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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通風,又提筆寫了封信寄給師傅,斟酌再三,停停寫寫,總算把事情解釋清楚,她神思不靜,有愧師養(yǎng)。 宋巖可不打算浪費一分一秒,尤其見有些地方官員已經(jīng)抵達,這就意味著大哥很快就會回來,晌午,驛站里菜肴都是固定的,宋巖和林皎的搭在一塊兒,倒是很豐盛,即使見過很多次,宋巖還是奇怪,她這么點個小身板,那么多都吃哪去了? 林皎再次伸手盛了碗湯,小口抿著,眼睛落到盤子里最后剩的一點兒紅燒排骨上頭,焦糖彤紅,入口嚼時rou香四溢,鮮美不膩,極品也。 宋巖看著她眼睛亮閃閃的盯著他銀筷上夾的骨頭,有點像是一只餓了三天的大饞狗,手腕一轉(zhuǎn),遞到她嘴邊,聲音帶著引誘,“給你吃吧,很香啊。” 林皎沒接受的了誘惑,一口就叼住含著吃了,舌尖輕吐,一小截骨頭就落到骨碟里,過后看著明顯呆滯的宋巖,才發(fā)覺不妥,咳嗽了聲,說,“你,你,怎么...” 宋巖哂笑,“道長有何異議?” 他坦蕩蕩的反問,反而使得林皎沒什么可答,索性就當沒這回事,對于這個救命恩人,她可沒什么惡劣心思,而且,相處這些時日,他照比那個,脾氣可是好了太多。 果然人不經(jīng)念叨,第二日天兒還蒙蒙亮時,垂著的紗帳被掀起,里頭是個側(cè)身躺著的睡嬌嬌,正不知做著什么美妙夢呢,小嘴微張,衣襟凌亂,露著一片嫩滑,男人喉結(jié)滾動,難以克制的親個囫圇,品嘗著滿口的香馨,輾轉(zhuǎn)迂回。 林皎正睡的香甜,就被一個黑影壓下,嚇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恨恨的又要合牙咬他,這死男人,大舌靈活一縮,順著耳蝸一路往下,磨著啞聲道,“不收拾你,還來勁了?!?/br> 趁著她晃神,閃身而上,四處作亂,女人被著guntang的熱氣一熏,愈發(fā)找不著南北,偏多日不曾有過,狹窄至極,摸索了許久,才入了佳勢。 宋巔在外時時刻刻的想她,念她,這個沒良心的,還日日會友作樂,真是好極,盯著她迷離的眼,攢足勁兒頂弄她,就是要讓她哭,讓她顫抖,讓她求饒,讓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誰。 順子起得早,見郡主門口德通在那守著,心頭澆下一盆涼水,到了近前,指指里面,低聲問,“侯爺在里頭?” 德通累極,已經(jīng)一個時辰了,他也想去睡會覺,吃點熱乎的,誰來可憐可憐他呀,煩躁的揮手似趕蒼蠅般,“快走,快走,我家爺沒空?!?/br> 順子身上也帶著書生氣,寧折不彎的主,還能由著他嫌棄,腦筋一轉(zhuǎn),“聽說那頭剛出鍋的豬肘子,你去吃,我替你看會兒。” 這回,德通可樂了,兄長弟短的感謝他,聽見葷食跑的比兔子都快。 黑暗中,林皎感官越發(fā)靈敏,尤其男人還是個中好手,一直沉浸在他的攻勢之下漾蕩,根本就沒清醒過,急促又猛烈,鬧的渾身都軟化如水,淅淅瀝瀝的蜜汁不斷,突然,床下傳來吱吱的叫聲,歇還伴著老鼠啃咬木頭的鋸齒聲,嚇的她一絞緊,摟著男人寬闊的肩膀雙腿攀到腰上,聲音也不甜美了,“快快快,床下又老鼠,快起來?!?/br> 宋巔正是勁頭,托著她下床,一副被攪了雅興的黑臉,“等會讓人進來抓,你抱緊我?!?