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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知道后不悅嗎?畢竟眼下可不比以往。” “正是不比以往我才如此的。”魏熙抬手撥了撥身前蓮葉,道:“他被朝中的事牽制著,我就安穩(wěn)了,孰輕孰重,他一向分的很清楚。” 魏熙說著,看了夷則一眼:“不殺也不罰,只將我關(guān)在這,你說他想的是什么?” 夷則聞言,有些發(fā)愁,卻仍安撫道:“可陛下之前不也沒動公主嗎?可見陛下是很敬著公主的。” 魏熙搖頭,神色有些冷:“可他沒殺馮氏,馮氏做的什么,他應(yīng)當(dāng)心知肚明,可他卻放任了,如此,足可見得,在他心中我如今不過是一個任他折辱的階下囚,自然不值得因?yàn)槲覛⒘嘶屎蟆!?/br> “既然如此,我就要快些為自己籌謀出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狀態(tài)超級差,又碰上要寫不擅長的東西,真是痛苦萬分…… 求輕噴 第235章 攤牌 魏瀲新制施行的不甚順利, 不僅朝臣不愿,便是向來不問世事的謝玨也多有阻攔。 魏瀲這兩年說一不二慣了, 先前還能先迂回著,可一來二去的魏瀲也煩了, 直接在早朝上揪了兩個刺頭罷官, 命李莊領(lǐng)著一干臣子落實(shí)新制, 又不軟不硬的說了謝玨幾句, 便吩咐散朝了。 臣子們也是會看眼色的,先前他們挑事,不外乎是魏瀲素來寬和,可眼下, 魏瀲急了,他們也想起來了, 這位主可是在戰(zhàn)場上歷練過,將大半軍權(quán)都收歸己手,又力挽狂瀾, 讓大夏恢復(fù)了精氣神的。 說到底,臣子是吃皇家飯的, 皇帝有顧忌什么都好說,可當(dāng)皇帝認(rèn)準(zhǔn)了不回頭,臣子沒便沒轍了, 不說新制,便是皇帝想效仿夏桀,他們都得忍著。 可明著不行, 暗著總可以來,在朝中過活艱難,往后更不能難上加難。 新制剛行,便艱難非常,因新制牽扯出的煩心事一大堆,魏瀲料理了一上午后便覺煩悶,將奏疏往桌上一摔,便領(lǐng)人出宮了。 正是晌午,天上的太陽是薄衫擋不住的毒辣,他搖了搖扇子,帶起一陣熱風(fēng),連累的心中煩意愈盛,魏瀲眉頭一蹙,穿過被烈日曬的懨懨的百姓,徑自往魏熙府中去了。 可當(dāng)魏瀲見了那座大門緊閉,由千牛衛(wèi)把守的府宅時,卻頓住,再也難以往前邁一步,他轉(zhuǎn)身往回走,未走幾步卻又停住。 當(dāng)魏瀲由千牛衛(wèi)引著到了魏熙府中時,卻見魏熙正拿著一根竹竿,站在樹蔭里粘蟬,光影暗沉里,唯有她明澈皎然,閑適不惹塵埃。 在一旁候著的婢女見了魏瀲,神色一驚,忙躬身行禮:“奴婢拜見陛下。” 魏熙聞言,粘蟬的手一偏,打的樹葉嘩嘩作響。 她將竹竿慢慢收回,遞給身后家奴,站在樹蔭里遙遙看著魏瀲。 “陛下怎么過來了?” 魏瀲不答,抬步走到樹蔭里:“在粘蟬?你倒是清閑。” 魏熙頷首:“一時手癢,想試一下。” 魏熙話落,便見魏瀲抬手向她這而來,她心中不適,抬腳便往后躲,魏瀲見了,神色一暗,抬手卡住她的雙腮,讓她動彈不得。 