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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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艱難姿勢讓今晚已經耗費不少體力的衛凱也有些疲憊,有些倦怠地躺在床上。凌瑞東的手指從他的小腿一路上移,越過膝頭,劃過大腿內側,他坐到衛凱旁邊,手指輕巧地從衛凱的小腹向著他的肚臍移動,在衛凱腹肌的溝壑里,透明的yin水和白濁的jingye混在一起,在肚臍里也淺淺汪著一灘jingye,凌瑞東用手指挑起,jingye粘在指尖,隨著拉扯變成一條淺白色的細絲,斷開之后又墜落在肚臍邊,像是用毛筆勾勒的白色墨漬,他用指尖沿著衛凱淺淺的肚臍邊沿攪動,指尖沾上了更多的jingye,他挑起來遞到衛凱嘴邊。 衛凱伸出舌尖,沿著凌瑞東的指肚舔到指尖,將絲絲白濁都挑到嘴里,jingye粘稠,在他舌尖絲絲縷縷,十分yin靡。 凌瑞東的手指在衛凱的胸腹之間來回徘徊,高潮之后的液體被他涂抹開來,本就遍布精油光澤的身體現在更被沾濕,jingye被抹開之后變成了泡沫般的痕跡。這場景讓凌瑞東的身體又興奮起來,他拍了拍衛凱的膝蓋:“轉過身去,狗趴?!?/br> 這一次衛凱沒有拒絕,他轉過身來,身上的jingye隨著身體移動而流淌,滴落在床單上,更多的則粘在他的身上,他用臉抵著床單,雙手向后抱住自己的雙臀,將臀rou向兩邊分開,中間的肛門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還在微微翕動,沒有完全閉合:“請主人進來。” 最開始的時候凌瑞東還鐘情這個姿勢,但是當衛凱主動狗趴,yin蕩地撅起屁股,他又不滿意了,他左右看看,靈光一動,在衛凱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到窗邊去?!?/br> 衛凱遲疑而驚愕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窗戶,作為情侶套房,這窗戶有著極好的視野,能夠看到大面積的夜景,但因為設計的原因,這間房間的位置,處于這棟大樓的一個L型支臂上,不僅能看到夜景,也能看到L的另一邊那一排排亮著燈的房間,而這些房間都有寬敞的窗沿近乎落地的大窗,很多窗戶還沒有拉上窗簾。 “恩?”凌瑞東淡淡地哼了一聲,衛凱慌忙收回視線,他走下床,胸腹間道道粘膩的痕跡都開始向下移動,他來到窗戶旁邊,城市的夜空像浮動的星海,他的腳邊只有不足他膝蓋高的窗沿,然后便是干凈的透明玻璃。 凌瑞東來到他身后,用手托著衛凱的大腿,衛凱順著他的動作抬起腳踩住了窗沿,凌瑞東按著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按在玻璃窗上,這個動作就像警察逮住了小偷準備搜身一樣,充滿了侮辱性,高大健壯的衛凱卻被凌瑞東給“制服”了,透過玻璃隱隱的反光,衛凱和凌瑞東的眼神交匯了,這種被壓制的感覺讓衛凱如同過電般微微顫抖著,yinjing立刻就硬了起來。 “你很喜歡,是不是?”凌瑞東現在對衛凱身上的細節變化了如指掌,他的手爬上衛凱的頭頂,抓著他的頭發,逼迫他把臉擠在玻璃上,只能用余光看著凌瑞東的動作。 凌瑞東扶著yinjing準備再次插入,但是這種貼著玻璃抬腿站立的姿勢讓衛凱臀部夾緊,他一時著急,竟從衛凱滑膩膩的臀上滑開了。 “sao貨?!绷枞饢|感到很羞惱,卻反倒責罵衛凱。 “對不起,主人?!毙l凱連忙道歉,然后搖晃著腰部,用自己的屁股尋找著凌瑞東的yinjing。 這個動作取悅了凌瑞東,等到衛凱的屁股搖動著,好不容易對準,讓凌瑞東的yinjing擠進了股溝,凌瑞東卻微微后撤,挪了開來。衛凱只好繼續后撅著屁股,卻總是被凌瑞東戲弄地躲開,他只好哀求道:“主人,求主人插進來?!?/br> “插到哪里?”凌瑞東問道。 衛凱臉騰地漲紅,結結巴巴地說:“插,插進笨狗的,肛門。” “這是叫肛門么,這么sao,自己都會找jiba,這不叫肛門吧?”凌瑞東握著yinjing輕輕拍打著衛凱的屁股。 衛凱的身體無法克制地哆嗦著,他聲音也發顫地說:“是,是是……”他說了好幾個是才說出來,“那是saoxue。” “誰的saoxue?”凌瑞東又問道。 “是笨狗的saoxue?!毙l凱顫聲回答。但他卻不知道,他現在這種羞恥的反應,恰恰是凌瑞東最想看到的,他把巨大玻璃邊沿一扇用來通風的小窗打開,逼迫衛凱來到敞開的窗戶前,又命令道:“大點聲說一遍?!?/br> 衛凱緊張地看著窗外,他現在渾身赤裸,身上滿是各種yin靡痕跡,正撅著屁股求身后這個男人插他,而面前則是一扇一覽無遺的透明玻璃窗,比星海浮沉般的萬家燈火更近的,是另一側樓上一排排同樣燈火通明的窗戶,不僅很多沒有拉上窗簾,而且還開著窗戶。 他嘴唇顫抖著,凌瑞東的逼迫和壓力讓他無法抗拒,羞恥和被人發現的擔心讓他恐懼,凌瑞東還一邊用手狠狠揉捏著他的屁股,一邊逼迫他,他只能閉上眼,在內心的焦灼里大喊:“求主人,求主人插進笨狗的saoxue!” “用什么來插?”凌瑞東卻不緊不慢地拋出了新的問題,衛凱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立刻回答:“用主人的大jiba,用主人的大jiba插笨狗的saoxue?!?/br> 但是凌瑞東卻顯然沒玩夠,他把guitou擠進衛凱股溝,卻并沒有插進去,而是探身握住了衛凱的yinjing,粗壯的yinjing已經再次硬了起來,因為被凌瑞東逼著貼著玻璃,所以凌瑞東握著他的yinjing玩弄的時候,guitou便頂在玻璃上,摩擦guitou的強烈快感讓馬眼不停流出yin水:“你的jiba大,還是我的jiba大?!?/br> “主人的jiba大?!毙l凱滿口亂叫著,“求主人用大jiba插笨狗?!?/br> 但是凌瑞東卻不滿地狠狠拍打著衛凱的屁股,直到打出通紅的掌印:“在主人面前也敢不說實話?” 這讓衛凱感到迷糊了,他在玻璃窗前呆的越久就越害怕,但是凌瑞東偏偏遲遲不肯進入他的身體,這種恐懼和亢奮交織在一起,讓他快要無法思考:“主,主人……” “誰的更大?”凌瑞東再次問道。 “笨狗……”衛凱遲疑地回答。 “那為什么卻是我插你呢?!绷枞饢|又擠進去一些,guitou已經頂開了衛凱的后xue,在里面淺淺的戳刺,衛凱終于捉到了凌瑞東的想法,這些yin蕩的話他在臣服論壇里看到有些sao奴發帖炫耀過,他曾經回復說那些發sao亂叫的奴太娘太yin蕩,而今天,凌瑞東卻逼迫他說出那些他很輕視的yin語。 他透過窗戶看到凌瑞東的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就像野獸盯緊了獵物,已經準備下嘴,就等著獵物主動伸出脖頸。 主人,看出來了。衛凱猛地想到,自己的賬號主人完全掌握著,他回復了什么,看過什么,主人也都知道。 衛凱也在這一刻意識到,自己雖然始終表現出很強的服從性,看起來奴性很深,但是在內心深處,卻還有著底線,他不愿說那些yin賤的話,因為他心中其實有著隱藏極深的想法。