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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才想出這樣的方法,想要用三條厲鬼把她弄死,然后他們再來收服這些鬼。 田島宇直在其中充當(dāng)什么角色呢? 他早就看上這家酒店,想將其接過來做,可是被這里的老板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于是想到了用厲鬼造勢,讓那個人不得不把酒店賣給他。厲鬼的物件是他托人送到這里的,就是那個和尚,他還真的以為那三個是他的妻子朋友和女兒,想要超度那三位。結(jié)果呢?把自己送了進(jìn)去。 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故是他沒有想到的,酒店里的客人全部退房走了,一連幾個月都慘淡到不行,他只花了五分之一的預(yù)算就買到了這家酒店。 麻煩的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把那些鬼送走,他找了很多人都不行,卻和其中一些勢力談妥了讓六安過來,那些人想要她死。 她死了以后那些人會免費給他收鬼,一個人收服不了,那十個人呢?二十個呢?而且還是免費的,這讓田島宇直看到有利可占,立刻打電話過去叫人。 來的卻是她的助手,沒關(guān)系,她來了對方驚慌失措之下反抗的幾率更小,瞧,他這不是猜對了么? 再過幾分鐘那個女人就會因為窒息而死,尸體會被處理掉。大好的前途在等著他! 六安的手慢慢伸到衣服里去,她想把里面的符咒拿出來,但是脖子上的頭發(fā)越纏越緊,那個女人猙獰的臉也越來越近。 符咒拿到手上,她細(xì)細(xì)念出咒語,在那個小姑娘摸到自己的小腿前把符咒扔出去,那張符咒好像自己有眼睛,飄飄忽忽貼到那個小女孩的額頭上。 一聲尖叫,尖利痛苦的。她的身體逐漸透明,直至變成一縷黑煙鉆進(jìn)玻璃瓶里。蓋子自己蓋上了。 耳邊全是厲鬼的尖叫聲,第二個瓶子還沒有拿出來手就被天花板上的女人纏住了,她的臉已經(jīng)完全變成青紫的顏色,嘴唇幾乎要破裂開來,不,已經(jīng)有了一條裂縫。 她用力想要把手抽.出來,但是手上的頭發(fā)越來越多。 小瓶子自己掉落在地上。 她的嘴巴微開,有一束頭發(fā)塞進(jìn)去,直接到了她的胃里,她的胃壁都感覺到毛茸茸的觸感。一時間有點恍惚,鳶尾也經(jīng)受了這樣的遭遇嗎? 她的手朝下伸,那個瓶子里的符咒已經(jīng)飛出來粘住了第二個女鬼。 沒有念咒語,所以那張符咒直接在那個女鬼身上燒出一陣火光,嘶吼聲堵滿了她的耳朵。 地毯上一團(tuán)陰火在燃燒,照亮了她的臉,她沒有試圖把嘴里的頭發(fā)弄出來,反而用手抓住了那段頭發(fā)往嘴里塞,她的嘴里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把她往里面吸。 女鬼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向后退,用力掙扎,可是身體卻一寸一寸滑向六安的嘴。 屏幕上的六安降落到地上,嘴巴張得極大,看向攝像頭。 嘴巴慢慢合上,把地上的瓶子對著自己的嘴,一吸,里面的黑煙立刻順著她的喉管下到身體里去。 她緊閉著嘴,從地上瓶子都撿起來。很快走出房間,里面就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鳶尾順從地跟在她身后,她把鳶尾包里的墨鏡給她戴上,兩人朝著樓下走去。 田島宇直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他不敢跑,也許待在這里更安全。 可是門被敲響了。 他躲在書桌底下,門“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他瑟瑟發(fā)抖。 身體被人拖出去,燈光下的兩個人好像只是普通的少女,六安變得和照片上有了一些差別,她的臉頰飽滿起來,很紅潤,嘴唇也是紅的,可是瞳孔卻開的極大。 她沒有用手摸他,可是他就這么懸在半空中。 她的嘴巴張開的同時有一股灰黑色的腥涼的氣息迅速躥到田島宇直身上把他包圍起來,毒蛇一樣環(huán)繞在他身上巡視一番,最后選擇從他的臉上的每一個洞鉆進(jìn)去。 窒息,冰涼,然后是劇烈的疼痛。 六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直接吞噬厲鬼,這時候胃翻騰得厲害,才蹲身下去,嘴巴里立刻涌出一股濃黑的液體。 地板磚立刻就被腐蝕出一大塊痕跡,可以看見里面的鋼筋和水泥,還有“嗤嗤”的白煙。 田島宇直還在嘶吼,倒在地上掙扎,那兩人已經(jīng)離開那家酒店。 回國后的第一張報紙就是關(guān)于名古屋酒店自殺事件,雖然打了碼,還是能看見地上僵直的人影。 六安在冰箱里找到一盒鳶尾之前做的蛋糕,奶油已經(jīng)硬了,但是她把勺子拿出來一勺一勺地挖著吃。 電視開著,聲音很大,鳶尾就坐在她身邊,一動不動。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鳶尾,她的眼球里有血絲,如果再不把那口魂吸出來的話,她會變成僵尸,如果吸出來了,那她立刻就會死。 或者,自己養(yǎng)著她? 這樣想著,六安頹然地放下手里的蛋糕,看著鳶尾,這孩子陪了她十年了,就要這樣放她走嗎?而且靈魂都散了,去不了往生了,現(xiàn)在留下的只有一具軀體。 要怎么辦呢? 她躺在沙發(fā)上看天花板,慢慢地合上眼睛睡著了。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身體里的東西,現(xiàn)在還能感覺到那些鬼在自己身體里沖擊,嘶吼,好吵啊。 側(cè)頭看鳶尾,她還是木然地坐在那里,筆挺著身體,她從來不會這樣坐。 以后也沒有人給自己洗衣服做蛋糕了,她有點傷心。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人就這么給別人害死了,真是不甘心啊。 還有三天,就讓她再陪自己這三天吧。 ? ☆、追隨者重生 ? 天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恍惚中,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從床上起來,在床沿坐了一會兒,側(cè)頭看著六安。 房間內(nèi)只剩下隱隱的燈光,他能看見她的輪廓,身體躁動不安,他俯身下去親吻她玫瑰色澤的嘴唇,克制不住在她嘴唇上來回舔了幾下,六安睡夢中舔舔嘴側(cè)身到另一邊睡覺,似乎被打擾了很不高興,微微皺著眉頭。這樣的事他從來沒有做過,也沒有想過,所以這是做夢。 然后徑直走到廚房里,從碗柜里拿了一只水晶碗,低頭從刀具中選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輕巧地往手掌心一割,劇痛! 從那一剎那開始,天戈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夢中是沒有痛覺的。可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恨不得這只是一場讓人魂飛魄散的噩夢,因為他此生再也不能回顧這一天。 他和六安的第一次,他們的第一個親密夜晚卻也變成了困擾他多年的心魔。 身體和靈魂分離是一種什么感覺? 他很驚恐,就好像是自己被封閉在身體的某一處,他能看見,能聽見,能感受自己身體的動作和痛苦,但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 于是就看著,感受著自己詭異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