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騎的婊子大俠
書迷正在閱讀:短片rou文小合集、YL的游戲(高x重口)、吾主[蟲族](總攻)、小寡婦招夫記、被sao話校草強jian的一百種姿勢(h)、一起來搞sao氣四溢的小皇帝(雙性雙產,渣攻賤受)、步回綺靡(雙性/產乳向)、你那里超甜、男人村、每天晚上都要累死
第三章 千人騎的婊子大俠 因為夜夜有龍觀海的滋潤,俞飛鳳一掃之前的頹唐,容光煥發。相反,寧風卻是一副萎靡不振、黑眼圈濃重的樣子。他看著不自覺流露出嫵媚風情的俞飛鳳,恨恨地咬牙暗想,一定要上他一次! 門輕輕地被推開,寧風輕輕地走進了俞飛鳳的房間里。俞飛鳳正翹起屁股整理床鋪。寧風突然一手蓋上了對方渾圓誘人的臀瓣,緩緩摩挲抓揉起來。 掌中的屁股竟也順勢轉著圈地在他掌中研磨,看上去真是sao不可耐。 寧風的心一下子激動起來,他低啞的聲音在俞飛鳳耳邊調笑道:“小sao貨,是不是早就想我這樣對你了?” 接著,寧風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他仍然站在門外。與剛剛的幻想相反的是,他遠沒那么大膽,反而心里忐忑的很。心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怎么也鎮定不下來。 他給自己鼓足勇氣,推開俞飛鳳的房門。 心里暗暗想道:沒道理姓龍的能cao,他就cao不得?! 他一推開門,就見到俞飛鳳正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面前,嚇的他一激靈,差點魂飛天外。 寧風拍著胸脯惡人先告狀道:“姓俞的,你干什么?嚇死我了!” 俞飛鳳皮笑rou不笑道:“我還想請教寧大俠要做什么?哪有人進別人的房間前不敲門的?還是寧大俠走錯了房間?” 寧風不知怎的,面對俞飛鳳,心里的那點子勇氣全飛了,心底窩藏的yin念讓他心虛得很。他眼神躲躲閃閃,臉面漲得通紅,嘴里結巴道:“是、是……是走錯了……” 越說越底氣不足,瞬間就溜之大吉。 一跑遠,寧風當即恨得捶胸頓足。他什么時候對俞飛鳳這么慫了?蠢爆了!一回想起剛剛的情形,他就恨不得有個地洞鉆進去。 另一邊葉致的房間方向忽然傳來一陣打斗聲。 “我砍死你這個無恥之徒!” 房間里響起一陣木頭被劈碎的聲音,有人沖出了門外,衣裳破碎,發髻凌亂。有人認出,那不是丞相公子傅郊嗎?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葉致,莫不是想霸王硬上弓?然后……成了還是沒成?不管怎么樣他們不能看著丞相公子死在這里,于是有人上前去勸架。七八個人硬攔著葉致,讓傅郊成功脫逃。 葉致仍自氣怒難消,胸口起伏不停。 俞飛鳳自然也過去了,擔憂地詢問:“小致,出了什么事?” 葉致看了看周圍滿滿的人,有些難以啟齒。 俞飛鳳體貼地驅散人群,帶著葉致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然后繼續問。葉致才把事情講出。原來傅郊居然對葉致下迷魂藥,好在葉致江湖經驗深,一聞味道不對,立馬裝暈,然后在傅郊偷偷潛進房間意圖不軌的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 俞飛鳳聽了也是大為氣憤。不過現在雖然打跑了他,但也難保對方不會回來重新糾纏。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為了安全起見,俞飛鳳與葉致換了房間。 世事就是這樣陰差陽錯。 幾天沒動靜,但傅郊哪里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他買通店小二在葉致房內的茶水里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這種藥單獨喝沒問題,只有與另一種香融合到一起,才會出問題。等俞飛鳳發現枕頭底下的香包時已經晚了。他已經感到渾身的燥熱,難以抵擋的欲望從身體深處涌了上來,潮水般淹沒了他。 夜,深夜,漆黑無光。 房內也無燈。 黑漆漆的一片。 一個人影偷偷摸摸地摸進了葉致的房間。他似乎有些猶疑,不過在聽到床那邊傳來的動靜時,他聲音響亮地吞咽了口唾沫。然后再無法控制自己,緩緩地接近了床鋪。 床上的人不停地翻滾、扭動,沙啞的喘息聲,難耐的呻吟聲,不斷地傳來,勾引得人心躁動不已。 那個偷摸進來的人影,再忍不住,猛地撲了上去。床鋪猛烈地搖晃了起來。