他堅信,也確實認為,和凌瑞東做過之后,也不會改變他們的主奴身份,但是在發生關系的一刻,他依然有著自己都沒能清楚看清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對凌瑞東是獨一無二的,凌瑞東只肯插他,這是與眾不同的待遇。 “因為笨狗很sao,笨狗喜歡被jibacao,笨狗長著大jiba,卻只喜歡被主人cao,只有主人cao的時候才會爽。”衛凱吐出這一句句話,羞恥的痛苦和快感都分外強烈。 凌瑞東終于插了進去,開始緩慢地前后抽插著,體會著在衛凱身體里肆意馳騁的快感:“所以你雖然是一只公狗,長著大狗鞭卻只是主人的工具,cao其他的狗只是執行主人的命令,只有主人的jiba才能讓你得到真正的快感,被主人cao是對你的賞賜?!?/br> 這話語如同催眠一般,深深印在了衛凱的腦海里,他喃喃地說:“笨狗謝謝主人賞賜?!?/br> 不是凌瑞東只肯插衛凱一個,而是凱撒懇求主人賜下的賞賜,這就是凌瑞東想讓衛凱記住的事,就算凌瑞東才是真正享受快感的人,衛凱也要感恩戴德,對于別人而言只有體味區別沒有尊卑之分的性愛,在凌瑞東和衛凱之間卻有著清晰的主奴區分。 衛凱心里那點自己還沒看清的想法,被凌瑞東狠狠打碎,就算是最親密的性愛,衛凱也必須保持最卑賤的姿態。 但是這樣的羞辱,卻讓衛凱渾身都是細電流竄般的快感,這就是他想要的感覺,無論任何時候,任何事,凌瑞東都是他的主人,他奉上一切來臣服,凌瑞東不屑一顧地占有。 這就是奴性,衛凱前所未有地深刻認識到自己靈魂深處的奴性,他看到玻璃反光里,凌瑞東的眼神如此明亮,享受著性愛的臉,呈現出和平時的文雅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野獸一樣。這個沒自己高,沒自己壯,家世背景都無法和自己相比的男人,卻牢牢把握住了他心中那骯臟下賤的渴望,自己已經被他咬住喉嚨,還心甘情愿地用所有鮮血來臣服他。 “主人……”衛凱嘶啞地重復喊著這兩個字,快感如潮,凌瑞東每一次沖撞都讓他體會到最深的快感。 這時他忽然渾身一個激靈,一種敏銳的直覺讓他抬起頭,發現另一側的樓宇上,有一對男女相擁的身影站在床邊,正向著他們望過來。 “主人!有人!有人看到了!”衛凱立刻掙扎起來,凌瑞東抬起頭,卻興奮地舔著舌頭,他一把拉過旁邊的窗簾,蓋上了窗戶。 但是賓館的窗簾有兩層,一層薄紗一般清透,一層則是能夠完全遮擋日光的厚重,他拉上的只是那層薄紗,他再度把衛凱按在薄紗窗簾上,狠狠拍打著衛凱的屁股,“叫,大聲點。” 衛凱卻死死壓著自己的聲音,紗簾讓他只能看清那對情侶的身影,對方看他想必也只有黑影似的輪廓。但是剛才對方已經看到了他,知道他正被人壓在窗戶上狠cao,即使是現在,對方也能看到他頭頂著窗戶,雙手無力地隔著窗簾撐在玻璃上,正被頂弄得不?;蝿樱瑢Ψ绞冀K沒有離開,強烈的羞恥和恐懼讓衛凱的脊背弓一樣彎曲,卻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他狼狽地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雙肘在玻璃上隨著凌瑞東的沖擊不停碰撞。 身后的抽插越來越快,強烈的快感沿著脊椎一路竄到頭頂,滅頂的快感,對面卻在這時亮起了閃光燈,閃光燈吸引了更多的人,衛凱發現又有人出現在窗邊看剛才的閃光燈,然后就會順勢發現他。 被人發現的巨大羞恥和恐懼讓他幾乎發不出聲音來,但是嗓子卻特別干澀,強烈的高潮如同痙攣一般席卷了他的身體,一股股濃精噴濺在窗簾上,他無力地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回復過來,凌瑞東就站在他面前,軟垂的yinjing上還沾著一點jingye的痕跡。 