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懲罰教育(H)
下人之間傳著,準王妃抱回了一個男人,安置在西廂房,王爺竟對此不聞不問,任由王妃如此作為。 消息還沒傳出十個人,那幾個嘴碎的人便被處理出了王府。 剛見到那個人的一瞬間,祁懷瑾是慌張的,慌得不得了。但看到梅逍對他的態度就如同陌生人第一次相見,他也便稍稍放下心來。 那人在西廂房住了七日,傷勢已經穩定了,祁懷瑾指了四個丫鬟、四個小廝給他,也算是對他以身相救的感謝,是以梅逍丈夫的身份代替梅逍對他表示謝意。 梅逍自從那天把他安置在西廂房之后,便不曾踏足過那里,雖然她不是沾花惹草之人,但好歹人家也為她擋了一刀,她的表現甚是不合情理。 祁懷瑾最擅長的就是忍耐,然后一擊即中,但一遇到關于梅逍的事情,他便亂了陣腳。 忍了這么多天,他終于在兩人洗浴時故作平靜地問出了口:“好歹人家救了你,你不去看看?” 梅逍正在為他擦背,舀起一勺水澆上他的肩頭,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嗯,我是應該去看看他。” 話音未落,她就看見面前的脊背明顯緊繃了起來。 又舀了一勺水,沖去他背部的皂角,梅逍慢條斯理地撩開他的頭發,一口咬在他的后頸上。 祁懷瑾吃痛地“嘶”了一聲,又連忙咬住了嘴唇。 卯足了勁兒的咬合在他的后頸處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痕,梅逍不住地舔舐著,仿佛逮著獵物的猛獸,正思考著該從何處入手。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女人此時的話語聽不出任何情緒,但祁懷瑾本能地感受到了她的不高興。 還不待他解釋,她的硬碩擠開尚未擴張的后xue,強勢地往里推進,帶著懲罰的性質。 兩人情事一向走的都是水路,因為祁懷瑾后xue嬌柔緊致,他又怕疼,做一次都要耐心地做上不少時間的前戲,所以很少使用。 而這次,梅逍連擴張的時間都不給他,直接擠開了不常造訪的甬道,就是要讓他疼,就是要讓他記住這個教訓。 祁懷瑾繃著身子輕顫著,異物的進入給他一種身子都要被劈開的錯覺。 每次在魚水之歡中,他的感受總是被面面俱到地顧忌到,而今天的截然不同,讓他的心里生出了萬分委屈。 硬碩已經全部進來了,后入的姿勢,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動作,更看不到她現在是何種神情。 掙扎著抬起身子,讓硬碩從體內出來,祁懷瑾轉過身,一手摟上面前女人的脖子,一手扶著堅挺的陽物又慢慢地吃了進去。 甬道已經被進入過一次,第二次的插入比第一次順利,但還是吃力得讓他出了一身的汗。 直到坐到底,他才敢抬頭正視梅逍的眼睛,此時她沒有往日對自己的寵溺調笑,沒甚表情地看著自己動作,也不伸手援助,仿佛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祁懷瑾摟緊了她的脖子,艱難地上下taonong起來,xue內干澀,摩擦之間盡是疼痛,毫無快感,但他自虐般地起伏著,大起大落,次次都把性器吃進最深處。 來回起伏了十幾下,后xue已經麻木,在他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梅逍終于有了動作。 她毫不留戀地抽身而出,在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將他抵在了水池壁上。 來不及合攏的xue口微微外翻著,梅逍直接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抽插間帶入了池中的溫水,祁懷瑾緊繃著臀部直往上縮,嗚咽著:“燙……” 梅逍放緩了動作,來來回回,仔細地摸了幾遍,便抽出了手指。 硬碩再進入時,兩個人明顯都好受了不少,祁懷瑾緊抱著她的脖子不肯松手,腦袋埋在她的頸間,整個人隨著身下的頂弄上下動作著。 一個深入,直把人頂得逼出了呻吟。 梅逍找準了地方,一下一下地反復攻擊著,直將人頂弄得喘息連連。 這是這么久以來,唯一的一場全程沉默的性事,雖然身體被填滿,但祁懷瑾的心里空落落的,居然無比地懷念她從前在床上對自己的調笑,即使是令人臉紅羞恥的話語。 “阿逍——阿逍——”她不說話,讓他感到一絲怯意。 兩人沉默地在水中相擁,還保持著結合的姿勢。 “懷瑾。”她很少正兒八經地叫自己的名字,大多都是以“寶貝”稱呼,如今突如其來的稱謂讓他很是不安,“不要試圖試探我。” “我希望你能像那天一樣,醋了,便向我說。”揩去他眼角滾落的淚珠,梅逍輕聲道,“我很是歡喜。” 祁懷瑾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試了好久才嘶啞著聲音說:“你再喚我一聲……不要、不要名字……” 梅逍停頓了一會兒,才啟唇:“寶貝——” 祁懷瑾猛地吻上她的嘴唇,咸咸澀澀的淚水滾到了兩人的嘴間,他的心中半是甜蜜,半是酸澀。 如果可以,我愿你永不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