似哭泣似快活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傳出,伴隨著滋滋的水聲和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 “啊啊……啊嗯……啊哈……哈啊……嗯嗯啊啊……” 不提傅郊醒來得知自己上錯人時的落荒而逃,就是俞飛鳳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又被另一個人上了,而且整晚他都感到快活無比。他捂住臉,感覺自己墮落到一個無底深淵里了。一時半會兒,他對這樣的自己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不管他內心如何痛苦、煩惱、焦躁,他在外人面前總是保持風度翩翩若無其事的樣子,尤其是在葉致面前,他一點也不想讓他看出端倪。 滅魔大會如期舉行,浩浩蕩蕩的江湖人涌入仁義山莊,場面看起來甚是恢宏。 仁義山莊大老爺丁顯仁是個相貌清癯、精神矍鑠的老人。他穿著寬袍大袖,捋著及胸的花白胡須,雙目精光迸射,站在演武臺上,看上去極有威嚴。 “諸位……” 他伸手一壓,原本還亂糟糟的場面立馬鴉雀無聲。 他滿意地露出一點微笑,極矜持地繼續說道,雖不是大喊大叫,卻聲傳千里,震動人心。全場無一不雙目一凜,炯炯有神地望向臺上。懂行的都知道,若非功力深厚,絕做不到如此。 “諸位都是我武林中的英雄豪杰,如今魔教猖獗,無法無天,我輩中人豈能坐視不理?今日看到這么多位英雄齊聚于此,老夫真的很開心,這說明而今心存俠義者多不勝數,武林不衰,武林之幸啊!老夫雖為發起人,但最重要的還是諸位有那股滅魔的俠義仁心。老夫在這里為天下武林謝謝諸位了!” 說著,丁顯仁向臺下抱拳鞠躬。 群雄立馬回應。 “不不不,丁老英雄何必如此多禮?” “是啊,剿滅魔教是我輩應盡的義務!丁老英雄德高望重,正是我輩的楷模啊!” “我們能跟隨丁老英雄一起建此功業正是我等的榮幸啊!” “丁老英雄千萬不要這么客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大笑聲:“如此盛會,豈能少得了我天陽教?” 群雄頓時一驚,臉上紛紛變色。 魔教已經這么猖狂了么?竟敢找上門來?難道不怕他們這么多人就此把他們滅了? 還是說他們有什么陰謀? 就在群雄側目中,充滿異域風情的樂曲悠揚傳來,縈繞在眾人耳邊,撩撥著,挑逗著,似乎有一個裸女在妖嬈地跳著天魔之舞,誘惑著人的心不能平靜。 天陽教眾人就在這樣的樂曲中緩緩出場。 首先是兩隊人打著前鋒,天陽教教主坐在轎子中走中間,左右護法和四大長老守衛在兩側,另有兩隊人走在后面壓陣。整個隊伍看上去聲勢浩大,一看就是來砸場的。 天陽教教主是個面色蒼白的中年人,說不上英俊,但能一眼就能讓人記住他。 不過俞飛鳳首先注意的還是站天陽教教主左側的天陽教左護法鐘會,誰教他們半月前還見過面,對方還調戲過他。那一晚真是令他印象深刻。 鐘會顯然也注意到了他,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邪笑。 “俞大俠,咱們好久不見,在下對俞大俠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俞飛鳳萬沒想到這廝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他,臉色很不好道:“在下倒寧愿從未見過閣下!” “俞大俠,你這樣說,可就讓我傷心了。” 說著,鐘會還真的做出一副傷心斷腸的模樣,看得眾人皆是面色古怪。 被鐘會這一打岔,天陽教教主也注意到了俞飛鳳。 天陽教教主陰冷道:“你,就是俞飛鳳?” 天陽教教主一開口,俞飛鳳就聽出了一股興師問罪的味道,但他仍是心無懼怕道:“正是。” 天陽教教主又道:“天陽教在幽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飛鳳言簡意賅道:“正是。” 天陽教教主道:“天陽教在冀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飛鳳道:“正是。” 天陽教教主道:“天陽教在兗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飛鳳道:“正是。” 天陽教教主道:“天陽教在豫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飛鳳道:“正是。” 