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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有些蒼白,但比昨晚看起來要好多了。 我趕忙跑過去問他,“你現在覺得怎么樣?腿上的傷口有沒有感染什么的?” 昨天他可是被鬼童咬了腿,我很擔心會感染。 “我沒事。”樊守回了我一句,我本來以為他就要和我進屋去了,卻沒想到,他用沒受傷的手牽我走到阮玉朵棺材邊,朝里面看了看道,“開始要發綠毛蠱了,必須盡快燒了。” 我聞言,朝棺材里看去,果然見到被花環包裹的阮玉朵的尸體上,漸漸浮現出一層綠色的毛狀物來。看起來rou麻至極,我忙不去看,只朝樊守轉移話題道:“守哥,丫丫的阿姆在杰南家,你看到了?” 本以為樊守聽到丫丫阿姆在杰南家,并且還活著,他應該面露喜色的,可結果,他卻濃眉深皺,悲傷的口吻說道:“等一會,讓她一塊和阮玉朵火化吧。” “火化?!”聽到他這話,我吃了一驚,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我是不是聽錯了? “你也別太難受了,你已經盡力了。”樊守看到我這樣,牽著我手的大掌,緊了緊力度,安慰道。 我卻整個人都懵了,隨后一把從他手里抽出手,跑到杰南家,往地上一看,只見本蓋在丫丫阿姆身上的毯子,這會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而她的腳浮腫發紫,顯然是中了毒的樣子。 她尸體邊,是哭的失聲了的丫丫,還有汪洋、馬七七、鄭云凱、樊石頭、小夢、杰南和他的父親、爺爺。他們將丫丫阿姆圍了一個圈,或站或坐的看著她的尸體不說話。 第258,庫巴族詭異風俗(十三) 我見狀,二話沒說,一下走過去,掀開了蓋在丫丫阿姆臉上的毯子,就看到她睜大著雙眼,瞳孔放大,鼻孔和唇角都流出鼻涕和口水,臉色發青紫,是中蠱的最明顯特征。 當看到她確確實實的死了,我驚愕的跌坐在地,朝鄭云凱望過去,“鄭云凱,我們剛才明明救活了她對不對?現在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本來我還等著她醒來,告訴我們她父母和老公被關在哪里的,這下她死了,無疑是線索斷了。 可是,之前我明明把過她的脈,她并沒有生命危險和中蠱癥狀啊?現在怎么說死就死了呢?我去溪邊洗手,這前后也不過是二十來分鐘的時間吧?這也太快了! 鄭云凱朝我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給她取出來戳進身體里的樹枝和尖刺的。是你把的脈,有沒有生命危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一回來她就已經死了。” 聞言,我想起和鄭云凱是一個前腳走一個是后腳走回來的,所以,他應該和我一樣,一回來就發現她死了。那么,之前守在她身邊的就是丫丫和馬七七了! “七七,我們走后,究竟又發生了什么事?”我朝馬七七看過去。 馬七七就將自己運動服的拉鏈拉下來,朝我露出肩膀處的一塊抓痕,朝我道:“她在你們走后沒兩分鐘,就突然醒了過來,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就要咬我的脖子,我費力掙扎,剛準備一腳踹開她,她就全身抽搐,嘴里爬出一條半米長短的腹蠱蟲來,差點就鉆到我身體里去了,是師傅他們及時回來,聽到我的喊聲,給我除了腹蠱蟲的。” 原來如此!原來在她的身體里還藏著一條腹蠱蟲!那個叫桃紅的女人真的太狠毒了! “阿姆……”丫丫聽到馬七七重復剛才的情形,啞著嗓子哭喊了一遍,就突然昏厥過去,再沒動靜。 我收起悲傷的情緒,走過去拍她的臉頰,以及按壓她鼻下xue道,想要救醒她。結果,折騰了半天沒起到效果,反倒是汪洋說了一句,“讓她睡吧,這樣至少不會悲傷了。” 汪洋雖然壞,但這話說的不無道理,所以,我就停下了弄醒她,反倒是顫抖著手替她擦了擦眼角掛的淚水。 “石頭,把丫丫抱到房間里休息。”樊守這會開口朝樊石頭吩咐道。 石頭就走到我跟前,將丫丫抱到族長隔壁的那間屋子里去了。 我心里堵得慌,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師傅,那個紅衣女人究竟是誰?居然這樣狠毒,下腹蠱蟲對無辜的人,真是我們巫蠱師中的敗類!這下丫丫阿姆死了,我們就不知道她的家人被紅衣女人藏在哪了,可怎么辦?”馬七七率先打破屋內的安靜。 話是朝樊守說的,說完,大家自然都將目光移向樊守。 樊守這會正盯著丫丫阿姆的尸體看著,手緊緊捏成拳頭,聽完馬七七的話,猛地朝她爆發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看到樊守這么火大,我有些不快,“守哥,七七并沒有說錯什么,你別這樣。現在,我們不是發火的時候,應該想想,怎么去救其余人。” “我可沒有時間給你們浪費!”我的話剛落音,汪洋就不等樊守開口,朝我凌厲的瞪過來,“現在這個女人死了,斷了線索,這就是天意不讓你們救其余人,還有可能,她的家人也早就死了。” 汪洋最后一句話,讓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對啊,會不會其余的人都死了? “早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處理阮玉朵和這個女人的尸體,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去無頭路!”汪洋丟下這句話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他一離開,我們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到樊守的身上,最后馬七七道:“師傅,不管你生氣也好不生氣也罷,我只想提醒你,大局為重!你來不是救別人的,而是救你自己孩子的。做人做事,總要分個輕重緩急。” 她氣鼓鼓的說完這句話,也拉著鄭云凱離開了。 一下走了三個人,屋里就顯得安靜許多,我沉默了好久,看向樊守,他也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朝我皺眉看過來,張口想說什么,結果又閉上嘴巴,一言不發了。這都不像之前那個想說就說,想做就做的性格了。 我其實猜到他想對我說什么了,“守哥,我還是那句話,守白守玉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也是命。如果為了救他們,我們就放棄了別人的性命,將來守白守玉獲救了,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會開心的。” 我并不是什么圣母,只是覺得自己為人父母了,就該給孩子樹立榜樣。 丫丫是守白守玉的玩伴,如果不救丫丫的家人,將來守白守玉真的會怪我們的。 樊守聽我說完,濃眉漸漸舒展開來,看我的目光也越來越柔和。 “師娘,可七七剛才也說了,現在這個丫丫的阿姆都死了,斷了線索,可怎么找啊?”樊石頭這會插了一句道。 樊守聞言,從我臉上移開目光,朝丫丫阿姆的尸體邊看了一圈,最后在地上裝那長刺的盤子里落下目光,“那是什么?”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道:“從丫丫阿姆的身上取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