魏熙見狀,忙去推他,卻覺面上一松,是魏瀲松了手。 她看著魏瀲手中葉片,心知這是魏瀲從她發(fā)髻上摘下來的,她不知該做何表情,面色有些不自然。 魏瀲捻了捻手中葉子,越過魏熙徑自往屋中去了。 魏熙看著他的背影,微微頓了頓,也跟著進(jìn)去了。 魏瀲坐在榻上,抬眼看著魏熙:“新制提前泄露,朕未曾部署妥當(dāng),憑空惹了許多亂子。” 魏熙抬手給魏瀲倒了一杯玄飲:“凡是有新變,一開頭總是要先鬧上一頓的,憑陛下的才智,新制定能順利實(shí)施。” 魏瀲看著那褐色液體,并不飲用:“怕是要費(fèi)好一陣子功夫。” 魏熙輕笑:“天底下哪有不費(fèi)功夫的事。” 魏瀲淡淡頷首:“也是,阿熙費(fèi)這一番功夫,不就是想著給你自己尋個喘息之機(jī)嗎?” 他說著靠近魏熙:“阿熙,這段時間,你想做什么呢?” 魏熙神色不動:“我如今能做什么?” “怨我?”魏瀲抬手掐住魏熙的下巴,黑沉的眸子里云海翻涌:“若是咱們換換位置,你還會讓我活著嗎?” 魏熙的眼眸一如往常,清凌凌一片清澈,可她心中卻清楚,每個位置所要考慮的皆不同,若是她和魏瀲易地而處,她定是會斬草除根。 魏瀲嘲諷一笑:“阿熙你看,你有什么可怨的?” 魏熙撥開魏瀲的手:“可我們沒有易地,你留著我,到底是因?yàn)榇缺€是因?yàn)槟阋姴坏霉獾男乃迹阈闹敲鳌!?/br> 魏瀲嗤笑:“供著你給我添麻煩,我還真是傻了。” 魏瀲說著,一把將魏熙拉在懷中:“傻了這么久,到如今,我才明白,我再傻下去,也只是為難自己,助長你的歪風(fēng)。” 魏熙抵在魏瀲身前:“那六哥殺了我吧。” 魏瀲將唇抵在魏熙耳邊,輕聲呢喃:“我可舍不得殺了阿熙。” 魏熙不躲不閃,聲音冷冷的:“所以六哥要罔顧人倫綱常了?” 魏熙說著,驀地拔下簪子,抵在魏瀲脖頸處:“如此,阿熙自能給六哥殉葬了,咱們一起下去,去聆聽列祖列宗的教誨。” 魏瀲搖頭一笑:“阿熙的手段不行呀。” 他說著,捏住魏熙的手腕,將她的手腕一折,迫使魏熙松手。 魏熙掃了一眼掉在地下的簪子,道:“我不行,我府中還有行的,他們聽話,不怕魚死網(wǎng)破。” 魏瀲有些無奈:“你如此,不怕我秋后算賬嗎?” “除非六哥想先前的一切皆付諸東流。”魏熙說著,去掰魏瀲的手:“六哥慢了一步,便給了meimei可乘之機(jī),在你力挽狂瀾前,我便能將一切毀于一旦。” 魏瀲將魏熙的手一并握在掌中:“魏熙!你好得很,你就如此不顧百姓死活嗎?” 魏熙長睫一顫:“是陛下先不顧的。” 魏瀲靜靜看著她,面上的怒意忽然緩緩淡了:“阿熙,你如此,就真不擔(dān)心自己的性命嗎?” 魏熙面上掛出一抹淺淡的笑:“托六哥的福,我在朝中也很有些中用的人,我死了,他們不會樂意的。” 魏瀲聞言,似聽到什么有趣的事:“阿熙以為他們真能為了你以身犯險嗎?” 魏熙神色幽幽,有些狡黠之色:“六哥信不信,我能逼著他們?yōu)槲乙陨矸鸽U。” “那他們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魏熙到:“到不了,他們都是頂有用的,六哥分得清輕重。” 魏熙淡聲道:“朕容不下不忠之人。” 魏熙搖頭:“他們食君之祿,自然忠君之事。” 魏熙說著,語氣轉(zhuǎn)弱:“阿熙方前的話只是不得