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草年年綠(古風(fēng)路人N/P總受)在線閱讀 - 饑渴的大俠 彩蛋:被輪的少俠6

饑渴的大俠 彩蛋:被輪的少俠6

    第二章 饑渴的大俠

    “俞大俠……俞大俠……”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俞飛鳳緩緩地睜開眼睛,天光大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英俊的面孔。

    這個人他認(rèn)識,是赫赫有名的止戈山莊的弟子游龍劍龍觀海。

    俞飛鳳開始還在想他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然后就是一驚,猛地坐起。他憶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他決不想身上不堪的痕跡被他人所看到。

    然而,他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卻是完好的。要不是股間的鈍痛,以及汩汩下流的濕潤,他幾乎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場夢。

    他現(xiàn)在仍然身處昨晚倒下的樹林里,然而身上的衣物卻是完好的。難道是采花賊幫他穿上的?他有這么好心?

    “俞大俠,俞大俠。”

    被人連喚兩遍,俞飛鳳終于回過神來。他在人前一向不失禮,當(dāng)即忽視腰間的酸軟、股間的鈍痛以手撐地站起來,對眼前人含笑抱拳道:“龍兄,數(shù)月不見,別來無恙??!”

    龍觀海也含笑抱拳道:“俞大俠,我也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你。只是……”他面現(xiàn)遲疑之色,“你為何倒在此處?”

    俞飛鳳當(dāng)即把自己追擊采花賊的事一五一十地對龍觀海說了,當(dāng)然略過自己被采花賊所辱的事不提。

    龍觀海聽了當(dāng)即大怒,“這采花賊當(dāng)真猖狂!若我……若我……”卻是接不下去,這么多成名大俠、豪杰都沒逮住那采花賊,他也不好說什么大話。

    俞飛鳳理解道:“有龍兄的加入,那采花賊遲早有落網(wǎng)伏法的一天。卻不知龍兄為何出現(xiàn)在此?”

    俞飛鳳這樣問并不是簡單的客套,說實(shí)話,他是有點(diǎn)懷疑龍觀海這個人,怎么就恰巧就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就恰巧他一睜眼就看到他。再看龍觀海的身形,與那采花賊的真有點(diǎn)像。若論武功輕功,龍觀海成名以來所展露的武功輕功也的確不弱,何況他師承止戈山莊,止戈山莊的武功輕功天下聞名,龍觀海又是其中的皎皎者,難保沒有隱藏實(shí)力。

    越看越像,越想越有可能。不過要是那樣的話,可是江湖的一項(xiàng)大事,必能驚動風(fēng)雨。俞飛鳳也不愿冤枉了一大好青年。他必須謹(jǐn)慎。

    龍觀海似乎完全沒想到俞飛鳳在懷疑他,爽朗的笑道:“俞大俠不知么?近日魔教猖狂,仁義山莊大老爺丁顯仁丁老爺發(fā)起滅魔大會,號召全武林人士共聚仁義山莊,共同對付魔教。”

    俞飛鳳也笑道:“難怪我看到有那么多武林中人往仁義山莊趕,本來以為是被仁義山莊二老爺丁聚義請來對付采花賊的。原來還有此茬。可笑愚兄一直待在關(guān)外,竟是消息閉塞。”

    龍觀海笑道:“俞大俠與葉致兄弟一直在關(guān)外行俠仗義,自然是難以知道千里之外的江南發(fā)生了什么事。恰巧這次滅魔大會讓俞大俠趕上了,相信有俞大俠的加入,滅魔之事指日可待!”

    俞飛鳳朗聲一笑,“你可別高抬我了,維護(hù)武林正義,俞某不過盡一份綿薄之力而已。”

    兩人邊走邊說笑,不知不覺就到了仁義山莊。

    聽到?jīng)]有追捕到采花賊,仁義山莊二老爺丁聚義雖面露失望但心里也沒有過多意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女兒的清白算是保住了,又不由歡喜起來。

    俞飛鳳在丁小姐繡樓下的草地上找到了抱著酒壇醉得一塌糊涂的葉致,旁邊還倒了另一個醉鬼朗平。他無奈一笑,抱起葉致。

    也幸好丁小姐無恙,不然這醉鬼還不自責(zé)地要砍手?

