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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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克的戶外咖啡座上,凌瑞東穿著一件素凈的黑色長袖T恤,旁邊放著一杯香氣裊裊的咖啡,正靜靜翻閱著手里的專業書。他扶扶自己的眼鏡,交叉的雙腿和樣式簡潔的白色網球鞋襯托出一股學生氣息,沉靜的神色和有些秀氣的樣貌讓他更有書卷氣。 前一陣他忙于游戲的設計,頭發長了也沒時間打理,再剪發時理發師就自作主張給他換了個發型,擺脫了高中一成不變的小平頭,凌瑞東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倒是他的女同學都說突然覺得他變萌了,還強烈要求他去掉了過去的無框眼鏡,讓他換了一副黑框。 他端起咖啡,恰好看到了從遠處過來的人影,便露出一絲笑意。 雖然已經近一月份,但是這座城市的冬天本來就不算明顯,衛凱的穿著就更是和夏天沒什么變化。此刻他肯定是剛剛從球場下來,穿著的衣服凌瑞東卻從來沒見過。 那是一件跨欄背心,黑色的背心正中寫著圓形的英文,是他去參加友誼賽的那所大學的英文名字,看上去倒是很洋氣。比較特殊的是,這件跨欄背心的兩肋開叉很大,幾乎都到了腰部,衛凱擺著臂大步的走來,鼓起的肩膀肌rou和結實的手臂都帶著風,胳膊揮動時就會從背心的開叉里露出他胸肌的線條,厚實的胸肌連著肩膀的一點布條遮掩,小麥色的肌rou幾乎全露在外面,就像行走的荷爾蒙發散機,吸引了行人的目光。 看到衛凱向著凌瑞東走來,旁邊的座位上傳來兩個女生嘰嘰喳喳的激動聲:“好萌,忠犬攻和溫潤受,萌死了。” 凌瑞東扭頭沖她們微微一笑,兩個女孩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衛凱擦擦額頭的汗,有些不好意思:“訓練的有點晚,沒換衣服就過來了。” “沒事。”凌瑞東的眼神落在衛凱的衣服上有些好奇。 因為身邊的人離得都很近,所以衛凱自覺沒有帶上稱呼,但是他的食指和中指卻一直彎曲著貼上桌面,即使坐著,也是雙腳靠攏,膝蓋卻大大分開。手指的姿勢是衛凱從某部古裝電視劇學來的自己提議的,為的是在人多的場合表達給凌瑞東下跪的意思,分開的雙腿則學的是平時蹲坐的姿勢,只是沒有真的蹲下而已。 衛凱扯了扯領子抖動著背心:“這是打友誼賽送的禮物,挺涼快的就穿上了。” 凌瑞東點點頭,撓了撓自己的鬢角,新發型——按照理發師所說——只是打薄了而沒有剪掉多少,細碎的發絲貼著他的臉頰,看上去有點過于稚嫩了,他還有點不太適應這個長度。 然而衛凱卻盯著他,仔細打量著凌瑞東的樣子,眼睛灼灼發光,凌瑞東對這個眼神再熟悉不過,那是興奮的眼神。 “理發師說給我換個發型。”凌瑞東假裝不在意的說。 “嗚……很好看。”衛凱故意悶著嘴沉吟了一聲,這不是逗凌瑞東,而是一聲隱晦的狗叫。 這一套在公共場合表達隱晦意思的動作和標準,是衛凱自己提的,凌瑞東完全沒有管,但是經過衛凱認真細化甚至做出具體規定之后,卻反而產生了凌瑞東也沒有預料到的良好效果。 凌瑞東微微一笑,下巴示意:“喝了。” 衛凱低頭看了一眼超大杯的咖啡,微微皺眉,他一向對咖啡沒什么愛好,不過還是端起來喝了。 