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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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野外調教結束之后,高考一下就迫在眉睫,時間,好像也突然變得飛快,熾熱蟬鳴的夏季,那個全國高中生的劫日就那么到來,又那么忽忽悠悠地過去了。 高考結束之后,本該是輕松愉快的暑假,對凌瑞東而言也確實是如此,只是,卻是個沒有性的暑假。 衛(wèi)凱很為難地向他請了假,他要去魔都看他的父親,暑假要在那里渡過。 凌瑞東很少聽到衛(wèi)凱談及他的父親,衛(wèi)凱臉上的陰郁他也看得出來,所以他沒有多說什么。 而徐渭在那次之后也在為高考奔忙,高考之后他和徐洛沒有繼續(xù)租房子住的理由,一起去了徐父所在的縣城,他為此還特地找凌瑞東,想讓凌瑞東再好好玩他一次。 但是凌瑞東找了個借口拒絕了,因為他在等那個結果。 高考成績在萬眾矚目和等待中公布了,凌瑞東如約去了自己選定的學校,而衛(wèi)凱竟真的成功追隨而至,這讓凌瑞東松了一口氣,但是遍尋紅榜,凌瑞東漸漸又有些失望。 徐渭落榜了。 其實從徐渭的學習態(tài)度,凌瑞東就已經(jīng)預感到了這一點,只是結果發(fā)生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失望。 徐洛也向他說了這個消息,同時還有那個凌瑞東之前就從徐家聽到的消息,徐父決定送徐渭進軍隊當兵,好好磨磨這個兒子。 這已經(jīng)是徐家的事情,凌瑞東沒什么好插口的,從徐洛那兒的來的消息,徐渭很是不樂意,卻根本拗不過他的父親,提前被送到東北親戚那邊,準備讓他從那兒當兵,這是擺明了不想讓他借家里一點勢,看來徐父是真的下了狠心。 那之后徐渭給凌瑞東打了個電話,簡單地問候,關心下成績和大學,還有衛(wèi)凱的成績和大學,徐渭便沉默了。 過了很久,他才低聲問道:“主人,我還是你的狗嘛?” “只要你想,我就永遠都是你的主人。”這是凌瑞東給出的承諾,只是不知這承諾,是不是還真有什么意義。 從那之后他就失去了徐渭的消息,徐渭進入軍營,開始新訓,進入了那個封閉的地方,而他,也同一時間開始了自己的大學生活,和衛(wèi)凱的大學生活。 隔了一個可以稱為漫長的暑假,凌瑞東終于來到了他未來的大學。 相信進入大學對每個人而言都是一段難忘的回憶,新生接待,各種交費,領取物資,還有認識新同學。 凌瑞東被分到了計算機系的宿舍,四人間,上床下桌,帶衛(wèi)生間和淋浴,只是沒有空調,在國家為數(shù)眾多的大學里算是相當不錯了。 作為保送生,凌瑞東在報名時還得到了指導員友善接待,被額外問了幾句。這所大學在全國也排的上名次,計算機更是他們最好的專業(yè),所以能進來的學生,在高中的成績也都不差,因此和凌瑞東同宿舍的,是兩個都戴著眼鏡的宅男,一個偏瘦,看著很單薄,叫路寧,一個略有些胖,不過看著也很老實,叫鄧鵬飛。 簡單自我介紹一下,就等著還沒有到的第四個人了。 推門的聲音終于傳來,先進門的是個巨大的旅行箱,然后走進了一個和這間屋子格格不入的高大男生。 凌瑞東挑挑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能在大學宿舍遇到高中同學,讓路寧和鄧鵬飛都羨慕了一下,不過剛開學,諸事不熟,所以大家也都忙亂地開始收拾東西,打掃宿舍,以及準備參加開學典禮。 “你怎么和我一個宿舍?”凌瑞東湊到衛(wèi)凱旁邊問他。 