衛凱這才發覺,自己剛剛竟然哭了,此刻臉頰上流著淚水。 “害怕嗎?”凌瑞東輕聲問道。 衛凱搖搖頭。 “一點也不生氣?”凌瑞東還是那么溫柔。 遲疑了一下,衛凱輕聲說話,嗓子都有些啞了:“主人,笨狗……” “如果這都不生氣,那你也就真不是個人了?!绷枞饢|低笑著伸手挑起衛凱的下巴,眼睛里是審視的光,“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剛才特別的爽,你的屁股都快把我夾斷了,你射的也特別多,比第一次還多,你很喜歡,是不是?” 這種審視讓衛凱感到恐懼,沒錯,他為凌瑞東剛剛的做法有些生氣,但這怒氣轉瞬即逝,他牢牢記在心里的是剛才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種被人發現,被人圍觀的羞恥感,強烈至極。 凌瑞東用手分開他的嘴唇,把半軟的yinjing放進了他的嘴里,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讓衛凱呼吸他陰部的味道:“放心吧,這紗窗的厚度讓他們只能看到個影子,拍不到你的樣子。” “恩?!毙l凱鼻尖都是凌瑞東陰部粗硬的毛發,這種羞辱的姿勢讓他奇跡般地安靜下來。 “當你選擇做我的奴時,你表現的再聽話再乖,也是你的選擇?!绷枞饢|緩緩地說,“而我逼你做的事,哪怕只有一件,你做到了,才是真的臣服。” “恩?!毙l凱吸允著凌瑞東的yinjing,把上面沾染的液體都舔舐干凈,輕聲回答。 第一次性愛,凌瑞東本來一直擔心著會打破衛凱和他之間的主奴界限,沒想到卻成了更深地挖掘衛凱奴性的契機。 作為一個奴,天生就有著奴性,喜歡被控制,被調教,甚至被性虐,只要他們喜歡,那就在他們可接受的范圍之內,那就只是主在調教奴,而不是征服奴。衛凱的臣服性太高了,凌瑞東能想到的玩法,衛凱幾乎都能做到,導致凌瑞東一度以為,只有更深的,更殘酷的虐待方法,才能突破衛凱的極限。 但他現在知道了自己錯的多么離譜,調教的快感在于身體,主奴的精神快感則根植于心靈,只要找到藏在奴心里最深處的那點尊嚴,才能真正打破他的極限,才能真正征服這個奴。 物極必反,衛凱的所有服從,最終就成了一種不服從,他盡心盡力地做好一個奴的角色,但這是他自己覺得一個奴該做到的事,簡而言之,自以為是。 這就是奴性中的傲慢。 而現在,凌瑞東以主人的身份,逼迫衛凱變得更yin賤,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并且讓他看到,無論是說yin賤的話,還是被人圍觀,都讓他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鐵證一樣的事實告訴衛凱,他天生是個奴,天生yin賤,越是羞辱越讓他爽,才是真正的征服,才是真正抓住了衛凱的奴性,真正握住了主動權, “去浴室?!边@未曾預料,但卻水到渠成般的進展,讓凌瑞東感到一種由衷的滿足,也讓做了兩次的他有些疲累,他推開衛凱,往浴室走去。 衛凱跟著他來到浴室門口,低聲開口問道:“主人,笨狗可以上個廁所嘛,笨狗想要小便。” 然而這句話卻點燃了凌瑞東新的靈感,他抿唇微笑:“哦?那再喝點水吧?!?/br> 看到凌瑞東親自拿來賓館贈送的礦泉水,衛凱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