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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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到一個小時衛凱就回來了,速度快的驚人,還有點病怏怏的凌瑞東都有些驚訝了。 實際上凌瑞東讓衛凱買的東西并不多,潤滑劑,一次性手套,大號針筒,還有甘油溶液,只是凌瑞東讓衛凱在醫院里,找照顧凌瑞東那個小護士購買。 真遺憾沒有看到那個小護士的表情,不過衛凱漲紅的臉已經足以取悅凌瑞東了。 在私底下,衛凱對凌瑞東可以說是非常馴服,但是凌瑞東刻意放緩了腳步,當初他領著徐渭在學校里到處拍照,都沒有帶上衛凱,只讓衛凱在家里拍了些自慰的視頻,就是為了慢慢享用衛凱這頓美餐。 “脫吧。”凌瑞東淡然說道。 因為還處在軍訓中,所以衛凱戴著破舊的軍綠色迷彩帽,穿著民工都不穿的草綠色迷彩作訓服,腳上還穿著一雙膠鞋,他脫掉帽子,然后脫掉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白色工字背心,然后他伸手解開褲帶,褲子滑落,下面沒有穿任何東西。 好久沒有看過衛凱的身體,凌瑞東也有些眼熱,他招招手,讓衛凱站到床邊,抬手撫摸著衛凱的胸肌,兩個月不見,衛凱的身材越發好了,過去衛凱是體育生,并沒有專門練過身材,所以身體是更適合運動的柔韌身形。現在肌rou的厚度都略略增了一些,但是遠不是健美選手那種夸張可怕,也不像歐洲那些特別健碩的青年,但卻恰到好處,是亞洲人最有力量又最具美感,不顯臃腫的身材。而且他的身體形狀和輪廓都清晰很多,尤其是腹肌,過去因為沒有專門練過,左右兩側的腹肌還稍稍有些錯開,腹肌中縫也不明顯,現在八塊腹肌就像是冰箱制作冰塊用的冰盒,或者像是一塊巧克力,看上去整齊誘人。 凌瑞東撫摸他的胸肌,然后捏住他的rutou,衛凱雙手背在身后,是軍訓剛剛教過的跨立姿勢,把胸膛挺起張開,眼睛平視前方,看上去倒像是個堅毅的衛士,只是沒有穿衣服。 短短幾天的軍訓也讓衛凱又黑了些,看上去卻沒有了高中時那種青澀,不再是個大男孩,開始有了一種青年與成熟之間的男人味兒。 察覺到凌瑞東在看著自己,衛凱有些疑惑地垂下頭,兩道劍眉因為眉峰皺起而聚攏,深邃的眼眶里明亮的眼睛疑惑又看著凌瑞東,高挺的鼻梁和抿緊的嘴唇,讓他看上去特別堅毅,只是無論他看上去怎樣陽剛堅毅,擺出一副赤身裸體挺胸任人玩弄rutou的樣子,也只剩下yin蕩了。 凌瑞東雙手平伸,衛凱反應了一下,把一次性塑膠手套拿起了,套在凌瑞東的手上,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調整好。 然后凌瑞東把手翻轉過來,用眼睛瞟了一下。 衛凱有些臉紅,他明白凌瑞東的意思了,于是把潤滑劑拿過來,倒在凌瑞東的手上。 “第一次,你自己決定幾根手指吧。”凌瑞東靠在床上,懶洋洋的,好像不是在涂潤滑劑,而是在做手部護理。 衛凱頓了頓,把潤滑劑在凌瑞東的食指上勻開,讓干巴巴的塑膠手套變得油光水滑起來,然后他又把凌瑞東的中指潤滑好,他有些猶豫,抬起頭看凌瑞東,凌瑞東只是帶著笑意看著他,衛凱臉越發紅了,低頭開始把潤滑劑涂到凌瑞東的無名指上。 涂完之后,凌瑞東活動活動右手的三根手指,讓潤滑劑在手上連起晶亮的絲線,然后看著衛凱,有些鄙視地笑了:“真該天天給你帶著CB,這么快又硬了。” “對不起主人。”衛凱有些難堪地道歉,然后他撇頭看著一邊,小小聲地有些埋怨地說,“主人太久沒有玩賤狗的身體了。” 凌瑞東聽到他的抱怨,心里也掠過一絲難言的溫柔,但是嘴上卻冷下語調:“主人想不想玩你,是你說了算的?” “對不起主人!”衛凱連忙跪在地上,因為沒有衣服隔著,發出咚地一聲,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就這么直接跪在了地上。 