衛(wèi)凱抿著嘴唇含著笑意:“我爸知道我竟然考進了這所學校,非常高興,他在校里有點關系,給我辦了雙學位,讓我也進了計算機系。” “那你壓力很大啊,你還得繼續(xù)參加籃球隊訓練吧?”凌瑞東皺眉。 “在籃球隊訓兩年,大三之后就可以轉進計算機系了,這樣在學校那里也好交代。”衛(wèi)凱沒有細說,不過能在這所學校里進行這樣的調系,他父親肯定也動用了不少關系和金錢。不過對于衛(wèi)凱而言,也不能真的打一輩子籃球,能及時得到一個優(yōu)秀的大學文憑還是一件好事。 隔了近兩個月的暑假,再見面,還是有了外人在的宿舍,這讓兩個人多少都有些拘謹,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關于他們第二重關系的事兒,而是僅僅像普通同學那樣交流。 開學的事情也確實很多,第二天他們穿著劣質的迷彩衣服拿著小板凳參加了開學典禮和軍訓動員大會,然后當天上午就開始軍訓了。 衛(wèi)凱高大的身材和陽剛帥氣的相貌立刻被教官選中站排頭去了,在計算機一眾宅男里他簡直是一樹奇葩,為數(shù)不多的計算機系妹子也第一時間對他大放星星眼。 軍訓這種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稍息立正跨立,齊步正步跑步,曬死人的太陽,或嚴厲或搞怪的教官,會成為每個高中生進入大學的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但是這段記憶,對凌瑞東而言只剩下白色的墻和消毒水的味道…… 沒錯,凌瑞東這朵高考成績嚇人的報送大才子,在第二天就被毒辣的太陽放倒了,本來教官還以為這是計算機宅男一貫的虛張聲勢,還是衛(wèi)凱摸了摸他的額頭,才發(fā)現(xiàn)他燒得不行,趕緊背著送到了校醫(yī)院,后來直接轉去附近醫(yī)院了。 作為高中同學,衛(wèi)凱積極主動地要求擔任照顧凌瑞東的任務,學院的指導員倒是有些不樂意,這么個好苗子,絕對該是當旗手領著方隊接受領導檢閱的啊。 “凌瑞東是我最好的朋友,現(xiàn)在找誰照顧他我都不放心。我保證他好了之后就回去訓練,絕對趕上進度!”衛(wèi)凱沉下臉,他這身高比指導員還要高半頭,眼睛一瞪,指導員哪敢再多說,只得點頭答應。 凌瑞東掛了吊瓶,睡了一天才緩過來,小臉煞白,胃口也不好,醫(yī)院的食堂也不好吃,所以衛(wèi)凱百度了一家粥店,去買了些粥回來,凌瑞東倒是都吃了些。 “這粥,是在哪兒買的。”凌瑞東捧著碗,用白瓷勺子慢悠悠喝著。 衛(wèi)凱報了地址,凌瑞東想了想:“挺遠的吧。” “沒事,來回有公交,花不了多少錢。”衛(wèi)凱怕他多心,所以解釋道。 凌瑞東臉白兮兮的,只有顴骨還有點不正常的潮紅,眼睛有些無神地抬起眼來看他:“以后,跑著去。” 衛(wèi)凱吞咽一下口水,盯了凌瑞東一會兒。 “不愿意?”凌瑞東放下勺子反問。 “愿意!”衛(wèi)凱連忙應聲,然后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動情地說,“好久沒有接到主人的命令了……” 他說到主人的時候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蓋不住話中的顫抖。 凌瑞東微微一笑:“所以就發(fā)sao了?” 衛(wèi)凱呼吸粗重了一些:“是,主人……” 凌瑞東看了看臨床的人還在,于是搖搖頭笑笑:“這兒也不能把你怎么樣,等回去訓練的時候,不許穿內褲,知道了嘛?” 衛(wèi)凱連忙點點頭。 不過事情當然不會就這么結束,因為在公共病房,兩人不敢太親密,所以下午,凌瑞東被推著床來到了一間單間。 