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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蕓一蹶不振,患上嚴重的失眠癥,公司大權匆匆交給了周嶼,便不再過問。周嶼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權力,和煩惱。 漸漸的,他沒法再和那群狐朋狗友出去,時間被無休止的會議和各式各樣的人占據,吃喝拉撒都在辦公室和飛機上。老實說,他挺佩服他姐能把工作和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條。 這一天非常熱,他坐在冷氣充足的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隔絕了外面的高溫,但皮膚上仿佛還能感受到那股炙烤,他其實很想林深。 有時候他也思考自己還愛不愛對方,得到的答案總是毋庸置疑的,他不能接受失去林深。 他記得小的時候始終不相信父母的死亡,堅信他們只是變成故事書里的小人飛進另一個世界,他甚至拒絕出席葬禮,因為無法面對母親已經離開自己的事實。他是一個無法面對失去的人,從一輛玩具車,到依賴的母親,再到喜歡的林深。 周嶼跨進許久未歸的家門時,林深正蹲在地上,給玉蘭樹松土,聽見門口的動靜,只是側過身看了他一眼。 周嶼看到他第一反應是走,轉念一想這是我家,憑什么我走,便鼓起勇氣走進去。他不在的日子家里沒什么變化,甚至更加整潔了,林深有些許強迫癥,用過的東西都要回歸原位,家里會定時打掃。在以往,周嶼就是這一切的阻礙,他總能把擺好的東西弄亂,不換鞋就進屋,廚房搞的亂七八糟……諸如此類。沒有了他,林深反而輕松。 他大搖大擺地換了拖鞋,坐到沙發上,家里沒開空調,窗口的熱風吹得他冒汗,他忍著熱,一邊假裝看電視,一邊偷偷觀察林深。 林深幾乎無視了他的存在,自顧自地把溢出來的土填回去,他穿著件白色的體恤,背后被汗水打濕了一小片,隱隱透出衣料下光滑的皮rou,周嶼舔舔干燥的嘴,他餓了。 他只在七點吃過一頓助理買來的早飯,忙到現在滴水未進。林深不理他,他也拉不下臉率先開口,于是他決定先填飽肚子。他輕車熟路地走進廚房給自己下面,他是個對吃的沒什么講究的人,他做這些的時候,還在留意林深的反應,可惜對方一個眼神都沒給,這讓他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像貓抓似的難耐。 林深松完了土,就往臥室去了。跟他生活這么多年的周嶼知道,他是去午休,這是雷打不動的。 他胡亂吃了幾口,沒嘗出什么味道,把碗扔進洗碗池里便不再管了,做賊似的打開了臥室的門。 屋里拉了窗簾,又暗又冷,林深側臥著,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他躡手躡腳地脫了鞋,爬上床。 還是家里的床舒服,這么多天睡公司老睡不好,周嶼看著林深的后腦勺,長舒一口氣。 “你回來干什么?” 林深的質問讓他一愣,他有些心虛,便提高了音量:“關你什么事?” “你說得對,不關我事。”林深皺起眉,冷冷地說。 “我回我自個家有什么問題嗎?我想在哪就在哪。”周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鉆進被窩里,和他蓋一床被子。 他突然翻過身一把將林深摟進懷里,粗聲粗氣地說:“這么多天都不肯給我打個電話,你知道我有多累嗎?!笔謴囊路聰[伸進去,在林深的腰上揉了兩把,“還生我氣呢?” “周嶼,你他媽是不是有???”林深按住腰間的手,憤憤說。 “對,我有病,想你的病,行了吧?!?/br> “滾!” “我不!你憑啥叫我滾啊?!敝軒Z把他摟得更緊,guntang的胸膛死死貼在他的后背上。 “離婚?!?/br> 背后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周嶼沉默半響,平靜道:“你別瞎說。” “沒瞎說,我認真想過了,離婚。” 他的身體被扳過來,周嶼的手撐在兩側,把他困在中間,細細打量著他。周嶼意識到這不是玩笑后,神情一點一點嚴肅起來。 “老師…我錯了,我道歉。”