凌瑞東面色稍霽:“起來,轉過去。” 衛凱激動地起身,背對凌瑞東站到床邊,然后彎下腰,雙腿叉開,雙掌支著地面,后面便完全暴露在凌瑞東的面前。 隨著這個姿勢,他緊實的臀部肌rou分開,露出了中間的隱秘縫隙,暗紅色的皺褶緊緊閉合著,還因為緊張而微微起伏顫動。 男人本身就更易分泌體色素,更何況經常運動是臀肌rou摩擦,所以絕大部分男人都不會有里那么神奇的“粉色菊花”,其實絕大部分男人都是紫色,深紫色,甚至是所謂的黑菊花,而他們的菊花其實根本沒被人碰過,只是天生而已,像衛凱這樣的暗紅色,反而比較少見了。 “自己洗過,還剃了毛?”凌瑞東第一眼就注意到衛凱的肛門周圍光滑無毛,股溝深處不會曬到太陽的地方皮膚還略白一些,也沒有因為運動而太過粗糙,反倒挺光滑的。 “假期……在網上買了去角質和暗沉的東西,自己剃毛然后用了……”衛凱的聲音悶悶的,但是凌瑞東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肯定很羞恥。 “真是細心。”凌瑞東不由失笑,“看來你很早就準備好讓我玩你的菊花了?” “是的,主人,賤狗已經準備好久了。”衛凱抬起頭,說話的聲音清晰了些。 “里面也準備了?”凌瑞東立刻臉色有些不好。 衛凱慌忙地扭頭回答:“沒有,只洗了外面,賤狗從沒有碰過里面。” 凌瑞東涂滿甘油的手指撫摸著肛門周圍,先在每一道皺褶上都涂上潤滑劑,然后慢慢從中間向外圍擠壓,讓皺褶漸漸舒張開:“鑒于你的表現不錯,第一次指檢,如果你這條小笨狗身體還算健康,以后前面的毛就不用全部剃光了,yinjing根部可以留一厘米的毛,而小腹上的毛修剪整齊,留下到肚臍的一道就好,其他的用除毛劑除掉,后面的也是,我不需要你后面自己長出狗尾巴來。” “是,主人,賤狗一定做好。”衛凱回答。 “既然長大了,就不要自稱賤狗了,以后給你改個稱呼,叫笨狗,什么時候我對你真的滿意了,你就可以自稱凱撒了。”凌瑞東手指在衛凱的肛門輕輕撫摸,同時對衛凱說道。 衛凱驚喜地大聲回答:“是,謝謝主人!笨狗一定好好表現!啊!” 凌瑞東把指尖刺進去淺淺一點,然后呵斥:“狗是這么叫的嘛,剛夸你就不長記性!” “汪!”衛凱連忙回答。 “舒服的話就叫汪,不舒服的話就發出嗚的聲音,不要為了我而強忍著,這是主人的命令,懂了嘛?”凌瑞東喝道。 “汪”衛凱的這個回答讓凌瑞東抿唇一笑,他沒有反復試探,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慢慢捅了進去。 因為外面已經潤滑過,所以干澀程度有所緩解,他慢慢地抽出,插進,把潤滑劑拿起來倒在手指附近,隨著插進而帶到衛凱身體內,讓衛凱的括約肌上涂滿潤滑劑。 第一次擴張后面,不會有上寫的那么慘烈,也不會有上寫那么輕松,既不是第一次必見血,也不是第一次連點準備都不做,洗也不洗,套也不戴,就能和和美美開開心心做完。 只要潤滑得當,大部分人的后面還是可以承受住一根手指的,只是要再增加,就要更細心一些,而等習慣之后,后面確實會變松,潤滑的過程會更簡單,但是為了身體原因,卻不能讓肛門真的變成“大松貨”,還有很多收緊的方法,當然那就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衛凱剛開始有些緊張,肛門夾得很緊,凌瑞東拍了他屁股幾巴掌,打的時候屁股自然是本能夾緊了,不過之后衛凱總算放松下來,括約肌的阻力小了一些,凌瑞東已經伸進去兩根手指,在他括約肌周圍的溫熱腸壁上撫摸。 柔軟光滑的腸壁滑溜溜的,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地方會怎么吞沒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更想不到它能帶來多大快感。 凌瑞東試探著撫摸,衛凱突然發出“啊……汪”地一聲。