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桃(干兩個洞)
雨季,仿佛什么都浸泡在水里似的,什么都不做都能感受到無處不在的潮濕氣息。隨雨而來的還有溫度,氣溫一天比一天高,偶爾雨停的時候,短暫的太陽把地面烤得亮堂堂一片。 林深給家里的盆栽澆完水,給家里打了電話。他是家里的獨子,從高中出來讀書起,就保持著定期和家里通電話的習慣,因為工作和婚姻原因,他在這座城市安了家,但心中始終對父母有所愧疚。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并沒有因偏見而放棄這個孩子,而是給了他一個正常的童年,他很小就知道自己的身體與別人不同,能做的只有努力讀書。 林深從小就是一個寡言、自律的孩子,他的人生軌跡像一條平淡普通的線,他以為自己會這樣度過一生,直到遇到周嶼。 在遇到周嶼之前,他是從來沒想過婚姻的,他甚至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是如此復雜,這和電影里演的完全不一樣。有熱戀,有失落,有承諾,有欺騙,有性,有嫉妒,更有痛苦。他也從沒想過他和周嶼會互相背叛,而這在一周之內全部發生。 林深承諾會在端午節的時候回縣城陪伴父母,電話那頭的老人很高興,甚至準備現在就去囤好菜,好迎接他和周嶼。周嶼去他家的次數不多,一開始他不準周嶼跟著回去,結果每次父母都會問起,搞得他怪尷尬的,只好把他帶上。明顯周嶼比他更懂得如何討老人歡心,左鄰右舍都都知道林家不僅有個優秀的兒子,還知道他兒子的同事也是一表人才。在鄰居面前,他只說周嶼是同事。 A先生不知道從那搞到他的號碼,給他發過幾次短信,約他出來,都被他回絕了,次數多了后,對方便沉寂下去,幾周后林深從周蕓那里得知A先生回了國外,他才松了口氣。他決定把這件情事當做一個荒誕的秘密,深埋在心底。 他看了幾部紀言的電影,演的確實不錯,有紅的資本。他并不厭惡紀言,對他而言,紀言就是個陌生人,對一個陌生人產生仇恨是沒有結果的。紀言是周嶼的秘密,A先生是自己的秘密,現在他們都有了秘密,算是扯平。就是每次看電影的時候,周嶼就會走開,他覺得既好笑又有點心酸,他想,那可能是嫉妒作祟。 他剛打完電話,周嶼就從書房里出來了,他可能剛抽過煙,林深聞到淡淡的煙草味,他的嗅覺一向靈敏,對不抽煙的人來說,煙味可能讓他們深惡痛絕,但是在林深聞來,這讓他不由自主動了動手指——他的煙癮犯了。 周嶼可能辦公出了問題,不大高興,一言不發地去洗衣服。他還是太年輕,脾氣沖動,管不住底下的人。林深靠在門邊,看他把衣婁里的臟衣服一件一件往洗衣機里扔,最后把自己的上衣也脫了,使勁一塞,隨手倒了點洗衣液,就開始洗。他生悶氣的樣子像只氣鼓鼓的河豚,林深忍不住道:“你又怎么了?” 周嶼一臉“你終于肯理我了”的表情:“沒怎么,項目有點問題。” “有什么多問問周蕓,她又不是外人,別總犟著......你有煙嗎?” 周嶼在身上摸了摸,從褲兜里掏出一支皺巴巴的香煙,林深夾著含住,這樣能暫時緩解他的煙癮,周嶼到處找打火機,給他點上。 “在外人面前就收斂下你那脾氣,在家我無所謂,在公司你底下這么多人都看著呢。” 周嶼湊過來,林深很有默契地把煙嘴放他嘴上,讓他先吸。周嶼垂著眼,突出一口煙,半晌:“我姐什么都比我好,我爸最喜歡她。” “你媽呢?” “我媽......挺溺愛我的,不過人都不在了,說這些沒什么意義。” 林深捧著他的臉,踮起腳親了親他有些干燥的嘴唇,“在我眼里你最好。” 周嶼不禁夸,一夸他就要發瘋。這是林深被他壓在玻璃上得出的結論。 他們住的樓層很高,又是落地窗,下面一覽無遺,林深看久了竟有些頭暈目眩,熱氣騰騰的年輕軀體貼在他的背上,將他困于方寸之地,周嶼剝掉他礙事的襯衣,低頭去吻那兩片纖薄的蝶骨。 