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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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八次射精,讓兩個正值青春期的男孩都很吃不消,神情疲憊地跟在凌瑞東身邊。此時已入初冬,衛凱穿了一身灰色的運動服,套了一件白色的無袖羽絨背心,徐渭則穿了一條黑色褲子,穿著一件皮夾克,一個明顯是青春運動男孩,一個倒是立刻就有了股地痞流氓的氣息。 凌瑞東穿著一件長款米黃色風衣,看上去文雅很多,和人高馬大的衛凱與徐渭一起走,顯得非常不搭調。 他領著兩人一路輾轉,竟然來到了位于一條隱蔽街道的,紋身店? 很難相信在這么隱蔽的鮮少有行人的地方會有這么一家紋身店,店面并不大,也沒有那些紋身店花哨的裝飾和燈光,只在門口的店牌上寫著。 進去之后是一個小的前臺,通往后面的門上則蓋著簾子。 站在門口的是個留著短發的干凈小哥,穿著一件棉坎肩,看到凌瑞東走進來,笑著站起身:“來了啊。”看到凌瑞東身后的兩個人,他不禁眼睛一亮,“我去,極品啊,你,這真的是你的奴?” 凌瑞東笑著反問:“怎么,不像?” 對方咂嘴:“早聽說你有一對極品奴,看到真人才知道多寶貝。” “這位就是店主。”凌瑞東指著面前的小哥對后面兩人介紹道,“他也是臣服論壇注冊的主,碰巧開了紋身店,所以咱們這座城市還有附近的紋身生意都是他在做。” “你要給我們紋身?”徐渭有些猶豫地問道。 凌瑞東一眼就看出了他眼里既躍躍欲試,又害怕紋身疼痛的樣子,說起來徐渭雖然在社會上廝混,但是身上還真沒有紋過身,沒有那種酷炫狂霸拽的東西。 他沒有戳穿,跟著店主小哥走到了里面,里面看上去更加干凈,上面擺著一張手術床,旁邊卻沒什么器械。倒是里面站著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快有三十歲了,剃著光頭,頭頂上是一大片紋上去的文字,這個男人長得不算英俊,屬于平凡相貌,但是有這么個造型,就顯得比徐渭黑社會多了。 徐渭沒有看出來,只顧著左顧右盼,衛凱卻注意到這個男人的脖子上戴著臣服論壇的制式黑色項圈。如果說狗牌還可以假裝成飾品,這樣黑色的項圈就只有真正的狗才會戴,而人形犬選擇這種項圈,無疑需要巨大的勇氣和忠誠。 “準備好了嘛?”凌瑞東掃了一眼問道。 “放心吧,我這都是祖傳的手藝。”店主小哥拍拍手,竟然從消毒柜里拿出了一個布包,展開一看,里面是一套熠熠生光的金針。 凌瑞東笑著解釋:“鄭雪東可是祖傳的紋身手藝,祖上是給犯人刺面黥刑的,想不到咱們這座城市還有這種高人吧,首都魔都的好多主奴都來這兒紋身呢。” “過去折磨犯人的刑罰,算不上高人,現在被人當時尚,掙口飯吃而已。”鄭雪東一邊給金針消毒,一邊不懷好意地掃視著衛凱和徐渭,“不過對你們倆個畜生而言,倒和古代的用處相似了。” “你罵誰呢?”徐渭一聽畜生倆字,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呦,好大脾氣。”鄭雪東似笑非笑地看著凌瑞東。 凌瑞東當時就沉下臉色:“跪下!” 徐渭臉色一變,看著鄭雪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心里就有股氣。 但是他身邊的衛凱卻不聲不響地跪在地上,雙手放著膝蓋,聽話的很。 這下徐渭很是被動。 “我數到三。”凌瑞東卻露出一絲冷冰冰的笑容看著徐渭,徐渭如今已被他的笑容嚇過頭,當時就通地跪在地上,咬著牙,臉上全是燒紅。 鄭雪東拿出一根細長的足有二十厘米,卻如發絲般纖細的金針:“裝個jiba,還不愿意跪,你敢說現在你jiba沒硬?” 徐渭羞惱地咬著嘴唇低下頭,但他沒法否認的是,他在這種情形下被罰下跪,向鄭雪東認慫,卻讓他從巨大的羞辱中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尤其是被鄭雪東挑明之后,下面更是硬了起來。只是他今天剛剛射過八次之多,根本沒法達到全硬,反倒整根yinjing都有些難忍的酸痛。 “就他先來吧。”凌瑞東指指徐渭,“把褲子脫了,趴到床上去。” 徐渭臉色更糟糕,他有些畏懼地說:“主人,這是,要紋哪里。” “放心吧,不會往你狗jiba和狗蛋上紋的。”鄭雪東涼涼地諷刺,“我還沒那么大功夫伺候你呢。” “紋在你的大腿根。”凌瑞東放輕語氣。 但是第一次紋身,還是讓徐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徐渭,你白天可是剛剛表現好一點。”凌瑞東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失望地搖頭,“衛凱,把衣服脫光。” 衛凱也是微微一愣,他抬眼看看鄭雪東,然后才站起身,脫掉外套,然后解開運動服,里面竟就沒有別的衣服了,露出他健碩的胸膛。他又伸手扯下褲子,按照凌瑞東的吩咐,里面也沒有穿內褲,整個人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周圍人的視線里。 徐渭看著衛凱的動作,一咬牙就把衣服也脫光了,他不服輸地看了衛凱一眼,然后緊盯著凌瑞東。 