天陽教教主道:“天陽教在揚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飛鳳道:“正是。” “好,好,好!”天陽教教主一連說了三個好,任誰都聽得出他心里的憤怒。 他要對俞飛鳳展開怎樣的報復呢? 在場不少人都不自覺為俞飛鳳擔憂起來。 在這針落可聞的緊張氣氛中,只聽天陽教教主冷冷道:“你不是喜歡為人出頭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為人出頭的下場!” 接著,天陽教教主又高聲對全場的人道:“中原的正道,你們聽著,現在我叫你們把這個大俠按在地上使勁地cao弄,像對待女人一樣cao他,把他cao哭,cao射,cao得汁液橫飛,媚叫不絕。” “這、這這……”群雄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會有這么齷齪這么喪心病狂的報復方法? 場面頓時失控。 有節cao的武林正道不少,大家都不樂意這樣干。何況他們憑什么聽這魔頭的?何況他們也不喜歡男人。呸呸,就算喜歡男人,也不能這么干。 有那脾氣躁的立馬跳出來吼:“你這魔頭,休要這么不知羞恥!俞大俠是什么人?他武藝高絕,受萬人敬仰。我看是你這魔頭屁眼癢癢,想要人尻一尻吧?” 天陽教教主面無表情:“這么說,你是不會cao俞飛鳳了?” “哈哈哈,如果是你這魔頭屁股癢了,大爺倒樂意拿棍子捅一捅你那屎洞!” 天陽教教主抬起右手,做了一個手勢。立馬有一個精壯漢子赤裸著一雙鐵臂,從龐大的天陽教隊伍中出列,徑直奔向了那膽大包天敢嘲笑天陽教教主的紅臉漢子。紅臉漢子看上去也是有一把力氣的,全身粗壯得很,可是在那天陽教的精壯漢子挾持下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群雄紛紛大怒,立馬要上前營救。可惜這時才發現自己居然調動不起內力。這才知道原來眾人早就著了魔教的道! 紅臉漢子很快被扒了褲子,按在地上,被身后人的“鐵柱”一捅而入,發出凄慘的叫聲。 群雄皆不忍地把臉轉開。 眼見著jianyin之事在自己眼前發生,自己卻無能為力,內疚、自責、羞愧充滿內心。然而事情還沒完…… 天陽教教主又繼續道:“現在還有誰說不想cao俞飛鳳?” 一老者撫須笑道:“老夫活到這把歲數,已經什么都看開了。你啊,休想以此威脅到我。” 天陽教教主陰笑道:“是么?我記得你有個孫子吧?來人啊,把他的孫子帶上來,好好伺候。” “爺爺!爺爺!不要,你們不要這樣!救命啊——嗚嗚……我不要——” 老者終于慌了:“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有什么沖著我來!你們不能這樣!” 然而他的孫子,也同樣被強扒了褲子,按在地上,露出白屁股,被他人的丑陋rou物一捅而入,慘叫聲沖天而起。 “你們這些畜生啊——” 這樣的慘事又陸陸續續地發生了幾樁。被jianyin的人被排成了一排,yin靡又罪惡的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慘叫聲、哭泣聲隨著飛起的白濁時斷時續。 剩下的人都怕了。他們以愧疚的眼神走向俞飛鳳,將他圍攏。 俞飛鳳被推倒在地,褲子被扒掉,卻仍以理解的目光看著對他施暴的人。 那些人見俞飛鳳如此,眼中的愧疚更濃了。 寧風在一旁暗暗道:愧疚什么,說不定他正期待呢! 對,他就想這樣。俞飛鳳身下的蜜xue早已被人開拓滋潤,根本不懼陽具的入侵,反而一想到要被他人的陽物侵犯,后xue就不自覺分泌出透明的汁液,使得那處瘙癢饑渴起來。 “啊!” 灼熱的陽物捅了進來。好燙!好充實……被cao得好爽! 隨著激烈的cao干,俞飛鳳的嘴角不自覺溢出一串銀線。 “俞大俠,對不起。” 幾乎每個cao進來的人都要對他說這一句。 他真的想對他們說,你們無需道歉,我好快活啊!再用力干,干我的sao點,把我干到射啊啊啊啊—— 他的叫聲被越干越媚,然而沒人注意到,除了寧風。 寧風終于cao進了這個他朝思暮想的屁股。看著這個臟污的屁股,他不但不嫌棄,反而更加的亢奮,cao干起來更加的有勁。他用盡吃奶的力氣,往死里cao干俞飛鳳,簡直恨不得把他cao死在當場。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雙方都大叫起來,都快活到極點。 俞飛鳳的大jiba早被人干得立起,此刻正噗噗地往外射著白精。真是個濕透了的賤貨! 榮譽、尊嚴,早隨著一根根熱jiba的進入,一股股的熱漿噴灑,而消失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