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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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東將套在Davidyinjing上的東西都取下,然后摘下了David的眼罩,David眼里滿是驚恐、憤怒、難堪、羞恥,更多的則是強烈高潮帶來的迷茫。 他這才看到其實敲門的人早已經進來,正是Josh,他嗤嗤地笑著:“David,你好yin蕩,好蠢。” “改天也讓你體會一下?”跟在他身后的愛德華說道。Josh立刻沒聲了。 David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們,隨即才猛地攤倒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急劇呼吸著。 “感覺如何?我最后安排的這個小驚喜,你喜歡嗎?”凌瑞東蹲到David身邊,撫摸著他汗濕的頭發。 “嚇死我了……”David用手在臉上猛地捋了一把,驚魂未定地說。 “除了驚嚇之外呢?還有什么感覺?”凌瑞東撫摸著他額頭的汗水,“害怕?憤怒?生我的氣?” David看著屋頂上的燈點點頭,眼神還有些散亂。 凌瑞東靠近他的側臉,David轉頭看著他,凌瑞東聲音輕柔,眼神像是要望到David心里去:“那么,你喜歡它嗎(Do you like it)?” David的呼吸再度急促起來,他看著凌瑞東的眼睛,看到了眼睛里的自己,像是有點不認識那個自己了,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之后才睜眼,認真地看著凌瑞東:“又一次amazing……” “讓我們看看更直觀的體現吧。”凌瑞東拿起第一條避孕套提著舉到David面前,“讓你的臉感受一下。”他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并沒有給David拒絕的機會。 然后他把避孕套倒轉過來,捏著避孕套頂端的凸部,將jingye擠到David的左邊臉上:“第一次。”第一次的jingye已經比較透明,落在David臉頰上,向著耳朵和腮邊慢慢流下。 接著是第二條避孕套,jingye已經有些透明化,像是粘稠的膠水,落在了David的頭頂:“第二次。” “第三次。”凌瑞東將第三條裝著jingye的避孕套展示給David,拉長的避孕套頂端裝著不少jingye,比第二次還多一些。 凌瑞東舉起玻璃杯,輕輕搖晃,因為取精不久,這里的jingye還是渾濁的白色,但是因為是第四次,所以量并不大,凌瑞東倒在了David的嘴唇上:“第四次。” “這是最后一次。”凌瑞東舉起剛剛從Davidjiba上摘下的飛機杯,轉過來擠壓著飛機杯,嘴唇狀的入口現在吐出了David射進去的jingye,只見一大股濁白的白色jingye從“嘴唇”慢慢涌出,非常粘稠,拖出好長一條白線,才掉到David鼻梁和眼睛下面,但是這還沒有完,凌瑞東剛擠到一半,接著還有好幾股jingye從嘴唇里吐出,落在David的臉上,眼睛上,David閉上眼睛,感受著jingye像沉重的雨點一樣砸在臉上,滿臉都是自己射了五次的粘稠jingye。 不用說也能感覺到,最后一次的jingye卻占據了臉上最大的面積,把David硬挺的鼻梁和長長的睫毛都蓋住了,David努力睜開眼睛,睫毛上粘著一絲jingye的細絲,看上去無比yin蕩。 “喜歡你的jingye嗎?”凌瑞東將他扶起,David抖抖頭,臉上的jingye甩動著落在身上,凌瑞東伸手在他的臉上抹了一把,幫助他睜開眼睛,David眨眨眼,對著凌瑞東笑了笑,滿臉的jingye痕跡也不能掩蓋他的帥氣,反而讓他有種yin蕩的帥氣。