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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起手里的水舀子在盆里舀了一瓢水往墻壁上潑去。 他潑過水的地方沒有事,可沒潑過水的地方,不斷有蟲子爬來,這會蟲子都順著墻爬到陽臺的地面上了。 就在我看著這些蟲子rou麻的時候,樊守突然脫下外套,在盆里沾濕,然后披在我身上,“老婆,一會記住別亂動。” 我點點頭,他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轉身走到汪洋身邊,從他手里奪過水舀子,嘀咕他動作太慢,跟個娘們似得。氣的汪洋臉都好發綠了。但汪洋是個忍性極佳的人,輕易不發作,所以這會只憤憤的看著他不說話。 而樊守則拿起水舀子就不停的舀水往爬上來的水蛭蟲灑去,那些水蛭就立馬團成球不動了,再過一會就死了。好不容易將那周圍的水蛭弄死,樊守才站直身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必須想辦法把那只水蛭王捉住處理掉,不然,這些小水蛭會越聚越多,水可是快見底了!” 汪洋此時目光移到陳玉蓮的尸體上道,“這還不簡單!” 說話間,就走到陳玉蓮的尸體邊,從兜里掏出一副皮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就拽起陳玉蓮的胳膊。 我見狀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汪洋朝鄭云凱使了使眼色,他就立馬跑到我身邊,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不讓我往汪洋那邊去。我立馬就知道汪洋一定不做好事了,“汪洋,我姐已經死了,難道你還不放過她嗎?” “什么叫還?”汪洋突然轉過頭詫異的望著我,眼里閃現出一抹異樣的光澤來。 我不明白他這么在乎字眼干嘛,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在乎這些? 我詫異的看著他,“我不管,反正不許你碰我堂姐的尸體。” 汪洋看了我幾秒鐘,眼珠微轉,最終搖搖頭,“留著她的尸體在這,我們遲早會被害死!” 他這話一出,我心里一緊,已經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了! “不要!” 我阻止的話一喊出來,他就已經拽起陳玉蓮的尸體,猛地扔到了樓下…… 這么殘忍的事情,也只有他汪洋能干的出來了! 陳玉蓮這樣慘死已經狗可憐的了,沒想到死后的尸體還被這樣殘忍的拋到樓下。我氣憤不已,推開鄭云凱就走到汪洋身邊,伸手就要推他,可這時,樊守及時拽開我,“別動他,你忘了上次你被他身上蠱物咬的事情了?” 樊守這么一提醒,我想起兩次被汪洋身上蠱物咬的畫面來,不禁縮回了手,但忍不住還是朝他吼了,“汪洋,你太殘忍了,連尸體都不肯放過!” “婦人之仁!”汪洋別過頭,不屑的道。 “你……” 我還想說他,樊守拉了拉我勸道,“這次汪洋做的沒錯,陳玉蓮身上殘留引身蠱蟲的味道,如果她的尸體留在樓頂,只會招來更多的水蛭蟲,到時候,我們只能陪她一起死了。” 樊守這話一出,我只得沉默,淚水滑出眼眶。心里發誓,將來一定找到那個害她的人,將他碎尸萬段! “你們快看,黑水蛭王掉頭了!”鄭云凱喊了一聲。 他這一喊,讓我們轉移注意力,都往墻壁上看去,果然見趴在墻上的黑水蛭王掉轉頭往地上爬回去,它一掉轉頭,那些小水蛭也跟著它掉轉頭爬。 “守哥,它們爬過去會怎么樣?”我記得有引身蟲在,黑水蛭它們不會傷害陳玉蓮嗎? “沒了引身蟲守身,那些水蛭只會把她的尸體吃光……”樊守聲音落寞的說道,“老婆,別看了。” 我聽到他這么說,就已經不往那邊看了,只是,心里一陣陣的發痛。再怎么說,陳玉蓮都是我堂姐,看到她這樣凄慘,我真的好難受! 而與此同時,我的腹部開始發痛,這讓我嚇得出了一身汗,伸手捂住小腹處,呼吸都不穩了。 “老婆,你沒事吧?”樊守感覺出我不對勁了,擔憂的看向我。 第197,中尸蠱毒 我擔心被他看穿懷孕的事情,所以,忙撒謊道:“沒事,只是胃不舒服了。” 樊守皺了皺濃眉顯然不信,“可你捂得不是胃。” 聞言,我心跳的急速,窺著他深邃的眸,只見他眸中閃現出銳利的光澤,讓我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所以,我心虛的別過頭不說話了。 如果他知道我懷孕了,那么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保我的性命,不要孩子。我不能讓他那么做。 “水蛭王已經爬過去了……”鄭云凱說了句,就轉移了樊守的注意力,所以,我沒有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了。 他說不讓我看,可我還是忍不住朝樓下看過去,果然看到黑水蛭王爬到了陳玉蓮的尸體邊,然后就從她的額頭坑那里鉆了進去。 其它的那些小水蛭也一條條的爬到了尸體上…… 剛才還活生生的人,這一會就喪生在黑水蛭的腹中了,在場的人除了汪洋一臉淡漠以外,其他人都和我一樣,露出可惜之情。 我看到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并且肚子越來越痛,就忍不住捂住肚子蹲下去。 我蹲下去沒多久,樊守就躬身一把將我抱起,我驚愕了一下,“你胳膊……?” 他胳膊和手心還有傷口沒有復原,這樣抱我難道不痛嗎? 樊守沒說什么,只是沉著臉,抱著我走到敞開的陽臺門那邊,進了陳玉蓮之前住的屋子。這時,我打量了周圍一眼,發現屋子里已經沒有了黑水蛭,他將我放在床上,“不管你是哪里不舒服,都給我好好休息,別亂跑了。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他處理事情,我自然是放心的。而且,我肚子一陣陣揪痛,我怕動作太大,真能導致流產,所以,就聽了他的話,閉上眼睛躺床上休息起來。 這間房子,本來是我陳玉蓮住的,屋內還殘留著她身上的化妝品香味,可惜,人已經死了…… 前一刻,她還好好的啊…… 想到她,我又忍不住流出淚來。 樊守見狀,坐在床邊,替我擦了擦眼淚,目光憐惜,卻什么話也沒說。 這個時候,我心里太難受,所以,也不在意他和不和我說話。 隨后哭了一會,就閉上了眼睛,現在,我什么也不想去想了。 樊守估計見我躺下閉上眼睛,才低頭親了我唇瓣一口,隨后就響起了離開的腳步聲。但好像是去了樓下,阿泰他們隨后也一一從陽臺那邊進來,再下樓。沒有人打擾我休息。 我雖然閉著眼睛,可怎么都沒法休息,腦海里浮現出陳玉蓮的身影,她抓著我的腳脖子,對我說的那些話,一遍遍在我腦海中回蕩著。 她說,“他們說的沒錯,我其實早就快要死了的……我本來反抗過,想要不和他(她)合作的,但是,當我被車撞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