    眾人連連夸贊若不是俞大俠纏住那采花賊,恐怕丁小姐就要遭殃了。卻沒注意俞飛鳳聽了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是纏住了采花賊一整晚,不過是另一種纏。采花賊壓著他做了一整晚,哪有空再去采丁小姐?

    俞飛鳳婉拒了丁二老爺住在仁義山莊的邀請,帶著葉致回到了英雄樓。

    日子一天天過去,俞飛鳳自然視那晚為奇恥大辱,半點(diǎn)也不愿提起,哪怕葉致問起,他也避而不談。

    葉致又豈是這樣容易善罷干休的人?

    葉致問:“俞大哥,那晚你追出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讓那采花賊逃了呢?難道你連我也不能說嗎?”

    俞飛鳳猛地憶起那白慘慘的月光下他是如何被人擺弄,肌膚相觸,灼熱難當(dāng),他喘息著,呻吟著,像蛇一樣扭動身軀,他的身體敞開著,被侵犯的感覺是如此明顯,耳邊清晰地聽到啪啪啪啪的皮rou拍打聲、噗哧噗哧的水聲以及男人的低笑聲。

    “夠了,不要再問了!”俞飛鳳心煩氣燥,不受控制地大吼。

    葉致被吼得一呆。要知道俞飛鳳從來對人都是彬彬有禮的,對葉致更是溫聲細(xì)語寵溺有加,從來也沒有這樣吼過他。令葉致最在意的是,俞飛鳳從來也沒有這樣失常過。

    他更加想探究那晚發(fā)生的事。同時也自責(zé)那晚沒有跟著俞飛鳳追出去,這樣俞飛鳳或許就不會遇到這樣令他難以啟齒的事,就算有什么,也可以兩人共同分擔(dān),而不是他一個人在這里焦急擔(dān)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滅魔大會還有半個月時間。

    俞飛鳳的精神卻越來越不好。他晚晚都會夢見那天晚上的情景,男人覆在他身上縱橫馳騁著,肢體交纏,水rujiao融,灼熱的氣息,粗重的喘聲,迷亂的神志。那發(fā)出宛轉(zhuǎn)嫵媚呻吟的是誰,是誰?那被快感逼至淚滾不止的是誰,是誰?那張開雙腿任由粗熱rou棍在后xue進(jìn)犯的是誰,是誰?那被cao干得高潮不斷的是誰,是誰?

    第一個晚上,他在葉致身邊驚醒后,葉致問他:“俞大哥,你是不是做了噩夢?剛剛我見你一直扭動著身體哭泣呻吟不止……”

    俞飛鳳聽了,當(dāng)即臉色一白。

    他一摸臉上,果然滿臉是淚。

    他做的是噩夢,同時也是春夢。他驚恐起來。后來有幾天整晚整晚的不睡,直到他堅(jiān)持不下去了,才搬出葉致的房間,另開一間房。

    他不知道葉致是否已經(jīng)猜出了什么。他難以面對葉致可能會流露出震驚或不敢置信的臉。

    更糟糕的是,他的后xue開始感覺異樣。也許是嘗過了那樣的快感,再也無法無動于衷。隨著晩晚的春夢加噩夢,他的后xue居然產(chǎn)生輕微的sao癢,這sao癢的感覺也是隨著時日的增加而越加強(qiáng)烈?,F(xiàn)在他走在路上,或坐在凳子上,屁眼都會時不時自己收縮。

    這天他忽然感到渾身燥熱難耐,于是他鎖好門窗,躺到床上褪下褻褲,右手握上胯間赤紅之物,揉搓撫弄。

    “哈……嗯……哈……嗯……”

