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多情好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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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澹臺羽加強對仙蕙的護衛(wèi),把拓跋珩擋了后,不妨他本人是個正派的君子,竟沒有假公濟私往仙蕙府上拜訪過,仙蕙心里反而有幾分悵然若失。 得知他身份后仙蕙原先只是想利用他壓制拓跋珩,但現(xiàn)在卻有些為他所迷。 也許是出于一種被英雄救美的少女情懷,加之他俊美無比,身上又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浮躁,滿身都是英武男兒的成熟氣度,與她云雨后更不像夫君他們?nèi)找辜m纏她。不管什么原因,總之仙蕙對他有些日思夜想,滿心希望再度與他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 自己心中明明有了郢哥哥,有了皇兄,嫁給拓跋玹之后又忍不住對他動了心,如今又被沉穩(wěn)豪邁的澹臺羽所迷,可不就是見一個愛一個,自己果然就像皇兄說的那般多情好yin,除此之外,實在是不知該說自己什么好了。 就在仙蕙惆悵著如何與澹臺羽見面時,一次機會送上門了。 澹臺老夫人五十大壽,澹臺府上大擺宴席,張氏不便出席,而嚴氏又被拓跋梟帶去了戰(zhàn)場,便由魏王妃郁久閭氏和仙蕙代表魏王府前往祝壽,兩人相看兩相厭,各自行動不提。 澹臺羽是個孝子,請了最紅的名角、倌人在臺上唱曲,酒肴也是頗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各色菜品俱備、樣樣精美,澹臺羽更是親自坐席,與眾賓客一一敘禮,酒過數(shù)巡,可謂是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澹臺羽酒量沒的說,敬酒數(shù)輪飲宴多時卻也聲了醉意,吩咐了醒酒湯,又去暖閣更衣稍作歇息。 在椅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一片香軟在親自己,睜眼發(fā)現(xiàn)竟是姿容清麗宛同降世仙姝般的仙蕙,閉了下眼穩(wěn)穩(wěn)心神,再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有看錯。當(dāng)即迅速封住她的檀口,櫻唇入口,香津勾人,咂允了香舌近乎粗魯?shù)芈訆Z她的甜美,直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才放開。 仙蕙嬌喘道:“人家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澹臺羽捏著她的下巴,“公主趁我睡覺偷襲,可不要受罰。” 仙蕙嗓音甜糯,撒嬌道:“人家想你了嘛~”俏臉粉撲撲的,說不盡的風(fēng)流嬌態(tài),迷的澹臺羽只覺又醉了幾分,將仙蕙打橫抱起,快步向那雕花大床走去。 解她腰帶褪了深衣,剛伸到褻衣底下摸到那弧度,只覺觸感細膩的不像話,仙蕙則是感覺那手掌guntang像烙印一樣,rutou不爭氣的更硬了,顫巍巍的惹人憐愛。 澹臺羽拿走她的褻衣,親了親那對又白又軟的大奶子,吸允著一朵嬌嫩的蓓蕾,手上還握著一團軟rou揉捏,呢喃道:“我也想你,一直告訴自己不能想你,可今天看到你滿腦子就是你,還夢見你。” “唔……”仙蕙舒服得呻吟出聲,嬌軀立時軟倒在他懷里,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夢中的我可穿著衣裳?” “自然是穿著衣裳的,但像現(xiàn)在一樣被我脫光。”澹臺羽說著,還快速地除掉了他的腰帶褲子,那物早是筆直挺立,仙蕙見了,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捏住他的硬邦邦的guitou含進嘴里咂,頓惹得澹臺羽喘著粗氣呻吟了一聲。 “太硬了!”仙蕙吐出硬邦邦的大guitou,按在他結(jié)實的腹肌上,支開雙腿,澹臺羽知她偏愛這女上姿勢,也幫她把臀抬起對準他的yinjing,仙蕙將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聽“卜滋”一聲,澹臺羽鵝蛋大的guitou插開了她的xiaoxue。 仙蕙猛的哆嗦悸動了好幾下,里頭更是癢,讓自己的下體盡量放松,慢慢把澹臺羽的yinjing吃進xiaoxue里,“哦,呼”剛準備發(fā)力往下坐,突然房間門被打開了,“夫君,妾身為你端了醒酒湯來。”澹臺羽眼疾手快地,扯了薄被蓋在兩人身上。 有些意外地對來者說道:“辛苦夫人親自跑一趟,放在桌上我稍后就喝。”那yinjing還硬挺挺地插了半截在仙蕙xiaoxue里,極力強忍,還沒有全根挺入。 “夫君,你怎么上了床,可需要妾身給你端過來。” “不用,夫人先出去吧!” “夫君你不要緊吧?