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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逢君正當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7

分卷閱讀277

    會不好再談。于是先訂下我這門親,然后再用玉石生意卡著我爹的脈門,再談四妹同嫁。因著有我的這門親在先,我?guī)е拿茫苷疹櫵@事似乎就沒那么惡心無恥。這是他們的想法,但于我看來,惡心之極,我四妹亦嚇得魂飛魄散,聽得消息當場吐了,惹來我爹一頓教訓(xùn)。這事安府上下全是知曉,大人去一問便知。我四妹是怎么失蹤的,是錢裴逼的。當時我爹恐我逃婚,將我打得半死鎖在屋里,我四妹嚇壞了,幾近絕望,這才跑掉了,無人知道她的生死。”

    這些細節(jié),白英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聽完,面色極難看。

    安若晨觀察著,接著說:“我四妹生得貌美,人人皆知。大人去打聽打聽,她的美貌,誰不夸贊,這亦是我父親心中最大的得意。他是打算等她十五及笄后,談門好親。但迫于錢裴的逼迫,只得同意將四妹嫁了。錢裴為了將我四妹弄到手,可謂花盡了心思。所以我告訴四姨娘,錢裴讓她來劫我馬車,想用這種手段讓我交出四妹,背后的意圖不明而喻。別說我不知道四妹在哪兒,就是知道,難道她這個做母親的,真愿意還未將女兒抱暖,便送到那惡人手里被糟蹋嗎?”安若晨頓了頓,從左到右看了三位大人一圈,道:“大人問我為何探監(jiān),與我四姨娘說了什么,便是這些。”

    三位大人皆是不語,白英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而姚昆頗是難堪,他心里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安若晨為了自保,將這禍事甩到錢裴那,而未嚴查錢裴一事,白英定會算到自己頭上。姚昆看了錢世新一眼,錢世新皺著眉,似在深思。姚昆猜測錢世新也是倍感壓力。所以他就說嘛,不要把安若晨逼急了,這姑娘越被逼迫就越是機敏,何況她手上還真是拿著不少把柄的。

    安若晨這時又道:“各位大人明查,表面上似乎四姨娘恨我入骨,實際上,她將我的話聽了進去。我前幾日摔傷臥床,二姨娘和我二妹來探病,我二妹說四姨娘托她來給我傳些話。四姨娘想告訴我,說她想通了,她會拼了命地保護四妹,她說錢裴已經(jīng)入獄,沒人會再傷害四妹了。這些話,大人去問問我二妹便知。四姨娘與我早已前嫌盡釋,我們的共同目的,是保護四妹。雖然不知她是否活著,雖然不知她在何處,但我們對她的心是一樣的。四姨娘不恨我,我亦不會傷害四姨娘。陸大娘與盧大人、田大人更沒有理由傷害她。我能想到會對四姨娘下手的,不是我爹,便是錢老爺。請大人明查。”

    姚昆忍不住再看了錢世新一眼,錢世新也正好看過來。兩個人交換了眼神。非常好,這事轉(zhuǎn)眼便推出去了。

    白英也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問道:“你們?nèi)绾慰矗俊?/br>
    錢世新?lián)屜鹊溃骸按笕耍补媚锼圆粺o道理,其中種種線索還待查驗。我即刻安排,細審安家。而我爹爹,已在獄中,按說他與段氏沒法接觸,從前有什么怨結(jié)也拖淡了,倒不至于痛下殺手。但為了保險起見,查明是否幕后仍有估想不到的內(nèi)情,可查一查探監(jiān)名冊,看他都與誰人接觸說話。他要做此事,也只能是授意別人施為。再有,劫安姑娘馬車一案,上回太守大人已經(jīng)查明,是我父親府中被攆走的一個轎夫干的。那轎夫離府多時,也不知集結(jié)了什么人,我們估計,恐怕是細作,利用了段氏與安姑娘的仇怨才做出這事,想趁機劫走安若晨,以控制前線戰(zhàn)局。也許是細作為了滅口這才殺了段氏。這數(shù)種可能,都得認真研查。”