    一陣陣快感從那敏感之處傳遍全身,可是越撫弄,后xue那塊地方就越空虛難耐,好想有什么粗熱的東西捅進(jìn)去,然后狠狠摩擦,再射滿黏膩的液體。

    俞飛鳳撫弄的動作突然加快。

    “啊……”

    roubang釋放之后,后面已是難忍到極點(diǎn)。他的神情掙扎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將手指插入后xue當(dāng)中。手指沾滿了自己射出的jingye,進(jìn)出非常的順利。當(dāng)手指插入后,那種焦渴難受果然得到了緩解。不過沒多久,手指就不太管用了。他需要更長更粗的東西插進(jìn)來。

    正當(dāng)他這樣想的時候,房頂上突然傳來一陣大笑聲:“俞大俠真是好興致??!”

    俞飛鳳心中一震。就見一道身影從天窗上破窗而下。來人的輕功非常的高,落地的時候幾乎沒有聲音。

    俞飛鳳私密事被人撞見,正應(yīng)該驚恐難當(dāng)才對,但他面上卻仍是鎮(zhèn)定自若地看著來人,聲音沉穩(wěn)道:“貴客臨門,敢問尊名?”

    邊說著話,他已若無其事地將褲子穿好,改躺為坐。

    “天陽教左護(hù)法,鐘會?!?/br>
    來人雙目炯炯,緊盯著床上坐著的俞飛鳳,嘴角含著一抹玩味的笑。

    俞飛鳳聽了心中一驚。天陽教可不就是魔教嗎?他們正轟轟烈烈地準(zhǔn)備滅魔大會,這魔教頭目就跑到要滅他的地盤上來了。真是好大膽!

    “你待如何?”俞飛鳳問。

    “我待如何?”鐘會嘴邊的笑容加深,更加顯得邪佞非常,他一邊走近俞飛鳳,一邊輕聲笑道,“俞大俠,手指太細(xì),填不滿你的saoxue吧?需不需要在下幫忙???”

    他居然直接當(dāng)著俞飛鳳的面解起了褲帶,“在下別的不敢說,最起碼胯下這物絕對肥碩長大,硬如鐵石,包準(zhǔn)能將俞大俠伺候得舒爽快活、浪叫不絕。”

    俞飛鳳臉色鐵青道:“鐘護(hù)法還請自重!”

    鐘會兩手撐在俞飛鳳的身體兩側(cè),臉貼近他的臉,吐氣曖昧道:“你這個sao貨,還敢跟我提什么自重?”

    他的右掌徑直摸上了俞飛鳳的臀瓣,“這里,已經(jīng)很想要了吧?”

    俞飛鳳怒目圓睜,一掌拍了上去。

    鐘會像是早有防備,身子往后平移,退開數(shù)步。他的嘴角仍然帶笑,“俞大俠怎么就動怒了呢?”

    俞飛鳳騰地站起,怒道:“鐘護(hù)法有何見教?”

    鐘會笑道:“我若說來這里沒有什么陰謀詭計(jì)你也不相信,但我見到俞大俠在發(fā)sao,什么陰謀詭計(jì)都要拋一邊,只想cao俞大俠一頓。俞大俠可信?”

    俞飛鳳咬牙道:“你若再說這輕浮言語,休怪俞某不敬!”

    鐘會笑道:“原來俞大俠不能說,只做?!?/br>
    他口中指的自然是俞飛鳳剛剛自慰之事。言下之意即是說俞飛鳳連輕浮事都做了卻不能說,可不就是言行不一嗎?更有另一層意思是,俞飛鳳口是心非,嘴上雖然斥責(zé),心里卻想對方直接來干他。

    俞飛鳳自然聽得惱羞成怒,當(dāng)即也不再客氣,欺身上前,掌掌致命。

    按理說他們在這里打斗,早該驚動其他人了。但是沒有。除了他們發(fā)出的聲音,四周都靜悄悄的。俞飛鳳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他怒視鐘會道:“你對樓內(nèi)的人都做了什么?”