凌瑞東表情淡淡的問一些他打友誼賽的事,衛凱都如實的回答,兩個人的相處讓旁邊的女生看的一直嘰嘰喳喳低聲說話,凌瑞東也沒有在意,反倒是又從單肩背包里拿出兩瓶礦泉水,放在了衛凱面前。 衛凱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超大杯的咖啡量已經不少了,更何況是兩瓶礦泉水。 “走吧,看完電影之前都要喝完。”凌瑞東挑起背包,低頭俯視著衛凱的眼睛,手指揉了揉衛凱的頭發。 這個動作引來了旁邊座位的特別動作,凌瑞東注意到對方是在拍照,他再度微微一笑,只是表情明顯是客氣的警告,兩個女生吐吐舌頭,不敢再看了。 而衛凱則顯得有些緊張,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看著面前的礦泉水。 摸頭發的動作也是一個約好的暗示,代表此時凌瑞東是將衛凱當做狗來看待,而非日常的相處,這也是在公共場所里,暗示調教開始的命令。 從剛才的超大杯咖啡和兩瓶礦泉水,衛凱顯然想到了什么,努力面無表情,眼神卻有些慌亂。 凌瑞東微微一笑,低頭湊到他耳邊:“你果然偷看我電腦了……” 衛凱嘴角緊抿,其實是咬緊了牙,他知道這時候再解釋已經晚了,于是干脆的扭開礦泉水,咕嘟嘟干了一瓶,然后拿起另一瓶跟著凌瑞東走了。 凌瑞東在電腦里列了一份調教計劃,其中包括最近一段時間準備進行的調教,但是他上次發現,衛凱似乎對于他的調教早有預知,在調教的時候會發sao求凌瑞東懲罰或者玩弄他,而懲罰玩弄的項目恰好在他的計劃里,而文檔的最近打開時間,卻不是他上次的時間。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作為一個主,又是涉及到調教計劃這樣隱秘的東西,凌瑞東這么謹慎的人怎么會發現不了其中的問題,所以說,他給衛凱的懲罰,可不僅是因為他沒有做到把買的乒乓球和雞蛋全吞下去而已。 凌瑞東選的場次,是一部青春疼痛片,剛上映的時候還是火了一陣,不過臨近下線,觀眾已經寥寥無幾,場次時間也不好,跨過了晚飯時間,里面基本沒什么人。凌瑞東選的又是一個靠后派的側邊座位,可以說十分偏僻保密。 看到這樣的布局,衛凱自然能明白今天的主題肯定不是看電影,兩個星期沒有釋放過的身體因為種種想象而開始亢奮起來,沒有穿內褲的籃球短褲被開始勃起的yinjing撐起了一個弧度,都能看到guitou和冠溝的形狀了。 凌瑞東就在這時堵在過道上,回頭從下到上慢慢掃視,眼神里都是戲謔,噙著的則是壞笑。 這樣的表情對于衛凱已經再熟悉不過,這是凌瑞東心情很好,會給他“獎賞”的表情,衛凱覺得自己因為凌瑞東一個表情就要濕了。 幸好這時過道里又來了兩個人,兩人不約而同地扭頭,驚訝的發現,正好是剛才星巴克的兩個女生。 兩個女孩子也互相推推搡搡的發出嬉笑聲,這瞬間的驚訝倒是讓衛凱緩了過來,和凌瑞東來到座位坐下。 那兩個女孩選的是八排,之后九排又坐了四個人,整個電影廳就只有這幾個人,趕在最后下線之前看的好處就是有一種近乎包場的快感,寥寥無幾的人,安靜地等待著電影的開始。 隨著片頭音樂響起,影片漸漸開始,本來還不時偷窺凌瑞東和衛凱的兩個女孩也漸漸投入電影情節之中,但是凌瑞東和衛凱卻對這種蛋疼的片子根本不會有什么好感,恰好開片不久就有一場打籃球的情節,片中一個主要男角色脫掉了衣服,跑向了球場。 “身材沒你好。”凌瑞東輕聲評點,手自然而然地從衛凱的跨欄背心側面鉆了進去。 ? 