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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往那婆子手里悄悄塞了張紙過去。婆子借著披風(fēng)的遮擋忙將那紙握在掌心,而后自然地塞入袖中。她對安若晨笑道:“那就收好了。我這就與夫人回話去。” 不多時,蒙佳月拿到了安若晨給的消息——已說服劉則,對方掛鈴約人,于明日午時在東城門外一里觀柳亭見面。 蒙佳月將字條拿給姚昆看,看完了,就著燈燭的火將字條燒了。 姚昆余怒未消:“他們竟敢將主意打到你頭上來。” 蒙佳月握住他的手:“我夫君是平南郡太守,那些細(xì)作自然會將我視作目標(biāo)。明日是個好機會,大人務(wù)必要將那頭目拿下,龍將軍不在,這大功便是大人的,保了平南郡平安,百姓也會感激大人的。” 姚昆將她摟進懷里:“你平日里要多加小心,出入時身邊還是多帶幾個護衛(wèi)吧。” 蒙佳月心里一甜,對姚昆微笑,有夫如此,心滿意足。 安若晨第二天一早便出了門,她途經(jīng)招福酒樓看了眼,酒樓的每扇窗戶緯縵裝飾上都掛上了兩個鈴鐺,一個白色一個紅色。這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給出了信號,約好了。 安若晨愿意押這個賭注。 安若晨在劉府后街的一個茶館二樓坐下了,這里可以看到劉府后院的那棵大樹和一小片區(qū)域,也能看到聚寶賭坊的前院大門。 這里離衙門也近一些,若是午時太守大人成功捉拿到那閔公子,她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安若晨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等待著。 齊征覺得這一上午賭坊的氣氛很不對。雖然這時間是賭坊生意最不好的時候,但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冷清。而且一大清早,有一位公子來找婁老板,兩人初見面時連話都未說,互相給了個眼神,就上樓去了。 ☆、第59章 (修訂) 第59章 若是換在之前,齊征是不在意的,但自從陸大娘問了他什么謝先生或是什么公子之類的事后,他就有特別留意。這位公子,應(yīng)該就算得上可疑了吧。 也許這位公子就是賭坊冷清的原因,他們在攔客人,也許是不想讓更多人見到這位公子。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齊征自己瞎猜的。 但齊征覺得這又是個好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客人身上,那他偷偷去那密室查看,應(yīng)該無人發(fā)現(xiàn)吧。 于是齊征去了。這次沒有任何意外發(fā)生,他順利扭開了機關(guān),走進了密道里。 密道里有些昏暗,只有墻壁上的火把那點光亮。齊征一邊走一邊緊張得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密道里沒人,路過那幾間密室時他看了,也沒人。其中一間最大的布置得還挺華麗,床具桌椅一應(yīng)俱全,在里面住人都沒問題。還有一間像是藥房,貼著墻擺著格子柜,一個格子一個格子的抽屜,跟外頭藥鋪子有些像。另有幾間像是囚禁人用的,墻壁上有粗粗的鐵鏈鎖銬。齊征想起了那名被殺的公子,起了雞皮疙瘩。 他一直往下走,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盡頭,盡頭也是一個柜子背面模樣的,跟賭坊密室門背面有些像。 不會繞了一個圈又回來了吧? 齊征小心翼翼地趴在門后摸了摸,好像木質(zhì)不一般。一不小心,摸到了開關(guān),門“唰”的一下打開了。齊征嚇一大跳,忙往旁邊一躲。門開了,門外一點聲音都沒有。齊征等了等,確實沒動靜。他往外一探頭,發(fā)現(xiàn)這是間書房模樣的屋子。 沒見過,不知道是哪里。 齊征小心翻了翻書桌抽屜,看了看書柜,只恨自己習(xí)字不多,大多字不認(rèn)識,不然要能找出什么名單或是證據(jù)的就好了。不過密室里那藥房說不定就藏著□□,但怎么才能引官府來搜呢。 齊征正這般想著,忽聽到這書房窗外有腳步聲。齊征嚇得趕緊蹲下。然后他聽到了有人說話,是劉則的聲音,他在囑咐下人都警惕些,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齊征覺得奇怪,為何要警惕?他悄悄探頭往窗外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大宅子,他沒見過,也許是劉老板的府宅。齊征皺皺眉頭,難道真是劉老板的家?他的府宅竟修了秘道與賭坊相連嗎?! 齊征看著劉則走開了,趕緊回轉(zhuǎn)到書桌那邊,要不找?guī)妆鞠衩麅曰蚴琴~本之類的東西先帶走,讓陸大娘幫著看看,說不定就能是證據(jù)。 正翻著,就聽著“咔嗒”一聲響,齊征全身汗毛頓時豎了起來。他本能地彎身伏地,接著聽到“唰”的一聲,是密室門開的聲音。 齊征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 他聽到許多人的腳步聲,又聽到婁志的聲音道:“勿輕舉妄動,聽我指令行事。你們五個跟我走,其他人先在這里等著。待我們叫了,你們就過來。” 齊征嚇得冷汗劃過面頰。 接著是書房門開門關(guān)的聲音。有幾個腳步聲出去了,還有幾個留了下來。齊征努力不發(fā)出動靜地往書桌下面爬。剛到桌底,他剛才趴著的旁邊那邊椅子被人搬走了。 齊征眼睜睜看著桌底面前無物遮擋,真害怕那些人彎下腰來瞧一瞧。 劉則獨自一人呆在靈堂的后室里,他正給棺材里的趙佳華喂藥。 藥丸化開了水,趙佳華才咽得下去。她此時微睜著眼睛,呼吸微弱。 劉則喂完了藥,將藥碗隨手放在一旁的桌上,柔聲對趙佳華道:“我知道你不舒服,可也是沒辦法的事。喝了藥,一會你就會有些力氣了。今日我就帶你離開這里。你莫怪我吧,我也不怪你了。從前是我不好,脾氣太大,可我若不這樣,現(xiàn)在你我都已經(jīng)死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你說得對,也許安若晨有些用處,她除掉閔公子,我?guī)е氵h(yuǎn)走高飛,去別的地方過日子。經(jīng)歷了這一場,我們也算是患難與共,你就別生我的氣了。” “誰生賢弟的氣?”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響起,將劉則嚇了一跳。 劉則轉(zhuǎn)身,看到婁志。他剛才只惦記著趙佳華,竟是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劉則心跳停了停,很快恢復(fù)如快,笑道:“大哥怎么來了。” 婁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棺材,道:“有事想問你來著。” 劉則道:“好,我們?nèi)空f吧。” “就在這兒說吧。” 婁志說著想往棺材走去,劉則迎上來將他攔住了。“內(nèi)子已去,莫驚擾了她。我們出去說話吧。” “死都死了,有何驚擾的。”婁志粗魯?shù)氐馈?/br> 劉則皺了眉頭,心里升起不祥的預(yù)感。 安若晨一直盯著劉府和賭坊的方向看,心里奇怪為何賭坊攔下了客人不讓進。沒道理有錢不賺,除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