    鐘會彈彈衣角道:“沒什么,不過是一點(diǎn)迷魂散罷了。你們這屆的人真的不行,一點(diǎn)警惕心都沒有,居然還想滅魔?哈,笑話!”

    俞飛鳳臉上陣青陣白,這次是他大意了。

    其實(shí)魔教的人根本沒把握迷魂散會對他有用,反而怕對他用了迷魂散會打草驚蛇,讓他提醒更多的人,所以事先打探好了他所在的房間,只讓鐘會來會會他。

    鐘會也沒想到,世人所敬仰的一代大俠居然會偷偷在房間里插自己的屁股插得不亦樂乎。

    他覺得太有趣了。

    俞飛鳳的武功自然沒的說了。鐘會也不想在這里與他打得魚死網(wǎng)破,于是虛晃一招,退后兩步,跳出了窗外,遠(yuǎn)遠(yuǎn)傳來他的笑聲:“俞大俠,咱們后會有期?!?/br>
    鐘會的到來讓俞飛鳳的盡頭蒙上了一層隱憂,滅魔大會還會順利嗎?

    隨著滅魔大會的臨近,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仁義山莊。大街上到處都可以看見背刀帶劍的江湖人。英雄樓里人聲鼎沸,還有不少人為沒有房間而在下面吵吵嚷嚷。

    “掌柜的,你是瞧不起我咋的?這房間怎么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嘿嘿,這位好漢,這位大俠,小的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啊!這房間啊,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滿了。你想啊,仁義山莊多大的名頭?這滅魔大會又是多大的盛會?還不得跟舉子趕考一樣?都往這擠。您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有的見實(shí)在沒房間了,只好轉(zhuǎn)身走人。有的卻是蠻不講理的。

    “什么沒房間?你叫他們給爺讓出間房來!”

    “這、這,這實(shí)在不能啊,這位爺!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何況凡事講究個先來后到呀!”

    “爺可不管,你讓開!”

    只聽一陣蹬蹬蹬上樓梯聲,然后砰的一聲踹門聲,接著一陣“呼呵呼呵”打斗聲,沒一會兒功夫,就有一人摔出門外,一錠銀子和一個包袱跟著被扔出來,扔到摔倒那人身上,房間里傳來那個囂張的聲音:“這是補(bǔ)償你的,拿好你的東西快滾吧!”

    俞飛鳳聽了這個聲音不由皺眉。這人還是這么霸道。

    俞飛鳳起身走過去,揚(yáng)眉道:“寧風(fēng)寧大俠,同是江湖武林同道,你做事何必這么不留情面呢?”

    “俞飛鳳!”寧風(fēng)一見他,立馬從凳子上站起,桌子上的劍也瞬即被他拿在手中,“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比劃比劃,看看誰的武功更高一籌!”

    他的兩眼迸射精光,仿佛兩把開了鋒的利劍直射向俞飛鳳。

    說時遲那時快,寧風(fēng)劍一到手,就迅疾無比地刺了過去。

    俞飛鳳邊招架邊苦笑道:“你我又不是生死仇敵,何必非斗個你死我活呢?”

    “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爺就是看你不順眼!今日不分個勝負(fù),誰都不許走!”寧風(fēng)表情兇狠,招式也越見毒辣。

    他少年成名,自闖江湖以來從無敵手,本是春風(fēng)得意之際,卻總聽身邊人夸贊一個叫“俞飛鳳”的人,這叫他怎么心服?可惜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然后再敗。他本是心高氣傲之人,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上次有個笑話他不如俞飛鳳的人,都被他狠揍一頓,要不是身邊人攔著,恐怕得被他打死。

    俞飛鳳沒想過這人會這么難纏。他對別人都是能讓則讓。以前不是沒有假裝輸過對方。結(jié)果對方不懂得見好就收,得寸進(jìn)尺,不依不饒,竟非要打得他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不可,甚至還要求他當(dāng)著全武林人的面給他下跪磕頭,大喊三聲“爺爺”,并說“俞飛鳳不如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俞飛鳳只好把他打得繼續(xù)做夢。

    “滾開!”