凌瑞東示意他坐在手術床上,旁邊站著的高大男人走上來,把徐渭的大腿分開,從床下扯出圓形的套著棉套的鐵環,把徐渭的雙腿銬在了手術床上。 這個動作讓徐渭的表情僵硬起來,他剛才雖然一鼓作氣脫了衣服,但是此刻那種恐懼感卻又回來了。 凌瑞東微涼的手指放在他溫熱的大腿上,慢慢地往大腿根滑去:“今天會在這里給你紋上一個標記,不大。” 他細白的手指像條小蛇一樣探到了最深的地方,緊緊挨著大腿根部,這個位置紋身之后,除非這樣赤裸地把大腿張開到近乎平直,否則根本看不出來。 “就是這么個小小的字而已。”旁邊的投影儀上顯出了Sodom’s Dog這串英文,設計的非常漂亮。 徐渭被凌瑞東按倒在手術床上,只能仰頭看著凌瑞東,凌瑞東頭頂的燈光讓他看上去像是一片陰影,籠罩在徐渭頭上。 “啊!”第一下刺痛傳來,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膚傳來的痛感并不強烈,但是鮮明,肌rou反應讓他本能地想要哆嗦,卻無法閃躲。 針刺的速度又快又密幾乎連成一片,根本感覺不到停頓,這種疼痛連綿不絕,而且不斷累加,似乎深入骨髓,不是滅頂的疼痛,卻讓徐渭滿頭大汗。 “沒事,過去了,你表現不錯!”凌瑞東溫柔地一直摸著他的頭發,安撫徐渭,徐渭看著凌瑞東照著光圈的樣子,突然發自內心地咬著牙哼哼著:“主人,主人,主人……” 紋身的時間并不長,不到十分鐘就完成了,徐渭大腿哆嗦地走下手術床,在站立的姿勢下,他需要拉著自己的yinjing,托起睪丸,再抬高大腿才能看到藏在最深處的,凌瑞東賜予他的標識,那是一個青色的,并不顯眼,但卻無比深刻的紋身。 衛凱已經自覺地坐到了手術床上,分開了大腿。 “帥哥,你不是紋這里。”鄭雪東色咪咪地把衛凱按倒,順手摸了衛凱胸肌一把,“這么好看的胸肌,紋上去一定更性感。” 凌瑞東走過去,撫摸著rutou上方:“你的要紋在這里。” “放在心頭嘛?”衛凱握住凌瑞東的手,表情嚴肅,眼神依戀。 “別膩味了,快點快點。”鄭雪東炸呼呼地湊過來,凌瑞東讓開到一邊,衛凱雙手分開握住床沿。 “別繃緊,繃緊了更疼,紋出來也不好看!”鄭雪東啪啪在衛凱的胸肌上拍了兩下,然后第一針準確地刺了下去。 別看鄭雪東說話咋咋呼呼,那針刺密集如同雨滴濺落,手抖動的幾乎看不清影子,鮮紅色的圖案就已經出現在衛凱的rutou上方,那個位于胸口的位置。 衛凱咬著牙一聲不吭,忍耐著這種痛, 等到紋身完成,凌瑞東用微涼的手指撫摸衛凱微微發腫的紋身,露出淡淡的滿意笑容。 鄭雪東擦擦手得意地笑了:“我的手藝你就放心吧,今晚別沾水,明天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若是十年之后你們還在一起,我免費給你們紋身,想紋多大紋多大,想紋哪兒紋哪兒。” “yinjing也行?”凌瑞東笑著問他。 鄭雪東仿佛就等著這句話,眼中神采萬分地對那個一直當背景板的高大男人示意。 那個高大的男人也脫掉了衣服,于是狹窄的房間里很快就站了三個身材高大的赤裸男人,但是其中兩個是健康的小麥膚色,而那個男人,卻遍體的耀眼金色! 那是一只龍頭在胸口,龍身在背,雙爪盤在胳臂和大腿,尾巴一直綿延到小腿的全身紋龍,它口中吐出的珠子就是男人的rutou,而男人則伸手擼直自己的yinjing,那勃起的長度不短的yinjing上,竟也紋著耀眼的金色鱗片。 “真是藝術。”凌瑞東忍不住嘖嘖贊美。 “我這手藝你放心了吧,以后可以多幫我介紹點活兒。”鄭雪東擦擦他這么會兒功夫就出了一頭的汗水,對凌瑞東笑道。 “那是一定。”凌瑞東點頭應答。 很快徐渭和衛凱穿上衣服,隨凌瑞東一起走出了那家紋身店。 走在清寒的初冬空氣里,衛凱和徐渭落在凌瑞東身后,忍不住偷偷彼此對視了一眼。此時此刻,這對曾經的對手,在身上私密的部位,卻同時擁有了相同的記號,證明他們屬于面前這個男人的記號。 凌瑞東卻在這時候向他們一人扔過去一個瓶子,是那種小號礦泉水瓶,里面放著半透明的液體。 “也累了吧,補補營養吧。”凌瑞東笑著看著他們兩個。 只需嘗上一口,他們就立刻察覺那是他們兩人射出的多達八次的jingye。jingye剛射出來的時候是粘稠的白色,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像是渾濁的清水了,因此他們倆一開始都沒看出來,但是那股獨有的腥味卻不曾改變。 此時這條街上雖然人少,卻也不是無人行走,而他們兩個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喝著自己射出去的濃濁jingye,這種強烈的羞辱讓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下體發硬。 凌瑞東只是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著他們,無論衛凱還是徐渭此刻都深切感覺到,面前這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同齡男孩,已經完全握緊了讓他們臣服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