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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戳在她身上的。” 我話音剛落,就見樊守蹲下身,一下撿起盤子里的一根長刺,遞給一旁的杰南,用英文問他知不知道這長刺是什么植物上的,一般在哪生長著。 杰南接過他手里的長刺,然后仔細研究了一番,再遞給了他的父親,用土語說了句什么。不一會就看到杰南的父親,接過這根長刺,湊到眼前一看…… 一看清這長刺的模樣后,杰南的父親就臉色大變,驚恐的將長刺扔得老遠,嘴里還喊著土語,手合十,靠在右胸口處嘰里呱啦的像是念經一樣。 “靠,師傅,他這是怎么了?”樊石頭見狀,疑惑不已,朝樊守問了句。 樊守沒好氣的回答他,“我怎么知道,這破土語,我也聽不明白,就看杰南一會怎么說吧?!?/br> 我們聞言,就將目光移到瘦弱的杰南身上。杰南感覺到我們的目光了,就用英文朝我們回應道:“我父親說這是紅蛙村的植物,這種植物必須快點燒掉,不然引來紅蛙就會給我們部落帶來災難?!?/br> “紅蛙村在哪里?”樊守追問道。 杰南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隨后就轉身打算問他父親,可他的父親卻還在念經,他就不好打擾了。 就在我們焦急,不知道該不該催杰南問其父的時候,一直在角落處保持沉默的小夢,突然輕輕走了過來,朝樊守怯怯的看過去,柔音道:“紅蛙村就在無頭路上,據說那些紅蛙是吃一種帶刺植物的果實才變紅的,本來,它們只是普通的樹蛙而已。紅蛙在我們當地,是一種不祥的象征,任何人遇到它,都會沒有好下場。有俗語說:紅蛙一只,毒害一村?!?/br> “原來如此!”樊守聞言,眼珠微轉,從小夢身上轉移目光,朝我看來,“老婆,這樣的話,我們就明早和汪洋一塊出發,等路過紅蛙村,再想辦法救人也不遲?!?/br> “嗯?!蔽彝獾?。 “杰南,葬禮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快點開始吧!”我話音剛落,阮格契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了。他說的是英文,好像有故意讓我們聽到的意思。大概是想我們也參加阮玉朵的葬禮吧。 杰南聞言,手緊緊捏拳,眼中寒光一閃,低聲說了句什么土語,惹得他念經的父親猛地拉住他的手,勸了一句。他這才深呼吸了一下,平復了情緒,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沒多會,就進來兩個壯漢,來把丫丫阿姆的尸體也抬出去了。 等他們把尸體抬走,樊守突然發現地上有什么東西,蹲下身,伸手往地上抹了抹,然后湊到鼻尖聞了聞。 我注意到他手指上沾了一些黃色的灰,“守哥,那是什么?” 第359,庫巴族詭異風俗(十四) “雄黃粉?!狈仄鹕?,隨意的將手上的粉末往地上甩了甩。 他說完這句話,目光就朝門外看去,好像是看到了誰,長睫俊眸瞇了瞇,“走,我們也出去瞧瞧?!?/br> 雖然我和阮玉朵的關系并不好,但畢竟認識一場,還是想送她最后一程的。另外丫丫阿姆的身后事,我們也要處理。所以,樊守說要跟著去瞧瞧,我沒有反對。 小夢在我和樊守走到門口時,用英文說了句,“我有些不舒服,就不跟著去了,如果阮格契問起來,你就請幫我說說?!?/br> 我回過頭掃了她一眼,發現她低著頭,跪坐在地上的,說話間,手捏著自己衣領,表情有些落寞??吹剿帜笠骂I,我便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牙痕,腦海里一下涌現出阮格契在朱貅襲來的時候,他將她推出去當擋箭牌的畫面來,當時她就被朱貅咬住了頭的,要不是杰南危急情況之下射了一根箭矢在朱貅頭部,她現在早就葬身朱貅的腹中了。估計昨晚那一幕,讓她看清了阮格契,現在開始不想接近他了。 比起阮格契這樣的男人,我覺得樊守真的好太多了,遂被他牽在手心里的手也反握了他手一下。樊守感覺到了,會意的掃了我一眼,以為我在提醒他回應小夢,于是,他朝小夢道:“ok。” 隨即,牽著我走了出來。 我們走出來的時候,恰巧看到穿著抹胸裙子的庫巴族女人們,圍著棺材在跳舞,與其說是跳舞,還不如說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因為她們一陣亂晃之后,就有男的過來拿匕首割破她們的手腕,將一些血灑進棺材里,然后,又拽下頭發或剪下指甲放進去。 等這些弄完,幾個壯漢就開始抬棺材往站在村口的阮格契走去了。阮格契穿了一套白色的越南男人的奧黛,手腕上、脖子上都戴著紫色的花環,隨即,在棺材抬過來的時候,他咬破手指,在自己的額頭眉心處點了一滴血,嘴里念叨著什么,很快從樹林里爬來四名面無表情的小孩,大概只有一米高,穿著越南小孩的肚兜,赤著腳,跟在他身后。 我仔細看,發現小孩的頭頂也插著金針,難道這就是阮格契的鬼童? “是絲羅瓶。”樊守朝我道。 “他們是活著的吧?可不可以救?”我關心的不是他們是什么,只想救他們! 這個阮格契真的太殘忍了,怎么可以拿這么小的孩子當作傀儡呢? 我身為人母,看到小孩受苦,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我都說了,這些孩子不是鬼童,而是絲羅瓶了,根本就沒有意識了,怎么救?”樊守煩躁的道。 樊守已經好久沒有對我這樣煩躁的說話了,可見他心里也不好受。 等阮格契領著絲羅瓶小鬼在前面領路的時候,杰南則領著幾個庫巴族的少年捶著一種椰子做的某種樂器,吹著怪怪的曲子,跟在阮格契身后,他們后面是抬棺材的人,棺材后面是跳著怪舞的庫巴族女人們,最后面是一些提著籃子的小孩,手里頭灑著用血液浸泡過的花瓣。 要不是我和樊守在一起時間久了,經歷過恐怖的事情多了,否則,這會一定覺得這送葬的畫面太詭異了。 那些小孩走后,后面還有幾個男人是抬著丫丫阿姆的尸體往前走的,我和樊守就趕緊跟上了。 跟著送葬隊伍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山路,他們才在一處懸崖處停了下來,一停下,我就擔憂的看著樊守的腿,“守哥,你昨天被鬼童咬了腿,走這么多路要不要緊?” 樊守無所謂道:“老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這點小傷根本不礙事。你在這等著,我去前面看看?!?/br> 樊守估計覺得前面是懸崖,我過去不安全。 可我擔心受傷,走過去不安全,所以,并沒有聽他的,而是摟著他的胳膊,堅決要和他一起走到前面的懸崖邊去,他拿我沒轍,只好讓我和他一起過去。 過去之后我發現,村民將棺材抬到懸崖邊放下,丫丫阿姆的尸體也抬過來的。他們這會都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放在左胸口,閉上眼睛,表情虔誠的念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