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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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東又拿出一個鞋盒,里面碼著一疊內褲,他拎起一條平角內褲,上面明顯有著一團污漬:“看啊,剛開始是半個月一次,后來是基本一星期一次,總共八次夢遺哦。” 徐渭明白了凌瑞東的意思,忍不住說:“誰知道真的假的,說不定是他手yin射到內褲上了。” “是不是真的,今天就知道了。”凌瑞東神秘地笑笑,然后拎起衛凱的兩條內褲,走到兩人面前,一條戴在了衛凱頭上,一條戴在了徐渭頭上,選的都是三角內褲,平時穿著時,貼著yinjing的部分,也就是被jingye打濕的部分,剛好對著兩人鼻子。 “謝主人賞賜。”衛凱雙膝跪地,雙手撐著地面,跪姿像是一條大型犬,現在吐出舌頭,用力呼吸,對凌瑞東道謝。 徐渭的姿勢和他差不多,不過反應慢了一些,也跪下來對凌瑞東道謝。 凌瑞東抽出繩子,把徐渭的雙手綁住,吊到了屋頂的晾衣架固定桿上。 凌瑞東戴上塑膠手套,把徐渭的肛門潤滑擴張,再在徐渭的yinjing鎖上套緊一個塑料袋,然后命令衛凱和徐渭性交。 衛凱到底有多久沒射過,從他第一次只堅持了不到十分鐘就能體現出來,他抽出yinjing,跪到凌瑞東面前,滿頭大汗地對凌瑞東說:“求主人讓賤狗射吧。” 凌瑞東拿一個玻璃杯接著衛凱的guitou,只輕輕擼了兩下,濃濁的jingye就射了出來,射出的顏色近于梨黃,可見至少是憋了一個月的濃精,而且第一次就足足射了近二十股,開頭的幾股重重撞在玻璃杯上,都發出了水柱沖擊杯子的撞擊聲。 射精結束之后,衛凱的yinjing幾乎都沒有軟下來,他很快又再次提槍上陣,插進了徐渭的肛門。 這兩個月來,剛開始徐渭還會偷偷玩自己后面,但是每次硬了之后只能自找折磨,后來根本就不敢受任何刺激,現在被衛凱粗大剛硬,火熱如烙鐵的yinjing插進來,guitou里不停滴出yin水,幾乎沒有停過,在塑料袋底下積出一小灘液體。 衛凱第二次cao了二十分鐘,又一次被凌瑞東采集jingye。 第三次開始cao徐渭的時候,他剛剛那種憋了很久的yuhuo焚身狀態已經減弱了,但是他刻意每次幾乎全部抽出,又全根沒入,把徐渭cao得屁眼大開,自己也因為這種毫無花俏的強烈刺激而很快就接近射精。 衛凱每次幾乎都撞到徐渭的肛門G點,加起來cao了徐渭快要一個小時了,徐渭被cao得跟瘋了一樣,不停亂叫:“主人,求你,讓我射,好疼,疼死了……我cao你媽把老子松開,我cao……我錯了,求你……” 衛凱爬到凌瑞東面前,這次射出來的jingye依然強猛,但是沒有第一次那種水柱沖擊般的強烈,只是三次,幾乎就把玻璃杯灌了一半了。 但是衛凱依然沒有停下,手yin把yinjing擼直后,又一次插進了徐渭的后面。 徐渭在他插入的時候哼唧了一聲,接著就無力低頭倚著被吊高的雙手,發出痛苦地哼聲。 正常zuoai,男人都會注意控制頻率和速度,不會一直猛烈沖撞,那樣快感固然強,但也會無法支持太久,但是衛凱每次都拼盡全力地刺激自己,也次次都撞到徐渭最里面,徐渭的肛門已經無法鎖緊,衛凱抽出去的時候都會留下一個roudong,只有插到最里面頂著G點,腸道才會抽緊。 突然徐渭緊緊抓住繩子,淚流滿面,嘴里的口水都滴落下來,嗚嗚地叫著。 他被緊緊鎖住的yinjing里溢出了一股一股的濃黃jingye,和衛凱的第一波jingye相差無幾。凌瑞東走過去,把他的yinjing鎖打開,解開之后yinjing還是軟垂著,卻繼續汩汩流出jingye。 