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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 你夜里的呼吸聲真的很輕。 我在旁邊聽著,一扇,一扇, 比窗外的風好聽挺多倍。 你前世應該是一個音樂家,專門做一些看似波瀾不驚卻沁入人心的作品。 而我呢? 我可能還是距離你很遠很遠的,某個城市里的不知名的女人。 但我怎么會知道你是音樂家呢? 因為我聽到了你的音樂呀。 所以我們啊,總是會聯結的。有形的,或無形的。 你也這樣覺得吧? 好吧。你現在睡得很沉,也不能回答我。 那么,這個問題,我們明早再來討論吧。 對了。 你睡覺的時候會說夢話嗎? 我這些天一句也沒有聽過。 有點好奇, 你說夢話,會說些什么。 我想,如果你說夢話的話,我就可以幫你把夢話記錄下來,然后第二天,我們就又有了新的話題了。 此刻我的腦海里就已經腦補了很多的畫面。 啊,你可能在聽完我的復述后,假裝生氣地說我:小狼狗,你這樣可真不對。 然后我會說:我保證,下次。 下次我還會照做。 然后你就假裝一臉不情愿地任由我胡作非為。 晚上把所有的夢話變成我愛你。 一定會這樣吧。 畢竟,你是我長這么大以來,第一個呵護我所有天真的人。 怎么會有人當著我的面說我傻呢? 你第一次說的時候 我可納悶了。 我專業技能第一,考試也拿優秀。 你說我傻。 那你說我傻, 我就是真的傻吧。 畢竟,在戀愛這方面。 我當得起你那句: 小狼狗,你是傻的。 似乎總是你在說我愛你,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或者說過?也沒你那么清晰。 這些年以來,我不知道為什么,一直覺得我們的這段愛情,很美好,卻缺了一點什么。 直到跟你來到這里。 我想,我知道缺了什么了。 缺了我對你說,我愛你駱先生。 我愛你駱先生。 我愛你跟我初見時的樣子——為了讓我不要那么不自在,你甚至考慮過找房子搬出去。 我愛你跟我查通北村時的勇敢——你說,在你眼里,我是一個女孩子。 我愛你在里山時信守承諾活著回來的堅韌——我想你做到的,你一條都沒有辜負。 我還愛你。 和我一樣,愿意把生命交予對方。 如果有來生。 我的駱先生。 我還要遇見你。 我的駱先生,很高興,我是你的小狼狗。 我的駱先生。 My mr.right. 遇見你,是我一生的好運氣。 這次晚安。 明天早安。 good night. 第62章 番外2 陸楊(修字) 番外2 第六年的時候, 陸霄結束了邊境這邊的任務,趕在中秋的時候回了趟A城。洵郁的母親總念叨著他,老人家年紀已經很大了, 前兩年老伴去世, 孤獨感更深了一層。 十五晚上的月亮還不是最圓的時候,老太太坐在有著葡萄藤架的小院子里, 捻起一塊月餅在嘴里咂摸著味道。 “媽。”陸霄推開院子后的門,手里端著一小碟清茶, 過來坐下。 老太太拿起她的那杯, 輕輕吹了吹。“小陸啊。又到中秋了。” “是, 又到中秋了。”陸霄的拇指在杯子的邊緣滑了一圈,也想到了老太太言語里的所指之意,聲音不由得悵惘了幾分, “我還記得,當年跟阿郁一道回來見您和爸的時候,也是中秋。” 月光的清輝灑下來,老太太點點頭, 嗓音蒼老而帶著回憶,“是,是中秋。” “我記得那天, 我跟阿郁的爸爸剛剛在跟阿郁通電話,老遠就看到丫頭打著手機,牽著一個人過來。那天你穿的,是灰色的襯衫不是?” “您都記著呢?” “不是記得, 是覺得。人越老,直覺就越準。覺得你還是二十幾歲,穿一身灰色的襯衫跟我女兒一道來的。” “但是。”老太太頓了頓,搖椅晃了兩晃,“都快九年了。” “是啊,九年了。” “小陸,這九年……”老太太頓了一下,頗為慚愧,“是我家阿郁耽誤了你。你的大好青春,實在是值得再找。何況你們沒有結婚,你照顧我們兩老這么多年,我們是慚愧的。” 陸霄表情沉靜,輕輕搖了搖頭:“媽,阿郁去世后,我當你們半個兒子。其實心里安心的人是我。” “是你?” 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喉頭咽下一口暖茶:“心里因此還有點東西。不至于和阿郁之間什么牽絆都沒了。”說話的時候,邊境多年磨礪的沉穩越發醇厚,過去的那些到這一刻算一算已經剩不了悲傷。 都成了人生的一段剪影,是可以坦然再敘的。 抬手為老太太添上一點茶水,陸霄講:“跟阿郁的那一段,是該記的。是我一生的薄幸,能握住一程,是感恩戴德。” 老太太替女兒鼻尖酸澀,顫顫巍巍用手去捻月餅,陸霄伸手去拖,咬下的餅屑落他手上。 老太太抬眼看他,喉間滾了滾,問:“回來還有別的打算嗎?” 陸霄坐回去,將手上的碎屑撣落在餐巾紙里,包好。“有的。”他說:“跟我爸媽他們說好了明天去拜佛,再有……” 再有。 “可能去見一些老朋友。” “去見朋友也好。”老太太說:“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做年輕人做的事。順道認識認識女孩子,你啊,真的不能再那么傻了。” 其實六年前出國前就已經將洵郁的那一段在心中歸置妥當,這些年過的都是刀鋒舔血的日子,將命懸在脖子上的氛圍最容易融合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所以也不是沒有將心交出去一段時間。“其實我后來有交過女朋友。”茶水將喉嚨變得舒暢,出來的聲音也很遠闊,能讓人想象那一段美好。 老太太是喜形于色的人,連忙問人:“那帶回來了嗎?” 陸霄將茶盞放在桌子上,細說:“分了。” 他自顧補充完整:“是一個烏克蘭的女孩子,學的心理學。交往過一年左右,后來彼此和平分手。” “怎么不繼續下去呢?”仿佛是天大的遺憾,老太太表情擰在了一起。 陸霄笑:“愛情由激素控制,時間到了就沒有了。”其實還是人不對。不像是那個對的人,讓人覺得在一起,縱使沒有命懸一線,每天也很有生氣。 總歸是心沒有百分百覺得,是這個人了。 老太太:“后來那姑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