咩,我知道卡在這里太殘忍,不過剛好提示一下,下次更新會在這一章里面補全,但是后續的內容涉及到圣水調教,必然有的包括圣水淋浴,尿褲子,待定的包括喝圣水,所以對于這類情節敏感的請小心回避,直接跳到下一章(雖然下一章還沒影→_→)。 請不要用純愛耽美的眼光要求本文,如果覺得惡心或者無法接受,請自覺點叉。 因為沉迷,所以接受,因為接受,所以墮落,因為墮落,所以極樂。 下一次更新在本周內,我發四!看我純潔的眼睛0ω0 ? 屏幕里的花癡女還在狂呼爛叫勾引帥哥,而兩個人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上面。 衛凱雙手握著扶手,手肘緊貼椅背,挺起胸膛,寬松的背心下面,能看到一只手蓋住了他的胸肌,手指粗暴地抓揉著,將背心都撐起。衛凱緊張地看著寥寥無幾的觀眾以免被發現,卻根本沒想過拒絕和掙扎。背心下的手指靜止不動,卻只有一根在急劇顫抖著,衛凱閉上眼睛悶哼了一聲,令他意外的是,凌瑞東停了下來,背心回落,只剩下被玩的硬起來的rutou激凸著。 凌瑞東的眼睛看著電影銀幕,手卻直接撩起衛凱衣服的下擺,貼著他的腹肌鉆進籃球短褲,直接握住了衛凱的yinjing。 凌瑞東用手指捏住根部,半勃的yinjing迅速在凌瑞東手里硬了起來,包皮退下,guitou把運動短褲徹底頂了起來,連冠溝的形狀都清清楚楚。凌瑞東從yinjing根部往上擠壓,推到guitou,食指在馬眼上一抹,就摸到了一滴yin水,他沾著在衛凱的鈴口畫圈,還用指肚摩擦,衛凱的身體明顯一顫,整個人都繃緊了。大拇指和中指則從guitou冠溝的兩邊摩擦著,yinjing勃起之后莖干十分堅硬,但是guitou充血之后卻十分柔軟富有彈性,凌瑞東毫不留情擠壓摩擦著冠溝。 衛凱緊緊閉著嘴,不斷輕哼,雙手緊緊抓著扶手,腹肌本能地因為guitou的刺激不停起伏,想要掙脫卻又不敢,只能強忍著這種折磨。敏感的guitou被這樣強力的刺激,馬眼很快又吐出了前列腺液,凌瑞東食指站著,沿著馬眼向下,抹在guitou腹側的系帶上,然后食指指肚快速地摩擦起來。 “恩!”衛凱粗重地呻吟一聲,后背緊緊抵著靠椅,整個人都微微彎著,很久沒發泄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刺激。 “脫了。”凌瑞東低聲說。 衛凱吃驚地看著他,眼神緊張地看著電影院里的其他人,眼里閃過一絲擔憂和猶豫,轉頭準備對凌瑞東說出祈求,但是電影熒幕的光落在凌瑞東的臉上,照亮了他玩味的表情,衛凱心里一驚,后背頂著椅背抬起腰,伸手把運動短褲脫了下來。 脫的時候凌瑞東故意握著衛凱yinjing向上豎著,guitou緊繃繃頂著短褲的布料,隨著短褲脫下被摩擦著,更刺激的是短褲上的松緊帶在內部系在一起成了一個繩結,剛好從衛凱的馬眼上磨過,粗糲的摩擦感讓他手都哆嗦了一下。 “把我的手心舔濕。”凌瑞東把手抬起,衛凱偷偷看了他一眼,捧著他的手,伸出舌尖在他掌心像狗喝水那樣舔著,直到掌心變得濕漉漉的。 凌瑞東看著他微微一笑,用掌心頂著衛凱的馬眼,手指包住他的guitou,擰瓶蓋一樣左右旋轉起來。 衛凱立刻高高挺起自己的腰,又重重落下,他用頭死死頂著椅背,雙手牢牢抓著扶手,傾盡全力固定住自己,但是敏感的guitou被這樣粗暴用力的摩擦,那種爽到發疼的強烈刺激,讓他大腿緊緊繃著,肌rou都鼓了起來,身體顫抖著想要掙脫,卻被凌瑞東牢牢握著。 等到凌瑞東終于松手,衛凱重重地喘氣,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疲憊,他突然發現剛剛那對情侶中的女孩正在看著他,但是和他對視之后立刻回頭了。 