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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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灌下一瓶礦泉水,便意就更加難以承受了,偏偏凌瑞東還開了水龍頭放水,衛凱這才體會到禁止排泄的折磨。 浴室的墻壁上有一面大鏡子,站在浴缸中能清楚照到全身。 “自己洗干凈,前面和后面,都不能流出東西來。”凌瑞東說完命令,便抱著雙臂靠在洗漱臺邊。 流水在身體上沖刷滾落的感覺,近在眼前的馬桶,讓衛凱的便意越來越強,但他只能緊緊夾住雙腿,控制著想要小便的欲望,他在身上打滿白色的浴液,乳白色的泡沫如同輕云一樣纏滿他健美的身體,簡直是日本GV中展示男優身材的必備經典鏡頭,不過現在這美景只屬于凌瑞東一個人。 “過來。”凌瑞東拿著毛巾,先按低衛凱的脖頸,揉搓著擦干他頭上的水,然后擦干他的臉頰,毛巾擦過衛凱的胳膊和寬闊的肩膀,麥色的光滑肌rou上殘留的水珠,如同錦緞上綴著珍珠般性感,這些珍珠被紛紛擦拭干凈,只剩下衛凱還沾著水汽的肌rou,毛巾擦過了胸膛和腹肌,然后凌瑞東蹲下身,用毛巾裹住衛凱結實修長的雙腿,將腿上的水珠也擦干,再輕拍衛凱大腿內側,讓他岔開雙腿站著,先是擦干衛凱只留著淺短陰毛的小腹,然后把包皮剝下,將整個yinjing和睪丸都細致地擦拭干凈,再讓衛凱面向鏡子,扶著大理石臺,翹起屁股,他將股縫都擦得干干凈凈。 凌瑞東從后面端詳著鏡子里清洗干凈的衛凱,水流的滋潤讓嚴肅陽剛的他都顯得清爽起來,這樣細致的擦拭,讓凌瑞東感覺就像給寵物狗洗澡一樣,而衛凱的感受顯然一樣,帶著淡淡的羞澀和無措靜靜立在那兒,任他擺布。 他和鏡子里衛凱的雙眼對視,經歷了兩場刺激的性愛,現在他們都有些疲倦,也能沉下心來體味流轉在兩人之間的獨特氛圍。凌瑞東站在衛凱身側,右手從衛凱肋下鉆過去,蓋住衛凱的胸肌,有些粗暴地揉捏著:“難怪男人都喜歡大胸妹子,奶子大摸起來確實很爽,是不是?” “是。”衛凱能夠清楚看到凌瑞東白皙的手指和自己麥色的胸肌形成鮮明對比,結實的肌rou在指縫里被肆意玩弄擠壓著,辛苦訓練的健美身材,不是為了展現男人的雄性魅力,而是為了讓主人把玩,而且展露男人強悍力量的胸肌卻被稱為奶子,更讓他感到羞恥。 “又不會說話了?這是什么?”凌瑞東逼問到。 “是笨狗的奶子。”衛凱意識到剛才的對話還沒有結束。 “這個呢?”凌瑞東用指尖摩擦著衛凱的乳尖問道。 衛凱澀聲回答:“是,是笨狗的奶頭。”“奶頭”這種俗語俚語化的,本來還有些搞笑的稱呼,這一刻突然變得特別yin靡和羞辱。 “知道為什么要叫奶頭嘛?”凌瑞東故做好奇地問道。 衛凱一愣,他在臣服論壇的帖子里,可沒有看過這樣的問題,而這種yin蕩的問題,如果沒有現成答案,他根本就想不出答案,因為他的內心深處覺得奶子和奶頭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稱呼,而且是帶有侮辱性的稱呼。 “當然是為了產奶啊。”凌瑞東抬起衛凱的胳膊,從衛凱的肋下探過去,含住了衛凱的“奶頭”,像是要吸出奶一樣用力地吸吮著,發出砸砸的聲音。而衛凱從鏡子里,只能看到凌瑞東的頭埋在自己胸口,正在用唇舌欺辱他的rutou。 衛凱的rutou已經被吸得硬起,還變成了rou紫色,像是兩粒葡萄。凌瑞東吸吮的動作更顯粗暴,雙手都攀上衛凱的胸口用力揉捏著,像是把結實的胸肌當成了柔軟的rufang,還啃咬著乳暈和周圍的皮膚,留下深紅色的吻痕和齒痕,衛凱寬厚的胸肌給了他足夠的地方肆虐,衛凱深麥色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齒痕和吻痕,一片狼藉。 凌瑞東抬起頭來,有些失望地說:“怎么還不產奶呢?”他恍然大悟地說,“因為你還沒有懷孕啊。上去。” 他讓衛凱爬上大理石臺,然后把浴巾鋪在上面,讓衛凱坐在邊緣,雙腿對著鏡子大張著,自己則從后面撐住了衛凱,這樣就能看到衛凱的肛門了。 “你的saoxue太松了,根本含不住我的jingye啊。”凌瑞東從衛凱的大腿下探過手去,用為嬰兒把尿的姿勢托起他的大腿。 “主人,不要!”