/br> 這個時候了,死男人還只惦記著這個,混蛋,“誰讓你進我屋的,穿好衣服滾出去?!?/br> “你確定現(xiàn)在要跟我說這些?” 宋巔明顯心情暴戾,眼光兇餓,直勾勾的瞅著這塊肥rou,你不讓我吃,我還偏就要。 林皎對他這性子吃的透徹,必定以為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樣,才這般放肆隨便,但,不能小瞧了女人不是? “哎呦,我肚子疼,哎呀,好疼,你快放我下來,不行了?!?/br> 宋巔看著她叫嚷,忙給她蓋了件外袍,讓坐到屏風后的榻上,光著身子倒了杯溫熱的水喂她,另只大手一圈圈的揉肚子,她月事不正常,幾個月才來一回,每次都疼的打滾,宋巔還記得,估計道觀里也沒好好調(diào)養(yǎng),落下了病根。 “我讓人給你弄姜湯,你好好呆著,等回京了,讓御醫(yī)好好調(diào)調(diào)?!?/br> 宋巔伸手給她套件夾襖,又蹲下托著小腳挨個穿好羅襪,自己才回到床頭拾掇,復又把外間窗戶開了小縫,散散糜氣,床鋪就卷卷扔到地上,才喊人進來。 掌管驛站的小官今日倒霉透了,一向是個小透明的他,今日頭次被侯爺叫到跟前,事事精心照顧又兢兢業(yè)業(yè)的,不知道哪錯了,就挨了一頓訓斥,末了,又被叫去跟著侍衛(wèi)們一起跑步,鍛煉身體,就他這一百八十斤,喝水都胖三斤的大體格,跑步,開玩笑一般,于是,整天下來以后,癱病在床。 宋巔一貫的事務繁重,各地官員都是自掃門前雪,這回首次互相幫助借調(diào),因著縣城官員是要抽調(diào)的,所以都力爭上游,不敢少了儲備物資。因著情況,宋巔請了圣旨,若是面對天災時,周圍的縣城若是出糧出兵,即可計入考評,酌情可算大功。 第42章 肆拾貳章 幾日后, 與京中來的巡撫交接了各項事宜, 才繼續(xù)上路,林皎還是與宋巔一輛車,宋巖與順子一輛,林皎真是奇怪, 以前的侯爺是清冷不沾煙火的,日日一副眼高于頂?shù)哪?,怎么如今成了個居家能手了呢, 比如現(xiàn)在, 中途需要停下做伙食,要不大伙腹中空空,怎么趕路,廚子圖個省事,干糧掰碎了煮點湯便罷了, 宋巔看著像豬食, 讓驛站多做了些rou罐頭,保存在滿是冰塊的箱子里,雖然用鹽鹵的咸,卻很下飯。 林皎喜歡,幾回就吃的多了, 夜里隔會兒就咳嗽,宋巔罵她幾句,也不敢回嘴,只能喝水往下沖, 好幾日,還是咳嗽,宋巔讓人停駐縣城,找家客棧,請了大夫來。 摸脈后,問林皎,“是否干咳少痰,伴有口燥咽干,聲音嘶啞,潮熱盜汗,胸部隱痛等癥狀?” 得到肯定回答,又讓她張大嘴伸出舌頭,舌質(zhì)紅少苔,脈細數(shù),開了幾副化痰止咳,養(yǎng)陰潤肺的湯藥,林皎嫌棄,宋巔喂她喝完,拿蜜餞與她甜嘴,兩人似乎又融洽了許多。 道路難行,白日慢慢,宋巖每日閑暇就過來與宋巔下棋,一局就是大半個時辰,棋逢對手,算的上樂事一件,林皎在一側(cè)漸漸也瞧出些門道,宋巔看著好笑,時不時的就出聲講解一番,宋巖偶爾插上幾句,都是精髓之言。 及至京城,林皎有些茫然無措,身形漸漸消瘦,“我就呆在玉皇觀里當個道姑,不行嗎?” 宋巔抓住她放在膝上的手,眼神灼灼,“你隨我呆在永昌,還像以前那樣生活,行嗎?” 林皎聽后,下意識的抗拒,她似乎一直都在逆來順受,抽出手,“不,我就想和師傅她們呆在道觀里,清清靜靜的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