他這一次差不多就抵上衛凱三次的量了。 凌瑞東解開他的繩子,讓衛凱接著cao他,然后把徐渭的jingye擠進了另一個大號玻璃杯里。 狼狽的徐渭撐著地面,粗實的腰桿被衛凱大手從兩側握著,身后的撞擊聲如同打樁機一樣,啪嗒啪嗒,他肛門流出的液體讓兩人相撞的部位發出粘膩的聲音,衛凱力大勢沉,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長時間沒有射過,全靠后面的刺激達到高潮,讓徐渭的前列腺敏感無比,現在整個肛門內部,鼠蹊直到睪丸,都又酸又脹,yinjing終于得到了勃起的機會,它沒有因為長久的禁錮失去“骨氣”,反而堅硬如石,滴滴答答流出yin水。 “啊,啊……”徐渭突然發出了哼哼聲,衛凱從后面用雙臂卡住他的大臂,逼迫他挺直身體,展開胸腹,凌瑞東來到他面前握住他的yinjing,把guitou抵在玻璃杯壁上。徐渭又被cao射了,頂在玻璃杯上的馬眼,能清楚看到馬眼大張,涌出jingye,然后從馬眼和杯壁的周圍溢出流淌的景象。 衛凱也抽出yinjing,長時間抽插的yinjing泛出一種帶著鮮紅的rou紫色,看上去特別yin靡:“主人,凱撒也要射了。” 這次凌瑞東拿起衛凱的杯子,拉下衛凱yinjing上的避孕套,握住了他的yinjing。 “唔……”衛凱皺著眉,雙手背在身后,痛苦地咬著牙,第四次射精,讓他從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種既快感又酸軟的感受,整個腰部似乎都在被這次射精抽空某種東西,jingye無力地小股涌出,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強力了。 凌瑞東把杯子交給他,摸摸衛凱的頭。衛凱疲憊地用頭蹭著凌瑞東的手心。“表現不錯,不過還要繼續,今天我要測試你們的極限。”凌瑞東卻沒有心軟。 連衛凱都露出有些畏懼的表情來,他緊抿著嘴唇,又一次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開始手yin。 凌瑞東則來到徐渭身邊,把準備好的三顆跳蛋慢慢塞進去。徐渭哆嗦了一下,撐起身體,他的肛門松軟,小跳蛋幾乎不費力就鉆了進去,看到凌瑞東又拿出那個放電跳蛋,他嚇得往前掙了一下。 “想要反抗我?”凌瑞東神色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審視著徐渭的表情。 徐渭兩個月來被他在學校各種場地羞辱產生的刻骨奴性充分顯露,他咬咬牙搖頭。黑色的假yinjing也固定在他的肛門上。 “求主人把小貝綁起來吧,小貝怕受不了。”徐渭可憐地爬到凌瑞東面前,不停親吻凌瑞東的腳。 “我這次不會把你鎖起來,但是會放電,把你的jingye榨干為止,你不能把它取下來,如果你做到了,主人會很高興。”凌瑞東蹲下撫摸著徐渭的頭發,對徐渭溫柔地說,“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對衛凱和對你不太一樣?那么這次,我會給你和衛凱一樣的賞賜,讓你們擁有同等的地位,你也成為只屬于我的狗。” 徐渭曾經質疑過為什么凌瑞東只那么玩他,而不在學校角落玩弄衛凱,凌瑞東當時笑著說:“衛凱已經是我的狗了,想什么時候玩都可以,不必著急,倒是你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跑了,當然要玩個夠本。” 