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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及時處置,待我回來,也許這些全沒有了。”龍大道:“賭坊一個姓牛的打手頭目,是婁志的左膀右臂,他招供說,婁志與劉則曾有計劃要?dú)⒌糸h公子和你,堵上秘道,轉(zhuǎn)移那些物證,把他們曾經(jīng)為細(xì)作做過事的痕跡打掃干凈。之后再處理城中關(guān)系,打算讓劉則取代閔公子的位置。只是后來劉則背叛婁志,所以婁志改變了計劃,但他也沒想到劉則計劃當(dāng)日要逃,召集了打手護(hù)院戒備。所以這才亂戰(zhàn)了一場。” 安若晨吃驚,事情竟比她以為的還復(fù)雜。 龍大道:“雖說事情的結(jié)果并不盡如人意,但在你能處置的范圍內(nèi),你做得相當(dāng)好了。” 安若晨仍是有些懊惱:“可是我多等半日,將軍就回來了。若將軍在……” “按我的計劃,我今日不該回來。況且若我在此,閔公子就沒膽子跟劉則他們糾|纏這許多,許多事的計劃定不是這般了。正是因為我不在,又引開了謝剛,才會有今日這結(jié)果。”龍大看著安若晨:“你那般安排布置,是沒錯的。這事情里唯一的缺憾是,你沒有權(quán)力。你調(diào)動不了人手,沒有自己的勢力,掌控不了資源。” 安若晨咬咬唇,她一個逃家的商賈之女,還談什么權(quán)力,將軍沒責(zé)怪她,還肯定她的作為,這已讓她很滿足了。她自覺盡了全力,但真的相當(dāng)自責(zé)自己沒把事情辦好。 “你孤立無援,不知紫云樓里jian細(xì)是誰,所以你去求了太守派人。姚昆告訴我,你探得細(xì)作探查他夫人,必要時會對他夫人下手以脅迫于他。細(xì)作不除,他夫人安全堪憂。” 安若晨赧然:“確有此事,不過我稍夸大了些說。太守大人深愛夫人,我想這般說他會多上些心思。” “他確是上了心思。今日與我議事時,對細(xì)作之事未有太多推諉了。”龍大道,“你倒是看得透太守大人,知道利用拿捏他的軟處。” 安若晨想說其實自己也沒把握,但被逼到緊急關(guān)頭,只能冒險一試。可她還沒開口,龍大卻又道:“其實我會這時候趕回來,也是因為你。” 話題轉(zhuǎn)得太快了些。安若晨先是茫然,而后恍然大悟,搶著道:“將軍看懂了調(diào)虎離山嗎?我覺得將軍的信是這個意思。我回信時想著,將軍囑咐我莫要輕舉妄動,我乖乖聽話,讓那內(nèi)jian以為真是如此,迷惑于他。” 龍大的話被打斷,一臉沒好氣:“下回可以多寫幾個字。平常話這么多,回信只回兩個字,我若是那內(nèi)jian就能看出來你是故意的。” “你不是內(nèi)jian也看出來了呀。” 龍大被她的大實話噎的,重點是這個嗎?是這個嗎?! 安若晨驚覺自己頂嘴不妥,趕緊端正姿態(tài),擺出乖順的樣子來。 “有時你聰慧得出乎我的意料,有時又覺得你蠢得可以。”龍大這般道。 安若晨沒聽出來是夸她還是貶她呢,于是給自己說句公道話:“人無完人嘛,將軍,我會努力的。” “努力做什么?” 對哦,努力做什么?安若晨想了想,大聲表忠心:“努力做好管事之職,為將軍排憂解困。” 龍大瞪她半晌,忽而嘆氣:“你連自己錯在哪兒都不知道,我怎么指望你排困解憂。” 安若晨沒聽懂,但這次她聰明地道:“請將軍指點。” “你及時處置果斷施為是對的。只是你在紫云樓里沒甚地位。但也正因如此,敵人輕視了你,你才有機(jī)可趁。所以若要總結(jié)此次失敗經(jīng)驗,你該向我討教如何組建勢力,向我討要更多權(quán)利。” 安若晨垮臉,她雖臉皮厚,被逼急了會膽大,但向?qū)④娨獎萘@種事哪里敢?! ☆、第63章 (修訂) 第63章 這時龍大從懷里掏出一塊小巧的玉質(zhì)腰牌,上面雕了個“龍”字。他將腰牌放在桌上,推到安若晨的面前,道:“想去找你主要也是要給你這個。我不在時,若遇危急情形,記住,是遇危急情形,無人可為你作主之時,你可用這腰牌調(diào)令兵將。” 安若晨震驚地看著,這東西簡直燙手,哪里敢要。 “我希望你沒有得用上它的那天,畢竟你的身份地位,用這東西也頗費(fèi)勁。用得不好,落人話柄,也容易招禍。” 是啊是啊。安若晨猛點頭。自己招禍不算,恐怕還會給將軍帶來麻煩。 “不如將軍給我點實用的。”安若晨厚臉皮道。 剛說完就被龍大瞪了:“這東西不實用?” 安若晨被噎得,趕緊拍馬屁:“實用的,實用的。就如將軍教我用的匕首一般,我若有本事練好了,便可殺敵,但未練好,也會傷了自己。” “那就好好練!”龍大臉黑黑的。 “哦。”拿就拿,誰還怕好東西不成。安若晨將腰牌收入懷里。想了想又有些慫,“將軍,若這牌子落到別人手里,是不是他們也能拿去調(diào)兵了?” “是啊。”龍大故意瞪她。 安若晨臉頓時皺成一團(tuán),所以說自己魯莽沖動嘛,現(xiàn)在退回去來得及嗎? “你這什么表情?” 嫌棄它的表情,可惜不敢說。安若晨道:“多謝將軍信任。” 龍大給她一臉嫌棄,安若晨不敢有異意。 “你說實用的東西,是什么?” “什么?”安若晨還在苦惱那腰牌,一時沒發(fā)應(yīng)過來。 “你方才說,給你這個不如給點實用的,是指什么?” 還能換?安若晨頓時來了精神。“將軍,我缺錢。” 龍大:“……” 安若晨一看龍大表情,精神氣頓時消退一半。“呃,我是說,我打探消息收買人心什么的,總是需要些錢銀打點的。我到這兒也有一段時日了,那什么,好似也未曾與將軍認(rèn)真討論過錢銀之事。然后呢,不止我的月錢,若能多給點我出去辦事也會方便些的。” 這個理由很合理啊,將軍。安若晨目光炯炯地看著龍大。 龍大也在瞪她,那腰牌能號令能調(diào)兵,不值錢是吧?缺她吃的還是缺她穿的,對了,給她錢銀置裝,結(jié)果看她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樣,他都忍著未曾說嫌棄話,她倒是老實。 “晚了,該回去睡了。”龍大揮揮手,又開始趕人。 安若晨愣愣,怎么又不聊了嗎?還有好多話想說的呀。錢到底給不給呀? 龍大把門關(guān)上了。安若晨瞪了門板一會,嘆口氣,背著手溜達(dá)回屋去了。 將軍心,海底針啊。 第二天一早,安若晨剛起身時就聽得春曉報了不少事。 一是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