    這卻是從另一個房間傳來的。俞飛鳳聽到這聲,立馬臉色一變,也顧不得與寧風(fēng)纏斗,身形瞬間一移,消失在了原地。

    “你再這樣,休怪我不客氣!”

    “葉致,我喜歡你,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心呢?俞飛鳳有什么好?你要跟著他風(fēng)里來雨里去?你要跟了我,無論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葉致,心肝兒,你就從了我吧!”

    “傅郊,你休要胡言亂語!”

    俞飛鳳到的時候,就看到葉致被氣得滿臉通紅,還有一個人趴在地上抱著他的雙腿,好一幅烈郎被郎纏的畫面。

    本來提著劍氣呼呼地追上來的寧風(fēng)見了此景,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傅郊,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你好歹是宰相公子吧,要什么人沒有?豈能這樣跌了身價?”

    傅郊若無其事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刷的一下打開一把折扇,潔白的扇面上一副寫意空遠(yuǎn)的水墨山川圖,還有兩句詩詞,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紅印章。轉(zhuǎn)瞬間就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為了心上人,我傅郊,刀山火海也去得,區(qū)區(qū)顏面又算得了什么?”

    “好一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寧風(fēng)走進(jìn)來,邊拍掌邊大笑,然后斜眼道,“可惜人家名花有主??!”

    “只要葉致愿意,其他都算不了什么?!备到忌戎茸臃浅埧竦氐?。

    “夠膽!”寧風(fēng)拍掌道,“現(xiàn)在俞飛鳳就在這里,你要怎么做?”

    傅郊個子很高,長身玉立,看起來目中無人。聽到寧風(fēng)的問題,他像是才注意到這個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斜著眼睛看過來,目光睥睨,仿佛天下沒有一件事物可放在他眼中。

    寧風(fēng)激動了,這是要找俞飛鳳干架吧!要干架吧!然后他又苦惱了,俞飛鳳是他的對手,到時候他要不要把人讓出來呢?

    他就帶著這種猶豫矛盾地心理看著傅郊一步步走近俞飛鳳。兩人皆是個高身長之人,對立起來還頗有氣場。

    就見傅郊收扇抱拳,道了一句:“告辭!”然后毫不猶豫地離去。走的奇快,生像有人在后面趕似的。

    寧風(fēng)那是看得目瞪口呆啊!這、這、這不是欺騙他感情嗎?還以為會打一架啊!這也太慫了吧!

    俞飛鳳道:“他以為我會揍他一頓嗎?”

    寧風(fēng)道:“你不會嗎?”

    俞飛鳳道:“我會?!?/br>
    寧風(fēng)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俞葉二人居然不住在一個房間里了!甚至平日出行都沒看到他們在一起了,反而是俞飛鳳和一個叫什么龍觀海的經(jīng)常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難道他倆分開了?俞飛鳳移情別戀了?

    他早就看出俞飛鳳這個道貌岸然的不是個好東西了。

    寧風(fēng)完全沒想到他這個鬼鬼祟祟跟在別人身后的模樣在旁人眼里看來也不是個好東西。

    咦,姓俞的總盯著人家下面干什么?

    俞飛鳳一心想要試探出龍觀海是不是那晚的采花賊,然而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總不自覺地往對方的胯下瞟,更沒發(fā)現(xiàn)龍觀海變得異樣的眼神。

    夜色深深,屋里都點(diǎn)燃了燈火。

    叩叩!

    “請進(jìn)!”