凌瑞東已經注意到了那個女生,其實她只是剛剛回頭,以電影院靠椅的高度,只會看到衛凱胸口以上的地方,看到他的頭頂著椅背像是在掙扎,而凌瑞東自己,表面上依然是看著電影的方向,那個女孩根本看不清什么。 但是衛凱不知道,被人發現的恐慌和害怕讓他整個人不敢動彈,連yinjing都有些軟了。 然而凌瑞東的手已經又一次放到他面前,現在掌心沾了不少guitou流出的前列腺液,發出一股淡淡的sao味,衛凱小心地彎腰低頭,把自己藏在椅背后面,然后用舌頭再次把凌瑞東的掌心濕潤。 唾液的潤滑效果很差,持續不了多久,但是混合了前列腺液也會有潤滑的效果,而且這種不夠潤滑的潤滑,對于摩擦guitou這種折磨,反而更有幫助。凌瑞東一手握住衛凱yinjing的根部,將包皮完全擼下,讓衛凱的yinjing硬邦邦地立著,guitou的冠狀溝像是rou刃一樣翹著,然后另一只手再一次包裹住guitou,五根手指都握著冠溝,衛凱粗大的guitou現在反倒成了弱點,被他完全握住,又一輪摩擦玩弄開始了。 但是當衛凱的腹肌起伏越來越距離,連胸口都因為呼吸而粗重喘息的時候,凌瑞東突然松開了手。衛凱的yinjing直挺挺翹著,在空氣里來回顫抖,即將噴發出的jingye偏偏因為少了關鍵的刺激戛然而止,已經開始蓄勢待發的肌rou反射讓yinjing徒勞無功地擺動著。 衛凱握著扶手,過了幾分鐘才漸漸緩過來,guitou溢出一股yin水,順著系帶滑到yinjing的腹側,他眼里流露出巨大的失望和難受,但是今晚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凌瑞東這次將兩根沾著不少yin水的手指伸入了衛凱的嘴里,攪動著他的舌頭,帶著濕漉漉的唾液拿出后,沾濕的中指和食指便把衛凱的yinjing按在他的腹肌上,guitou甚至高過了衛凱的肚臍。 中指和食指從馬眼與系帶下面,從腹側貼著guitou冠狀溝斜插,就像要把衛凱的guitou揪下來一樣,兩根成V字的手指由慢到快地摩擦著系帶和冠溝兩側,這是guitou最敏感的地方,強烈的刺激讓衛凱的yinjing不斷緊繃想要彈起,卻又被凌瑞東牢牢壓制,凌瑞東能夠清楚感覺到衛凱這個強壯的籃球隊長有一根多么堅挺的yinjing,他的yinjing自然的角度是距離腹部六十度角,現在卻被壓到腹肌上,還被強烈的摩擦著,一股股yin水沿著手指和冠溝落到他的腹肌上,從肚臍到yinjing根部的一線肚毛都被打濕了。 凌瑞東的手指突然抽離,衛凱的yinjing立刻彈跳著高高翹起,劇烈的擺動著,像是一條捕食的蛇,但是凌瑞東的時機把握得太好了,衛凱的yinjing跳動了好幾次,guitou又流出一股股yin水,卻還是沒有射精。 衛凱的喘息又粗又重,想射又射不了的痛苦讓這個性欲旺盛的肌rou男焦躁地抓著扶手,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 “這次,我也不能判斷你是不是馬上要射了。”凌瑞東輕聲對他說,衛凱的身體已經徹底亢奮了,從摩擦刺激到身體反應完成射出來,時間非常短,稍不注意多摩擦兩下,衛凱的yinjing就能得到足夠的快感徹底射出來。 “所以,一旦覺得要射了,就把我的手挪開。”凌瑞東就像在和衛凱交流對于電影的印象一樣,電影里的女孩幸福的在刷床單上的血跡,“你和她一樣,心甘情愿吧?” 