衛凱臉紅的要滴血,羞恥讓他的身體如同要燃燒一般發熱,可惜的是,從他暴露出心中不肯交出的尊嚴那一刻,主動權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凌瑞東的雙手從衛凱的身后撫摸著他的鼠蹊,也就是睪丸到肛門之間的皮膚,然后用手指慢慢撓著衛凱肛門的周圍,這輕而癢的刺激,讓衛凱的肛門不停抖動,漸漸沁出乳白色的液體。 他的雙臀同樣呈現麥色,但是股溝的皮膚去更加細嫩,肛門的皺褶已經因為之前的性愛被撐開,此刻真的像深紅色的小嘴一樣呼吸著,張開時露出細細的空洞,合攏時緊緊抿住,但是隨著來回的翕張,截然不同于皮膚的白濁液體從肛門的邊緣溢出,漸漸變成一道液滴流了出來,沿著股溝向下滴落。 看到鏡子中,從自己的肛門里流出了凌瑞東的jingye,這讓衛凱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被凌瑞東cao了,而且在身體里最深的地方射了精,灌滿了灼熱的jingye,這種感覺席卷了他全身,讓他羞恥欲死。 “看著,好好看著,你的saoxue這么松,怎么含住我的種子,怎么懷孕,產奶呢。”凌瑞東的一系列形容,都好像衛凱是一個女人,不,準確的說,是一只母狗。 “你還說自己是公狗嘛,明明屁眼里灌滿了jingye,是一只貪吃的母狗吧?”凌瑞東用手指堵住衛凱的肛門,但還是有一小股jingye流了出來。 從jingye流出來開始,便意便越來越強,衛凱強忍著膀胱的壓力和jingye流出肛門的古怪感覺,艱難地回答:“是,笨狗是一條母狗,是只屬于主人的小母狗,身體里灌滿了主人的jingye。” 凌瑞東微微一笑:“這才是乖狗狗,主人在你的身體里再多播點種。”他在這樣的姿勢下,插進了衛凱的肛門,把剛剛流出來的一點jingye全都擠了回去,做了兩次,又灌滿了jingye的腸道內非常濕滑,能夠感受到之前注入的jingye在yinjing和腸道之間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進出更為輕松,但是衛凱后xue卻依然緊窒熾熱,有了一種和剛剛開苞截然不同的妙趣。 “我射進去的jingye成了潤滑,進出更輕松了,你的肛門算是被cao開了吧,插進去的時候沒有那么困難了,但是依然很緊,這才是被充分開發的saoxue啊。”凌瑞東越發體會到性愛的妙趣,今天是他的破處之夜,也是衛凱的開苞之夜,經歷了第一次的急躁,第二次的刺激,現在他們都能好好體會性愛的感覺了,“被人cao是不是很爽。” 衛凱一邊感到莫大羞恥,一邊又無法自控地陷入強烈快感,第一次時,是終于獻身于凌瑞東的欣喜,第二次時,是被人圍觀的巨大羞恥,現在,除了從鏡子里直面性交場面的恥感,他還體會到了純粹來自身體的快感:“很爽……” “怎么爽?”凌瑞東緩慢地抽插著,從鏡子里能看到他的yinjing向上舉著,如劍刃般進入衛凱的身體,再慢慢抽出,吞進和抽出的過程都無比清晰。 “很爽。”衛凱回答道。 但這不是凌瑞東希望的答案:“摸摸看,摸摸我怎么插你的。” 衛凱咬著嘴唇,伸出手指探到胯下,搭在自己肛門邊,凌瑞東抽出yinjing,又深深插入,沾著jingye和腸道內濕液的yinjing就貼著衛凱的手指進入了衛凱身體里,這種直觀的感受讓衛凱發出低沉的嗚咽般的呻吟。 “把你的手指伸進去。”凌瑞東輕聲說道。 “啊?”衛凱發出質疑的聲音,但是凌瑞東眼睛里那種獸性的不容抗拒的光讓他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凌瑞東把guitou都抽了出來,擠壓著衛凱的手指尖,然后帶著衛凱的手指一起擠了進去。 雖然雙龍確實是非常難以辦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實沒有那么難,衛凱的食指被緊緊擠在里面,凌瑞東的yinjing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著:“很緊,是不是?” 衛凱胡亂地點著頭,近乎哀求地說:“別這樣了……主人……” 這樣其實并不舒服,所以凌瑞東同意了,但他馬上想出了新的內容,他提胯將yinjing深深抵進衛凱的身體,睪丸和陰毛都緊緊貼著衛凱的熟悉:“我現在到哪里了?” 衛凱這才明白凌瑞東想問什么,他指尖都因羞恥而泛紅,撫摸著小腹比劃了個地方:“頂到這里了。” “是這里嘛?”