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帶水芭蕉瞎搞
周末的時候,周蕓邀請他們過去吃午飯。 林深第一次看見那個陰郁的男人,他被周蕓推著出來,在草坪上曬太陽,只是遠遠地看了林深和周嶼一眼,便轉回去了。周蕓彎下腰和他說了什么,便丟下他朝林深二人走來。 “今天天氣特別好,我就想讓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周蕓笑吟吟地說,她今天把頭發扎起來了,精氣神十足。 他們一路走到客廳,林深發現來的人不止他們,還有A先生和幾個周家公司里的人,林深說不上熟,但都認識。A先生站起來,用力地握了一下林深的手:“又見面了,周先生,林先生。” 林深不著痕跡地縮回手,輕輕點了點頭。 周蕓親自下廚,她的廚藝和周嶼是兩個極端,林深站在廚房觀摩了一會,覺得不僅是廚藝,這兩姐弟簡直不像是親的,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沒遇見你之前,周嶼在家什么都不做的,上次他說,他在給你做飯,我心想,真是出息了。”周蕓邊往鍋里加調料邊邊調侃。 “他做的那些東西根本沒法吃。”林深想了一會,認真說。 “我猜也是。”周蕓一副“我早有預料”的表情。 “姐,你們又在說我什么呢?我可全聽見了啊!”周嶼竄進來,大聲抗議,“你不能在林深面前說我壞話!” “我沒說啊,我什么都沒說,不信你問。”周蕓有條不紊地切著菜,不拿正眼瞧他。 “嗯,她沒說。” 周嶼沒話說了, 吃飯的時候,周蕓的丈夫照例沒有出現,林深他們也見怪不怪了,他只是覺得那個男人有些可憐,他看起來非常不開心。林深設想如果是自己變成那樣,遭受了一切變故之后,周嶼還會像周蕓那樣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維持這段婚姻嗎? “想什么呢?”他的手被周嶼碰了碰,男人歪著頭,溫柔地看著他。 林深搖搖頭,把那些幻想都拋開,“沒什么,你姐做的菜挺好吃的。” “我做的不好嗎?” “你……”林深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打擊他,“你做的也好。” 席上的賓客商量著待會去打高爾夫,不料出了門后都傻了眼,剛才還艷陽高照,現在天突然暗了下來,烏云沉沉,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甜腥,周蕓拉下臉來:“怎么突然就變天了?我還特意看了天氣預報呢。” “看來天公不作美,周總,剛好我女兒鬧著要我回去呢,這樣吧,今天就散了,下次我安排大家再好好地聚一聚!”一中年男人笑呵呵地打圓場,他和周蕓認識很多年,關系很好。 “好吧。”周蕓略帶歉意:“今天真是擾了大家的興致......” 一陣寒暄后,人群紛紛告辭,周蕓和周嶼兩姐弟去送客人,林深站在原地,望了望天:的確快下雨了,已經刮起了風,路兩旁的樹簇簇顫動,面頰上幾乎能感受到那股潮濕的水汽襲來。 “小美人,又和你老公和好了?” 在得到周嶼的保證后,林深終于沒有那么不安,而且周嶼的表現也算完美,他們又恢復到從前平靜的生活。林深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覺得他們的婚姻會變得好起來。 “我和周嶼很好,不用你cao心。” “真傷心,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A先生上下打量著他,目光在那雙腿上掃了幾圈,他想起那天晚上夾在自己腰上的觸感——滑、柔韌。 他的打量肆無忌憚,林深冷冷地瞪回去,“周嶼來了。” 周嶼徑直走過來,擋在林深和A先生的中間,他有些不悅,“A先生的車在外面等了好久,不如我送你過去?” “不必了,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感謝周總的招待。”