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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位面修羅場日常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60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60

    殷無邪絮絮叨叨說了這么多,終于給北辰玨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依我看,目前三殿下你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與女皇的府兵硬碰硬,直接召集我們手下的軍隊逼宮;二是繼續隱忍蟄伏,等待時機,無論是取巧也好,利用也罷,總能……”

    “……呵。”就在這時,憐卿忽然嗤笑一聲,他語含嘲諷地說,“取巧?利用?你說得倒是輕松,女皇威勢如日中天,難以抵擋,她若是鐵了心的欽定下一任繼承人是二皇女,你有什么辦法取巧?女皇意外死亡,來不及下遺詔?亦或是遺詔寫錯了名字,指定了名義上已死的三殿下嗎?”

    “至于利用……”花魁冷笑著一語道破了他的心思,“你指的是已入宮的子慕予吧!想讓他吹吹枕邊風嗎?就算是女皇當真對年貴君一片癡心,但子慕予依然不是年斯馨!就算是女皇當真對子慕予有情,但她卻也不是昏庸無道!根本沒有什么取巧的辦法,哪一朝代皇族奪嫡不是伴隨著血腥與殺戮的?”

    “照你這么說,你是覺得逼宮為好了?”殷無邪眼中鋒芒一閃,寸步不讓。

    “當然不是!”憐卿針鋒相對,據理力爭,“我是想說你愚不可及!一直以來,你都以皇三聯盟之首自居,你也是第一個跟在殿下身邊的人,但看看現在你走的一手好棋!殿下是從世人眼中消失了,也不會成為靶子了,但他也失去了順理成章成為儲君的機會了。”

    “怎么,你是覺得我不夠資格為殿下出謀劃策?”殷無邪唇角一撇,譏諷便明晃晃地顯現出來,“我一個大家公子不行,難道你這個出來賣身的夏禹國的棄子就行了?”

    “女皇準備扶植月沾衣為儲君了。”憐卿的眉目中蘊含著冰冷,他猛地站起身來,直沖腦門的怒火令他的身子都微微顫抖,“殷無邪!你不要總是拿別人的身世說事!你是背景優渥,身份高貴,而我只不過是夏禹國的女皇一夜風流的產物!但我努力掙扎存活,我不得已逢迎賣笑,我有錯嗎?再說了我足夠潔身自好,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殿下的,我絕不后悔!不像你,是太驕傲了還是太做作了,殿下始終不肯碰你!”

    “……你!”這最后一句話簡直是百萬伏特的攻擊,殷無邪胸口一痛,優渥感蕩然無存,也不禁站了起來與其對峙,他目光死死地盯著憐卿,眼白處有血絲開始蔓延。

    “都給我住嘴,坐下!”北辰玨頓感頭痛,不得不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氣沉丹田大喝一聲,“你們夠了,天天吵吵吵,要吵到什么時候?再吵,再吵——”

    他咬了咬牙,發現自己說不出什么威脅之詞,只好干巴巴地說,“就不理你們了,跟我的小暗衛去你依我儂了!”

    他揉了揉暗衛順服的后頸,出言夸獎道:“看看人家多乖,有事跟人家學著點。”

    暫時休戰的兩人不可置信地對視一眼,都從某暗衛深邃的小眼神中看到了得意。

    這,又是木頭暗衛躺贏的一回。

    沉默了半晌,還是憐卿率先開口,目標還是直指殷無邪:“官人,奴家認為,殷公子存有異心,隱瞞關鍵消息不上報!”

    殷無邪已然冷靜下來,并沒有繼續跟花魁對噴,聞言只是委屈巴巴地看著北辰玨:“殿下,我舉報憐卿,他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他血口噴人!他目的不純!”

    北辰玨眼皮一撩,看向花魁:“面對被告的辯詞,原告你有什么可說的?”

    憐卿先是向法官大人拋了個媚眼,才從容淡定地解釋道:“官人,你還記得之前蘇清歡所說的嗎?名聲對一個人固然重要,但在絕對的實力和權力下,搞臭名聲對敵人造成的危害實在有限。奴家深以為然,痛定思痛,發動了手下所有機靈的人去打探消息,別說,還真發現點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殷無邪懶洋洋地托著下巴,那睥睨的小眼神就像在說你編你繼續編!本公子身子不怕影子歪,對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鑒,你還能說出什么來?