他的手順著林深的脊椎下滑,來到腰間,朝褲子里伸去。誰也看不見褲子里面發生了什么,林深發出幾聲壓抑的喘息,玻璃上結成一片迷蒙的霧。透過霧林深看到外面又開始下連綿不斷的雨,他的菊xue里被插進一根手指,干澀緊致的腸道拼命想要把異物擠出去。周嶼咬住他的脖子堅持不懈地往里掏弄,用兩根手指溫柔地jian他,這種溫柔和煙癮一樣難耐,林深感到自己像一個容器,被緩慢而殘忍地打開。他的女xue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逐漸流出yin液,打濕了內褲。周嶼覺察到這一點,撤出手指在他前面隨意摸了幾下,沾了點yin液做潤滑,再插進后xue。 林深被他掐著屁股,硬是塞進去了三根手指,那個地方不是用來性交的,卻被強行擴張,為吞下男人的性器做準備。 “不要摸那里…用前面吧…”林深被他插得難受,主動邀請起他使用自己的女xue,至少那里更適合被插入。 “乖,先用后面,前面待會再用。”周嶼忍著笑,勃起的yinjing緊緊貼著那個被掐得變形的屁股。 林深扭著屁股,突然,身體里某一點被粗礪的指甲狠狠劃過,他皺著眉,腸道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包括前面的yinjing,也射出一小股jingye。 他的內褲完全濕了,周嶼只給他脫了一半,露出rou欲的屁股。周嶼掌錮起那兩片yin蕩的臀rou,大掌在上面留下施虐的指痕,林深還在前列腺的高潮中,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逼得踮起腳,搖搖欲墜。十幾下后,臀rou便高高腫起,宛如爛熟的桃,被鞭笞滲出的紅幾乎要沖破皮膚流下來。濕漉漉的肛口翕張著,有一點嫩rou還未來得及縮回去,碩大的guitou抵在肛口,那里緩緩凹陷下去。 林深艱難地咽下口水,緊縮著屁股,那被侵犯的觸感異常明顯,幾乎能感受到yinjing上怒張的脈絡,周嶼按住那兩道形狀優美的肩胛骨,開始抽送起來。 yinnang拍打在紅腫的臀rou上,又疼又辣,更難受的是那根性器完全沒有章法的捅弄,搗的林深小腹飽脹,他想看看自己的肚子,卻被周嶼像狗一樣咬住頸子,按在玻璃上,他的脖后被舔咬得到處是口水。前無通路,后無退路,林深被夾在極小的空間里艱難呼吸,他的后xueguntang,已經被捅開了,溫柔地絞著男人的性器。 他的yinjing抵在玻璃上,壓得難受,可還是勃起了,每當周嶼把他往前cao,yinjing就撞在冰冷的玻璃上,斷斷續續地流出稀精,是虐待般的快感。 周嶼突然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夾好。” 他知道這是周嶼要射精了,其實他很不喜歡被內射,但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開口拒絕過。周嶼射的又多又濃,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隨著yinjing拔出,jingye也順著大腿往下流。 周嶼把虛脫的他抱在沙發上,他的腿間yin液一片,女xue赤紅,yinchun鼓脹,顯然是情動了,周嶼直接正面cao進了女xue。他說到做到,干完后面干前面。林深的腿被他按成一個“M”,下體完全袒露,橫沖直撞的性器幾乎要把那個窄小的陰xue撐破,林深捂著肚子,忍著不適,盡量放松肌rou,讓他cao干的更為順暢。 周嶼最近在情事上愈發粗暴,老是把他搞的狼狽不堪,有幾次還尿了,他感到很難受,忍的也越來越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