衛凱完全不知道電影演了什么,但凌瑞東的話還是聽懂了,他主動抓住凌瑞東的手,彎腰躲在椅背后面,將凌瑞東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允,又可以積蓄口水讓凌瑞東的手心徹底濕潤,然后認命地挺直后背,牢牢抓著扶手。 但是凌瑞東卻微微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衛凱看了一眼,臉色就徹底變了。 那是一枚小巧的只有指節大小的跳蛋,橢圓形,非常光滑,看上去很可愛似的,但是衛凱知道那是加百列在圣誕時送的禮物之一,絕非外表看上去那么無害。 凌瑞東握著跳蛋捂在衛凱的guitou上,另一手按開了開關,嗡嗡的震動聲非常清晰,足以說明這東西的勁道。 電影的聲音蓋住了震動聲,偶爾電影里沒有對話,音樂比較低的時候,會顯得震動聲稍稍大了些,兩對情侶中的一個還動了動,似乎在檢查手機是否在震動,然后便繼續安心看電影了。 從表面上看凌瑞東和衛凱也在專心看電影,但是靠背遮住的視線之下,跳蛋在衛凱的馬眼上強烈震動著,剛開始震動帶來的不是快感,是疼痛,讓衛凱的射精欲望一下子消退了,但是漸漸的疼痛變成了酸麻,然后快感隨著持久穩定的震動越來越強,衛凱突然抓著凌瑞東的手挪開了,他的動作力氣很大,但是凌瑞東沒說什么,他能看到衛凱全身的肌rou都不斷擠壓顫動,努力平息著射精的沖動。 “緩一緩,電影快結束了。”凌瑞東收起跳蛋,專心致志地看著電影。 衛凱迅速地偷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只要沒射精,今晚的懲罰就沒有結束。 “別忘了,還有一瓶礦泉水,你的咖啡還沒喝完呢。”凌瑞東無辜地提醒。 他戴著黑框眼鏡的臉看上去溫文爾雅,但是提醒的話卻讓衛凱非常害怕。被玩了這么久,渾身都是汗,衛凱咕嘟嘟的將礦泉水一口喝盡,又把剩下的一點咖啡喝光,坐在那兒平復身體的沖動。 電影快結束的時候,衛凱的yinjing終于軟了下去,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強烈的想要尿尿的沖動。 “走吧。”凌瑞東輕聲說完,便直接起身,衛凱連忙提上短褲跟了出去。 大部分放映廳都正在放映電影,電影院里并沒有多少人,凌瑞東直接帶著他來到了廁所,打開一個隔間。 衛凱立刻走進去,然后轉身自覺地跨在蹲廁上,雙膝跪下,雙臀坐在白色的耐克科比籃球鞋上,雙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體。 凌瑞東合上廁所門靠在門上,衛凱立刻彈過頭來,用牙咬住凌瑞東的腰帶扣往外拉扯,扣子脫離腰帶孔后,腰帶便自然松開,他又用下牙頂著褲扣,上排牙齒咬著褲子,用舌尖將扣子擠了出來,接下來便是用牙咬著拉鎖,將凌瑞東的褲子解開。 “恩?”凌瑞東露出微微的吃驚表情,用嘴脫褲子這個玩法凌瑞東已經很久沒用過了,他最近調教衛凱的時候都是準備好的場所,所以倒是沒發現衛凱對于用嘴脫牛仔褲這么熟練。 “我買了一條牛仔褲,自己專門練過。”衛凱雖然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但是凌瑞東卻瞇起眼睛看著他。 “我想給主人一個驚喜。”衛凱有點驚慌地解釋。 凌瑞東輕蔑地哼了一聲,胡亂揉了揉他的頭發。 衛凱不知道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表情更忐忑不安了。 