那時候徐渭就又羨慕又嫉妒地覺得,凌瑞東一直沒拿他當真正的狗,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卻漸漸越來越在意這回事,現在被凌瑞東點出來,他才發現自己心中積累的執念,這種執念讓他第一次有了“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務,成為和衛凱一樣的狗!” 他想到這兒,卻悚然驚醒,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這種程度的?是yinjing鎖兩個月的禁錮讓他被欲望折磨得幾乎失去理智,是一次次隱蔽場合的羞辱讓他突破羞恥底線,只知道滿足凌瑞東就好,是和衛凱的差別待遇,是衛凱那種全然信任凌瑞東,完全放棄了思想的狀態讓他感到羨慕,他已經被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弟”主人調動起了心中最深的奴性,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忍受不能帶來快感的痛苦,只為了讓主人高興。 凌瑞東舉著手機,視頻窗口里,兩個肌rou結實,有著陽光小麥色皮膚的高中運動少年,正跪著展示他們在同年齡段最為出眾的身材,同時握住漲紅的已經疲憊的yinjing開始手yin,而且他們的頭上,還戴著兩條白色的三角內褲。 他們都先后又射了兩次,花了近一個小時時間,第五股jingye已經是從馬眼一股股滴落,顏色已經遠沒有剛開始濃濁到黃色的程度,反倒有些稀薄。等到第六次的時候,就更加稀薄了,前列腺液在jingye中的比例增加,其中混著一絲絲濁白色的jingye。 女生可能以為jingye始終都是純粹的白色,長時間禁欲變成黃色,多次射精變成淺白色,其實不然,jingye的主要成分還是前列腺液,jingzi像是融入河流中的白色云團,剛開始很多,所以看上去像是白色,隨著射精次數增多,前列腺液幾乎不會減少,但是睪丸提供的jingzi會減少,漸漸就能看出透明液體中絲絲縷縷如棉絮的jingzi團。 第七次的時候,凌瑞東打開了放電,這個可怕的東西徹底逼出了徐渭的極限,他又射出了比第六次更濃濁的jingye,而且量還不小,只是他也到了極限,小腹劇烈起伏,渾身大汗淋漓,小腿腳趾緊緊蜷起,腰酸的根本跪不住,臉色發白,額頭同樣冷汗淋淋。 在射出第七次之后,凌瑞東本想讓衛凱停止,但是衛凱卻堅持不懈地握著自己的yinjing。現在就算是他,yinjing也沒有剛開始那么堅硬,像是一條疲倦的蛇,在他手掌握成的圈中前后滑動。 徐渭臉色復雜地看著他,現在射精已經沒有快感了,而是折磨,他已經到了極限,真的不想再體會那種骨髓都要抽出來的射精感覺了。 看到衛凱的舉動,還有他眼里的委屈,凌瑞東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的冷落,也有些寒了衛凱的心,他走過去,伸手撫摸衛凱的臉頰,撫摸他生著淡淡胡茬的下巴。衛凱嗅聞著凌瑞東的的手心,用舌頭舔凌瑞東的手掌,額頭冷汗涔涔,終于射出了第八次稀薄的jingye,顏色像是喝完牛奶之后倒入清水涮杯子時那種涮杯水的顏色。 凌瑞東看到兩個大男孩都因為連續射精而神情疲倦,便坐在沙發上,自己把下面衣物全都脫光,拍拍自己白皙的大腿兩側:“過來。” 他把雙腿張開,兩腿間留出了足夠的空地,不過兩個肩寬背闊的,身材已經是成年男人的狗奴還是緊緊挨著他的肩膀跪在他的面前,于是凌瑞東干脆把雙腿架在兩人外側的肩膀上。 徐渭有些激動地跪在凌瑞東面前,凌瑞東調教他這么多次,卻一次也沒有在他面前射過,甚至沒有讓他koujiao,這讓他一直感到很驚訝。 