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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昨晚連夜走了。 二是龍將軍昨晚下令安排了兩輛馬車和兩隊衛(wèi)兵供安若晨差遣,衛(wèi)兵隊長已經(jīng)來安若晨院子打了招呼,說是待命隨時聽候吩咐。 三是太守大人大早上的派人過來請,說是龍將軍昨日交代,細(xì)作案情是由安管事偵辦的,細(xì)節(jié)事宜待安管事過去稟報和協(xié)助偵查。于是太守大人派人來催,要求安若晨今日去太守衙門。 四是賬房先生讓安若晨得空去一趟賬房領(lǐng)錢核賬。 五是李長史要求安若晨過去一趟完善文書案錄。 安若晨一邊吃早飯一邊聽著一邊盤算著這些事處置的先后順序。這時春曉又添了一項:“對了,送菜貨的陸大娘也留了口信,說昨日姑娘二妹摔傷了腳踝。不過聽說沒甚大礙,在家中養(yǎng)著呢。陸大娘怕姑娘惦記,就留了話。” 安若晨撫額,還真把她二妹給忘了。怎會摔了呢? 春曉眉飛色舞地道:“我仔細(xì)問了。原來是昨日安二姑娘跑衙門去報官,一路高呼救命一路沖,后頭跟了一串人,也不知要救誰人,就跟著她看熱鬧呢。結(jié)果旁人看到了,還道后頭的人在欺負(fù)安二姑娘,便叫嚷喝阻??傊畞y成一團(tuán)。接著安二姑娘還未跑到衙門便摔了。腳給崴了爬不起來。旁人便問她這是怎地了,她說報官救人。人家問救誰呀,她琢磨半天說救我姐。人家又問你jiejie在哪兒呢,她又說不上來那宅子是哪,就說是招福酒樓后頭?!?/br> 春曉演得投入,一人分飾多角??吹冒踩舫啃ζ饋?。 “后來就有人好心說幫她報差爺,又幫她雇了轎子,讓她回府去了。眾目睽睽的,聽說頗是狼狽丟臉?!贝簳缘溃骸叭绱苏f來,姑娘二妹也不是太壞的。” 安若晨笑問陸大娘還在嗎?春曉去看了,回來報還未走。于是安若晨去見了陸大娘,與她說聽說了二妹的事,讓她幫忙送個平安符給二妹,便說謝謝她。春曉在旁邊嘻嘻笑,說姑娘時不時上廟里祈福,這會派上用場了。安若晨趁著春曉去幫她取香囊符袋時,與陸大娘交代了幾句李秀兒的事。陸大娘也趁機(jī)說了崔姑娘一直觀察招福酒樓周圍,看到一直在酒樓旁邊賣貨的貨郎,大清早剛出攤看到了窗戶上出現(xiàn)了鈴鐺后就趕緊走。崔姑娘一路跟著,跟到了城東的頂松坡。看到貨郎將四個鈴鐺掛在了坡頂亭子的四個角上。然后貨郎便回到酒樓旁繼續(xù)擺攤子,之后再無其他異常。 安若晨知道這位崔姑娘其實是招福酒樓附近活動的一位乞丐老頭?!按薰媚锟吹接腥藖砣♀忚K或是過來觀察嗎?” “沒有。我今早來之前還去看了,亭角還掛著那四個鈴鐺呢?!?/br> 安若晨點點頭。她之前就在想,劉則是酒樓老板,在他酒樓掛鈴鐺他能看到,但與他接頭的人呢?總不能天天按點來酒樓看看有沒有鈴鐺。 傳趙佳華死訊那日,酒樓掛出的鈴鐺變了,這是劉則傳出的訊號。后來她也在劉則嘴里證實,他并不知道閔公子在哪里,一直都是閔公子來找他的。 安若晨一開始便與陸大娘商定過,要找個合適的人觀察酒樓,尋找掛鈴鐺的人,或者找出傳遞消息的方式。現(xiàn)在雖未找到閔公子的下落,但方式卻是知曉了——劉則掛鈴,貨郎便去傳訊。 