他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間里亮晶晶,非常真誠,他牽起林深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聲說:“你罵我吧,打我也行?!?/br> 林深被他看得呼吸一窒,死死掐著手心,艱難地開口:“我不想罵你,也不想打你,我已經決……” 話音未落,一個強勢的吻便堵住了所有還未講出的話。 林深陷在無盡的黑暗里,裸露在外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的眼睛被周嶼用柔軟的枕頭覆蓋住了,只露出鼻子與嘴讓他呼吸,只要他試圖說話,便會被堵住嘴,有時是男人的舌頭,有時是他的手指,被咬了也不縮回去,在林深的嘴里留下擴散的血腥。 他失去吞咽的能力,嘴角流出來不及咽的口水,他的屁股下被周嶼塞了一個枕頭,周嶼伸進他的內褲,摸到那個隱秘的女xue,胡亂揉了兩下,他下手沒輕沒重,林深低低叫了一聲。那兩片緊閉的蚌rou被有些粗暴地分開,兩根手指在嫩rou間快速滑動,“唔......!”沒有潤滑,腿間傳來干澀的痛,林深忍不住夾緊了腿,男人的大拇指準確按在小小的陰蒂上,半掐半揉,“周嶼...!周...”周嶼大概是被他叫煩了,抽出手伸進他的嘴里,一股淡淡的腥味,林深很快意識到那是什么,羞愧地扭動起來。 周嶼低下頭咬住他的rutou,在他雪白的胸前留下夾雜著口水的齒痕,像要吸出什么來似的大力吮吸,沒一會他的胸前就腫起來,rutou像兩粒剔透的石榴,突兀地挺立著。林深吃痛地捂上胸口,摸到一片柔軟的濡濕。 他急促喘息著,幾乎快忘了自己本來是要和周嶼談離婚的事,大腦被干澀的快感牢牢把控,周嶼的手指被他含得濕濕的,又摸上那兩片揉開的yinchun,有了潤滑,它們在周嶼手下像有生命的rou花,露出里面嫩生生的芯,渴求撫慰。 周嶼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輕輕的親了親他半張的嘴,請求道:“我要cao進來了哦?!彼兆×稚畹南ドw,將兩條腿推開,露出下面紅懨懨的陰xue,那張過分窄小的rou嘴正一張一合的翕動,不堵住它,就能流一晚上的水,cao進去了,林深又會喊痛。周嶼太了解他的身體了。他掏出硬的發疼的yinjing,用堅硬的guitou頂著那個凸起的rou蒂碾磨,頂部流出的前列腺液和yin水混在一起,滑膩不已,林深的大腿和股溝都泛著亮晶晶的水澤,他甚至主動掰開yinchun,露出里面紅膩的嫩rou,索要更多快感。 周嶼突然用力拍了下那張開的陰xue,指甲狠狠劃過敏感的陰蒂,瞬間林深就縮起屁股,手指都掐進rou里,那朵肥厚的rou花瑟縮抽搐起來,就要噴發。周嶼迅速cao進去,感受yindao痙攣帶來的緊致感,“啊...啊...!”林深尖叫了兩聲,只留下低低的嗚咽,周嶼就著潮吹的yin水一通亂插,腰身一擰,頂到了那個小小的宮口上。 林深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識捂住肚皮,像一只被jianyin的母貓,害怕被搞到懷孕。他們曾想要個孩子,但經過檢查,醫生給的回復是:不可能。他明明沒有懷孕的能力,但周嶼卻總是執著于cao他的宮口,這是所有情事里最讓他害怕的,或許是出于本能,即使是知道不可能懷孕,卻還是抗拒那里被侵犯。 周嶼緊鎖眉頭,壓著他的腿,無視他的恐懼,異常粗魯地干到宮口,每一下頂弄都抵上那柔軟的嫩rou,林深被他頂得往上一聳,又被掐著腰扯回來。 “不要弄那里了...”他嗚嗚咽咽,小聲求饒,他摸到自己的肚皮,有一個小小的鼓起,讓他有種被性器干穿的錯覺。 周嶼沒有回答他,掐著他的屁股,讓他把腿張得更開,那個殷紅的xue被捅得合不攏,每一次插入都像捅進了一團綿密的軟rou里,那個發育不全的宮口在他不斷的頂弄下張開一點,像活物似的吸著他的馬眼。 他爽得全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yinnang收縮,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他按住林深的大腿,一股一股,將濃腥的jingye射進他的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