凌瑞東的感受,他眼神變得深沉而深情,向著凌瑞東低頭吻了過來。 凌瑞東低頭一躲,把手里跳蛋的遙控器打開,David猛地繃直身體,無奈地看著他,兩個人在午夜的街頭相視而笑。 凌瑞東和David可算聚少離多的典范,雖然在兩人大學的點滴時間里,David都盡量來到凌瑞東身邊,但是凌瑞東可不敢像過去對衛凱那樣在異國他鄉不熟悉的土地上肆意尋找調教地點,這導致兩個人第四次的調教遲遲不能成行。 直到圣誕假期來臨,凌瑞東可以向自己的姨母請假,去參加同學的“圣誕party”。David對這一刻期待已久,不是因為他不用戴那個該死的口塞,而是因為他終于要和凌瑞東跨越一大步。 大街上到處都是圣誕的氣氛,圣誕樹,圣誕老人,雪人,凌瑞東和David準備在他們大學的一家咖啡館稍微休息一下,因為David提前訂好了一家很流行的主題賓館,卻要晚上八點才能排上他想要的房間。 咖啡館的門口放著好大一棵圣誕樹,凌瑞東站在圣誕樹前讓David幫自己拍了一張,發到了朋友圈,他的爸媽讓他經常發發朋友圈,好知道他每天過得好不好,他發好照片寫到“學校的咖啡館的圣誕樹,很漂亮”。 店里面坐滿了一對對的情侶,服務員都戴著圣誕帽,穿著圣誕服裝,在中國,圣誕節也是個很大的節日,但是更多的還是一個消費和娛樂的節日,只有在國外,才能體會到圣誕節如同春節一樣的節日氛圍,那種一年里重要一天的感覺。兩人點了咖啡和食物,還饒有興趣地看了咖啡館服務員們的即興樂器表演,小提琴手還特地來到他們倆面前拉了一段兒。 “天哪,我們已經在一起快半年了,我卻連你的身體都沒有見過。”David非常夸張地大叫著,“我不知道在中國怎么說,但是在美國,這可是奇跡。” “OK,今晚,如我所承諾的,我們會試點別的東西。”凌瑞東舉手摸著David飽滿的嘴唇調笑道。 David摟住他,張嘴咬著他的手指,凌瑞東抽出來彈了他額頭一下,David立刻捂著額頭怪叫道:“嘿,你要知道,我過去從來沒想過我會有這樣瘋狂的念頭!” 他湊近凌瑞東,眼神深情而動人地看著凌瑞東,低聲說道:“我從沒想過,我居然會對一個男人產生欲望……” “而且對方還一直不肯給我!”他突然痞笑起來,對著凌瑞東曖昧地吹氣,“說真的,我們頭頂上掛著槲寄生呢,不該做點什么嗎?” 凌瑞東當然知道槲寄生意味著什么,但是他抿嘴笑著,還是搖了搖頭:“對不起,我還是,抱歉。” “兩次sorry?這很傷人。”David無奈地攤手,然后指著額頭說:“至少安撫一下這個受傷的地方吧,我覺得我被你彈得瘋了。” 凌瑞東無奈地戳戳David額頭,捏著David下巴拉近自己,在額頭上面印上輕輕一吻,David得意一笑,隨即表情變得有點困惑和不悅,看著凌瑞東身后。 凌瑞東回過頭,正好對上了衛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