    “官人,你對殷貴君有什么看法?殷貴君對你怎么樣?”憐卿話鋒一轉,忽然問起了北辰玨。

    北辰玨開始搜刮腦海中關于殷若思的記憶,但月冰盈的記憶根本是不可購買的,所以他只能從謹言的書和夢依柔的書中來推測。

    “他對我,不管不問;我與他,相敬如賓。”他最終下了結論,“我感受不到為人子女的幸福,也感受不到父愛的寸草春暉。”

    這句話他是替原身說的。

    殷無邪的目光落在北辰玨身上,微微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您還記得自小伺候您的侍女春兒杏兒嗎?”憐卿敏銳地瞟見了殷無邪的反應,但他只是輕蔑地冷哼一聲,“也真是巧了,我的手下,有一個叫巧兒的伎子,在一次與客人把酒言歡時,那客人酒后失言,就吐出了一個有關皇家的驚天秘密!幸好他心思靈巧,先穩住了客人一夜,待第二天便馬上與我來稟告。”

    “我經過調查才發現,這位客人,竟然是春兒的母親,而春兒的父親,就是當年服侍殷貴君的四位貼身侍從之一。”

    “你猜,那個秘密是什么?”憐卿雙手抱胸,戲謔地問,“官人不知道,殷大公子,看你的表情,你該是清楚的罷?”

    “你——”殷無邪無語凝噎,他有些慌張地辯解道,“我、我怎么會知道?!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既然殷大公子故作不知,那就由奴家來告訴官人罷。”花魁公子撩了撩鬢發,優雅地起身,他親昵地靠在北辰玨背上,貼著他的耳朵吐氣如蘭,“官人,你的生身之父,大概……不是殷貴君,而是年貴君呢。”

    北辰玨:“!”

    一道閃電,忽然劃過腦海。

    他在看書時,很多疑惑在這句話之后,都得到了解答。在月冰盈的前世,為何他的父親,從來對他的態度都這般漠然,這么輕易地背叛了他;為何他的貼身侍女,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也背離他而去;為何他很多縝密的計劃,都莫名其妙地被二皇女預料到。

    為何他輸得這般徹底。

    這,就是答案啊。

    北辰玨想到這里,轉頭看了看殷無邪。

    這位姿容絕美的少年臉色瞬間蒼白,柔潤的唇也失去了光澤,察覺到對方懷疑的視線,他失魂落魄般地倉惶搖頭:“不,殿下,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隱瞞的!我沒有要背叛你!”

    北辰玨依然定定地看著他,表情不悲不喜。

    殷無邪的腦海瞬間空白,好像有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冰冷徹骨。他緊緊盯著北辰玨面無表情的臉,冷得身子發顫,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沉默,繼續在蔓延,北辰玨不發一語,只是他常常含笑的桃花眼,終是透出些失望。

    憐卿的眉梢眼角掛著明晃晃的譏誚,他姿態輕松地抱胸而立,作壁上觀。

    瀾夜始終當個盡職盡責的影子,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殷無邪終于受不了這等待前的酷刑,他情緒有些失控,崩潰地大喊道:“殿下,我、我不會背叛你,但,但姑父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他救了我的命,我就是對不起任何人,也不能在他背后捅刀!真的,我真的做不到!”

    “所以,”北辰玨呵地泄出一絲笑音,帶著點輕嘲,“所以你就為了你的姑父,來我身邊當他的間諜么?你姑父救了你一條命,你當初接觸我的時候,也打著報恩的幌子,因為我是殷貴君孩子的原因,你才對我百般示好,你才愿意輔佐我,但其實,當知道了你姑父真正的孩子是二皇女的時候,你報恩的對象就變了吧?然后,你做出了不動聲色的決定,繼續潛伏在我身邊,以不變應萬變,是不是?”

    他冷笑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了身:“殷無邪!你真的打得一手好算盤!”

    “不、不是!”殷無邪崩潰地搖了搖頭,他緊咬牙關,眼淚斷了線地流淌下臉頰,“我從來沒有這么想!從來沒有!我喜歡的是你,不,我愛你,我怎么會背叛你!”

    “愛我?”北辰玨眉梢的譏誚更明顯了,“其實說來,最奇怪的才是你愛我吧?我們之間并無深交,可你一接觸我,就表現出了對我極大的興趣。我當初還疑惑,但知道你是報恩之后,我暫時也只能接受了這種解釋。哦,其實你最愛的是月沾衣罷?在我身邊,對于你來說,是不是忍辱負重呢?!你對我做出的那些姿態,是不是之后你自己也覺得很惡心呢?!”

    他眉宇間的譏誚,化作了最尖銳的刀鋒;他話語間的嘲諷,化作了最凜冽的寒風。

    殷無邪難以自抑,心痛如絞,綿延不絕。

    全身的力氣在一剎那被抽盡,他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口中喃喃道:“我沒有我不是你胡說——”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無緣無故的,那你憑什么說愛我呢?”他聽到那個人坐在椅子上,問出了這一句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