凌瑞東沒有責怪他喊出來之后才彌補的事,因為他知道這是衛凱第一次被摸到前列腺。 前列腺的位置沒有大家想的那么深,也沒有說的那么好找,實際上這個位置在zuoai的時候想要觸碰到,遠比現在這樣只用手指來觸碰難多了,醫生檢查前列腺的時候可以用手指輕易擠出一堆前列腺液,而小攻激烈沖撞的時候卻未必能碰到這個位置,那不僅需要體位,也需要技巧和配合。 凌瑞東輕輕在前列腺上揉按著,這個位置沒有什么腫塊也沒有什么rou球,但是和柔軟的腸壁比起來確實要硬一些,衛凱發出悶悶的汪汪的叫聲,雙膝顫抖著微微彎曲,凌瑞東看到他從臉到脖子到后背都漲紅了。 “有什么感覺。”凌瑞東沒有被爆過菊,只在臣服論壇上看那些零奴或零主分享過感覺。 衛凱憋了半天才想到怎么說:“像是在憋尿,又像是,要射精之前的那種感覺,感覺那里發麻,整個腰胯這里都麻酥酥的,沒力氣。” 凌瑞東慢慢把第三根手指伸進去,放過了已經被擠得從guitou不斷吐出液體的前列腺,緩慢地抽插著,不斷在手上添加潤滑劑。 潤滑劑同樣是從醫院買的醫用種類,沒有特殊味道或者特殊效果,晶亮瑩潤的液體隨著抽插而逐漸變得粘膩,漸而變得泛起白色的泡沫,凌瑞東的手指把自己所能碰到的腸壁都摸了一遍,然后才把手指抽出。 因為細致而漫長的潤滑擴張,所以衛凱的肛門在手指抽出之后,都沒有合攏,而是呈現一個比手指略細的孔洞,像是呼吸一樣微微收縮擴張著,凌瑞東拿出手機認真拍了幾張照,還特地讓衛凱從側面探出頭來,雙手掰著臀部,擺出一副菊洞大開饑渴求cao的樣子。 衛凱也確實被他玩的氣喘吁吁,但是凌瑞東卻讓他把針筒里灌滿了甘油。 他所拿的是100ml的針筒,沒有針尖,針筒足有兩指粗細,讓衛凱自己抽滿甘油之后,又彎下腰去,露出后面還在不斷張合的小洞,然后凌瑞東便把針筒推入,大約七八厘米深,把里面的甘油灌了進去。 第一針,第二針,第三針,第四針,衛凱親手抽取甘油,然后交給凌瑞東灌到自己身體里,灌了足足400ml。 “以灌腸而言,數量不算很多啊。”凌瑞東放下針筒,示意衛凱起身。 衛凱點點頭,感受著液體充盈后xue的奇怪感覺,彎腰這么久讓血液逆流,加上被凌瑞東的手指刻意刺激,他現在渾身都泛著潮紅。 “第一次,所以對你溫柔一些。”凌瑞東笑了,“我現在想睡一會兒,你去這個地址,把我訂的東西拿回來,順便幫我買一份午餐。” “來回路程不到七公里,以你的體力,來回跑著去沒問題吧。”凌瑞東問道。 衛凱這才知道為什么第一次給自己灌腸的量并不大,七公里,以他的體力來回跑著的話至少也要四十多分鐘,現在加上身體里的甘油,恐怕需要一個小時,而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就更是折磨。 “我沒有強逼你,如果你做不到可以明說,我不會為難你做你做不到的事。”凌瑞東靠在床上,溫和地說。 衛凱看著凌瑞東溫和的還有些疲憊的眼睛,知道凌瑞東不是故意考驗,而是對他非常信任,相信他會盡最大所能做到最好。 “沒問題,主人,你好好休息吧。”衛凱拿起褲子,穿上褲子,只是他被玩的yin性大發,yinjing高高翹起,把褲子都頂了起來,十分明顯,“主人,我服侍你躺下吧。” 凌瑞東猜出這是他想讓自己的yinjing冷靜下來,也沒有戳破,點點頭讓衛凱幫他把枕頭放好,扶他躺下,又為他掖好被角,“回來時候記得找護士要個臉盆,去吧。” 他說完便合上眼睛,還在被子里蹭了蹭,如一只慵懶小貓一般,要是現在有人進來,只會以為這是衛凱在照顧生病的好朋友,哪里能想象到躺在床上一臉困倦的人,剛剛還用三根手指把這個高大強壯的男生玩的不停浪叫,更是在他的體內灌了400ml液體,然后讓這個體育男孩跑步去為他干活呢。 衛凱看凌瑞東已經躺下,才走出門去,身體里傳來的液體壓力,讓他有種即將涌出的感覺,尤其是液體自動下墜,現在開始向著括約肌附近擠壓,憋得越久,感覺越痛苦,他不敢耽擱,化成一道綠影,在醫院里飛速穿過,從樓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