說話間春曉拿著東西小跑著回來了。安若晨一語雙關(guān)對陸大娘道:“那就麻煩大娘了?!?/br> 陸大娘會意點頭,一口應(yīng)承下來。 春曉還有些不滿意,很想自己給二姑娘送一趟,親眼看看二姑娘狼狽的模樣。 “你不是才夸我二妹也不是太壞?!卑踩舫科裁碱^。近來她覺得自己眉頭靈活了許多。 春曉笑嘻嘻:“不太壞也不耽誤想看看她呀?!?/br> 安若晨故意嘆氣:“看來還是二妹招人歡喜,你惦記著她摔了,也不想想我也摔了??鞄臀胰N房說說,給燉個湯補(bǔ)補(bǔ)腿腳吧?!?/br> “啊?!贝簳运撇畔肫鹱约野补苁逻€真是也摔了,“我這就去?!币涣镄∨芡鶑N房去,跑了一段又回頭:“姑娘,這般說來,你們還真是親姐妹?!毙ν暧峙芰?。 安若晨心里一嘆,是啊,還真是親姐妹。 安若晨支開了春曉,去了西院廂房,與趙佳華一番商議后,便去了太守府。太守姚昆一|夜未眠,連軸審案,臉上顯出倦意,但見得安若晨來,仍熱情接待了她。 只一日之隔,態(tài)度當(dāng)真是天差地別。安若晨有些受|寵|若驚,又小心翼翼。生怕出點什么差錯給龍大招了麻煩。 姚昆將審到的案情與安若晨細(xì)說一番,道已將四個城門封住,嚴(yán)查進(jìn)出人員。龍大昨夜與他說了閔公子一事,他已命官差向?qū)弳柫司茦钦乒窕镉嫼椭苓吷虘?,確有位熟客閔公子,可惜無人知道他的來歷和住處。他已讓人畫了畫像,貼在城中各處,通緝此人。 安若晨看了畫像,確是有幾分像的。但這閔公子無甚明顯特征,打扮打扮怕是也不容易認(rèn)出。但既是不少人認(rèn)得他,那么他定也不敢如從前那般在街上逍遙了。 安若晨忙報:“大人,我聽得趙佳華說,她曾經(jīng)試圖追查掛鈴鐺的人,可惜沒找到。但她見到酒樓附近一貨郎行動有些怪異,有可能是為那閔公子傳消息的?!彼沿浝蓴偽缓吞卣骷?xì)細(xì)一說,姚昆當(dāng)即派人去捉拿。 姚昆又細(xì)問安若晨些問題,提到姜氏衣鋪縱火案,安若晨道:“李秀兒確是徐媒婆的線人,且與趙佳華有接觸,趙佳華死訊傳來,她必會恐慌,故而逃走。如今大人將案件偵破,李秀兒若聞訊,定會回來投案,還望大人念她提供線索有功,從前也未做何大錯事,對她輕判。” 姚昆皺緊眉頭。安若晨見狀,忙道:“大人對她輕判,我才好去說服其他曾被徐媒婆利用的姑娘,問出她們究竟向徐媒婆報過什么消息。” 姚昆一聽有理,遂點頭答應(yīng)。 不多時,貨郎被押了回來。他聽聞昨日劉府慘案,不敢出攤,捕快打聽得他的居處,將他捉拿。這貨郎早嚇得瑟瑟發(fā)抖,可惜他知道的并不多。他說是劉則給他錢銀,讓他見到酒樓窗戶上掛著鈴鐺,便去頂松坡的亭子四個角上掛紅色鈴鐺。只需掛上,其他都不必管。他并不知道這些鈴鐺做什么用,只要掛上便能拿錢,他便做了。這般行事已近三年,除了掛鈴鐺,他未做過任何別的事。 “這些鈴鐺有何講究?”安若晨問。 貨郎搖頭道不知。他只知道若是酒樓窗戶上掛著藍(lán)色紅色鈴鐺,他便不用理,若是其他顏色的鈴鐺,他便去亭子那也掛上四個紅色鈴鐺便好。 姚昆讓人將貨郎押了下去,對安若晨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