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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的圣上,唯獨沒有這樣的,他披著偽善莊嚴的人皮,實際內芯里早已千瘡百孔,化膿窮惡,此刻就是真正的他扒開皮囊,脫引而出。 “鄭郴,鄭郴,比國公好聽多了,你可知道,無數個不眠夜,我都這么邊喊著你,邊按捺不住渴望的自瀆,我甚至不敢睜眼,怕是做夢,哦,是啊,你不知道,左擁右抱的舒坦著,哪會看到我的徹夜思念,你就在我的眼前,這便是最大的折磨。” 他往前一步,唇貼著他下巴,喃喃自語,“你可真能折磨我。” 鄭國公一直很清醒,他不是沒抗拒過,內心里提醒著自己愛的是魏湘,但實際上,她的面容早已幻滅不清,幾十年里,他活的肆意揮霍,唯一的真情還被人婉拒,到今竟對個男人有點苗頭,誰說不是孽緣。 “那么,我的圣上,以后換你來折磨我,可好?” 時不與我,你不許我,時若與我,你中存我。 翰林院今夜燭火一夜不歇,幾人翻遍典籍,發現林皎所說有幾條符合,但,不敢輕舉妄動。 劉大人不敢確定,怕引罪責上身,畢竟誰家都有老小。 宋巖表達自己的看法,即使不是真的,也沒有損失,萬一真的說中,也可免于災難。 宋巔看著她,想為她遮風擋雨,“就當是我說的,皎皎,我是你男人。” 女子垂著的頭抬起,她在這一刻,突然發現,自己很無用,很可悲。 旭日初升,第二日早朝上出現了危言聳聽之事,全由一個女子引起,便是,頗具爭議的丹陽郡主。 她言辭鑿鑿,于三日后,將發生地動。 眾文官出言無狀,紛紛指責她胡說八道,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豈能在此妖言惑眾,造謠生事,地動是種懲罰,世人不慈,控制者不仁,方才降罪警示,這是何等的大事? 圣上微凜,“召欽天監。” 一旦丹陽所說屬實,那么,損失可謂巨大,京城這些百年世家的家底都得折騰精光,何談富庶。 欽天監模棱兩可,卻表示可以再等一日,地動之前會有輕微的變動,然而圣上不想等,“貼出告示,按朕玉印,所有百姓撤出京城,到達沙河口岸。” 一時間,眾人驚慌失措,女眷不舍家中財寶,死活不愿離開,誰道這是不是陰謀,她們都走了,這東西誰搶著就是誰的,愚昧無知。 大臣的家中大概都有地下密室,安排妥當,紛紛出城躲難。 京城處于混亂之中,禁衛軍都督聽宋巔言,直接驅趕,更鬧的百姓不服,丹陽郡主成了最主要的罵資,基本上閑著就罵,閑著就怨。 三日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切的妄想都在破滅,沙河口人山人海,等著京城方向出現巨響,這次,他們團結一心,若丹陽郡主敢打誑語,必定放把火燒她個干凈。 這里面卻有人絲毫不擔心,就是道觀里以肖娘子為首的這些女子,她們安居一隅,不爭對錯。 不免惹人高看一眼,而龔瑞欣此刻陪在鄭曼柔身側,閑適敘話,“這個郡主了不得啊,我誠該拜她為師,學學這攪棍的活計。” 說罷,還笑的肆意。 正巧碩親王經過,威嚴審視她一眼,轉身離開。 鄭曼柔倒愁緒煩憂,母親讓她聽父親的話,嫁給蜀地貴族,她就在京城守住鄭國公夫人的位置,讓她后顧無憂。 她還想念著表哥呢,可人家卻絲毫沒有空余留給她,再鬧騰下去,不過兩敗俱傷而已,也許,她該放下了。 “瑞欣,謝謝你陪我,以后我去了蜀地,你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莽撞,還有,碩親王不是良配。” 她們都曾瞧見碩親王當眾向圣上求娶丹陽郡主,而且神色曖昧,但,她們都是一樣的處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可能聽從她們的心意呢。 鄭曼柔想起柔弱的母親,抬起光滑無比的纖纖手指,她的身上沾滿鮮血,誠如父親所說,不可饒恕,可,她也不想,如若父親有男嗣,怎么可能讓一無是處的母親做這么些年的鄭國公夫人,估計早被擠兌的抹了脖子,倒干凈位置。 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難辨因。 京城依舊繁華,卻沒了絲毫人氣,如同一座荒城,接受了地裂山崩之憤。 所謂地動,頃刻之間,大地開始劇烈震動,山岳開始怒吼,巨大的樓閣坍塌,道路裂開,原本繁榮富強的京城,瞬間夷為平地,處處瓦礫。 這次,眾人相信了,在轟隆的巨響中停止說笑和怒罵,整個身子不可抑制的隨著震動趴伏在地,貴人們同樣捂著胸口連聲慶幸,對于丹陽郡主,再沒了怨恨,充盈了滿懷的敬佩和仰慕,紛紛遞花帖去邀請。 很可惜,林皎并不在沙河口,而是在城郊的皇家御苑里,鄭國公在外面和宋巔吩咐之后各事,重建工作復雜,他已經讓圣上這寫好圣旨,等到一切恢復,便封他為永昌異姓王,永生鎮守邊疆。 圣上坐于上首,俯視下方的林皎,“丹陽,你以后就沒有父親了,高興嗎?” 這是個皇帝該問的嗎,說的什么鬼話? “我的父親好生生的在那呢。”你胡謅什么? “哦,你還不知道,你父親,以后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這樣你高興嗎?” 這個神經病,是來跟她炫耀的,是吧。 “哎呦,哎,哎呦…” 外面正在交談的兩人齊齊進來,分別站于兩側,焦急關懷的詢問她,到底怎么了? “爹,疼,疼…” 林皎蜷縮著身子嚶嚶喏喏的低泣起來。 鄭國公當機立斷,讓太醫過來,抓著她手,告訴讓她別怕,爹在這呢。 宋巔奇異的回頭看了眼愣住的圣上,心中好笑,這是爭寵呢。 退后一步,讓父女倆好好說會話。 畢竟相處的時間真的不多了,他雖然難以接受,但他尊重,尊重舅舅的決定。 大晉朝歷經了地動山搖,再次面臨改朝換代,如今該稱先帝了,與鄭國公為守京城,撤退途中被巨石擊中,雙雙身隕,留下遺囑,由其親弟碩親王繼承大位,年號改為元,史稱,元徽帝。 夏季的京城如個剛出生的嬰兒,處處需要重新丈量和處置,各部忙的焦頭爛額,終于歷經一月后,大致成型,元徽帝開始了自己的盛世朝代。 首先便是朝中重臣的更替,其中最為惹紅眼的要數原鴻臚寺少卿宋巖,一躍成為新帝的肱骨之臣,位居首位,同時也是歷年來最為年輕的丞相大人。 而另一位卻絲毫沒有爭議,就是丹陽郡主,加封為國之神女,受百姓香火供養,而她提出要建女學院,也被大肆宣揚,最終,新帝應允,招收各地女學士進京考核。 街里巷外,開天辟地的討論一件事,便是丹陽郡主,要開放女學,其實,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