    白英沉思。細作!“若是段氏之死又與細作有關(guān),那便是重中之重。也許段氏掌握著什么內(nèi)情,而從前你們疏忽了。”他看了一眼姚昆。

    姚昆不說話。

    白英道:“那就勞煩錢大人速派人去查究這些,我與姚大人再鉆究從前案錄,找找破綻。”

    錢世新應(yīng)了。白英轉(zhuǎn)身對安若晨又道:“為了安全起見,安姑娘便住在這兒吧。有丫環(huán)伺候,也不會有所不便。姚大人找位大夫來,再給安姑娘瞧瞧病。莫讓別人以為我們怠慢了才好。從前案情種種,也還需要安姑娘協(xié)助查辦,許多細節(jié)內(nèi)情,安姑娘才知曉。方才段氏一案,可不是得靠著安姑娘的消息才有新的進展,其他案子,也許也會如此。還望安姑娘莫要私藏,盡數(shù)告之才好。”

    安若晨心里明白,到了這一步,想說身體欠佳不能配合供述是不行了。于是安若晨問:“敢問大人,我四姨娘的尸首在陸大娘舊居中被發(fā)現(xiàn),是誰人,何時,如何發(fā)現(xiàn)的?”

    姚昆道:“陸大娘的隔壁鄰里,昨夜聽到陸大娘屋內(nèi)似有人說話,以為是陸大娘回來了。早晨發(fā)現(xiàn)陸大娘的屋門下面落了個發(fā)簪,斷定是陸大娘遺落的,便去敲陸大娘的門。但屋內(nèi)無人應(yīng),她便隔著院門往里看了看。院門縫隙大,正對著屋門,屋門未關(guān),看到一雙女子的腳橫在地上,似有人暈倒在地。那人誤以為是陸大娘急病暈倒,便趕緊喚人。豈料進去后發(fā)現(xiàn)不是陸大娘,卻是一個陌生婦人的尸體。仵作驗了尸,段氏大約是死于昨日夜里。而那簪子是段氏之物,想來是搬尸入屋里掉的。安老爺?shù)溃蛉账麑补媚锬赣H的牌位請出,而段氏與牌位一同失蹤,怕是段氏欲拿姑娘牌位引誘姑娘出來相談借以謀害姑娘,不料卻被姑娘所殺。”

    安若晨道:“我昨日是聽說了母親牌位遭辱之事。讓陸嬤嬤與田大人今日去安府相問此事。”

    白英卻道:“事后假意詢問,借此掩飾自己不知情,也是兇嫌常用的手段。”換言之,安若晨方才說了一大堆,但他未查清之前,仍未排除安若晨的嫌疑。

    安若晨不慌不忙道:“段氏半夜偷了牌位,如何聯(lián)絡(luò)我?安家說她昨夜失蹤,也就是說,白日里的行蹤是清楚的,她可是全日在家?那在家中又發(fā)生了何事?大人們把兇嫌鎖定在我與紫云樓里的人身上,是不是會忽略安家那頭?盧護衛(wèi)或是田護衛(wèi)都是軍中將官,身懷武藝,要殺人,為何用掐的?一掌便能拍死,一劍便能砍掉腦袋。處理尸體也是草率,為何會放在陸大娘家中?搬回四姨娘屋內(nèi)偽裝成上吊自盡豈不是好?這便罷了,怎地還會如此粗心掉落發(fā)簪不知,還弄出這般大的聲響讓鄰里聽到。”

    錢世新垂下眼眸,從前是聽說安若晨反應(yīng)極快口齒伶俐,也曾被她抓住錢裴的事情指責編排,但事關(guān)案情上還是第一次這般正面與其交鋒,果然是思維敏捷。其實這事情確實破綻頗多,但在白英面前,壓力巨大,加上已被囚禁,處境堪憂,她還能鎮(zhèn)定自若,侃侃而談,也算是個人物。

    姚昆不言聲,安若晨這本事他太熟悉,他倒是好奇白英如何應(yīng)對。只是他覺得安若晨用錯了方法,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