凌瑞東故意往前壓迫,像是要捅穿衛凱的腸子,衛凱發出低喘,手指摸著小腹的肌rou,好像真的隔著肌rou摸到了凌瑞東的guitou,但他很快意識到,這不是真的捅破了腸子,而是擠壓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擊般僵住了身體,絕望地哀求著:“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這兒吧,就這樣。”凌瑞東繼續抽插著,還故意每次都貼著衛凱的前列腺戳進去。 衛凱大力搖著頭,他真的沒辦法允許自己做這么丟人的事,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來打破的,衛凱不斷堅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東依然體力極好地抽插著,他卻根本撐不住了,他發出哀泣般的嗚咽,半硬的yinjing抖動起來,對準了大理石臺,一股清透的尿液從馬眼流了出來,很快就變成一股噴泉,噴在鏡子上,他不僅沒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別有力,水柱嘩啦啦地沖在鏡子上,在流理臺上蔓延開來,從洗臉的瓷盆邊緣落進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顏色特別顯眼,這羞恥至極的場景讓他再度難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淚,不同于剛才受到驚嚇以至于無意識流出的眼淚。衛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臺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樣被凌瑞東托著,yinjing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恥地昂著頭,噴尿的勢頭才有點減弱,卻能清楚看到紫紅的guitou上流出清泉,漸漸只剩幾滴余瀝。 “真是的,我也……”凌瑞東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說惡意地拉住了衛凱的雙腿,衛凱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東抓著他的大腿,不讓他離開,他深深頂進衛凱的身體里,將和衛凱一樣憋了很久的尿液灌進了衛凱的身體里。 衛凱無力地跪在大理石臺上的液體中,身后是水柱沖擊著腸壁的感覺,還有含不住的尿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這種從里到外都被臟污所浸染的感覺,讓衛凱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徹底崩潰了,就在這一刻,他的yinjing在半軟的狀態下卻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卻流了近半分鐘的時間,高潮持續得格外綿長。 凌瑞東抽出還沒有發泄的yinjing,讓自己射進去的尿嘩啦流出,衛凱狼狽地跪在大理石臺上,眼神竟然有些脆弱和茫然,那是一種被徹底褻瀆和玷污之后的空洞。 他不禁有些后悔,會不會玩的太過了,但是早就聽說射尿是非常刺激的玩法,在熾熱緊窒的腸道里射精也確實非常獨特,但他可不想讓衛凱真的受到什么傷害。他走過去,輕輕撫摸著衛凱的肩膀。 衛凱抬起頭來,眼神里漸漸有了生動的光,他難過地靠近凌瑞東,小小聲地哀求:“主人,你抱抱笨狗好不好?” 凌瑞東伸手抱住他,衛凱將下巴緊緊抵著他的肩頭,凌瑞東忽然感受到了衛凱的心情,他緊緊抱住衛凱:“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我會讓你變得下賤,yin蕩,骯臟,但那樣的你,只屬于我,也只有我能讓你變成那樣,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主人……”衛凱一疊聲地叫著,像是要確認生命中的信仰,當被凌瑞東踐踏到最骯臟的境地,他卻反而將凌瑞東的腳當成了唯一的救贖。 對于奴而言,真正希求的,其實也正是在自己展露了全部下賤,yin蕩,骯臟,丑陋之后,依然會牢牢踩著他不放的那只腳,因為主人立足之地,就是奴隸存心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