嗓子都啞了,聽著很難受。” 能喚澹臺羽夫君的只能是他的正妻方氏,仙蕙懊惱自己昏了頭,竟然勾引別人的丈夫,想推他出來,可越動蜜rou夾得越緊,越用力他越入內(nèi),又硬又燙的大東西頂?shù)盟郎喩戆l(fā)抖,xiaoxue更不爭氣地將他含得更緊,蜜水兒順著yinjing流出來,弄得澹臺羽腹間一片濕滑。 方氏走到床邊,見那床帳里被子頂?shù)美细撸蚕掠忠荒幸慌畠呻p鞋襪,回想了下那幾個姬妾還在席上聽曲,不知到底是哪個sao狐貍竟違抗她命令爬上夫君的床來。她不好生教訓(xùn),不然可反了天。 方氏也算個賢妻了,她知道澹臺羽性欲旺盛,納妾蓄婢都是任他來,只不過不許他與外頭的女子來往,他抬舉哪個歌姬哪個舞伎都悉數(shù)探聽,然后故作大度地為他納到家來,實則兩面三刀,搓圓搓扁,都由她這個當(dāng)家主母說了算。那云姬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納進家來前,被澹臺羽追捧不已,成他的姬妾以后,原來的新鮮感也逐漸凋零,淪為他眾多姬妾婢妾其中平凡不奇的一個罷了。方氏深諳此道。 柔聲道:“夫君,今個又是哪個大膽丫鬟勾引你,不是妾身小心眼,實在是婆母交待了這次趁著你留在家中,咱們夫妻好生親近親近,也該為澹臺家開枝散葉了。”說起來也是方氏一樁心病,算起來嫁給澹臺羽也快十年了,卻一直沒有一兒半女,這也是她在婆母面前挺不起腰桿的原因。 方氏說了一堆,床上薄被下兩人卻是半句也聽不進了,澹臺羽被那緊致的包裹感夾得幾乎丟了魂,腰軀一挺,終于把整根yinjing插進仙蕙的小嫩xue里。 方氏就在跟前,仙蕙雖然感覺前所未所的羞恥,但耐不住xue里其癢無比,又被那大guitou頂?shù)綃赡刍ㄐ模靡魂囁致椋膊挥商鹩裢葕A緊他的臀,一挺一挺地吸允taonong他。 rou體撞擊的聲音在床帳這片狹小空間里,清晰地撩撥著三個人脆弱的神經(jīng)。 方氏自覺受了奇恥大辱,發(fā)瘋般的沖了來,兩人不妨她這般,被她扯了床帳掀了被子,澹臺羽忙將仙蕙摟在懷里,她頭埋在他胸口,但大jiba還插在她xue里。 方氏來回打量那遮了臉的狐貍精,見她膚白臀翹,腰細腿長,知道不是府中的賤婢,心里更是氣極,沒想到她千防萬防,還是被外頭的女人鉆了空子,只恨不得立刻將這sao狐貍拖下床狠狠抽打一頓。 “夫君,何必這樣躲躲藏藏,若是底子干凈,不妨將她納到府上來,妾身沒用,不能為夫君生兒育女,正好讓這位meimei為夫君開枝散葉!”心里恨不得將這個賤婦千刀萬剮,說的話卻是彰顯她大度能容。 澹臺羽明白她每回都是做這一套,哪個納進府的女人沒被她做手腳,明白在她生兒子之前不肯讓別的女人爬到她頭上來。到底自己常年在外委屈了她,見她侍奉母親也是周到細心,不管她做什么都由了她,但是這回卻不同。 懷中嬌人兒他就是想以正妻之位娶來也由不得他做主,此番連累她受辱,心中更是不忍,欲抽出roubang,無奈仙蕙將他抱得死緊,上下磨旋那大yinjing,嬌哼連連:“別,我忍不住了。”語罷,咻咻地丟了一次陰精,淋在他的guitou上,燙得那guitou一跳一跳地鉆著她的花心。 “你出去吧!”澹臺羽冷聲朝方氏呵斥,方氏聽得出來他真是發(fā)了火,心里也怵,放了床帳,不甘心地出了房門。 澹臺羽呼吸急促了好幾拍,卻強忍著示意仙蕙自己動起來,仙蕙明白他的意思,撐起身子,害羞地撐著他的胸膛前后左右的旋轉(zhuǎn)自己的xiaoxue,讓他那黑幽幽的毛抵住自己的花瓣來回的摩擦,麻麻癢樣的,別有一番銷魂的滋味。 仙蕙閉著眼睛,享受著臀部律動,感覺下體越來越熱,臀也越翹越高,只想澹臺羽的roubang插得更深,不由開始上下挺動,澹臺羽也摟著她細腰挺著roubang開始狠抽狂送,弄得雕花大床咯吱作響,床帳一陣搖晃。 察覺到她花xue里的媚rou開始抽搐,知道她要高潮了,忙騰出一只手大力抓住她的軟rou,“等我!我也到了……哦!” 兩人均是大汗淋漓,仙蕙全身已是一絲力氣也有,癱軟在澹臺羽身上,微微嬌喘著。 “是我的錯,今晚不應(yīng)該勾引你。”對仙蕙來說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偷情。不光是身體上的愉悅,還有心靈的波動。只是此刻心中負罪之感已經(jīng)遠遠超過偷情帶來的刺激,“是我的錯!”澹臺羽捧著她的臉,“那次晚宴知你身份那刻我就應(yīng)該立刻抽離。但我沒有,甚至借醉酒與你多番云雨,就像此時我依舊不舍。”他對不起仲達! “我們以后不能這樣了。”實在太對不起方氏。 “好!”抱著仙蕙小憩片刻,從她的身體里抽離,仙蕙卻忍不住盯著他們交合處,或許心中明白他們不能再有交集,反而愈難把視線移開,澹臺羽拔出來后,仙蕙還主動趴在他烏黑的毛發(fā)間為他清理,一滴也沒舍得浪費。 送仙蕙離開時,澹臺羽也忍不住抱著她吻上她小嘴,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熱烈,兩條舌頭瘋狂地纏在一塊,你吸我吮,甜舌纏滾,像一刻也不想分離。 但兩人遵守了彼此的承諾,一連半月未曾碰面,還是青黛匯報仙蕙才知道澹臺羽正在準備往青州對抗慕容釗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