凌瑞東知道衛凱其實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害羞,他做這樣的事自然是為了討好自己,并且早就等待這么個展示的機會了,但是這不是他安排的訓練,他就絕不會給衛凱任何夸獎,反而衛凱私下里做這樣的訓練,這樣的不誠實會被他懲罰。 因為他知道,衛凱是個奴性非常強的,非常馴服的奴隸,他能完成自己給的所有任務,但這不代表衛凱就完美無缺了,就是這種自作主張的“自我提高”“自我訓練”里,衛凱在悄悄地從發揮自己的想法,而一個合格的奴隸,只要聽主人的就夠了,如果凌瑞東不想穿牛仔褲,那衛凱永遠也不需要學會用嘴解開牛仔褲。 不過這種微妙的征服與臣服對抗,才是凌瑞東最覺得有趣的,但他表面上不露聲色,只是示意衛凱繼續用嘴拉下自己的內褲。 衛凱緊接著就自然而然地張嘴含住了凌瑞東的yinjing,想要給凌瑞東koujiao。 凌瑞東卻拉著他的頭發,將他推開,單手扶著yinjing,對準了衛凱的臉。 衛凱的表情突然有些驚慌:“主人……”他背著的雙手也不自覺松開了一點,雖然馬上就再次雙手緊緊交叉抓著另一邊的手肘,但剛才一瞬間的掙扎卻已經發生了。 “不愿意?”凌瑞東嚴厲地問道。 衛凱一時遲疑,沒有說出解釋,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趕緊低頭:“主人,笨狗愿意,主人想怎么做都可以。” “抬頭。”凌瑞東冷冷地命令,手指粗魯地扯住衛凱的頭發逼著他揚起臉,另一只手則扶住yinjing,“把眼睛睜開。” 衛凱為難痛苦地睜開眼睛,但終究是沒有掙扎。 顏色清澈的尿液從凌瑞東的馬眼里噴出,徑直打在了衛凱的臉上,凌瑞東隨即調整角度,對準衛凱的嘴唇和下巴噴射,顏色再清淡,這也依然是尿液,衛凱痛苦地緊緊閉著嘴唇,不讓尿液漏進嘴里,但是尿液在他的下巴上濺射,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接著凌瑞東還故意挪動,從他的下巴到喉結直到胸口,尿液如水柱一樣嘩啦啦落在衛凱身上,迅速把他的背心胸前打濕,液流沿著他的胸肌向下流淌,甚至鉆進了他的褲縫里。 凌瑞東尿的并不多,但是衛凱的胸口背心還是徹底濕了,那種被水柱打濕的濺射狀濕痕十分明顯,剛剛打濕的黑色背心明顯多出一塊更深的黑色。 凌瑞東還故意抖了抖殘余的尿液,抓著衛凱的頭發十分暴力地拉到面前,把甩出的尿液涂到他的臉上,然后才提上褲子:“走吧。” “主人!”衛凱眼神慌亂地看著他,雖然他看過凌瑞東的調教計劃,但是他記得上面的淋尿圣水調教明明排在很后面,上面還寫著待定,那時候他還松了口氣,他以為凌瑞東讓他喝咖啡和水是為了另外一個玩法,沒想到圣水調教就這么突兀地來了。 他早在和徐渭一起被調教的時候,就見識過凌瑞東圣水調教徐渭,但是他也因為這一點,一直有點排斥圣水調教。 “現在,你和徐渭一樣sao了。”凌瑞東拉著衛凱來到鏡子前,鏡子里的衛凱就像剛剛洗過臉一樣,從臉頰和脖頸上流淌著水滴,胸前結實的胸肌上一大片濕痕,看上去有種剛剛打了籃球賽出了滿身大汗的陽光性感,但誰知道他臉上身上的不是汗水,而是尿呢? 衛凱難以置信地看著鏡子里的凌瑞東,這一刻,他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和臣服,自己對徐渭的鄙視,自己那點高高在上的覺得主人對自己更好,自己比徐渭高貴的小心思,完全無所遁形。 