換了病房,凌瑞東立刻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衛(wèi)凱進了門,鎖好,拉上簾子,然后便跪在地上,從門口爬到了病床邊。 凌瑞東毫不猶豫扇了他一耳光。 “對不起主人……” “說說自己哪兒錯了。” “對不起主人,賤狗不該擅作主張。”衛(wèi)凱連躲也沒躲,低頭道歉。 凌瑞東又給了一耳光。 衛(wèi)凱有些懵:“對不起,主人,賤狗,賤狗求主人原諒……“ “你是錢多燒的?這病房一天多少錢,你自己掏,還是你家里掏的?”凌瑞東質問他。 衛(wèi)凱如實相告:“賤狗開學的時候,賤狗的爸爸給了一張卡,里面存了不少錢。” “多少?”凌瑞東問道。 衛(wèi)凱猶豫了一下,說了個數(shù)字。 凌瑞東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你爸到底是干嘛的。” 衛(wèi)凱咬咬牙,說出了一個公司的名字。 凌瑞東愣了片刻,沒想到衛(wèi)凱和那個在新聞和報紙上都能看到的人,竟然是父子關系。 “可是他也不姓衛(wèi)啊……”凌瑞東有些詫異。 “他本姓是衛(wèi),為了做生意隱蔽改了個姓,現(xiàn)在外面報道的是他的化名。”衛(wèi)凱眼神陰郁。 “那你和他是怎么回事?”凌瑞東追問。 從衛(wèi)凱嘴里說出的事實,就像是一段豪門恩怨電視劇,不過以他父親的身家,也確實算是豪門了。 簡而言之,窮小子發(fā)家致富忘了糟糠之妻,糟糠早死,留下的兒子和他難續(xù)父子之情,卻難斷父子之義。 “我記得你和你的父親,關系并不好,現(xiàn)在怎么肯接受他的錢,還有他的幫助了?”凌瑞東問道。 “他已經(jīng)再婚了,還生了個孩子,只比我小四歲,我本來打定主意不再理他。”衛(wèi)凱說起這些來還是非常陰沉,“但是賤狗想和主人在同一個專業(yè),同一個宿舍,還是得靠他的幫助。而且大學四年,如果想和主人更好地在一起,也需要花錢。” 凌瑞東聽了之后,神色不由溫和了一些,撫摸著他的頭:“這種事,我不會管你太多。他是你父親,供你讀大學是應該的,你已經(jīng)成年了,不讓他再供養(yǎng)你也沒錯。我不會勸你不要花他的錢,也不會勸你謀取些什么,我只想說你隨著本心就好。你現(xiàn)在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我估計將來家產(chǎn)什么的也會有很多事兒,你要是想要,我不攔著你,你要是不在乎,我也不需要你去爭,只要你從這里順利畢業(yè),養(yǎng)活自己總沒有問題。我也不需要你為我花多少錢,我也有手有腳,將來能養(yǎng)活自己,你只要從這所大學順利畢業(yè),也肯定能養(yǎng)活自己,就算在大學里,我們也不是就掙不到錢,總有很多方法,所以你不用想著給我多少東西,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這個人。” 這番話,尤其是最后一句,讓衛(wèi)凱特別感動,他把頭枕在凌瑞東的大腿上,溫順地看著凌瑞東,眼睛里濕濕潤潤的。 可是這種讓女生見了會產(chǎn)生憐惜的表情,卻每每讓凌瑞東眸色深暗,涌起更多的,凌虐欲望,他沙啞開口:“衛(wèi)凱,我還沒有玩過你后面,是不是?” 衛(wèi)凱身體一震,跪直了身子,驚訝得不敢相信,但是眼睛中卻已經(jīng)開始閃動著亢奮,期待,還有激動。 “我需要你去買些東西……”凌瑞東抿唇微笑,對衛(wèi)凱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