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夫君個個太妖嬈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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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嘛……”憐卿的嗓音甚至都有些嘶啞,他動了動臀部,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后,他掩著唇笑了一聲,“我還有余毒未解,不如雙玉我們再來一次?” 北辰玨無奈地攤了攤手:“憐卿公……” 在對方滿含殺氣的瞪視下,北辰玨連忙改了口,“卿兒,我沒有力氣了,明天再說吧……” “明天再說個頭!”憐卿半瞇起眼睛,驅動全身的內力,待內力流轉全身后,他才感覺自己恢復了幾分力氣,便半撐起了身子,舔了舔唇瓣,“寶貝兒,你沒力氣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隨便你……”北辰玨的雙手插在腦后,無賴似的說。 “你先出去一下,之后讓我掌控。”憐卿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畢竟,他的命根子還嵌在憐卿的體內,憐卿再有殺氣也無濟于事。 憐卿一個指令,他一個動作,直接將自己從憐卿溫暖緊熱的后xue撤了出來,xuerou戀戀不舍地吮吸著他的性器,在分離的時候還發出了啵兒的一聲,分量不少的黏液順著合不攏的薄紅色洞口流出。 憐卿的臉一下子紅了,他低下頭看著自己下面狼狽的樣子,惱羞成怒:“看什么看,不許看!” 他哼笑了一聲,不過也轉過了頭去,沒再看了。 憐卿將他推倒在床上,但也沒敢太用力,他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小,月沖天本來就有“怪力蘿莉”之稱,但他卻能將其制的死死的,排除天蠶雪絲的功勞,就只剩下他的力氣了。 他自在地舒展著四肢,皇家養成的身體,自然也是身嬌rou貴、皮膚白嫩的,那雙天然含情的桃花眼此時卻充滿了饜足的味道,憐卿滿足地看到他眸中只倒映著自己,眉梢眼角都帶笑地注視著他,不知不覺地就忘記了一切,包括他的身世、他的野望、他的謀算…… 憐卿伏在北辰玨身上,雙手伸到身后掰開自己股瓣,將隱藏在中間那個被cao得紅腫的xue口暴露出來,對準北辰玨的yinjing緩慢地向下吞含。 “嗯啊……”呻吟聲無意識地溢出唇齒,憐卿難耐地蹙緊眉心,那朵五瓣梅花妝中心的朱砂攢動著,但北辰玨卻分明看出,那抹艷色卻似水彩似的,慢慢地褪去了原本的顏色。 憐卿難受地仰起脖頸,暴露出一段纖細仿佛很脆弱的頸項,凸出的喉結在一上一下的滾動,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在吞咽唾液,“瘦影自臨春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月、雙玉,”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冰盈,你可不要負我……” “否則,我化作怨鬼,也要找你復仇……” 初經人事便嘗到了甜頭的后庭xuerou饑渴地蠕動著,柔軟纏綿地將獵物包裹在自己的領地中。 北辰玨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憐卿溫熱且黏濕的體內,想到那里被cao到糜艷的色澤,他的性器就抖了一下,這時他還有小半個露在外面,憐卿還在磨磨蹭蹭地吃著他,他就按住了憐卿的臀防止對方逃離,同時小腹霍地頂入進去,直搗黃龍正中xue心。 “呃嗯……”憐卿不堪地倒在北辰玨懷里,面上的胭脂色仿佛滴入清水的墨汁,飛快地暈染開來,令他本來就秀麗的容顏更顯艷色逼人,他壓抑著呼吸低低地喘氣,還在北辰玨耳邊呵地低笑了一聲,“我里面舒服嗎?” 北辰玨翻著白眼:“不舒服,你這個心機boy。” “心機波誒?”憐卿本能地覺得這不是個好詞,但他并不怎么在意,他摸索到了北辰玨的雙手,慢慢地與他十指相扣,“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北辰玨怨懟地戳了他一下。 “也并不是,三殿下。”憐卿的眸中浮現出了溫柔的神色,后臀也慢吞吞地起伏著,“我承認我查過你,無論是你代雙玉的身份,還是三殿下的身份,我都花了大力氣查過,但我認為你是月冰盈,也只是猜測而已,建立在一切不合理之外唯一的可能的猜測。” 北辰玨已經撇過了頭,做出了不想理他的樣子。 