A含笑說。 “應當的。” A頭也不回地朝大門走去,又和站在那的周蕓說了幾句,才鉆進車里。直到他徹底消失在周家,周嶼才收回目光。 “你們自己隨便玩吧,我上樓看看你姐夫。”沒了外人,周蕓顯得很隨意,“冰箱里有水果,叫阿姨切給你們吃。” “我有些困,睡會午覺再走吧。”周嶼像個孩子那樣,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他被帶到了周嶼以前住的房間,這是間挺大的臥室,擺設考究,架子上還放了周嶼以前的游戲機、足球,和照片,窗戶外面是茂盛的綠植,總是顯得屋里暗暗的。 周嶼要睡覺,就沒有開燈。林深走到書架前,上面的照片應該是周嶼很小的時候,他們一家人拍的全家福。周父周母比林深想象中年輕,照片里的周嶼看起來不超過8歲,頭發短短的,抿著嘴,眼神倔強,像一只小獵犬。周蕓就可愛多了,眼睛明亮,笑容燦爛,比周嶼高出一個頭,牽著周父的手。 據說周父和周母在十年前死于飛機失事,直到現在那架飛機還沒有找到。 林深抽了本,坐在桌前看起來。 走廊另一頭,周蕓仔細地將盒子里的藥丸分好,再端上一杯水,遞給輪椅上的男人。對方看都沒看,狠狠一推,玻璃杯和藥全摔在地上,她面無表情,邁過一片狼藉,徑直走到陽臺上,點起一根煙來抽。外面的雨已經開始下了,據說這場雨會持續一周,等雨下完,院子里樹的花期也即將結束。只有等明年春天了,周蕓無限遺憾地想。 在看完一整本后,林深發現周嶼不知什么時候醒來了,或者說,他根本沒睡,他平躺于床榻上,神情迷惘,望著天花板的某一處。 林深摸了摸愛人的臉:“睡醒了么?” 他握住林深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你也上來吧。” “我能親你嗎,老師?” 他說的親,不是親林深上面那張嘴,而是下面那張。 那張嘴比上面的嘴更為柔軟,濕滑,像某種罕見的蚌rou,隱秘而非同尋常。周嶼準確攫取到rou唇里小小的珍珠,用帶繭的指節去頂弄,林深被頂得下體發酸,沒一會rou唇就濕噠噠,周嶼掐著它們,向外分開,去舔里面痙攣的嫩rou。 他這種“親”法讓林深挺直了腰,像獻祭似的,獻出自己的下體,送給他舔。舌頭貪婪地舔過那兩瓣腫大的yinchun,重重地吮吸陰蒂,幾乎要把尿都吸出來。林深抖著腿,陰xue里冒出一股yin液,打濕了周嶼的下巴。 周嶼直接往女xue里插了三根手指,開始模仿性交抽插起來。林深難耐地叫了一聲,“別插這么多,疼。” “乖,不疼。”男人擴張的不是很溫柔,把rouxue撐開了一個不小的洞,林深下體酸漲,鈍鈍地痛,為了安撫,男人又低下頭含住了他的女蒂,舌尖挑逗著往下壓,又用牙齒輕銜。 “輕一點,不要咬我。”林深皺著眉,去推他的頭。不料卻被抓住手,按在床上,被咬了個遍,屁股上也挨了兩道牙印,周嶼幾乎要吞了他。 “cao尿你好不好,想不想尿?”周嶼把掏出性器,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拍打,很有羞辱的意味,林深捂著眼睛,他被咬到陰蒂的時候差點尿出來,不是用yinjing,而是女性的尿孔。 周嶼幾乎全身都壓在他身上,下體聳動,這樣的姿勢讓他感覺自己在被一只看不見臉的野獸侵犯,柔嫩的下體被剖開,小腹都被頂的隆起,周嶼不急不緩地cao他,每一次都刁鉆地頂在宮口,躍躍欲試,想要沖進去。林深被cao的快要流淚,卻還是夾緊了男人的腰,因為這是他最愛的人,他無處可逃。性器一直被周嶼掐著,不要他射,他只能靠女xue高潮。 他好像真的尿了,林深迷迷糊糊地想,在強烈的快感沖刷下,羞恥心慢了半拍,他的指尖沾了點淡黃的尿液,腦子一片空白。 房間昏暗,窗戶沒關緊,一支芭蕉拍打在窗沿上,帶著水,把地板洇濕了一片。周嶼寬闊的肩背和精壯的腰像一座連綿的山,在他的身上起伏,林深渾渾噩噩,抱緊了他的脖子。 外面在下一場暴烈的雨,夏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