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燈,時高時低的,溢出聲聲少年壓抑的哭聲。男人起初還哄著,說著各種甜言蜜語,漸漸的也忍不住了,只聽到他痛快的喘息。征伐的動靜越大,少年哭鬧的越發厲害,竟是頭一次要推開這個他最喜歡的懷抱,“我好疼,你走開。” 姚勝寒的動作卻沒因為兒子喊疼而輕下來,他更用力的挺到深處,稍稍含一含姚小樹的唇當做安撫,“乖,爸爸多做幾次就不疼了。” 姚小樹哭的臉上全是淚花,只是兩條腿被父親抓著分開,連踹他都不能。他已經十七歲,他知道現在正在做的這種事代表了什么,在以前,他甚至還故意打擾過父親和母親準備親密的這種事。可是以往每次,他使計把爸爸叫來他房間,蜷縮在男人懷里,享受著男人的呼吸,也從未想過他可以和父親發展到這種地步。 可是現在,男人的陽具真的就在他身體里抽插,攪出一陣陣黏膩的水聲,在每一次進出間,他還能聽到自己的哭喊呻吟。連他自己都不能相信,竟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 姚勝寒捧住兒子的屁股,粗喘著最后幾下深入,痛快的低吼出來。他的身體抖動了幾下,盡數射在了最里面,然后終于滿足的伏在了兒子身上。 姚小樹哭的難受,好不容易等身上的男人停下了,他才終于可以發一點小脾氣。對著男人又抓又咬,眼睛通紅,“疼死了,每次都好疼。” 情事后的兒子異常的可口,姚勝寒心中的喜愛更甚,“那寶寶喜不喜歡爸爸這么做?” “不喜歡。”姚小樹嫌棄的推他,又是氣鼓鼓道:“那你也不準跟別人做。” 姚勝寒忍不住笑,親著他的臉頰,底下又不老實的亂動,才剛疲軟下的陽物在rouxue里滑動,惹的姚小樹又是一聲亂叫。馬上就被吻住唇,倆人又一次糾纏在一塊…… 往事就像折射在墻上的光影,有種五光十色的瘋狂。姚勝寒撫著少年已經不再溫暖的身體,回憶那些過去,曾經他們也有過那樣甜蜜溫馨的過往。他們互相愛著,生命都要依附在彼此身上才能得到滿足。這些年來,也唯有靠著曾經的回憶才能繼續存在。只是不知道他的孩子,還記不記得這些往事? 姚勝寒緊緊的把人抱在懷里,溫柔的撫著他的后背,像在哄著孩子入睡一般。白湘哆哆嗦嗦的走到臥室前,只求著男人能放她回去。姚勝寒看到她出現在門口,表情還算得上平靜,“你來了。” 白湘眼淚模糊,“求求你,放我回去。” 她大約是能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姚勝寒是因為妻子,兒子的接連離開,所以精神才出現了問題。但肯定還存有一些理智,不是那些真正的瘋子。沒有一個精神病人會把自己打扮的這么干凈,甚至還有生活自理的能力。他只有對著少年的尸體,才會變得那么的不正常。 她試圖開解男人,“你兒子已經死了,你這樣留住他也沒有用。你讓他入土為安吧,他才能得到安息。” 姚勝寒始終不為所動,“你懂什么。”他低頭親著姚小樹冰冷的額頭,“寶寶還在,他一直就在房子里,哪里也去不了。”可他又目露憂傷,“他不愿意見我,他還在躲著我。” 姚勝寒又顯出幾分瘋狂,猛地親住姚小樹的唇,把他壓在身下肆意的親吻,大膽而快意的解他睡衣的扣子,將手伸進去撫摸,“寶寶最懂怎么傷爸爸的心,只有這樣你才會出來見我。” 他很快就把姚小樹身上的睡衣盡數脫去,就算是蒼白的宛如覆著雪的身體,還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欲望。平時再怎么冰冷,這個時候也會生出兩分熱度。姚勝寒撥弄著兒子的乳珠,含一顆在嘴里舔舐,把體溫也吮吸的發熱。他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聲音也被炙熱的情欲烤的沙啞,“寶寶,記不記得我們以前?寶寶那么軟,哭著讓爸爸停下,爸爸怎么做的到?” 他眼珠發著紅,喘息也變得干啞,撫遍了姚小樹的全身,一把將人翻了過來,握住他小半個精巧的臀,捏在手里玩弄。 