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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間里之后,我突然頓住了步伐,顧不得看房間里的陳設,就一把拉住樊守的胳膊,害怕的朝他道:“守哥,我好像真的有汪洋說的血胎子的孕期反應了,我居然想喝血!” “別怕,懷了血胎子就是這樣的。”樊守低頭看了我好一會,目光里浮上痛惜之色,“老婆,現在你懷了血胎子,蠱蟲就不會上你的身,所以,有些話,我可以告訴你了。” “什么話?”我很好奇樊守要和我說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個蟲女是誰而已。” 第207,百年傀腹蠱蟲(一) “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個蟲女是誰而已。” “她是誰?”樊守居然知道蟲女是誰?! 我驚愕的看向他。 而樊守卻沒有立馬回答我,而是,扶著我坐到屋內的古風沙發上,伸手開始解開我頭上的甘蔗葉護額了。 我嚇了一跳,猛地護住額頭,“這會招來蠱蟲的!” “不會了。老婆,你會懷上蠱胎不是個偶然。以后你就知道原因了。現在,我先回答你,蟲女是誰。”樊守輕輕的拿開我的手,將甘蔗葉護額取下,然后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扔掉了甘蔗葉護額,隨即風從窗戶里吹了進來,將他的頭發吹的拂動起來,他的側顏多了幾分柔和,不似以往那么剛毅了。 我靜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好半天他才開口說道,“是樊雅。” 樊雅? 等了好半天居然等到了這個名字,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腦海里浮現出樊雅被那些蟲子吃的血rou模糊的畫面來,她明明都死了,現在怎么可能又活了? “怎么會是她?她明明死了呀,而且,如果是樊雅的話,她在舊宿舍樓那邊,就不會提醒我們,更不會在我手術臺上救我了呀……”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樊雅還活著,并且就是那個救我好幾次的蟲女。 雖然不敢相信,可想起她在手術室里救我的時候,分明是在挑撥我恨樊守。本來想咬我的,卻飛說成是我太漂亮了想親我…… “我的呆瓜老婆,你忘了她阿爹是活蠱人的事情了嗎?他想要讓樊雅成為活蠱人不難。只是他們的活蠱術不全,只能達到蟲人這個地步,每天承受被蟲子啃咬的痛苦,所以,他們急需要得到全的活蠱術來練成真正的活蠱人。至于在舊宿舍樓和手術室救你,我猜測是,第一次提醒你,是讓你覺得她是個幫你的人,對你沒有惡意,讓你對她放松警惕;第二次在手術室,她則是用心更為險惡了。她是知道蠱胎會反噬母體,所以,想要你生下孩子,然后被孩子吃掉,那樣的痛苦,比我讓你流產更痛苦。”樊守說到這,手緊緊捏成拳頭,明亮的眫子里也閃過一絲憤怒之色。 原來是這樣!樊守真的很睿智,他絕對是那種粗中有細的性格。 之前在大樊村的時候,也是他識破汪洋是蠱魔的事情來。這次也是,他看似粗魯,實際上,內心比任何人都細膩。 “樊雅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還活著的話,我和樊守這日子根本就沒法過的安穩。 “是啊,確實陰魂不散。”樊守從窗戶那邊走到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伸手將我摟在懷中,又道,“不過老婆你別擔心,我不會再讓她傷害到你了。” “守哥,可你怎么知道蟲女一定是樊雅呢?”我還是有些疑惑。 怎么我就看不出來? 樊守聞言,嘴角一揚,有些得意的道:“毒線、引身蠱、娃娃蟲卵。這些東西,除了他們還有誰能養出來?” “可是,你不是說我堂姐的蠱不是活蠱人下的嗎?” “我沒說她身上的蠱不是樊瘸子下的,我只是說,陳玉蓮不是他安排在我們身邊的。”樊守說到這,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他這么一說,讓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他下的蠱,那怎么不可能是他安排的陳玉蓮在我們身邊呢?” “因為他們沒那么聰明,所以,絕對不會想到用陳玉蓮接近我們,然后讓她尸蠱毒發作時,趁機過毒到你身上,然后,逼我去找蠱術秘籍救你。他們安排陳玉蓮留在我們身邊,不是為了讓她打探我們的消息,而是為了逼我去找秘籍,然后他們在奪秘籍。”樊守鼻哼一聲,“真是煞費苦心啊!” “聽你的意思……現在算計我們的不但有樊瘸子父女,還有別的人?他們目的,都是為了奪那什么秘籍?”我的天啊,這也太復雜了。這些人累不累啊? 沒想到我們的身邊處處是陷阱,處處是算計!幸好樊守不是表面那么粗魯,不然的話,我和樊守都不知道要被這些人耍多少次了! “嗯。現在我確定的,就有樊瘸子父女、鄭民濤、馬七七……不確定的是汪洋。”樊守又補充道,“不過,我雖然不確定汪洋是不是和他們一伙,但我敢確定,汪洋也想得到蠱術秘籍。” “確實如此,汪洋提蠱術秘籍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贊同樊守說的話。 汪洋這段時間一直在幫我們,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那個人可不會無緣無故幫助別人。 “他將我送到你身邊,不讓我跑,也不留下我,恐怕也是想讓你看著我蠱毒發作,讓你不忍心,就去找蠱術秘籍了吧?”我突然眼前一亮,猜測道。 樊守聞言,朝我挑挑濃眉,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不錯呀,小腦袋瓜子變靈光多了。” “我本來就不笨好嘛。”以前都被樊守罵是呆瓜,這會夸我,我高興極了。 樊守見我笑,也跟著上揚了唇角,然后把我抱坐在他腿上,伸手捏著我的下巴撅嘴就親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接受他的親吻。 他相貌變英俊了,這性格也越來越沉穩和謹慎了,還比以前更柔情,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剛覺得自己幸福,這家伙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我忙睜開眼,伸手掐了他亂放的手上,他吃痛的回過神,睜開含滿晴欲的漂亮眼睛,看了我好半晌,才挪開唇,“還得三四個月……特么的,還讓不讓我活了?” “守哥,不可以說粗話,這樣會教壞寶寶的。”我平復了一下呼吸,聲音軟糯的朝他道。 他聽后,手移到我的小腹部,輕輕撫摸了幾下,“可他還沒出生呢……” “就是要在寶寶沒出生之前改掉毛病啊,不然,等他生出來,你改起來不就晚了。他會學會的。”我朝他認真道。 本以為樊守不會那么容易妥協,都想好了好多勸他的話。結果,他卻目光變得好柔和,朝我語氣練習的說道:“好,我聽你的。你為了給我生孩子,連命都可以不在乎,我就改變這一點,有什么難的?” 我被他這句話弄得差點感動哭了,雙臂抱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