凌瑞東只是冷酷地看著他,什么也沒說,打破奴的自尊心,突破底線,本來就是主的權力,他能準確掐準衛凱心里那點驕傲,再狠狠地打碎,就能牢牢抓著衛凱心里的那份奴性。 衛凱失魂落魄地跟在凌瑞東身后,潮濕的衣服的寒冷,尿液粘濕地在臉上干涸的感覺,讓他行走在人群中都感到十分羞恥,好像每個人都看著他,每個人都聞到他身上的尿sao味,每個人都知道他剛剛被人尿了一身,這種羞辱和害怕,讓他又恐懼又興奮,一會兒覺得yinjing都要硬了,一會兒又害怕的軟下來。 這一夜卻沒有結束,等衛凱回過神來,卻發現凌瑞東帶他來到了電影院附近的商場,站在商場前凸起的大理石平臺上,他看到這個大理石平臺地上有很多燈和孔,并沒有太在意,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凌瑞東的身上。 “想撒尿嘛?”凌瑞東問他。 不好的預感成真了,衛凱眼神里少見地流露出恐慌,看著此時依然在大理石臺周圍穿梭的逛商城的人群,有些人還因為兩個年輕男人站在大理石臺的舉動露出好奇的目光。 凌瑞東索性直白說:“現在,尿出來,尿到褲子里。” 衛凱的聲音都哆嗦了,他手足無措地擺動了幾下,然后低聲下氣地哀求:“主人,這里有人,周圍很多人,那邊還有保安。” 這種難以想象的巨大羞辱讓他說話都語無倫次了,他只看到凌瑞東的計劃里寫著排尿玩法,卻哪里想到是在公共場合尿褲子,這不僅是突破恥度了,更有可能招來別人的發現甚至被抓住。 “我只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凌瑞東不耐煩地看著手表,沉默一會兒就開始數秒。 “十,九。”凌瑞東不疾不徐地數著秒。 衛凱抓著他的手腕,這個長相英俊男人味十足的帥哥,露出了久違的極度羞恥極度哀求的表情,但是凌瑞東只是冷冷地按照自己的頻率念著:“八,七。” 衛凱絕望地閉上眼睛,身體明顯在發抖,雖然極其緊張,但是他早在訓練時就喝了不少水,又急著來找凌瑞東,根本沒顧得上上廁所,現在已經憋得不行了,或許,凌瑞東已經把這一點算上了。 “六,五。”凌瑞東依然冷靜地數著。 衛凱崩潰地緊緊抓著凌瑞東的手,薄薄的運動短褲都沒能擋住尿液,微微溢出一股淡黃的液體,接著迅速從被他的粗大yinjing頂起的部位擴散開,兩條褲腿已經濕了,尿液沿著大腿往下流淌,流到他高幫的籃球鞋里,打濕了他的白色船襪。他雖然極力控制,但是開始尿出來后,驟然放松的膀胱就讓尿液越來越兇猛,幾乎是嘩嘩地流出來,甚至經過短褲的過濾還是形成一股小水柱,他的yinjing往下,都是迸濺的尿液。 “快看!”一聲驚呼讓衛凱驚恐地睜大眼睛,就在此時,大理石臺上的所有孔洞都噴出了噴泉,漂亮的燈光將噴泉映得五顏六色,噴涌的水柱落滿了他們的身上。 大雨一般的噴泉澆濕了兩個人的衣服,兩個人的全身徹底濕透,水流從他們的頭發順著臉頰往下流,全身都在滴水。 最后一股尿液流出來,卻混在噴泉里根本看不到了。 兩個人走出噴泉,全身濕透,旁邊人好奇地打量著他們,卻沒有想到里面剛剛發生了什么。 衛凱雖然被噴泉沖了一遍,但是衣服上殘留的尿液卻不會洗掉,尿液在身上流淌的感覺也不會被他遺忘,他站在噴泉里,眼神復雜地看著同樣濕透的凌瑞東。 凌瑞東沖他微微一笑:“回去想一想,今天你犯了什么錯。” ? 文中涉及的電影與現實無關,只是相似,只是相似=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