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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晚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路過吳家的時候,都會特意作揖打躬,表示尊敬。

    正月初九,天比往日暖和了許多,連日來的炮仗聲將墻角的雪生生給震融化了,少了許多殘冬的詩意,可惜。

    沈晚冬斜倚在門框上,瞧著正在院中古井旁洗衣裳的春杏發呆。

    那晚的事過后,老頭子出奇的安靜,哼,這老東西鬼的很,想必心里在想狠招兒,把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到鄉下養胎吧。也是,她懷的是吳家親骨rou,老東西就算再恨她,總礙不著孫子什么事。

    想到這兒,沈晚冬不屑地笑了笑。

    當初她和二爺同過房后,就提出一起走。二爺當時猶豫著,說是要準備過日子的銀錢,先不急。后來她有了身子,本以為走到了這步,這男人肯定會下決心吧。誰知他還是猶豫著,說是要給她先偷偷置辦一處地方,讓她暫且住著,等他將里外的事都辦妥當后,就帶她走。

    呵,真把她當三歲小孩兒哄了。

    她心里明白,二爺就是還撂不下那條黃金做成的裙帶,想要家里供著一個母夜叉,外面再偷偷養著一個紅顏知己。鳳鳳當時烈性,受不下里外這口氣,吊死在了家門口。而她自然也不愿一輩子見不得人,其實她根本就是被老頭子強行誆逼進吳家的,憑什么還要被這對父子欺壓?

    大不了,魚死網破,誰都別好過。

    一陣涼風吹過,沈晚冬凍地打了個哆嗦,她舔了舔發干的唇,瞧著不遠處罵罵咧咧洗衣裳的春杏,心里又有了主意。

    春杏自上次挨打到如今,已經過了十多日,臉上的傷基本好了,敷上粉就完全看不出了。因過年前后下著雪,沒法晾,今兒輪著好天,就趕忙拿出來洗。

    “下作的娼婦,怎么不去死!”春杏小聲咒罵著,手指輕輕撫著臉頰上那條還未好透的血口子,低頭在水盆里照,她越想越恨,解氣似得將已經擰干的衣裳往水盆里一慣,激起了串水花。

    “自己個兒做了那些下流沒臉面的事,還連累我被老爺打,真是個蛇蝎心腸的臭婊.子。”

    罵到這兒,春杏手伸進貼身小衣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玉蟬,大拇指來回撫摸,她的眼忽然泛濕了,小嘴兒抿住,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溫柔呢喃:“她到底哪兒好,怎么就把你給迷成這樣,你,你為何從來不正眼看我。”

    原來如此。

    沈晚冬淡淡一笑,抬步慢悠悠地往院中走去。她裝作什么都沒聽到,兩眼瞧著那晶瑩剔透的玉蟬,故作驚喜:

    “呦,你哪兒找見的,丟了有一個多月了吧。我就不明白了,這小玩意兒有什么好的,怎么二爺就那么在意呢。”

    春杏的臉和耳根子登時就熱了,她立馬站起來,眼睛慌亂地亂瞟,并沒回沈晚冬的話中話,而是下意識笑問道:“您這會子不是應該在歇午覺么,怎么出來了?您,什么時候站在我后頭的。”

    “就剛剛。”

    瞧見春杏松了口氣的蠢樣,沈晚冬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將玉蟬從春杏手里抽走,緊接著把春杏拉進屋子。

    屋里暖和,蘭花香氣熏得恰到好處,讓人身心輕松。

    沈晚冬從錦盒內拿出只繡了牡丹花的錦袋,從里面倒出一封細絲雪花銀和一條珍珠手串,塞進春杏手里。她輕拍著春杏的手,揣摩著這丫頭一絲一毫的微末神情,說道:

    “你知道的,老爺平日里常說要節儉。這三兩多銀子,我也是攢了好久才攢下的,至于這條手串,就算是我賀你嫁進吳家的禮物。”

    果然,春杏聽見嫁進吳家幾個字,臉更紅了些,嘴角浮起抹羞澀的笑,不知道想到了哪個風流俊俏的男人,咬著唇嗔怪:“大奶奶休要打趣我了。”

    “沒有誆你。”沈晚冬心里發笑,但面上瞧著似有愧色,別過頭,嘆道:“原是我對不起你,之前我也提過,抬舉你給二爺當姨娘。可老爺因著我的事,遷怒到你,說是要把你配給后廚的麻臉趙大。等我走后,怕是就照拂不到你了,待會兒把柜子打開,你去挑幾件衣裳,對了,我還有塊好料子,”

    “趙大?怎么是他!”春杏鼻尖急的冒出了汗,看上去憤怒極了,可目中還有幾分慌亂和害怕。也是,那個麻臉趙四是出了名的爛酒鬼,獐頭鼠目,最愛找女人鬼混,因是吳家的遠方親戚,所以老頭子對此人的惡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春杏呼吸急促,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沈晚冬的手,湊近了,緊張問道:“大奶奶,您方才說要走,可是和二爺……”私奔?

    “沒有啊,你幾時聽見我要走的。”沈晚冬立馬否認,心虛似得別過臉,磕磕巴巴道:“你,你休要瞎說,若是叫老爺知道了,又是一場是非。”

    “我也是亂說,您別多心。”

    春杏將銀子和珍珠手串收到荷包里,用下巴努了努外頭,笑道:“衣裳還在水盆里泡著,待會兒太陽背過山去,就沒法晾里。您也別到處走動,顧著自個兒的身子些。”

    這話可真動聽。

    整個下午,沈晚冬都在悄悄盯著春杏的一舉一動。在用過晚飯后,這丫頭以燈油好像快沒了,得去打一些為由頭,趁著夜色急匆匆出去了。沈晚冬當然知道她去哪兒了,自然是尋李明珠報信兒了。

    春杏不傻,知道那趙大是什么貨色,更知道凡事只要是主子決定的,她一個丫頭根本沒有更改的權利。所以只有向李明珠表忠心,才有一絲自救的可能。

    是啊,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逼迫二爺盡早下決斷。

    沈晚冬摸了下肚子,趕忙開始收拾細軟。那些重的自然是帶不走的,好在這幾年值錢的首飾攢下不少,日后拆了上面的珠玉變賣,也能換些銀錢。不怕,她自小能讀會寫,又做的一手好秀活兒,二爺身上也有力氣,出去后怎么都餓不死。

    往后的日子肯定比不得在吳家,但至少舒心自在。

    收拾好包袱后,沈晚冬忙往出走,她決定了,她先走,住進客棧后找個小孩子給二爺送信,只要二爺來找她,就不愁帶不走這男人。哼,李明珠從春杏那兒知道她懷孕,定是要來大鬧一場的。二爺早都受夠了這女人的氣,肯定會走的。

    想到這兒,沈晚冬不禁莞爾,就要自由了,她緊張的心咚咚直跳。誰知剛走到大門口,就瞧見吳遠山笑吟吟地進來了。

    “正好你回來了。”

    沈晚冬驚喜萬分,三步并作兩步,疾步上前挽住吳遠山的胳膊,并不理這男人一臉的錯愕,踮起腳尖,湊到男人耳邊,急道:“遠山,咱們得走了。”

    “怎么了?”吳遠山咽了口唾沫,瞧著沈晚冬身上背的包袱,問道:“走去哪兒,天都這么晚了。”

    沈晚冬心里急,腦子卻不亂,道:“我那會兒吃過飯,瞧見春杏不見了。想必這丫頭知道了你攛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