    推門聲響,龍觀海走了進(jìn)來。

    俞飛鳳笑道:“龍兄,這么晚了……”

    他臉上的表情突然頓住,話也說不下去了。

    龍觀海的神情不對,他不再是平日里對著他時的爽朗微笑,反而眼眸深深沉沉的,像把人吸進(jìn)去似的。

    俞飛鳳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不笑的時候,壓迫感居然會這么強(qiáng),臉上的棱角會這么分明。

    龍觀海一言不發(fā)地對他脫起了衣服。俞飛鳳懵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把衣服脫個精光,露出精健結(jié)實(shí)充滿男性魅力的古銅色身軀。

    俞飛鳳的視線無意間瞄到了對方的胯下,然后他的眼神就這樣定住了。

    對方的胯下之物早已昂揚(yáng)挺立,色澤烏黑,青筋突起,叫人一見之下就移不開眼。

    龍觀海開口了,他的聲音在今晚顯得特別的低沉性感,“我白日見你一直盯著它看,就猜你一定會喜歡?!?/br>
    “我……”俞飛鳳仿佛魔怔了一般。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正常的思考。正常情況難道不是呵斥對方,然后再把對方趕走嗎?但他沒有。天知道這些天夜夜做著他被cao的夢,白天他的焦燥累積到了極點(diǎn),身體居然在反復(fù)回味著夢中被cao時的極樂,然后因得不到滿足而空虛饑渴著。

    好想,好想……

    他的手摸上了那柄rou槍,口中喃喃道:“……我喜歡?!?/br>
    然后張開口,伸出舌,舔上了黑沉沉的槍頭。果然跟他想像的一樣的熱度,一樣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喜歡。”龍觀海露出了一個極其性感的笑容。

    窗上一個破洞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眼睛的主人,站在窗外的寧風(fēng)震驚,不敢置信。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俞飛鳳跪在床上埋頭在龍觀海的胯下吞咽含弄著什么。吞咽含弄著什么?那還用說嗎?那清晰的舔吸聲還回蕩在他耳邊。

    俞飛鳳怎么可能會做這么下賤的事?那不是青樓里的小倌妓子才做的嗎?

    一向視俞飛鳳為對手的寧風(fēng)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再看的時候,就看到更毀他三觀的一幕。俞飛鳳居然不是在上面!俞飛鳳居然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床上翹起圓圓白白的大屁股讓身后的男人抓著猛cao。他還發(fā)出似哭泣似呻吟的浪叫,臉上掛著淚,眼角暈紅,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一雙紅腫濕潤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撲上去蹂躪。

    哎呦媽呀,叫得這么sao,教他都忍不住想撲上去狠cao他一頓。

    那根烏黑的粗長之物一下子從他的后股中顯現(xiàn),一下子又沒入他的雙股之中。

    他是怎么吞進(jìn)去的?那么粗的東西。

    這個sao貨,水聲這么響,到底有多饑渴?。?/br>
    聽那男人發(fā)出的粗喘聲,就知道他有多快活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俞飛鳳的身子也能用來讓人快活。

    寧風(fēng)看著聽著,心里也不禁癢癢的,胯下巨龍?jiān)缇吞K醒了,現(xiàn)在崩得緊緊的,脹疼脹疼的。

    “嗯……啊……快快,干死sao貨……啊啊……好爽……”

    “那里不要……啊……sao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好相公,好哥哥,快caocaosao貨那里,好癢啊……sao貨流了好多水……”

    啪啪啪啪——

    “啊啊,sao貨要射了,sao貨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啊哈……”

    “啊啊,sao貨被射了好多精,好爽……”

    伴著屋內(nèi)yin靡的聲響,寧風(fēng)想象著自己將俞飛鳳壓在胯下讓其哭泣求饒,然后roubang也在自己的撫弄下射了出來。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清醒過來的寧風(fēng)察覺到異處,為什么這邊叫的這么大聲,隔壁房間毫無動靜?他走過去察看,鼻尖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然后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壞笑??隙ㄊ驱堄^海這小子為了做壞事,特地將隔壁房的人都迷暈了。

    這些家伙,警惕心這么差,還搞什么滅魔大會?寧風(fēng)一陣無語。

    他有預(yù)感,滅魔大會一定會有好戲看的。

    真是令人期待??!

    而俞飛鳳的房間內(nèi),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和啪啪啪啪的caoxue聲又再次響起。真是春色滿屋。連屋外的人都被這春色感染,流著口水偷窺不斷,手上動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