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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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溫柔地灑在房間里,凌瑞東盤膝坐在地板上,身邊放著不少軟墊,左手邊放著一杯蠟燭,淡淡的火光跳動著,在他腳邊還擺著一個玻璃盤,里面放著很多水果。 房子的裝修進行的很快,除了實木的地板看上去比較大氣上檔次,房間里的一切裝飾都從簡,墻壁刷的雪白,燈具都是簡單實用的樣式。昂貴的電器里,凌瑞東只精挑細選了洗衣機和冰箱,電視空調這些基本配置都沒有,家具同樣精簡到了極致,大多是塑料產品。 所以雖然房間很大,看上去卻很空,暖黃的燈光給冷白的墻壁涂了一層溫熱,燭火投下的陰影讓屋子看上去也沒有那么空了。 衛凱用大浴巾擦著頭發,走出了浴室,這是他們來到新家后第一次接受凌瑞東的調教,心里還有些忐忑,尤其是上次的淋尿調教之后,凌瑞東一直沒有再玩過他。 凌瑞東拍拍自己左膝前的位置,衛凱側坐在他面前,身體橫躺,耳邊剛好是那杯蠟燭,隔著玻璃杯壁,火焰的熱度讓他臉頰有些發燙,他總覺得,今晚的氣氛有些特別。 凌瑞東的身邊還放著一罐刮胡泡沫和一把剃刀,他把泡沫噴在衛凱的小腹周圍,手指沿著腹部的皮膚涂抹,小腹結實而飽滿,又長成一小團的陰毛圍繞在yinjing和睪丸的根部,軟垂的yinjing顏色微深,包皮半裹著guitou,隨著泡沫均勻涂開,他的guitou漸漸脹大,yinjing翹起,變粗,變硬,表面布著幾條猙獰的青筋,最后高高翹起,弧度向著腹部,像是彎刀一樣勃起了。 但是凌瑞東不為所動,他握著剃須刀,將泡沫整齊地刮掉,連帶著陰毛一起刮去,泡沫掛出一道道斑帶,露出下面腹肌的輪廓,最后擦干凈,黑紅的粗壯yinjing下面十分光滑,只能看到一點點陰毛的黑色根須,摸上去有點微沙的手感。 凌瑞東捧著玻璃盤,從里面拿出幾片蘋果,放在了衛凱的鎖骨上,接著是幾片梨,水果剛從冰箱里拿出不久,還有些涼。衛凱厚實的胸肌上主要擺滿了西瓜,沿著腹肌兩側,放著的則是兩條去皮切塊的哈密瓜,在哈密瓜之間擺放著幾粒葡萄,其中一粒剛好在衛凱的肚臍里。 玻璃盤里還有一套塑料叉子和塑料鋸齒刀,凌瑞東叉起一片西瓜,衛凱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肚臍旁邊那粒葡萄從小腹滾落,掉到了大腿和yinjing夾緊的凹陷處。 凌瑞東淡定地在衛凱的yinjing根部淋上沙拉醬,然后叉起那粒葡萄沾了沾,遞到了衛凱嘴邊。 衛凱羞愧地含在嘴里,也沒有嚼,就把小香水葡萄咽下去了。 就算這樣,當凌瑞東的叉子穿透西瓜,扎在衛凱的rutou上,他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又一粒葡萄從肋部滑落,滾動帶來的微癢讓衛凱肋部的肌rou都瞬間凸顯了一下,說明他在用力緊繃著。 但是凌瑞東只是不緊不慢地吃著,還用葡萄沾著沙拉醬涂抹在衛凱的rutou上,穿透葡萄露出一點小尖的塑料叉子刮在衛凱的rutou上,沙拉醬的冰涼同樣落在他的身上,凌瑞東看到衛凱的yinjing一直硬著,隨著每一點微小刺激誠實地顫抖著。 當凌瑞東的塑料鋸齒刀開始緩慢切割長條狀的哈密瓜,然后和衛凱的腹肌反復摩擦時,敏感的腹部更是忍不住起伏收縮,抖落了更多的葡萄,衛凱的yinjing因為繃緊晃動著,連睪丸都緊縮在他的yinjing根部,微微提起。 “你還需要更安靜一點,我看到國外有一些器物化的訓練,奴可以做主人的餐桌,電腦桌,燈具,或者電視柜,有時候會捆綁著用一個姿勢保持很久?!绷枞饢|用毛巾擦凈衛凱身上的汁液,衛凱終于放松地喘了一口氣,平躺在地上回答:“是,主人?!?/br> “比較常見的調教我們都已經玩過了,好像下一步可以接受器物化或者完全犬化的調教了,還有一些比較深入的玩法,比如喝尿,拳交,穿刺,電擊,當然黃金這個我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你喜歡,我恐怕沒法滿足你?!?/br> 每聽到一個名詞,衛凱的身體都微微繃緊一點,衛凱有點生硬地說:“狗狗全聽主人的?!?/br> “我昨天看了一點穿刺的玩法,凱撒,我給你打個乳釘好不好?”凌瑞東溫柔地問。 衛凱的身體繃緊了,他有些緊張地回答:“主人,主人喜歡看狗狗的身體戴上那些首飾嘛?” “挺好看的,是不是?”凌瑞東舉起那根小小的乳釘,只是一根小棍而已,一端有一粒小小的圓珠,“鉑金的呢?!?/br> 衛凱看著那根鉑金的小釘,緊張的說不出話。 “凱撒,你是一條很好的狗奴,因為你天生奴性就很強,你心里又卑賤又忠貞,你很渴望有一個唯一的主人,讓你跪拜,讓你臣服,滿足你的yin糜欲望?!绷枞饢|把那顆乳釘比到衛凱的右邊rutou,與他左胸的紋身相對,“而我恰好符合你的喜好,又恰好第一個遇到了你,能遇到你這樣的狗奴,也是我做主的幸運。” “主人……”衛凱微微皺著眉,總覺得話題有點不太對勁。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到了一個界限,更深層次的玩法,需要我們更成熟,更理智,更有能力玩得起,至少經濟獨立,生活獨立,并能為彼此的安全負責,而不是給父母添麻煩?!?/br> “而且,如果我們繼續玩下去,玩的越來越深,越來越狠,我們還能不能堅持住,如果玩的沒有新鮮感了,我們該怎么繼續?我覺得,如果我們現在不考慮清楚,那是走不長久的?!绷枞饢|垂著眼睛自問,“說了這么多,其實也都是借口,對不起,衛凱。” 這是凌瑞東極少數地直呼衛凱的名字。 “我家里幫我找了個國外交流學習的機會,為期兩年,下個月我就要去美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