恐懼都卡在喉嚨里,白湘死死捂住嘴巴才沒有讓自己叫出來,她嚇的連撲帶滾的跑出了臥室。可剛跑的沒多久,腿又一軟,嚇的跌在地上動彈不得。她此刻只想快點暈過去,把這當成一場噩夢。可身后接連的喘息和低吼分明的在提醒她,這就是現實,她無力以夢逃避。 巴掌著rou的聲音響亮,姚勝寒的聲音就跟惡魔一樣繞在她耳邊,“寶寶,爸爸愛你。”他喘息著,像咬著耳朵低語,“不要生氣了,快出來見爸爸。回到以前不好嗎,嗯?” 樓下的老人似乎不在,白湘滿心只有跑。接下來她不被殺掉,也肯定會被折磨死。她撫著樓梯恨不得就這樣滾下去,手背上忽地沁涼,一股冷意急遽的蔓延到全身。她鬼使神差的穩住了身體,像被人牽引著慢慢的下樓,直走到客廳中,站到了那幅少女油畫前。 畫中的少女,應該說是姚小樹,雖然是那樣的年輕漂亮,卻始終彌漫著一股揮不去的詭異憂傷。 那一段過往,也如畫卷一般的攤開。 姚小樹雖然不喜歡母親,卻從未想到要她死去。他有一段時間還是沉浸在喪母之痛中,每天都是姚勝寒陪著他。從溫馨的擁抱到克制的親吻,每次都是淺嘗輒止。父親的嘴唇會貼在他的臉上,或者吻在嘴角。每晚入睡之中,耳邊還會聽到他壓抑的喘息。姚小樹卻從未覺得有任何不適,甚至意識到自己終于可以獨占父親的時候,本就模糊紊亂的情感更朝著失控涌去了。 當那一次赤裸相對的時候,倆人終于脫去了父子間的倫理禁忌,只知道擁在一起享受rou欲的歡愉。姚小樹就算還有點心理障礙,也在男人的調情技巧下徹底崩盤。父親要打開他的腿,他就乖乖的分開;要他跪趴下去,他還會主動的翹高屁股,敞著身子任由男人在他身體里征伐。長久以來最隱秘的思想終于得到了最大了滿足。他討厭父親跟母親坐在一起,討厭他們的親密,甚至在每天的夜幕降臨前,他都痛恨夫妻倆的共枕同眠。現在終于不同了,一切都變成他的了。 他只知道抱著男人汗濕的后背,“要永遠和爸爸在一起。” 姚勝寒更是前所未有的滿足,“爸爸愛你。” 初嘗歡愉,倆人都像上了癮。那段時間中,隨便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從耳鬢廝磨到翻云覆雨。姚勝寒打發走了所有的傭人,倆人盡情的在每一個地方交歡。樓梯間,餐桌上,還是廚房,姚小樹都曾赤裸的躺過。他畢竟還是小孩子,羞恥心薄,每次都大哭大叫著抗拒,但無一例外不是在父親的動作中又被征服。白膩的腳踝勾著男人的腰,哭聲緩了緩,又變成了呻吟渴求。 白湘忍不住閉上眼,往事荒唐,只讓她覺得惡心。 外人的不可思議,在姚小樹這里,仿佛才過得山中一日。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有好幾個星期沒去學校。這個時候才得知,姚勝寒早為他辦理了休學。 他怒氣沖沖的找人理論,姚勝寒只是輕描淡寫,“爸爸很忙,寶寶還要學習,那留給我們的時間還有多少。” 姚小樹當然只想跟父親相處,可是不去學校,只在家的話多無聊,那他只能在休息日去找朋友玩了。 姚勝寒又給他一個包裝盒,“爸爸送你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一個新手機,最新款,可是姚小樹狐疑,他又不是沒見過。 打開手機一看,通訊錄里只剩下了“爸爸”一個名字。手機上什么游戲都沒有,只剩下接電話,打電話兩個功能。 “我以前的手機呢!” “不需要了。”姚勝寒的拇指揉著他的嘴角,“其他人沒有必要再聯系。” 姚小樹想生氣,就被男人拉著坐到了懷里,他意外的沒有溫柔,像在恐嚇,“連你mama也想把寶寶奪走,其他人也是這樣。所有不重要的人都不用理會,爸爸守著你就夠了。” 姚小樹還想反駁,可是又聽男人說:“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們的關系,爸爸和寶寶就要分開了。” 這句話才是真正的戳到他的心尖處,姚小樹馬上抱緊了爸爸,乖巧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