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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是再救她!”汪洋被樊守打了一拳,這會捂住被打的發紅的臉頰,朝他氣憤的瞪了過來。 樊守還想說什么,這會我感覺腳脖子被緊緊抓住,隨后,陳玉蓮痛苦的聲音傳了出來,“落落……救我……我不想死啊!快救我……” 我聽到這話,猛地從樊守懷里掙脫出來,看向趴在地上的陳玉蓮。淬不及防的,我居然看到了她的身體在慢慢的變黑,而且還冒著一股黑色的氣體,味道臭乎乎的…… “該死!”汪洋見我被陳玉蓮拉住了,隨即爆了句粗口,就一腳踢在陳玉蓮的身上,將她給踢開了。 踢完,樊守也開始呼吸不穩的望著我,眼中充滿了懊惱和擔憂,“怎么會這樣……?” “落落……咳咳……快救我……我不要死,不要啊……嗚嗚……” 陳玉蓮被踢開之后,趴在那吐了好幾口黑血之后,朝我繼續看過來,祈求道。 “這是怎么了?她的蠱蟲不是被取出來嗎?”我見陳玉蓮吐血,心痛的很,忙朝樊守看過來。 樊守看著我嘆了口氣,“老婆,她其實早就不行了……剛才那只引身蠱,是在維持她的生命!” “我不明白……”我有點懵。 不是說把引身蠱取出來,她就沒事了嗎? “她馬上要死了!”汪洋這會搶先樊守一步,回答我。 說話間,還從兜里拿出一片綠色的樹葉遞給我。 我不解的看著他手里的樹葉,沒接,而是繼續問他,“什么叫她馬上要死了?你們不是說,除了蠱,就可以救她了嗎?” 話末,我就要走到陳玉蓮身邊去。 可我剛跨出一步,就被樊守給拽住了胳膊,隨后他從汪洋的手里接過那片樹葉,塞進我嘴里,“快吃了這片桑葉!你身上占了尸蠱毒!” 我被樊守強行塞進一片樹葉在嘴里,抗拒的想吐出來,可一聽樊守這話,我整個人都呆了。什么叫尸骨毒?我什么時候沾染的? 腦海里浮現出剛才陳玉蓮拉我腳腕的畫面來,難道…… 我下意識的重新看向陳玉蓮,只見她左腿那邊開始出現了斷裂的痕跡,緊接著血水從她小腿處涌了出來,整個人也趴在地上顫抖著,她艱難的抬起頭望著我哭著,那眼里全是對死亡的恐懼,“落落……對不起……jiejie騙了你……jiejie為了活著,和別人做了交易,來到你身邊,替他(她)辦事……” 第196,引身蠱守身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陳玉蓮說出這句話時,眼里的目光分外真誠,語氣里也飽含著愧疚。 我被她這樣的眼神以及語氣,弄得心中一痛,掰開樊守拉我胳膊的大掌,就走過去,要扶起她,可她卻縮了縮身子,朝我虛弱道:“落落,別碰我了……他們說的沒錯,我其實早就快要死了的……我本來反抗過,想要不和他(她)合作的,但是,當我被車撞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原諒我……原諒我騙了你……” “姐,你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救你!我讓守哥救你啊……”我看到陳玉蓮說完話,身上各處開始泛出烏青和凹陷來,我慌了。 我想救她,可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得了她?只能求助樊守。這會將目光移到樊守那挺拔的身影上。 樊守和我對視了幾秒鐘,眼中浮現出無奈的神色,“碧落,守著她身體的引身蠱已經被汪洋的碧蛇蠱吃了,我們誰都救不了她。” 聽到樊守這話,我整個人如同掉進冰窟,周身發冷。 誰都救不了陳玉蓮了…… 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最后一個親人離我而去嗎? 我低下頭,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傷之情,淚水如泉涌般不斷的從眼眶里流淌出來。 這時,陳玉蓮已經頭一歪,斷了氣息,徹徹底底的死了。 她死后,身上被車撞的傷痕全部顯現出來了,這樣毫無遮攔之下,真的是觸目驚心。 “姐……jiejie……” 我見狀,心里悲痛至極,想要趴在她身上哭泣,卻被樊守拉起來,緊緊抱在懷里,“碧落,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 “都怪你,非要去除她身上的蠱……嗚嗚……”這種時候,我沒處發泄心里悲痛郁悶的情緒,就一把拽起樊守的衣領,拿手揣打著他的胸口處,責怪他。 其實,我最想責怪的人是我自己,我為什么沒有好好保護陳玉蓮呢?只要我多關心她一點,多和她溝通一點,肯定就能讓她朝我吐露心聲,告訴我她的困境。都是我的錯! 樊守其實沒有錯,他一直都是想要幫陳玉蓮的。除蠱也是為了她好,當時,誰也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我責怪他,就是有點無理取鬧了。 可樊守并不替自己辯白,相反還輕拍著我的后背,哄我道:“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別難過!更不要哭了,你這么一哭,老子都想殺人了!” 他并不會哄人,每次都是這樣,哄了一半,后面就哄不下去了。 我這會捶打了他幾下,把心里郁悶的氣發出來,感覺好多了,理智也回來不少。停下捶打樊守的手,將手心搭在他的胸口處,隨即我的臉也貼了過去,聲嘶力竭的哭著,“守哥……我又失去一個親人了,我好恨自己,好恨……” 樊守勸道,“你恨你自己干什么呀?這和你沒關系!都是那個給她下蠱的人的錯。媽的,我遲早有一天會把這人揪出來,讓他也嘗嘗引身蠱的痛苦!” 樊守勸了我一會,樓下就傳來玲子驚恐的喊叫聲,嚇了我一跳,樊守也身子僵了僵,“不好,一定是有些水蛭從門里溜到家里了!” “樊守,又來了一波水蛭,看來,必須把黑水蛭王先給捉了才行。”汪洋這會也說了句。 我止住哭泣,忍下了心里的悲痛之情,朝樊守道:“你去幫汪洋除水蛭吧,我沒事了。” 樊守看到我這樣,弓起手指擦了擦我臉上的淚痕,疼惜的看著我,“那你乖乖站在這別動,等我們除了這些黑水蛭,再來安葬你堂姐。” “好。” 我剛說完好字,陽臺的門就被老族長推開,隨即阿泰抱著滿腳是水蛭蟲的玲子走到樊守身邊,“師傅,玲子身上沾了水蛭,樓下還有好多!怎么辦?” 樊守指了指大盆道:“把玲子放進去。” 阿泰聞言,毫不猶豫的將昏迷中的玲子扔進大盆里,很神奇的事情是,當玲子的腳放進大盆里,那些吸附在她腳上的黑水蛭蟲子就瞬間脫落掉進水里了。玲子也舒展了眉頭,表情不那么痛苦了。 而與此同時周圍傳來水蛭蟲子爬上來引起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來,這讓我聯想到上次酒店墻壁上的那些黑蟲子,頓時讓我汗毛直豎,頭皮發麻。 “它們靠近了!”汪洋說了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