同時一個不需要他koujiao伺候,不會cao他的主人,雖然讓他少了性愛的快感,卻也更體會到,凌瑞東純粹的,只想調教他的意思。 在過去玩過的網調里,即使只是通過文字過干癮,那些主也會說一些“賞你吃主人的大jiba”“伺候主人的jiba是不是很榮幸啊?”他都會順著對方的話,回復感恩戴德的內容,心里則根本不以為然,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感覺到,能給主人koujiao確實是一個賞賜,一個讓他激動地渾身發抖,都要又一次硬起來的獎賞。 “凱撒不要嫉妒,小母狗的屁眼還是你的,主人只賞他這一次koujiao的機會。”凌瑞東撫摸著衛凱的頭,明明衛凱比他高很多,但是這個安撫愛犬的動作,卻已經成了兩人之間的習慣性,沒有欲念的溫柔。 凌瑞東張開雙臂橫在沙發靠背上,倒是顯得大馬金刀十分霸氣,而胯下跪著的兩個健壯青年,無疑讓看上去白皙瘦弱的他增加了一種yin靡的霸氣。 得到了動作的默許,兩個人幾乎是爭先恐后地撲向凌瑞東的yinjing。 不過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爭搶,而是一起伸出舌頭,用舌尖舔著凌瑞東冠溝下面的包皮,半軟的yinjing漸漸勃起,挺直,冠溝下面的包皮也被拉伸開來,但是還有著淺淺的皺褶,兩條舌頭就在皺褶上巡回,不時觸碰到對方的舌尖。然后徐渭先忍不住把舌尖移動到凌瑞東的guitou冠,舌尖用力地舔著,以至于凌瑞東的guitou冠都微微凹下去。衛凱則側過頭,用舌尖刷舔著另半邊的guitou,兩人一起用嘴唇沿著guitou兩側吸允,兩人的嘴唇在凌瑞東濕漉漉的guitou上移動,不時觸碰到彼此。 兩個人的嘴唇構成了一個圈,沿著guitou下滑,一路吸允到根部,又上移直到guitou,兩人的嘴唇都沒有一刻離開過凌瑞東的yinjing。這樣舔舐了五分鐘,徐渭終于忍不住地一口含住了凌瑞東的guitou,讓guitourou頂著自己的側腮,用口腔內的皮膚摩擦guitou。衛凱則一路舔到下面,鼻尖埋進凌瑞東黑色的陰毛里深深嗅聞,然后含住了凌瑞東的一側睪丸,用舌尖把睪丸輕輕頂起拋下,還啜吸著睪丸表面的皺褶。 徐渭貪婪地把凌瑞東的guitou和yinjing全都吞入喉嚨,長大的嘴讓他的臉有種拉長的怪異感,但更顯得yin蕩。他不斷前后移動脖子,讓粗長的yinjing在他的嘴里全根沒入,再慢慢滑出,上面沾滿了濕漉漉的口水,也因為深喉的刺激而血管勃發,鼓動著yin靡青色的血管。 在他抬頭的時候,衛凱上移,逼迫徐渭吐出了美味的guitou,自己則接替了上去,轉而由徐渭伺候凌瑞東另一側的睪丸。 凌瑞東雙腿架在兩人厚實的肩膀上,小腿和腳跟貼著兩人緊實的背肌,現在又被近乎全方位的服侍,只堅持了十多分鐘就忍不住了。 他推開兩人的頭,握住自己的yinjing手yin起來。沒能喝到主人的jingye,讓兩只狗都有些失望,但是他們馬上就湊到凌瑞東面前,頭挨著頭,臉貼著臉,連舌尖都幾乎湊到一塊兒。 一股股濃精落在他們的舌頭上,嘴唇上,鼻子還有臉頰上,讓兩張帥氣的臉像yin蕩的AV女優一樣充滿了被褻瀆的yin猥。 “舔掉。”凌瑞東舒服地窩在沙發里,手中舉著手機,在鏡頭中,英俊兇悍的衛凱,痞氣十足的徐渭,湊近對方的臉頰,像是兩只相互嗅聞的公狗母狗一樣,舔著對方臉上的jingye,連眉毛上和胡茬上的都不放過,舔得干干凈凈。 “你們都是我養的狗,適當的爭寵娛樂我可以,決不能有什么歪心思。”凌瑞東摸摸兩個人的頭發,然后對徐渭笑著說,“這還不是我說的獎勵,晚上,我要帶你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