憐卿有點好笑三殿下這種孩子氣的表現,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細軟的鬢發,控制著后xue將之絞緊:“但我也是萬萬沒想到三殿下竟是男兒身的……” “怎么,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猜出你的身份的?” 北辰玨瞥見了對方含笑逗弄的眉眼,撇了撇嘴道:“我才不想知道呢,有本事你下去。” “好好好,我沒本事。”憐卿瞇起了眼睛,腰腹的肌rou收緊,加快了起伏和吞吐的速度,“寶貝兒你不想知道就不想知道,我們再談談別的,寶貝兒你這段時間為什么住在御史臺?” 北辰玨的回答很任性:“不關你事。” 他動了動腰肢,配合著憐卿的速度給他加了點料,別看這人嘴里說的話好像很有城府的樣子,可他里面卻軟爛得跟泥濘一樣,沒有清理干凈的米青液再加上雪蓮膏汁,讓他的腸道簡直成了一個天然的溫泉。 也看出寶貝兒對自己的抗拒,憐卿無聲地嘆息了一下,便專心地律動起來,讓寶貝兒的大寶貝放肆地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穿穿梭梭。 是的,那什么春藥,他早就知道,但他卻還是故作不知地喝了下去。 在手下的人打探到北辰玨在十里之外時,他忽然答應了糾纏不休的路驕陽進自己的房間,并且裝作睜眼瞎地喝了加了藥的酒,然后自導自演了那一場戲碼。 別說他中了不知是什么的雜牌貨色,就算真是傳說中無解的奇yin合歡散,他也有辦法將其化解掉。 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算出了北辰玨很大可能是三皇女,利用自己的身體,以男子的貞潔為代價,所謀劃的一計而已。 “公、公子?!”累死累活處理完一切后續事宜的婉兒站在屏風旁邊,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花魁公子壓著另一個人,挺翹的臀部瘋狂起落,深紅色的物事在雪白的臀瓣間抽插,帶出一點透明的黏液。“你、你們在干什么?” 憐卿的身子頓了一下,轉過頭來,眸中清透的碧綠變得幽深暗沉,烏云在瞬時之間匯聚:“滾出去!” 婉兒倉惶地逃出去。 憐卿轉回身,繼續腰臀的動作,繼續自己的思緒。剛才婉兒撞見這一幕,對于他來說,連個小石子在湖泊上劃出的漣漪都不如,留不下半點痕跡。 值得么?他也曾問過自己。 但這時別管什么值得不值得了,憐卿看了看相扣的十指,唇邊浮現出幸福的笑靨,也閉上了眼睛,喘息漸漸粗重起來—— 他射了,酣暢淋漓地又射了一次。 北辰玨皺著眉睜開了眼,看見這廝射在自己肚子上的一灘jingye,出奇的不爽:“你再射我身上信不信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對不起,”憐卿干脆利落地低頭道歉,“下次不會了,寶貝兒,你也快了罷,我不怕你射我身體里,快給我甘霖雨露罷,我這個干涸的旱地干渴得要死了……” 這沒臉沒皮的樣子,讓北辰玨臉紅了,但他還是將稀薄不少的愛液留在了這廝的體內。 因為,內射而占有伴侶的生殖權限,是男性生物的本能。 北辰玨當然不是為了讓憐卿給他生孩子,他只是覺得爽而已。 “你說,你會不會為我懷孕呢?”憐卿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溫柔地撫摸著北辰玨的小腹,“懷不上就再來幾次?” “不會罷?”北辰玨打掉他的手,傻眼了。 “騙你的。”憐卿呵地一笑,眉眼繾綣得很,“我們都是男性,怎么會有孩子?你就算是再射給我一百次,你也懷不了我的種,都浪費了。” 北辰玨翻著白眼仰頭望天,這話說的怎么那么別扭呢?但一聯想到這奇葩的女尊世界,他也是服氣了。 “好了,你毒也解了,你可以麻溜地滾蛋了。”他屈起膝蓋腳掌壓在憐卿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將他一腳踹在了地上。 憐卿一時不察,也許是察覺到了但沒有反抗,摔到了地上之后他一點也不氣餒地又撲了上來,呲溜一聲就將北辰玨再次納入了體內。 北辰玨面色發白:“你下去,我不行了,我要睡覺。” “好好好,”憐卿拍著他的背安慰他,“我們不做了,你想睡覺就睡罷,我不會打擾你的。” 牛皮糖甩了半天都甩不掉后,北辰玨精疲力竭生無可戀地閉上了眼睛。 一直睡到日下黃昏。 床榻已經是空的了,洗好的干凈衣物疊得整整齊齊,北辰玨抖開了穿上,思索了一下留下了一張便條,出了房門只看到縱情聲色的嫖客和巧笑逢迎的伎子,熱熱鬧鬧、喧喧嚷嚷,哪里還有憐卿的身影。 他定了定心神,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做,直接踏出了春風醉雨樓的范圍。 再見了,我的炮友。 是啊,對于北辰玨來說,昨夜那沉迷rou欲的一晚,不過是和炮友打一炮而已,而且還是你情我愿的和諧炮。 想了想,他回到了御史臺,結果,一句質問劈頭蓋臉而來。 “你昨天夜里,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