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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她當時就哭了,要認老梁為哥哥,可老梁冷著臉,堅決不答應,說自己只有一個妹子,叫素盈,已經仙去了。夫人還是叫我老梁,或者梁爺。 后來明海告訴她:不必介懷的,老梁其實心里已經把你當妹子了。你可知,老梁瞧著貌不驚人,可師從大梁第一劍客,如今也是數一數二的使劍宗師,在戰場威懾一方,生平從未收徒,你的福運不淺。 她當時紅著臉點頭,驀然瞅去,榮明海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還咽了口唾沫。 她知道這黑鬼心里想什么,這一路上因日夜趕路,再加上有諸兄弟在側,總不能隨心所欲,一直忍著,受不了時就偷摸捏她幾下,咬著牙,小聲說:真想現在就把你……等著!哥哥一定會讓你終身難忘! 她抿著唇偷笑,拔出劍,在他眼前耍了個劍花,瞅了瞅他底下,故意道:敢欺負我,我就讓你變,變…… 這男人笑的邪氣,嘿嘿地壞笑,說:變成你小叔那樣?過年沒臘腸和雞蛋的,只能吃“腌貨”? 真是只壞透了的黑鬼,不過聽他罵唐令,也解氣得很! 到了定陽一帶后,明海果真忙得腳不沾地。此時那王震的五斗軍已經席卷周邊數縣,其自號天王,手下有十大天師,各領數千軍民,封鎖住定陽,將賦役全免,制定了一套法令,每月還會按丁分配牛糧,派人將五斗軍的好處悄悄散播出去,周遭幾省蠢蠢欲動,常有豪俠、流民趕赴定陽,起誓加入五斗軍,要入大梁殺了狗皇帝和王公大臣,建立新朝。 面對如此嚴峻形式,明海并未慌了手腳。 他緊急上書朝廷調兵,將亂黨封鎖在定陽一代,嚴密控制關隘,不許任何客商進出。 隨后,他發兵鎮壓,與此同時,私下派人約見那十大天師,許諾只要答應招安,朝廷定會給予優待,絕不會背信棄義。 這十大天師敢隨著王震做出這等事,豈是等閑之輩,可瞧見榮明海用兵入神,屢屢打敗義軍,但總在關鍵之時退兵,不下死手,似乎留有余地。有幾個人便動了招安的念頭,與榮明海約見在定陽倉附近的“風云亭”。 這幾人擔心榮明海出爾反爾,于是要求按照古法,歃血為盟。 榮明海欣然同意,當即鑿地為方坎,在坎之上殺牲,并且割掉羊的左耳,取血,將耳朵和血各放入盤中,讀盟書以告神,最后與那六位天師分別將羊血涂在嘴旁,完成歃血。 這六位天師當即叩拜,表示愿意歸降朝廷與侯爺,將盟書放入羊身上,埋入坎中,隨后將抄錄的副本收藏起來,與侯爺約好起事的日子后,趕忙返回。 十日之后,王震內遭到屬下背叛,外又被明海強勢鎮壓,長達半年的五斗軍兵敗如山倒,王震自盡,其屬下和一些叛軍皆被處置,該做官的做官,該誅殺的誅殺,有條不紊。 當時,明海為了安撫民心,與唐令數度通信,再經內閣商討,太后決斷,將定陽一代的軍民賦役免去一年,田租在恢復原先的基礎上,減去一成,并且繼續開倉放糧。 可當時圍攻定陽的時候,糧倉早已空空如也,一時半會兒在附近調不來糧食。 她知道此事后,主動提出,捐出三萬銀子向糧商買糧,以解燃眉之急。又趕忙派人回大梁,與章謙溢預支了兩萬,以備不時之需。 記得明海聽到這話,當時震驚,當著眾將士的面抱起她轉圈,高興的哈哈大笑,說:這才是配站在榮某身邊的女人,大胸襟! 在解決定陽之難時,她尋到了母親和哥嫂。 他們不敢相信她還活著,抓住她的腕子,久久不愿放開,罵她:怎么不給家里捎封信。 又心疼她:沒事,只要人沒事,怎么都好。 母親真的老了很多,為了她幾乎要哭瞎了眼,頭發花白,原本秀美的面龐這會兒皺紋盡生。 而哥哥的腿斷了,拄著根老樹根削成拐杖,這兩年為了她的事被欺負得簡直不成人形,他恨吳家,恨李縣令,于是自告奮勇加入了五斗軍,慫恿著五斗軍砸搶了吳家老宅,占領了縣衙。后來義軍兵敗之后,他回了老家,正巧逢著里長來送糧。他大驚,朝廷不在他們骨頭上刮油已經算開恩了,還送糧? 里長笑著說:是侯爺的沈夫人慷慨解囊,自掏幾萬銀子給定陽受了天災人禍的百姓買糧牛,聽說夫人是出身風塵,不過這又如何?她比起那些坐在大宅子里吃山珍海味的貴婦人可厲害太多了,是個了不起的奇女子,呦,夫人跟你那沒了的妹子同名兒,叫晚冬,可巧也姓沈,難道……就是你meimei? 哥哥聽了后大驚,連口水都沒顧上喝,趕忙尋了來…… 聽哥哥說,吳遠山攀上高枝兒,發了跡,已經帶著李明珠調到了外省,吳老頭子在五斗軍起事的時候就攜了細軟逃走,而那李縣令因兒子命喪大梁,也是不行了,離死只剩一口氣,當初李明珠聽聞兄長之事,小產了,誰說沒有因果報應?他們當初逼死鳳鳳,暗中謀害了meimei你,做盡了惡事,終于報應在了子孫頭上了。 末了,哥哥給一瘸一拐地走到明海跟前,跪下給明海磕了個頭,哭的可憐,說:多謝侯爺心疼我meimei,小人一家下輩子就算結草銜環,也難報侯爺的大恩。 明海忙攙起哥哥,說: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以后您快別這樣了。 哥哥和母親問了她失蹤后遭遇了什么,她沒說,只是笑笑:都過去了,女兒現在有明海疼著,在大梁也有了酒樓,不愁吃穿。 她想接母親和哥嫂去大梁,可轉頭一想,那個地方太過可怕,有唐令,有太后,還有秦氏這種人,等再過一兩年,日子稍微平穩些,再將他們接去。 她給家人買了處極大的宅子,一口氣買了二十幾個仆人、丫頭,又置辦了田地和幾間鋪子,看著哥嫂和母親搬進去,住習慣了,這才放心。 她知道父親在老宅的枯井里收藏了許多古籍和自撰的筆記心得,便與明海攜了母親和哥嫂回了老家,一則為父親上香掃墓,二則將善本珍本都找出帶走,日后回大梁與杜老先生點校經籍,想來能用得上。 老宅是個小小院子,早都荒廢,只有三間破窯。 她和嫂子帶著仆人進城,買了好些家用之物,將屋子修繕了番,添補了好些桌椅、柜子,打算在這兒日后留個仆人照看著。 原本她想和母親同住一間屋子,可母親笑著擺擺手,說:你們小兩口住著吧。 好么,這下可終于給了明海機會了。 晚上的時候,她才剛洗漱罷躺床上,這人一把將蠟燭捏滅,欺身壓了上來,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急糙糙地扯光自己的寢衣,胡亂吻著她,在她身上點火。 因太久沒有與男人做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