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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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沾衣與蘇清歡的洞房之夜,他與人家明媒正娶的正牌夫君荒唐了一夜。兩人大戰三百回合一直到天蒙蒙亮,北辰玨才疲憊地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身邊早已沒了蘇正君的影子。 他動了動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感受到了從腰腿上傳來的酸痛感,聽到了骨節摩擦傳出的嘎吱聲,不禁淚兩行,默默地為自己的腎和小嘰嘰流了把辛酸淚。 蘇尚書是真狠吶。 昨天晚上,他才知道什么是真的索求無度,昨晚一直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滴精都榨干。 就在他自哀自怨之時,被他暗罵的蘇尚書正好推門走了進來,穿得人模狗樣衣冠楚楚的,唇畔銜著如沐春風的溫暖笑意,手腳利索地幫他穿好了衣裳。 月沾衣從門后探出小半個頭來,鬼鬼祟祟地看著“妻夫倆”互動,看蘇尚書那個黏糊勁兒,目光投向侍衛小jiejie那寵溺的小眼神兒,真是看得人心都碎了。 她昨晚和盡歡也荒唐了一夜,中間還被人給打擾了興致,她不高興地把人給轟了出去。 早上起來回房的時候,你猜猜她瞧見了什么? 超級闊愛的小jiejie無敵甜美的睡顏! 她正想伸爪子摸摸對方的臉頰,就被她昨天明媒正娶的正君給瞪了回去。 剛才面對她這個還高冷端莊、冷淡疏離呢,一進屋高冷人設就全面崩塌了,變臉速度堪稱川劇變臉,原來人家不是裝腔作勢,而是沒有面對所愛之人,不愿施舍哪怕一點真情實意,昨晚還對她說滾呢,讓月沾衣有點心塞塞。 還是她家盡歡性子溫柔討喜呀,修遠哥哥也很正義憨厚。 只是可惜了慕予弟弟要委身于母皇了。 這邊,北辰玨被迫與蘇正君親昵了一會兒,皇宮不是久留之地,他堅決要離開,蘇正君再三苦留不住,也只好放行。 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了。 路修遠則顯得比較低調,他沉默地看著蘇正君與北辰玨親熱,自卑地低下頭躲藏在影子里。說他不在意自己的相貌是假的,但如果每次都別人說丑都要黯然神傷,他怕是活不到現在了,但世人都對他的長相指指點點,母父長姐盡歡都道他丑,這樣站在心上人面前,他有什么優勢可言? 可是,他真的好羨慕蘇清歡,即便是被女皇逼婚,也能和所愛之人修成正果。 腎虛的北辰玨扶著自己的腰,艱難地走出了皇宮。他眼神深沉,左思右想,覺得自己隱約、好像、可能是忘記了什么。等等,你猜他發現了什么? 一個灰頭土臉的喪家之犬? 他如喪考妣的低垂著頭顱,薄唇緊抿,面肌微微抽動,聲線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哭腔:“主上,你為什么,要和他、那么親密?” 北辰玨尷尬:“你昨天又返回來了?” 瀾夜點頭。 北辰玨感到羞恥,他趕緊把人拉到無人的地方,好好教訓一通。 他斟酌著用詞:“瀾夜,你雖是我的影子,但你畢竟是獨立的個體,主人做這種事,不能看的知道么?” 瀾夜就用一雙憂郁的眼睛看著他。 “好啦好啦。”北辰玨實在hold不住了,就示意他彎腰,然后在他發頂上一陣胡擼亂揉,將他一絲不茍的頭發搞亂,才拍拍手施施然道,“殷無邪沒事吧?” 瀾夜篤定地答道:“屬下昨晚都把他扔到相府門口了,肯定沒事的。” “那想必他還暈著吧,我們過兩天再去拜訪他。” 北辰玨拍拍手,愉快地下了決定。他才不承認他見了殷無邪會心虛呢,他就怕殷無邪會幽怨地盯著他,好像他是什么負心漢一樣。 于是,他決定去春風醉雨樓,用吃喝玩樂來犒勞自己。老鴇水爸爸和小侍妙兒婉兒看他的眼神,總是不太友好,因為他,整天霸占最優質的資源——花魁,還白嫖!來嫖娼的客人有了怨言,嚴重地影響了醉雨樓的日收入,簡直是憤怒地令人掀桌! 遭受愛財如命水爸爸死亡凝視的北辰玨感到好怕怕,趕緊一轉身埋進了花魁公子的膝枕上,秀發柔美傾瀉如墨,輕輕地拂照在他的臉頰上。