他拉著凌瑞東的手,把jingye涂抹到自己的胸口:“不是很喜歡,被自己顏射的感覺很糟糕。” “很像你會對女孩子做的事,是不是?”凌瑞東笑著問。 David攤開手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現在他已經滴了滿身jingye痕跡了:“我現在知道她們是什么感覺了,而且更糟糕,我可不會在一個女孩臉上顏射五次,這感覺糟透了。” “那你為什么不拒絕。”凌瑞東站在David身邊,低頭俯視著滿是狼藉的David。 David坐在椅子上扶著膝蓋想了想,然后抬頭看著凌瑞東:“因為你想要我忍受,不想讓我拒絕,對嗎?” “是的,我是故意這么做的。”凌瑞東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語調,“所以,你為什么忍受我在你臉上倒上你射出來的jingye,還是五次。” David坐在椅子上思考著,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說:“應該這么說,我剛才就沒有想到拒絕……” “我想遵守你的命令,我想忍受你施加給我的一切。”David抬頭看著凌瑞東,非常認真地表白自己。 “所以,在你臉上涂抹jingye,只是讓你感到惡心和糟糕嗎?”凌瑞東露出一絲笑意。 David眼神復雜地搖搖頭:“不,如果換一個人,我早就一拳打倒他了。” “但是,那是你。”David比劃著手,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你對我那么做,我就可以接受了,而且……我想要接受,我想要服從你。” “很好,第一次調教我想讓你學會信任,第二次調教我想讓你學會服從,你都做到了,你表現的很好。”凌瑞東拍手鼓掌,“現在你感覺如何?” “我現在有一些明白杰弗里的感受了,這種,完全信任你,把身體交給你,服從你的感覺……”David坐在那靜靜品味著,然后頗為欽佩又感慨地笑了,“你真的很厲害。” “洗個澡吧。”凌瑞東滿意地翹起嘴角。 David站起身,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愛德華笑笑,然后指著Josh:“我圍觀你的那些扯平了。” 凌瑞東早就準備好了毛巾,他遞給David,David快步走進了浴室。 愛德華啪啪鼓掌:“之前知道你是主人的時候,我還對你的年齡有點懷疑,擔心你不能負起主人的責任,現在看來,你已經是個非常優秀的主人了。” “我也曾經擔心過,我無法負擔作為主人的責任。”凌瑞東的表情沒了剛才的開心,反倒有些迷茫,“我現在有時候也會擔心,我無法承擔sm之外的責任,我始終覺得,我還欠缺什么。” “那是因為你本人還沒有足夠的歷練,你甚至連工作都沒有。”愛德華理智地分析道,“你還只是個學生,沒有社會身份,沒有真正工作,你還不能負擔自己的生活,更不能保證保護好你的狗,這才是你感到不安,感到不自信的地方。” “但這其實很正常。”愛德華勸解道,“在主奴關系中你的強勢和地位,并不能和你在社會生活里的地位等同,雖然,sm對于s的性格會有一些影響,但是兩者還是分開的,我想,你只是因為對于自己的社會身份有了不安全和不自信,所以讓你對你的s和主人身份也產生了同樣感受。” “相信我,凌,你是個很優秀的人,你會成為一個成功的人,可以掌控你的生活,你不該害怕承擔責任,而應該勇敢面對他。”愛德華有著美國心理,鼓勵的話語都非常直白,但是卻很有效。 凌瑞東認真思考了一下,他發現愛德華說的確實是一個原因,他接觸sm太早了,認識衛凱太早了,在他準備好之前,他已經有了和衛凱長久相處的想法,但是卻沒有實施的能力。或許是衛凱對他的過分照顧讓他感到自己的無力,或許是衛凱父親送給衛凱的房子讓自己感到還欠缺太多,凌瑞東在社會生活里前進的步伐,遠遠跟不上他在sm中的步伐,這讓他感到不安全,不自信,讓他覺得自己除了主人的身份,沒有其他能夠配得上s位置的地方。 