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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歌手有點像。她此時走進來,一屁股坐在老爺子身旁的椅子上,把椅子壓得都吱嘎了一聲。 “海燕?你怎么在門外?”老爺子看到她,顯然有些不悅。 我就說鄭海燕之前怎么沒跟著我們進來呢,原來是打算在外面聽墻角。對她的印象,瞬間又降了不只一個檔次。 “剛巧上樓,聽到你們說話,就推門進來了。”鄭海燕心虛的解釋了一遍,然后不等老爺子再說什么,她立馬又接上面的話題道,“爺爺,你可不止一個孫子!別太偏心!” “是啊,我是不止一個孫子,不能只寵云凱,阿守在山里吃了這么多年的苦,是時候補償他了。”老爺子瞬間就接上了鄭海燕的話。 鄭海燕聞言,愣了三秒鐘,隨后看了看樊守,然后又看了看老爺子,蹙著稀疏的眉毛,氣憤道:“爺爺,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大伯都被你趕出鄭家了,那么鄭守也不該是鄭家的人,你憑什么給他東西啊?” 這鄭海燕應該是怕老爺子給樊守轉財產吧?真是自私呢。同樣是鄭家的子孫,她居然想讓老爺子不給樊守這個長孫任何東西!還好我和樊守都不在意這些財產,不然,像她這樣愛爭愛搶的性子,我們早就爭執起來了。 “你有空把時間放在減肥上,別在這管你管不著的事了。”老爺子突然就沉了臉,冷音朝鄭海燕嘲諷道。 說話間,老爺子還看了眼樊守。而樊守此時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喝著茶。 “爺爺!你要是給鄭守財產,我和云凱絕不同意!”鄭海燕這會直接伸手一拍在茶幾上,將茶幾上的茶壺茶杯的震得咔咔直響。 “這就是你和長輩的態度嗎?”老爺子被她氣的呼吸不勻,眼睛瞪向她。 鄭海燕見狀,小眼里的眼珠微轉,忙軟了語氣,“爺爺,你別生氣,我急性子你是知道的。剛才我被鄭守的徒弟下了蠱,一肚子火。你之前也說過,凡是和蠱有關的人和物都不能進入鄭家的,可現在你卻要打破之前說的話,我不服氣。” “對,我之前是說過這句話,但是,阿守現在是老宅的主人。我可沒有權利趕他走。”老爺子目光慈愛的望著樊守,話卻是朝鄭海燕說的。 什么?老宅的主人是樊守? 我吃驚的望著樊守,想要他告訴我答案。樊守卻拿起茶壺,給自己杯里的茶水倒滿,然后端起來又呡了一口,朝我笑道:“這毛峰好是好喝,就是淡了點,不像我曬得普洱茶那么香。” 現在好像不是談論茶葉香不香的時候吧? “爺爺,他怎么會是老宅的主人了?”鄭海燕瞪著樊守,朝鄭老爺子問道。 看她氣的臉紅脖子粗,呼吸不勻的模樣,我感覺有點滑稽。 “我已經讓律師把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給了阿守。雖然他現在沒有身份證,可戶口本上有他的身份證號。一個月前,其實,他已經擁有了這老宅的產權。”老爺子端起茶杯,也學著樊守那樣淡淡的喝著茶。 一個月前就把老宅的產權給了樊守? 樊守知不知道? 我看向樊守,他卻垂著長睫,繼續喝著他的茶,我看不透他的心思了。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樊雅殺了我父母時,那段時間,他假裝護樊雅時,也是這樣深不可測的模樣。這樣的他,讓我不安。 然而,鄭海燕已經氣的將小眼睜得比任何時候都大,“爺爺!你居然和我們連商量都不商量的,就把家產全部轉給他了?” “你們該擁有的已經擁有了,剩下的,早該是阿守的了。我還需要和你們商量什么?再說,這是我的財產,我要給誰,就給誰,不需要商量。”老爺子嚴厲的看著她道。 鄭海燕聞言,伸出胖手指,對老爺子點了半天,才敢說出一句,“老糊涂!” “滾。”樊守這回終于發怒了,猛地將茶杯往茶幾上一擲,頓時茶杯中的茶水全都溢了出來,眼見著就要從茶幾上滑到他腿上。我趕忙拽出茶幾上的紙抽,擦了桌子。 這時,鄭海燕氣紅了眼,收回瞪老爺子的目光,轉向樊守,“鄭守,你一個苗族老山寨出來的莽夫,憑什么跟我們爭財產……” 她話還沒說完,樊守嘴里就傳來喚蠱聲,頓時,兩條剛養成蠱的赤炎蛇就從他的衣領里鉆了出來,朝鄭海燕吐信子,嚇得她“啊”的一聲喊,身子往后一仰,隨后椅子承受不住她后傾的重量,最后直直將椅背壓斷,整個人后倒在地,模樣狼狽至極。 “鄭海燕,如果你們不尊重爺爺,從此以后,就別踏入鄭家老宅半步。現在,我看你感覺惡心,趕緊給我滾!”樊守冷冷的朝她甩下這句話,那兩條赤炎蛇也縮回了他的衣領里去了。 鄭海燕這才捂住胸口,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然后連門都沒關上,只聽她下樓梯的聲音很重很快,恨不得馬上消失在這才好。 “她走了。”樊守等她走了,朝老爺子問道,“爺爺,這財產轉給我的事,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有些股份,還得你身份證辦出來,我才能轉到你手里。”老爺子伸手拍了拍樊守的手,“只有交給你,我才能放心。阿守,別讓鄭家沒落了。” “我知道了。”樊守不自在的拂掉老爺子的手,“碧落懷孕了,要多休息,我先帶她回房間。” “好,不過晚飯記得陪我吃啊。我這老頭子,可是已經很久沒和家人一起吃飯了。”老爺子朝樊守投來期盼的眼神。 樊守點點頭,隨即就拉著我離開了茶室。 剛出來,保姆才端著一杯西瓜汁走了上來,“大少爺,果汁來了。” 樊守等她上來后,就從她托盤里拿起這杯鮮紅的西瓜汁遞給我。 這明明就是一杯西瓜汁,不知道為什么,我看起來覺得它像是一杯鮮血,而且我還感覺特別興奮,連忙接過樊守遞來的杯子,端起杯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一杯西瓜汁,就算是我再渴,也不可能一口氣就喝光的,而現在,我居然一口氣就給喝完了,然而,喝完之后,我身體癢癢的,心里胃里都是空空的感覺,好難受! “我還想喝……” 我將杯子遞還給樊守,然后朝他痛苦的看過去。 樊守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我好一會,隨即緊緊捏著玻璃杯,“別喝了,你這樣根本止不了渴的。” 說完,他深嘆口氣,將杯子放到保姆魏姨手里的托盤上后,就趕緊拉著我往二樓盡頭的一間雙開門的房間走去。 而我心里身上都感覺好癢,腦海里不斷的浮現出一些血腥的畫面來,想到鮮紅的鮮血,我就激動的不行,忍不住伸舌頭舔了舔唇瓣,“血……” 我要喝血!等等,我這是怎么了? 就在我被樊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