憐卿身上透著陣陣余韻悠長的幽香,讓北辰玨在他懷里時,總是不自覺地放松和犯困。 撲粉更添香體滑,解衣唯見下裳紅。煩襟乍觸冰壺冷,倦枕徐倚寶髻松。 晚妝只粗粗理過,唇邊可還得點一抹沉檀色的紅膏。含笑未唱,先露一尖花蕾船的舌尖,檀口微張,流出了婉轉如鶯的清歌。 婉轉低垂的秀麗眉眼傾瀉出絲絲魅惑,繡床斜倚釵橫鬢亂,不經意間若隱若現的輕紗從肩頭滑落,羅衫半解向人微露丁香顆,輕聲細語地伏在他耳邊說話,也帶了欲語還休我見猶憐的意味:“官人,不如借奴家的手,暢飲一杯罷?” 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 北辰玨被他這一番魅惑勾人的姿態引得側目,不自覺地瞥了他一眼:“做了不少功課?” “官人,請憐惜奴家。”憐卿眉目流轉輕笑著說道,他的嗓音是偏清脆的磁性,此時卻偏偏故意壓低了嗓音,似是從喉嚨間發出來的,微微帶了鼻音和沙啞,既有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又有一種欲求不滿的喑啞感。 分分鐘使人獸性大發。 但北辰玨沒有,他只覺得自己的大腰子隱隱作痛,他在對方膚色晶瑩的胸膛前走了一圈,若無其事道:“又發情了?發情了自己去擼,憋找我,我腎虛。” 憐卿聽罷,眉宇間籠罩著房事不順的輕仇薄恨,他掩了掩衣服,揚聲叫來了婉兒,低語了幾句。半個時辰后,北辰玨愕然地發現自己面前擺上了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色。 羊鞭炒鹿鞭,虎鞭絆牛鞭。驢鞭切成丁,狗鞭圍一圈。 北辰玨:“……!” 各種心酸事真是一言難盡,但北辰玨絕不向惡勢力屈服,始終與大yin魔斗智斗勇,不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尚保存了自己腰子的完整。 待了兩天后,殷無邪忍耐不住,直接上門來拜訪。 北辰玨嚇得一個哆嗦,叫憐卿趕緊拒客,不一會兒婉兒又回來了,捎來了一句話,說是什么“只談正事,無關風月”。 憐卿笑著慫恿道:“官人你怕什么,有奴家護著你呢。” “你還護著我?”北辰玨恨恨地瞪他一眼,“壞事的就是你,一會兒不許說不該說的,不許挑事!” 憐卿笑瞇瞇在他頰上親了一口:“當然啦,那我把他請進來吧。” 殷無邪進來后,好一句話沒說,北辰玨就先發制人,問他:“無邪,你說女皇對二皇姐這么好,我是不是毫無勝算了?” 殷無邪被這問題問得一愣,沉吟道:“三殿下,我們可以說沒有優勢,也可以說有優勢。先說說我們的優勢。” “我們打入敵人內部有三人,子慕予,蘇清歡,路修遠。” “子慕予,這個小鬼頭表面天真無邪,實際心狠手辣,就算是與月寒鈞這個老狐貍相比,也不一定會吃虧,他最近風頭正盛,不愁以后他吹吹枕邊風,就能帶來顯著的效果;” “蘇清歡,前朝遺孤,身后有著不少蟄伏在暗處的力量,本身更是歷經風雨,心志堅毅,武功高強,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對二皇女交心。” “路修遠,看似粗獷,實則細膩,重情重義。從之前我算計他,淪落到走投無路,他也并沒有求救月沾衣一事便能看出。作戰是一把好手,性格剛烈,不委曲求全,曾憑一雙鐵拳打遍軍營無敵手,一舉逆轉印象,不少人被他所感,擁護者眾,可塑性強。” “另外,我們這邊的人也都在暗處。瀾夜,行走在暗夜中的殺手,匕出無影,殺人無形。忠誠,……也值得信任。” “憐卿,一手御絲術是玩得出神入化,防不勝防。春風醉雨樓作為‘名冠長安號為第一’的吸金石和搖錢樹,我們的資金也能得到充足的保證;另外,人流密集,嫖客眾多,也是信息不可或缺的重要渠道。”憐卿這個人討厭歸討厭,但在正事上,殷無邪也絕不會由著自己的喜好耍小性子,故意詆毀他什么的,所以他給出的評價很客觀。 “所以,殿下,你完全不必要憂心,我們都在在你身邊,助你登上帝位。”殷無邪捧起北辰玨的手,鄭重其事地宣誓道,“即便是與女皇為敵,即便是有世界阻攔,你也是注定的最后贏家!” 況且,你吃了生生造化丹,那東西可延長壽命,就算是熬,也能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