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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卻完全沒有挑嘴,因為他已經被荊卿卿的一系列動作驚得吃不出好賴了。 看著宰相大人溫順的樣子,荊卿卿不禁想到早上小柳哭得天花亂墜的場景,不禁問了宰相大人一句:“沉淵,長安的夫人是不是很兇啊,她會不會介意長安娶小妾啊?” 若是沒有那么兇的話,荊卿卿想幫小柳爭取一下。 誰知沈沉淵聽了這話立刻黑了臉,荊卿卿莫非喜歡上李長安了?一股無名火冒上心頭,只想把李長安拉過來碎尸萬段。 他一抬手就拂了荊卿卿手里的牛rou,眼中火光四射,牙縫中有尖銳的氣流射出,一字一頓:“誰要是給李長安做了小妾設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手里的筷子連著牛rou一起落到了地上,對著沈沉淵的滔天怒火,荊卿卿有些失措。想了想沈沉淵一定很不喜歡別的女人接近李長安吧,自己在他面前提到給李長安娶小妾,想來是戳到他痛處了。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荊卿卿又拿了一雙筷子,捻了冬瓜送到沈沉淵的嘴前,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只求能趕緊平了宰相大人這怒火,:“沉淵乖,不生氣,沒有人要給李長安做小妾。來,吃一口冬瓜。” 沈沉淵眼里還掛著紅血絲,看著荊卿卿的笑那怒火倒是消了幾分,問道:“真的?你不想給李長安做小妾?” 荊卿卿聞言怔了怔,感情沈沉淵以為自己要給李長安做小妾?忙道:“沒有沒有,長安是我師傅。師徒亂/倫什么的,我可不能接受。方才我不過是好奇,問問罷了。” 看宰相大人那么生氣,得趕緊找個借口,可不能把靳小柳卷進來,要不就宰相大人方才那火冒三丈的模樣,嘖嘖嘖,不敢想不敢想。 “哼,最好沒有。”沈沉淵冷哼一聲,也不吃荊卿卿的冬瓜,倒是直接打發她出去然后自己拿左手開始捻菜。 看宰相大人不想理她,荊卿卿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蔫蔫地離開了竹音閣。心里卻有幾分擔心宰相大人的傷,得找沈勵問問情況才是。 說到傷,荊卿卿心里又心里記掛著小柳,便到小柳屋里去尋,可是不但屋里沒人,廚房里也沒人。荊卿卿萬分疑惑,這人去哪里了? 第14章 立威 廚房和靳小柳的住處溜達了一圈,荊卿卿都沒有找到靳小柳,心中便多了幾分擔心。不知沈勵將小柳帶哪去了。她在廚房待了約莫兩個時辰,仍舊是沒有見到小柳,心想這丫頭莫不是摔壞了? 想著她便覺著應該到張管事處問問,畢竟廚房里的事大多都是張管事在負責。從廚房到張管事做事的地方隔著一個院落,院落四面都是一些庫房和辦事的場所。 行了不久,荊卿卿便見著那院落半圓的門洞了。只是門洞內卻傳來陣陣喧囂,喧囂之中,隱約還有靳小柳的哭聲。荊卿卿一聽便慌了神,連忙快步向院中走去。 “你和那個荊卿卿一樣,都是不要臉勾引人的主!”一道尖細的女聲傳來,刻薄難聽得就要割破人的耳膜。 然后是陣陣附和的聲音。 “就是就是!荊卿卿勾引宰相大人,你勾引沈護衛,當真是蛇鼠一窩。” “這種不要臉的人也好意思留在我們廚房。” “......” 荊卿卿走到院中,入眼的便是一群面目可憎,言語誅心的廚娘和廚工,以及坐在地上捂著膝蓋哭泣的靳小柳。 靳小柳臉都已經漲紅了,肩膀不斷抽動卻只是默默地哭。她性子溫吞,不會還嘴,邊上的婦人們罵得便越發起勁。 “都給我閉嘴!”荊卿卿一聲怒吼,這群混賬東西,靳小柳還受著傷呢! 本來罵得起勁的人聽見這么一聲怒吼,都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門口。 當看清是荊卿卿的時候,為首的那個身著綠衣的廚娘便陰陽怪氣開了口:“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荊姑娘。”然后轉頭對身后那一幫女人嗤笑道:“瞧啊,我們府上兩個不要臉的這會都到齊了呢。” 然后眾人的攻擊目標便成了荊卿卿。 荊卿卿想起綠衣女子便是第一日在廚房里遇著的那對她說:“無可奉告”的女子。 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身著綠色水杉,頭戴玉制紅色杏花簪,膚若凝脂,玉腰纖細,美目飛揚,盡管戴著圍裙,仍算得上是個美人。只是可惜了那副皮囊,生生被那惡毒的言語給弄得失了色。 “你是誰啊?”荊卿卿峨眉淡淡挑起,語氣慵懶散漫,又帶著幾分不屑。水杏一般的雙眼盯著那綠衣女子,眸色之中盡是輕蔑。 綠衣女子本以為荊卿卿對著她們的謾罵會驚慌失措或者像靳小柳一樣哭泣不止,誰知她卻問出了這么一句,登時怒目圓睜。荊卿卿這分明是在侮辱她!這府里誰人不知她是白將軍府的三小姐白漪!荊卿卿這么說是在告訴所有人,她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實際上荊卿卿確實不知道她是誰,這些廚房里的人平日里見了面對她們都愛搭不理,加上靳小柳又不是一個喜歡傳播流言的人,她更是無從知曉這些廚房里的人究竟是何來歷。 “這可是白將軍府的三小姐白漪!”旁邊一穿著棕色粗布衣服的女子趾高氣揚地叫道。一群婦人也開始附和。 綠衣女子見著眾人都向著她,越發有了底氣,那顆頭也抬得分外高,眼光中全是得意的神色。 荊卿卿掃了一眼周圍那些附和的人,其中許多也都生得極為貌美。奈何人的美貌卻不單單是看皮相的。 “嗤!” 看著那幫人氣勢洶洶的模樣,荊卿卿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白漪見荊卿卿不但沒有對她生出敬意,還竟然笑了,語氣之中便帶了幾分怒意。 荊卿卿向前走了兩步,眼睛直勾勾盯著白漪,仍舊是帶著嘴角那抹笑:“我是在笑,姑娘名叫白衣,怎的今日穿了一身綠衣呢?” “你......”白漪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套路? 荊卿卿說話間眼光便轉向了女子頭上的紅杏發簪:“喲,白姑娘這紅杏發簪還真是血色/欲滴啊。配上這一身綠衣裳,倒教人想起一句詩,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支那什么......” 荊卿卿平日里不喜歡與人作對,但骨子里卻不是個好欺負的人,平時只是懶得搭理她們罷了。今日看靳小柳受委屈的模樣實在是不開心,說話便也尖銳了些。以往她常常看自己的姨母罵天罵地罵空氣,雖聽起來不耐煩,卻實在是有些攻擊力的,如今便借來用一用。 “你放肆!我爹可是當朝大將軍!”白漪聽到荊卿卿侮辱自己怒極,伸手便想扇荊卿卿一巴掌,豈料一只手剛剛抬起來,便被荊卿卿用力握住了。她掙了幾下,卻并未掙開。 荊卿卿仍舊帶著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