凌瑞東總是喜歡剖析奴的心理,尋找挖掘奴性的深入點,但是這次他剖析自己,尋找自己的癥結所在,他覺得,自己確實還需要進步,需要成長,他的個人能力和生活水平應該和sm手法匹配,這樣才能游刃有余地進行調教,如果只貪圖一時的快感和性欲,那么他和那些經常419,如同浮萍般隨聚隨散的所謂“主人”們也沒什么不同了。 “謝謝。”凌瑞東對愛德華誠懇地道謝。 “因為我也曾經走過你這樣的階段。”愛德華理解地笑笑,“你現在就處在一個選擇的分叉點,是就此自甘平庸,成為一個普通的,只懂得sm卻沒有能力保護sm的主人,還是成為一個更高的,不僅能控制sm,更能控制自己生活的主人。在美國,這個選擇其實不算很難,但是在中國,這或許就意味著你和你的奴能夠堅持到什么程度。” “我明白了。”凌瑞東點點頭,“我知道我該怎么努力了。” 這時候David剛好擦著身子出來,他只穿著內褲,聽到凌瑞東說話,有點緊張地問:“努力,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別擔心,下次的調教很簡單,但是對你來說,或許也是最難的。”凌瑞東眼神非常神秘,這讓David既感到心驚rou跳,又感到莫名期待。 “嘿,凌!”David站在凌瑞東教室外面,當凌瑞東走出來的時候,高興地揮揮手,將手里的東西舉起來,“看,你要的杯子蛋糕~” 凌瑞東有點無奈地接過來,看了看周圍滿眼祝福的人群:“David,你不覺得這太高調了嗎?” “為什么?難道愛不該表達出來?”David高興地摟著他,用鼻子蹭蹭他的頭發,這個身高差讓凌瑞東極為不滿,他挑眉笑道:“你確定?你真的覺得對我的是愛?” “難道sm關系就不能有愛嗎?”David驚訝地問,“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是也可以做你的愛人啊,你沒有看到那么多人把寵物狗當zuoai人嗎。” “看來我對你的調教還不夠。”凌瑞東搖搖頭,“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是的,第三次,我已經迫不及待了。”David眼神興奮起來,隱隱燃著yuhuo。 這個看起來威猛兇悍的美國大兵,沒想到卻是這樣粘人的性格,在不玩sm的時候,他對凌瑞東總是特別依戀和纏綿,總是盡可能陪在凌瑞東身邊,甚至還請凌瑞東看電影、吃飯,吃的還是燭光晚餐! 盡管沒有遇到過歧視,但是偶爾的異樣注視還是讓凌瑞東感到不太適應,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那就是,和自己的m,奴,人形犬,像戀人那樣生活。 他曾經不太贊同跪下為奴起身為友這種國產的sm理念,但是現在親身感受,卻發現這也許并沒有那么難。 決定sm主奴關系能否長久的,也許和欲望,和新鮮感,和調教手法無關,關鍵只是在于是否在意彼此,是否愛著彼此并愿意為之忠貞。 因為感情的最終需求都是相同的。 “那么,今天晚上做好準備。”凌瑞東的笑容總是神秘而危險,現在David看到這個笑容就感到興奮,他已經又禁欲了一個月,就等著這一天,這個不緊不慢的東方男孩已經讓他徹底著迷了。 只是等到晚上得知凌瑞東的安排,他還是非常吃驚。 “寬松的短褲,沒有內褲,看。”David拉起大腿上的布料,示意凌瑞東。這是凌瑞東的要求,讓他穿一條寬松的短褲,不穿內褲。 “會冷嗎?”凌瑞東感受了一下街上的天氣,氣溫降得很快,馬上要到十二月了,這會兒外面已經不算暖和,很多人都穿著衛衣和長褲,而David卻穿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和紅色的短褲,看上去像個準備在炎熱夏天嘻哈一下的嘻哈青年。 “當然不,我可是很健壯的。”David得意地展示著自己胳膊上的肌rou。 凌瑞東攔下一輛出租車,和David一起坐在后座上,聽到要去的地方,David隱隱感到了不妙:“sunny bia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